《极品并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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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并肩王- 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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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悄悄的离开这里,绕路回金陵,让夫人和少爷悄然离开金陵,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去向。”谷朝汝被陆玄雨带人送到总督府后,谷朝汝借机向府内一名相貌十分普通的仆役低声说道,说完后,谷朝汝装着若无其事的离开。

    “果然如大人说的那般,谷朝汝并没有死心,一回到总督府就会让人离开,寻找反击的机会。”陆玄雨远远的跟在谷朝汝的身后,对于谷朝汝自以为很小心谨慎、很隐蔽的举动看的是清清楚楚,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陆玄雨嘴里低声的嘀咕了一句。

    “兵大哥,家中老母突然病重,想要见小人一面,还望兵大哥通融通融,让小的能尽到病危老母最后一面。”长相普通中年从总督府内迈着焦虑的步伐走到大门前,一名亲卫队士兵伸手拦住了对方,普通青年似乎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个情况,先是不慌不忙,随即脸上浮现一抹悲戚,眼中含着一丝泪珠,恳求的说道。

    “对于你的遭遇我很同情,可是我家大人下了命令,总督府许进不许出,任何人都不得违背大人的这个命令,我也是爱莫能助。”这名士兵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淡然的望了这名长相普通中年一眼,朗声说道。

    “小的知道这个时候离开总督府一定会兵大哥感到为难,可是小的母亲却是病危,想要见小的最后一命,还望兵大哥行行好,通融一下。”长相普通中年的眼中闪现出一丝泪花,双手迅速的从衣襟中拿出一些碎银塞到守门的亲卫队的手中,眼神微微向对法眨了一下。

    “对不起,规矩是规矩,如果我为你开了例,那我就会违背了我家大人的命令,轻者三十军棍,重则驱逐军队,你觉得我们几个该怎么做?”亲卫队士兵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无奈。

    “这可如何是好。”听到亲卫队士兵拒绝的话语,长相普通中年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无助,脸上一副悲戚的神色。

    “娘,孩儿不孝呀,不能见您最后一面呀。”说完后,长相普通中年顿时泪流满面的痛哭起来。

    “怎么回事?”陆玄雨一直悄悄的跟着这名长相普通中年的身后,瞧见他回到屋内待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便出来,肩膀上挎着一些行囊,急匆匆的走到总督府的大门,陆玄雨站在不远处静静的观望这名长相普通中年准备如何说服亲卫队,让他们同意离开,可是没想到谷朝汝看中的人竟然使用了这么一招,着实让陆玄雨感到一丝好笑。

    谷朝汝一路上回到总督府只跟这名长相普通中年说了一句话,陆玄雨一开始便觉得这名长相普通中年一定有着不寻常的手段,所以,才会花这么大的心思想要了解对方的手段,谁知却是眼前这个,陆玄雨嘴角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神色,走了过来,连忙问道。

    “见过队长。”瞧见陆玄雨走了过来,守门的几名亲卫队连忙施礼道。

    “这位军官,小的也知道总督府许进不许出,可是小的母亲在老家病危,想要见小的最后一命,小的未能在生病的母亲面前尽孝,如果母亲即将离世,如果小的还不能见上最后一面,这不仅是母亲的遗憾,也是小的遗憾,更是亲情伦理的遗憾,还我那个这位军官能体恤小的心情,通融一下。”长相普通中年瞧见陆玄雨走了过来,虽然不是很秦楚陆玄雨的职位到底有多大,可是一定比守门的人要高上一些,也有一定的权限,只要能以纲常伦理说法对方,自己便能离开总督府,剩下的想要离开相州府没有丝毫问题,接下来便能完成老爷交代的使命了。

    “你说你母亲病危,可有什么证据,本将虽然同情你的境遇,但是也不能随便的轻信你的话语。”瞧见长相普通中年的神色,陆玄雨的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神色,带着一丝歉意的神色望了对方一眼,缓缓说道。

    “证据?有,有,一个时辰前刚好收到家中寄来的信笺,小的本来想着看完信笺后就向管家告个假,可是手中事务还没处理完,所以就耽搁了一会儿,没想到管家同意了小的假期就下了封锁令。”听到陆玄雨的话语,长相普通中年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得意之色,自己回到房间内就是知道你们一定会追问原因,让我拿出证据,所以临时间就弄了一封信笺来,想必你也无法弄清楚这信笺的真假来,一旦你同意我离开,那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这位军官,这封便是家中寄来的信笺,还望军官过目,证明小的没有说谎。”长相普通中年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自信而狡黠的笑容,随即从衣襟中掏出自己精心准备的信笺,神色略显恭敬的递交给陆玄雨。

