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甲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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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甲三国-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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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喊杀声从白马义从背后也响了起来,更是排山倒海一般,塌顿所率的三万多骑兵也已然在六七百步之外,对这处邑落隐隐形成半包围之势。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能臣抵之眼中露出残酷而快意的笑意,似乎已经看到了公孙白被他擒拿在手,再予以阉割的情景。

    这一次,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公孙白小贼了!

    所有乌桓人都这么认为,一个个眼中露出饿狼一般的凶狠之色,一双双发光的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恐怖。

    多年以来,右北平郡的乌桓人一直痛恨公孙瓒,可谓是恨之入骨,可是到现在,他们早已忘记了对公孙瓒的仇恨,比起公孙白的狠毒来,公孙瓒似乎还是有那么一点道德的。

    就在此时,对面的白马义从终于动了,不过比他们先动的是数千的牛马,一匹匹牛马被白马义从戳伤了屁股,发疯一般的朝迎面而来的乌桓骑兵冲了过去。

    轰隆隆!

    轰隆隆!

    疯狂的牛马瞪着血红的眼睛,凄厉的嘶鸣着冲上疾奔而来的乌桓骑兵,在他们背后是如影而随的白马义从。

    此刻,就算是神骏的白马义从也只能勉强跟上这群发了疯的牛马,被甩下了几十步远,足见这些受惊的牛马的冲势。

    “快让开!”能臣抵之大惊。

    千算万算,算不到公孙白居然来了这一招,这一撞上去,绝对是大暴击的伤害,无论是这些发疯的牛马,还是迎面的乌桓将士,遇到的伤害都将是秒杀式的。

    然而为时已晚,只听砰砰的剧烈的冲撞声此起彼伏,惨叫声不绝于耳,血肉横飞,乌桓骑兵瞬间大乱,被撞得稀里哗啦的。

    未被撞上的乌桓骑兵已经吓得掉偏马头,齐齐让出一条道来,让数千悍不畏死的牛马奔腾而过。

    叩嗒嗒~

    上千白马义从紧紧的跟在这群狂躁的牛马背后,从那道被撕裂的口子之中冲了过去。

    “围上去,别让汉贼跑了!”能臣抵之眼见汉人要突围,急的嘶声大吼,指挥着众乌桓精骑从白马义从两翼围杀过来。。

    咻咻咻!

    就在此时,一枝枝弩箭从白马义从手中激射而出,倾泻入了两翼攻袭而来的乌桓骑兵群中。

    嗤嗤嗤!

    迷烟弹落地则释放出一股股浓浓的白烟,冲在最前面的乌桓骑兵瞬间被射倒一片,接着又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烟雾之中。

    浓烈而呛人的迷烟不但呛得众乌桓骑兵咳嗽不止,而且双眼也被熏得眼泪直流,看不清方向,就是那胯下的骏马也被熏得嘶鸣不已,四处乱窜,瞬间乱成一团。

    等到众乌桓骑兵奔出迷烟之外时,众白马义从已跟在那群受惊的牛马背后,有惊无险的突围而去。

    嗷~

    熏得眼泪流满一脸的能臣抵之,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吼:“追上去,不死不休!”

    你能想象出,一个十年没沾女人的囚犯,不但自己的裤子都脱了,连身旁的美女裤子都脱了,眼看要翻身上马的时候,突然那美女跑了,这是多么撕心裂肺的疯狂?能臣抵之此刻就是此般抓狂的心情。

    近万的乌桓骑兵,其中不乏跨骑八尺以上的骏马的,十数名马快的乌桓骑兵已然呼啸而出,奔驰在最前面,紧紧的追向前面奔驰而去的白马义从而去。

    咻咻咻!

    一连三箭飞来,三名奔在最前面的乌桓骑兵应声而落,惊得背后的十数名乌桓骑兵齐齐停住了马脚。

    赵云冷冷的收起了长弓,一催胯下照夜玉狮子,掉头而去。

    ps:今天还是一章,勿等,见谅!晚上又要出去……

第九十九章 围城(求推荐票)() 


第一百章 毒计() 
太阳逐渐偏西,土垠城楼上的汉军早就停止了骂声,而是一个个神情凝重的望着城楼之下。

    在离城楼数百步之外,一圈一尺高的土墙连绵而起,围住了整个北门,而且逐渐向东面和西面蜿蜒而行。

    闻讯而来的郭嘉,冷眼望了一眼,瞬间心中明了,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实在有趣!”

    公孙白疑惑的问道:“塌顿想干什么?”

    郭嘉笑道:“这蠢货想在土垠城外再筑一道外墙,将我等活活困死在外墙之内,让我等城外孤军,即便是将来易侯来援,也无法解救亭侯。”

    公孙白也忍不住笑了,神色诡异的说道:“真难为他等了,不知道还能活到明天此时否。”

    郭嘉却收起了笑容,蹙眉道:“但愿隽乂不会负亭侯所托。”

    公孙白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低声道:“隽乂办事本侯很放心,只是此计是否太毒?”

