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创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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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创新天-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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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春蕙柔声柔气地说,“您想看我就看吧,我已经是您的人了。整个身子,不管哪个部分,都是您的,连灵魂都是您的。您要怎么样都行,还不能随便看看?只要您喜欢,不嫌弃我,我就烧高香念佛了。”

    娄言山终于忍不住,把脸扭过来了。一件老天爷给他创造的尤物呈现在他的眼前。

    春蕙一边用手往自己身上撩水,搓洗着,一边盯着娄言山的眼睛,说:“少爷,还可以看得过去吧!春蕙要伺候少爷一辈子,一辈子让少爷看,让少爷高兴,做什么都行。”

    娄言山血脉喷张,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好想扑过去把春蕙紧紧地抱在怀里,可是他不能,或者是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真是手足无措来了。

    春蕙看着娄言山的慌慌张张,不知所措的样子,微微地笑着洗完了澡,把自己身体擦干净了,穿上小衣。吃力地端起大木盆,想把大木盆的脏水倒进水桶提出去倒掉。可是这一大盆水很重,她端不动。大木盆摇摇晃晃,水就要泼出来。

    娄言山一看不好,如果不去帮助春蕙,脏水就会洒遍一地,也会泼春蕙一身。他赶紧从炕上跳下来,帮着春蕙把大木盆端稳,水便没有洒出来。

    春蕙深情地看着娄言山说:“谢谢你,少爷!”

    娄言山看看自己,通体一丝不挂。他的脸憋得通红,一时间话也不会说了。赶紧和春蕙一起把木盆里面的脏水倒进水桶,自己跳上炕,把被子扯来盖上身体。

    春蕙把水盆收拾完了,说:“少爷,您先睡吧。我要把您的衣服洗了,现在天气好,晚上洗完衣服晾起来明天早上能干,不耽误明天您穿。洗完衣服,我就上炕睡觉。”

    娄言山答应一声,翻身面向墙闭眼睡觉。可是尽管身体又困又累,就是睡不着,脑子里都是春蕙微笑的眼神,还有优美的身体。虽然春蕙洗衣服的声音不大,可是娄言山觉得耳朵突然变得特别灵敏,春蕙的每一个洗衣服的动作产生的声音听得都清清楚楚,他的脑子也在跟踪推测:现在她是在搓衣服?不是,是搓洗裤子,啊,衣服搓洗完了,正在涮洗

    这样积极的脑力活动,娄言山哪里能够睡得着觉。虽然他眼睛闭着,身体一动没动,看起来好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春蕙洗完了衣服,找了根绳子,一头在后窗户的窗棂上系好,另一头拴在竖立在墙角的铁锨的把上,把衣服晾上。吹熄油灯,自己上炕挨着娄言山躺下。两个人只有一床被子,她只好盖在娄言山身上的被子,往自己这边拉了一角,遮住自己的身体。

    娄言山睁开了眼睛,看着春蕙。

    “少爷,您还没有睡着啊,”春蕙看着娄言山的眼睛,“在想什么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七章 回家说案() 
娄言山说:“我在想,我怎么这么福气大呢?救姐姐偏偏遇见了你,你对我这么好。实在是想不到啊。”

    “你颠倒说,”春蕙说道,“少爷,那是我的福气好。在这人海茫茫之中,有您这么好的主子收留了我。要不是,我这条孤魂野鬼,还不知道往哪儿归呢——不过这是缘分,都是老天爷给我安排的,得感谢祂。”

    不知道是谁动了一下,他们感觉自己的肌肤接触到了对方。

    娄言山使尽超越前半生的积累的本事,让春蕙尝到别的这个年龄的女孩儿还没有享受过的幸福

    第二天娄言山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枕头旁边放着已经叠好了的干净衣服。小炕桌上,放着一碗小米粥,浅子里有两个高粱面饼子,还有一小碟儿咸菜。

    春蕙说:“醒了,少爷,您睡得真香。我给您打水去,漱口洗脸完了,就吃早饭。小姐和姑少爷还没有起来呢,不急,您慢慢起床穿衣服。我伺候您穿衣服。”

    “不用了,春蕙,”娄言山说,“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儿的,自己穿惯了。你以后被这样周到地服侍我了,我怪过意不去的。”

    “别那么说,少爷,”春蕙微红着脸,弱弱地说:“春蕙能服侍您,是春蕙的福气。”

    “你怎么这样早就起来做饭去了,”娄言山问道,“你昨晚也好辛苦,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春蕙的脸更红了,低下头,声音更轻微了:“看您说的,少爷。少爷晚上,给了春蕙那么多恩爱,春蕙就是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也报答不了您。早起来多干点儿活算什么。”

    娄言山穿好衣服,吃完饭。走到院子里,伸了伸胳膊腿儿,打了一趟拳。心里觉得精神饱满,全身有说不出来的劲儿。

    这个时候,欧阳剑雄和娄香芹也起来了,要去给欧阳老太太请安。娄言山也一起去。

    娄言山在姐姐和欧阳剑雄给老太太请过安之后,也给老人家请安。老太太笑着说:“大侄子,就别那么多礼数了。我们又不是多大的官宦人家,没那多的规矩。随便一点好了。”