第八二五章 伪造() 
    “这封信笺我能看看吗?”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走了过来,望了长相普通中年一眼,淡然一笑的说道。

    黄维迁本来前去陵府进行相关的清点工作,可突然想到总督府的一些卷宗比陵府和叙府的财物清点更重要,所以,就临时改变了主意,来到了总督府,刚到总督府外,就瞧见了长相普通中年与亲卫队交涉的事,黄维迁饶有兴趣的站在不远处静静的观望着,想要看一下事态的发展,而后瞧见陆玄雨走了出来,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容,顿时明白了这名长相普通中年有问题,故而,带着一丝玩味的心情,缓步走了过来,主动接过话题,朗声说道。

    “这位是?”长相普通中年有些拿捏不准黄维迁的身份,带着一丝诧异,朗声问道。

    “在下略懂一些文墨,想要帮阁下鉴定一下信笺的真假,这样也好让这位军官能迅速判定,你说是吧。”黄维迁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缓缓说道。

    “果真?”长相普通中年并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会降临在自己的头上,眼前这名看起来很和蔼的青衫文士,长相普通中年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疑惑。

    “在下虽非熟读圣贤书,却也对一些先贤的书籍熟记于心,如果你信任在下的话,那在下就帮你做一个鉴定也无妨。”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对于长相普通中年的谨慎淡然一笑。

    “既然你能帮到小的,能让小的见到老母的最后一面,那小的就给你看看又如何。”长相普通中年的脑海中快速闪过各种念头,最终觉得黄维迁应该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想要帮自己做一个鉴定,虽然这份信笺是自己的伪造的,但是如果对字迹和纸张的产原地有着足够了解的话,一般人可看不出来自己伪造的水平。

    “字是好字,纸是好纸呀。”从长相普通中年的手中接过信笺,黄维迁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漫不经心的摸了一些信笺的纸张,随即缓缓打开信笺,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淡然说道。

    “不知你出身何地,家境如何?”黄维迁漫不经心的看完了信笺的内容,果如长相普通中年说的那般,确实是他的老母病危,急切的想要见到他,只是,黄维迁从长相普通中年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感觉,加上信笺没有丝毫破绽,黄维迁内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无奈。

    “小的出身粤东郡花城府,在当地虽然算不上多富裕,可是也几亩良田。”长相普通中年不太明白黄维迁为何会问这个问题,长相普通中年的脑海中快速闪过各种回答,最终选择了如实回答。

    “粤东郡花城府,在下虽然没有去过,不过听说那里繁花似锦,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呀。”听到长相普通中年的回答,黄维迁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异样的神色,淡然说道。

    “确实,花城府的繁华虽然比不上相州府或金陵,不过却有着它独特的美。”长相普通中年的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似乎为自己出生花城府而感到一种无上的骄傲。

    “你说你的老母病危,不知令堂今年贵庚?”黄维迁似乎漫无目的的随意问道。

    “家母今年五十有七。”长相普通中年对黄维迁的问题感到一些莫名,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故而眉头微微一皱,淡然回答道。

    “五十有七算得上是高龄了。”黄维迁淡然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

    “不知阁下可看完了信笺,信笺应该能证明小的确实是因为家母病危而着急离开吧。”长相普通中年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焦虑,似乎因为被阻拦而耽搁了行程。

    “如果单纯的从信笺内容上来看,确实没有什么问题,然而,你的表情却告诉我,你心中有鬼,这封信笺是你临时伪造的。”黄维迁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淡然的自信,凝视了长相普通中年一眼,随即眼眸中闪现出一抹严厉的神色,朗声说道。

    “你胡说。”听到黄维迁突然告诉自己这封信笺是自己临时伪造的,长相普通中年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诧异,带着一丝怒火朗声说道。

    “花城府离这里虽然谈不上有多远,然而一封信笺想要从花城府寄到相州府来,起码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而这段时间,相州府一直被白莲教围困着,所以,这封信笺根本就不可能寄到你的手中,除非你跟白莲教有关系,白莲教看到你的信笺后才会送到城内来。”黄维迁的嘴角露出一抹淡然而自信的笑容,淡淡的望了长相普通中年一眼。