    郭嘉沉声道:“成大事者,何必拘小节,如今不是乌桓人死,就是我等城破人亡,亭侯何存妇人之仁。”

    公孙白怒道:“老子说的是四万多匹马就这么没了,岂不是可惜?”

    郭嘉一愣,随即嘿嘿笑道:“无妨,无妨,大凡马匹都会游泳,若是就这样淹死,必是劣马,死了当马肉吃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再说话,只是满眼同情的望着城下忙得不亦乐乎的乌桓人。

    对面两三百步之外,万骑来回穿梭,马蹄声如雷,一个个乌桓骑兵驮着土包而来,将土包里面的土石抖落之后,又提着空土袋疾奔而去。人群之中的土石堆积如山。

    三郡乌桓单于塌顿、右北平郡大人能臣抵之、辽东属国乌桓大人苏仆延三人并马而立,冷眼望着土垠城上的汉军。

    能臣抵之哈哈笑道:“大单于这一招‘瓮中捉鳖’,果然高明!按此速度。只需一月时光,则公孙白小贼将被困死在外城之内。不复出城,则三郡之地尽归我乌桓族,郡内的汉人都将成为乌桓族的奴仆,哈哈!”

    塌顿冷冷一笑道:“三郡之地?如今汉室大乱,群雄并起,相互攻伐,正是我乌桓人崛起之时,何止是三郡。整个幽州都将是我们乌桓人的!”

    能臣抵之和苏仆延佩服得五体投地,能能称是。

    ****************

    残阳如血,鲜红的霞光照在漆水的河面上。

    漆水,即后来的青龙河,滦河的一处支流。

    河道上流,离土垠城十余里之处。

    一道足足有三四丈高、十丈宽,近一里长的河堤将河道拦截开来,河堤不但将河床堵截了,两旁还延伸了很远,下流干涸得露出泥沙。大堤后的河水高涨,隐隐有破堤而出之势。

    这道河堤花了数千将士过半月的时间才修筑而成,大堤后的河水不但漫上了河岸。还淹没了河岸两旁的大片土地。

    上千名汉军提着明晃晃的刀枪守在两边,人群中的张郃勒马而立,望着西面的残阳出神。

    时值深秋季节,现在是枯水季节,河水涨的并不快,他们已在此地守候了五六天了。

    残阳逐渐西坠,落到西山之后,张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请将军传令诸将士就地休息。三更之时,准时破堤!”

    众将士纷纷退下。只留下一百多骑兵护堤。有人不时的望着上流方向的一处山坡,那是他们决堤后的避难之所。河水一旦决堤,整个土垠城四周都将陷于汪洋之中,城外的生灵都将成为鱼虾。