    “亲娘大人,”娄言山恳切地说,“我是从家里偷偷出来的,昨天一天没照面儿,晚上也没有家去。家里的父母亲一定很着急。我想现在就回家一趟,免得家里人不放心。有些事情也好处理。明、后天我就会回到您这儿来,要是什么事情绊住了,一准给您捎个信儿。春蕙就留在您这儿,您拿她当自己的丫头使唤。”

    老太太笑呵呵地说:“那我可不敢当。”

    站在旁边,赶来伺候的春蕙,赶紧万福施礼,笑着说:“我就是您的使唤丫头,您要是不使唤我,我哪里呆的下去,不是要赶我走吗?”

    “这个小死妮子,嘴还挺硬,”老太太笑着说,“我就可劲儿地使唤你,你不怕给累死?”

    “不怕,老太太也舍不得不是?”春蕙调起皮来。

    老太太和大家都笑了。

    管家欧阳吉替娄言山雇了一头驴,娄言山骑着驴,一溜儿小跑,赶在中午饭前到了娄家庄,在庄子口上遇到了正在找他的弟弟娄言水。兄弟俩骑同一条驴回了家。

    家里爸爸妈妈正在等娄言水回来吃饭,一看这哥儿俩一起回家来,爸爸妈妈可乐坏了。一面叫娄言山落座吃饭,娄古兰迫不及待地问道:“山儿,你怎么昨天一天不照面儿,晚上也不回家来,让全家人提心吊胆的,你干什么去了?”

    妈妈胡氏说:“他爹,你先让小山子坐下吃饭,慢慢问也不晚嘛。”

    娄言山喝了一口水,把从昨天发现万嘉良迎亲有异,到万家庄救香芹姐,大槐树下香芹和欧阳剑雄成亲,收留春蕙,直到藏身欧阳家中。一五一十都给父母亲说了,弟弟娄言水在旁边张着嘴,伸着脖子听着,把吃饭都忘了。听完了说:“哥你真棒,简直就是侠客,那说书的说的传奇,都没有你干的精彩。”

    娄古兰的脑子一时转不过弯儿来,问到:“怎么?你作主把你姐姐嫁给了欧阳剑雄?也不告知我和你妈一声儿,好大的胆子?你成什么话?要是万家来找我要人,我何言可答?简直是胆大包天了。”站起来,伸手就想打娄言山的耳光。

    娄言山往后退了一步:“爸,您别着急!万家不敢来找您要人,您放心。听我对你说”

    胡氏不乐意了:“他爹,你让孩子把话说完嘛,怎么还没有闹明白,就要伸手打人啊。”

    “好,你说!”娄古兰怒气未息,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孩子有这么大的主意,主持嫁姐,还收留婢女。你才多大点儿啊,就不把父母亲看在眼里了。

    “万家不敢来找我们要姐姐。”

    “为什么?”

    “您想啊,爸,”娄言山说,“万嘉良亲自来迎亲,您把我姐交给了他,他把我姐接走了,这是全庄子上好多人都看见了的,没有错吧?”

    “没错。”

    娄言山接着说:“这样一来,我姐就是万嘉良的人了,这门亲事就算完美结束了。他不能在再找您要第二个我姐吧。”

    “当然不能,”胡氏也说话了:“再说我也没有第二个闺女呀。”

    “可是,是你把香芹抢走了的呀。”原来老人家是这个扣子解不开。

    “我可是从万家杭的仆人的手里把我姐抢走的。万嘉良找不着我。他骗了咱们家,只有我们去找他要我姐,还有他找我们要人的份儿?”娄言山把这个责任关系分析得头头是道。

    “那倒是。”胡氏说。

    “可是,可是这里面谁吃了亏呢?”娄古兰也开始分析起问题来了,“是万家杭吃了亏。连粉刷房子,娶亲的家伙事儿花了钱,还什么都没有落着。他要找我们要你姐呢?万家杭可是骂名在外,他有钱有势不说,还很做了不少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家可惹不起。”

    “万家杭凭什么说我姐是他的人,是他的什么人?是他家的媳妇儿,婚书呢?是他家的使唤丫头,卖身契呢?他拿不出我姐是他家的什么人的证据,凭什么到我家来要人?”娄言山把这些法律关系,分析得清清楚楚。

    娄古兰纳了闷儿了:这个大儿子,被河里的水差点儿淹死,念的书全忘了。可是,对于人情世故又分析得这样明白,简直在自己之上。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八章 惊闻匪情() 
“要是万家杭告到官府找我们要芹儿,他是没证据。可是,他要是暗中使坏,私底下整我们呢?他可是个无恶不作的坏蛋。”胡氏还是担心。