    “你胡说,小的怎么可能跟白莲教有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听到黄维迁将自己牵扯到白莲教身上,长相普通中年的背心冒出一股冷汗,谁不知道白莲教已然被沈言打败了,现在整个淮北郡几乎都在秋后算账,如果将自己跟白莲教捆绑到一起,自己非但离不开总督府,甚至还会成为阶下囚,这样的结局可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长相普通中年连忙辩解道。

    “与白莲教无关,那你手中的这封信笺根本就不可能从城外送进来,如此说,这封信笺只能是你伪造的。”黄维迁听到长相普通中年的辩解话语,嘴角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一开始,黄维迁并没有意识到这封信笺是伪造的,可是自己随意的一问,对方竟然来自粤东郡花城府,花城府到相州府的路程差不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即便没有白莲教围城,长相普通中年收到这封信笺时,其母亲估计已然离世了,这个时候赶回去连七七都过了,何来见最后一面一说。

    最为重要的是,这封信笺的纸张虽然谈不上有多名贵,可是一个总督府的仆役还是使用不起的,即便其家境颇为殷实,所以,黄维迁便断定信笺有问题。

第八二六章 用谋() 
    “瞧你们二人都在,我还以为总督府有什么大人物要来造访呢。”沈言跟佟韶华聊完了相州府的相关事情后,迈着轻盈而矫健的步伐,缓步走到总督府来,刚来到总督府的大门,便瞧见陆玄雨和黄维迁都在站在大门前,眼神中带着一丝诧异,淡然的说道。

    “大人,谷朝汝还没有完全死心,派出了一名貌不起眼的仆役意图想要离开时总督府,幸好被黄幕僚识破对方的手段,末将才能成功的将对方当场抓捕。”瞧见沈言的身影,陆玄雨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连忙迎上两步,随即将总督府发生的事情简短的做了一个汇报。

    “说道文字方面,你确实不如老黄。”听完了陆玄雨的汇报,沈言的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谷朝汝这么轻易的死心才怪呢,好不容易经营到这一步,谁也无法轻言放弃,更何况,这一次的放弃则意味着彻底的断绝了仕途。所以,谷朝汝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弃呢。

    沈言知道谷朝汝会有所反击,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沉不住气,按道理而言,谷朝汝做大官做了这么久,虽不敢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是也不至于如此着急的想要翻盘呀。

    “大人,属下觉得这只不过是谷朝汝用来试探或迷惑大人的一个马前卒。”似乎瞧见了沈言的疑惑,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接过话语缓缓说道。

    “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我不太相信以谷朝汝的经历会如此焦虑。”听到黄维迁的话语,沈言淡然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你是如何识破对方的计谋?”

    “说来也是凑巧,属下本来前去陵府清点财物,可是突然想到总督府的卷宗比财物更有价值,所以,属下临时改变了主意。”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淡淡的说道。

    “属下知道大人目前并没有真正的实权染指总督府,但是,可以先了解一下总督府的卷宗,这对大人而言是利大于弊的事,所以,属下就擅自做主了。”

    “无妨,你继续说。”听到黄维迁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并不在意黄维迁的举措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影响。

    “说实话,属下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此人有问题,只是感觉上这个时候想要离开总督府一定有些蹊跷,然而对方的话语中并没有丝毫漏洞,属下也看了对方的信笺,更觉得对方没有什么问题,如果非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是对方使用的纸张,一个仆役的亲属能用得上一张价值中等的纸张,那就说明对方的家境十分的殷实,既然如此,那他为何还要充当下等的仆役。”黄维迁似乎也不在意沈言对着及擅自做主的事,听到沈言让自己继续说,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接着说道。

    “属下于是便无意识的问了一句对方的出身,而对方估计也没有想到属下会突然这么问,稍微犹豫了下,给出了出自粤东郡花城府的回答,花城府到相州府差不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一个病危的信笺经过一个月时间转到了相州府,而这个时候,相州府正被白莲教包围,所以,这封信笺根本就不可能送到此人手中。”

    “加上此人在回答属下问题时,眼神中偶尔会出现场一丝闪烁,同时,眼眸中并没有表现出因为母亲病危而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甚至连母亲的七七都赶不上的那种悲戚情绪,相反,眼神中偶尔闪现出一抹精芒。这些因素结合起来,属下断定信笺是对方临时伪造的,再加上属下用白莲教跟他有关系来诈他,没想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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