    ……

    水淹土垠城,让数万乌桓人沦为鱼鳖,这就是郭嘉的毒计。

    不过由于幽州之地原本就是地广人稀,而郭嘉早就派人以乌桓人将来袭的名义,将四周的百姓驱赶到远远的安全之处。

    一个月前,郭嘉便令城中百姓和将士将土垠城墙加高加厚,而在公孙白等人退回城内的时候,又令人将城门甬道堵死,至少十天半月之内,洪水是不会浸入城墙之内的。

    而土垠城地势低缓,洪水最多停留三四天便会逐渐退去,不用担心土垠城内的军民被大水困住。

    不过最令郭嘉欣慰的是,公孙白虽然年纪尚幼,而且性格张扬,但是关键时刻却是沉着冷静,而且杀伐果断,极其狠绝,正是成大事者必备的风范。

    四万多人的性命,大水一冲就没了,这事一切都是瞒着刘虞的耳目进行的。

    以刘虞那性格,听说要将四万多条活生生的生命一股大水淹死,恐怕拼了老命也要阻拦,不会让公孙白得逞。

    不过,如今城内尽在公孙白的掌控之中,一些小动作还是瞒过他的,但是大动作要想瞒住刘虞恐怕就不是易事。

    比如说,土垠城四门旁,突然增加了上千的竹筏,这样的大举动自然是惊动了刘虞府内的侍卫,包括阎柔和鲜于辅两人。

    只是此刻的太傅府,门口已多了上百名守卫,急奔而来的阎柔被死死挡住在太傅府门之外,不得入内。

    太傅府后园。

    时值深秋,百花凋零,唯有秋菊傲霜,迎寒绽放。

    白菊如雪,如玉无暇;黄菊如金,富贵堂皇;红菊如火,娇艳灿烂;紫菊如霞,庄严肃穆;千菊共绽,如仙如神,观之而忘却深秋之寒,忘却俗世烦恼,只愿与花同醉同眠。

    菊花丛中的一座亭台之内,两人正在下棋。棋案的两边,炭火熊熊,其中一个火炉之上则放着一个青铜小鼎,鼎内沸腾的热水之中则又放着一壶热酒。

    煮酒对弈,名士风流,但不一定都是名士,也有可能是骚包。

    左边一人,六十多岁,方方正正的脸。身披上黄下朱的官袍,头戴青玉珠冕冠,双眼炯炯有神。正是大汉太傅刘虞。

    对面这人,丰神如玉。头戴纶巾,身着一袭雪白的不沾一点灰尘的衣袍,右手执白子,左手还轻轻的摇着羽扇,显得十分骚包,不是公孙白又是谁。

    若论黑白之道,其实公孙白还是在前世大有研究的,参加过正规的培训。正经下起来,刘虞未必是其对手。

    不过此刻,他似乎主要精力用于装逼去了,一连输了九局,不过这一局,他倒是稳占了上风,因为他看到刘虞已经打哈欠了,再输下去,刘虞兴趣索然,一定不会和他玩了。

    一见公孙白突然发威。刘虞的精神又来了,全神

    神贯注于棋盘之上,当仁不让的与公孙白拼力厮杀起来。

    就在两人正杀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刘虞突然问道:“如今大敌环伺,亭侯可有计策退敌?”

    公孙白心中一惊,随即笑道:“太傅勿虑,下官自有妙计,定斩塌顿之头,大败乌桓人。”

    刘虞点了点头道:“只杀塌顿一人即可,不要过于滥杀无辜,凡事以德服人,靠杀戮终究是不能长久的。”

    公孙白笑道:“下官省得。该太傅落子了啊。”

    刘虞神色却变得严肃起来:“我听闻你此次率军出城,杀了不少乌桓平民。还有人说你竟然阉割乌桓人的身体,可有此事?”

    公孙白脸上立即露出满脸无辜的表情。腾身而起,失声道:“是哪个小人诬陷下官,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下官怎么做得出来?如此可恶的小人,下官若是查出,一定阉了他,气死本官了!”

    刘虞见他那无辜的表情和激动的神情,心中倒没了计较,只是摇了摇头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何必如此激动。“

    结果公孙白又弱弱的来了一句,问道:“下官涉世未深,阅历过浅,请教太傅阉割为何物?”

    刘虞见他那一脸的呆萌的表情,心中更无疑虑,窘迫的笑道:“如此不雅之词,不懂也罢。”

    本侯可是纯洁的很啊,非但不知道阉割为何物,更不知道阉割到底是割蛋蛋还是割柱子,抑或是连蛋蛋和柱子一起割,也不知道柱子被割了是否会像韭菜一样又重新长出来。

    刘虞望了望天色,随手将棋盘上的棋子拨乱,道:“罢了,看你今日下棋状态不好,今日就到此为止,本官去城内四处看看,不要被乌桓人奸细混了进来。”

    公孙白心中大惊,当即双眼一瞪,怒道:“太傅,你这做人不厚道啊,这局明明我要赢了,你现在说不下了?快将我一百钱还来,否则休怪我翻脸不尊上!”

    刘虞不禁哭笑不得,原本只是说好下着玩的,公孙白偏偏要赌钱,一百钱一局的,如今公孙白下输了却要抵赖了。

    他当即从地上抓起一串大钱,扔给公孙白道:“这局算本官输了,还你。”

    公孙白的眼睛瞪得更厉害了,气呼呼的说道:“不行,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下官要堂堂正正的下赢太傅,堂堂正正的赢回自己的钱,今日要么下官输光身上的钱,要么赢回老本,否则决不罢休!”

    刘虞无奈,只得又坐下和公孙白继续对弈,一直杀到初更时分,仍然挑灯夜战,期间有输有赢,公孙白一直叫嚣着不输光或者不回本绝不罢休。

    终于,刘虞下了大半天的棋,头昏眼花起来,加上天色已晚,坚决拒绝继续,回房休息去了,公孙白这才怏怏而去。

    刚刚走出太傅府大门,吴明便带着几个侍卫捧着衣甲、宝剑和游龙枪,牵着雪鹰宝马迎了上来。

    公孙白一把将手中的羽扇扔给他,又接过递来的衣甲,迅速穿戴整齐,然后提起游龙枪,翻身上了雪鹰宝马,突然想起一事,沉声问道:“可有前来告密者?”

    吴明恭声道:“有,已被卑职关入红香阁。”

    卧槽,居然把人关进青楼……

    他神色一凛,长枪一举:“走,随本侯往北门!”(。)

    ps:1。各位大爷们,来张月票吧,

    2。上架对于作者就像穷人过年,既盼着过年,又手中没钱,作者是盼着上架,可惜手中无存稿爆发,今天只能三更了……

    。。。

第一百零一章 水淹土垠(求月票和推荐)() 
月光如水,夜风萧瑟。

    漆水,拦河大堤旁,站满了披甲的汉军将士。

    张郃缓缓的抬起了头,望着头上的明月,眼见月亮已到中天,猛然拔剑而出,嘶声怒吼:“破堤”

    嗬

    随着两旁将士的如雷响应,奔上河堤之上,齐齐挥动手上的铁铲,大堤上被挖了一个小口子,河水慢慢流出。

    口子虽小,流出来的河水依然呈奔流之势,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而且奔流出来的水浪不断的洗刷着缺口两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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