    “对了,还有你收留的那个丫鬟,可是万家杭的家奴。他是可以找你要的。”娄古兰终于还是找到了娄言山做的事的后遗症。

    “是的,”娄言山说,“不过,除了我姐和欧阳,没有人知道春蕙是我收留的。所以,我为了免得给咱家找麻烦,现在先不让我姐和春蕙回咱家来。等过了这阵子,再让春蕙给您使唤吧,妈的岁数也大了,姐姐嫁后,也需要一个丫头使唤了。”

    这顿饭,吃了一个时辰。

    刚吃完饭,族长娄世联的一个家丁来到家里,请娄古兰去祠堂议事。问他是什么事,家丁说可能是临省山东的一股土匪可能要来打劫娄家庄,娄老爷请各家家长商量应变办法。

    娄古兰跟着家丁走了。胡氏和娄家两兄弟的脸上都蒙上了阴影,前两个月,就有传说,临省山东那边,爆发蝗虫灾害。快成熟的庄稼,连树上的叶子树皮,田边的野草,都被一群一群的飞蝗吃得精光。

    这些年来,一直水旱灾害不断,多数农民都没有存粮。实指望今年年成好,吃顿饱饭。可是这一下被蝗虫闹得连树皮都吃不上。官家不但不放赈,还派衙役下乡催粮,激起民变。

    饥民们揭竿而起,四乡响应。不但把下乡催粮的衙役杀了,还打家劫舍,把进剿的官军打败,一路西来,河南省内已经有两个县城岌岌可危,向省城开封的抚台衙门求救报急了。

    娄家庄的族长娄世联,原来是一个武官,曾经做到游击的职务,后来丁忧回来。看到这些年来,中原地区,战乱频仍。各地饥民不断起事,还有啸聚山林的大小股土匪,扰民不断,又有关外的满族武装蹂躏。决心训练家丁和庄子内的各家男丁,编入团练。平时务农,一有紧急情况,就集中人力保卫村庄。

    有几股散匪想来娄家庄抢劫,被娄世联的团练队伍打败,保住了家园。

    于是不但娄世联受到县官的褒奖,娄家庄的团练更是声名鹊起,被视为水浒传中的祝家庄的0版。不少土匪队伍被娄家庄团练的威名所震慑,居然出来打劫时,绕开娄家庄而行。

    有些近邻村庄上的大户人家怕兵匪之乱,竟有在娄家庄置地建房的,作为避乱之地。

    娄家一家人忐忑不安地等到娄古兰回家。娄古兰说,这次这伙饥民来势很凶,领头的是一个叫做一枝花的惯匪,早年曾经跟随着山东的白莲教的头领叫做徐鸿儒的造反,打进过山东省城济南。白莲教被朝廷剿灭之后,徐鸿儒伏法,一枝花却漏网了。

    这次一枝花的队伍,来得挺快,先头部队已经过了归德。预计还有三、五日即可到达娄家庄。娄世联族长要各家检查兵刃,准备迎敌。听到街上罗响,16岁以上男丁,不论贵贱,都要立即到祠堂集中,准备出队杀敌,保卫桑梓。

    娄言山一听,大吃一惊,不禁说道:“那一枝花的队伍西来,十里铺不是首当其冲?”

    “那是的,”娄古兰说,“十里铺,还有万家所在的万家庄,都是一枝花的必夺的村寨。这两个村寨,都相当的富庶,十里铺的族长欧阳俊杰是读书人出身,在家乡只会和文人们吟诗结社,不谙武备之事,毫无抵抗能力。万家庄的族长万家杭只知道鱼肉乡里,百姓早就对他痛恨入骨,要是有饥民来攻打,还不早早做了内应,先就灭了他?”

    “我姐和春蕙现在就在十里铺啊,”娄言山着实着急起来,“他们家里,只有六十多岁的欧阳剑雄他妈,李氏老太太,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管家欧阳吉。底下虽然有十来个长工,可是大事一来,谁都是保命要紧,没有人组织,也没有什么用处。一枝花的队伍一到,爸爸妈妈,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她们怎么办?”

    娄古兰老两口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办好。

    娄言水说话了:“哥,不是还有欧阳哥吗?他还比你大两岁呢。守土保家,不是他的责任?”

    “剑雄哥是个好人,他是会履行这个责任的,可是他没有组织的才能。大事当前,他会懵,拿不出计划和安排来。这个事,只有我来管。我今天晚上就去十里铺。”娄言山肯定地说。

    娄古兰老夫妻俩,听到这话,简直惊呆了。眼前的这个还不到十七岁的男孩,还是他们的大儿子吗?他哪儿来的这么大的主意和担待呀?

    胡氏说话了:“山儿,你姐姐那里,娘确实也是不放心。可是咱们家也是有危险啊。你这个当大儿子的,能够把我们撂下?”

    “娘,咱们家没事的,”娄言山说,“一枝花的队伍号称来势汹汹,其实是一群乌合之众。他的队伍,是由遭蝗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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