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甲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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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甲三国- 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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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啦啦~

    众人不约而同的齐齐翻身落马,就连郭嘉也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神色,迎着公孙白恭恭敬敬的拜倒,那是敬若神明的虔诚,在这一刻,公孙白不只是他们的主公,更是泰一神的弟子,是神灵转世。

    公孙白哈哈一笑:“诸公不必多礼,来,大家都试试这神雷!”

    第一个试雷的自然是赵云,这位对于生死都早已看淡了的神将,但是对于天威却也带着敬畏,虽然公孙白将那火药弹递过来的时候满脸的春光灿烂,赵云却是满脸虔诚的双手迎接。

    小心翼翼的点燃之后,山谷之中再次传来巨响,谷内的生物再次发出世界末日降临般的惊慌。

    长安西门,城头上的守军们听着那远处的雷声,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冬雷震震,与山无棱,江水为竭,夏雨雪,天地合,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异象,叫众人如何不心惊和臆

    测?

    **********

    无名谷,长安城二十数里外的一处大山谷,方圆达六七里。

    大军将山谷紧紧的围了起来,禁止出入。

    谷中三百精骑一个个腰中中挎着一个皮囊,皮囊中装满了如同圆圆的铁球,上面都有粗粗的引线,外形与火药弹极其相似。

    周仓一声喝令“点火”,人人将手中的引线齐齐点燃。

    引线嗤嗤的燃烧着,眼看就要烧到了一半,随着周仓一声令下“投!”,无数的铁球被投了出去,前面三十米之外有一个长条形的土坑。

    铁球十有**都扔到了土坑之内。当然没有爆炸,这只是仿照火药弹形状制作的假弹投弹练习。上头的引线也只是油脂浸泡过的纸张而已,不过燃烧速度和引线差不多一致。

    投弹既要拿捏好时间,又要保证准头和距离。否则投真正的炸弹,投早了的话,不但敌军可能跑走了,还有可能反扔过来,投晚了搞不好在空中就爆炸了,而距离和准头更不用说了。

    这只骑兵叫神雷营,共三百人,均是军中精锐骑兵,马术和身手过人,周仓迁为神雷营统领,统辖这只神秘的奇兵。

    他们在此已经练了近半个月。

    练了大半天,临到日薄西山的时候,所有的骑兵和运输辎重的马匹都被拉入这处大山谷,连赤兔马、照夜玉狮子和飞血也不例外。

    “轰!轰!轰……”

    一阵惊雷般的声音在山谷中响起,震得山谷内地动山摇,耳中轰鸣。伴随着这种初级炸弹的爆炸声的是万马嘶鸣,响彻长空,经久不息。

    这群战马何时听过如此巨大的爆炸声,吓得纵声长嘶,四处乱窜,背上的骑士急忙紧紧的拽住他们。

    “咴~咴~咴~”

    一声声浑厚而悠长的马嘶声不断的在山谷中响起,万马嘶鸣声逐渐慢慢平息了下来,那些惊马也逐渐平静了情绪,这是它们的大哥大——汗血宝马在安抚他们,也是唯一能够让它们安静下来的声音。

    飞血虽然是神驹,并不意味着它对这种神秘的巨响不惊讶,只是公孙白已经提前让它听过几次,并和它沟通过,让它适应了这种巨响并已经习以为常了。

    练了数日之后,公孙军中的马匹已经逐渐接受了这种巨响,即便数十个火药弹同时齐响,它们也只是轻轻嘶叫几声,并未惊乱。

    经过半个月的训练,三百神雷营的人人都能将铁弹精确的投到四十米之外的直径一米左右的土坑里。人人都试了一把实弹投掷,拿捏得恰到好处。

    三百人,三百个火药弹炸空,公孙白心疼得滴血,但是也没办法,没投过真弹的训练是不完美的,必须亲身体验过才行。

    火药弹由空心火药弹填充火药制作而成,里面夹着无数的碎铁屑,巨大的爆炸力和爆炸说带来的震撼效果,令诸将目瞪口呆。

    司马懿望着前面被炸得土石横飞的土坑,神色充满震惊,喃喃的说道:“魏公果真神人也,居然制造出如此神雷。”

    这一刻,这位眼高过顶、智力99的谋士终于彻底服气,并对公孙白存着深深的敬畏之心。(。)

第477章 京师乱起() 
许都城西门大街。商铺如云,路边也摆满了摊位。吃的,玩的,用的,穿的,要有尽有。还包括打拳卖膏药的,耍猴耍杂技的。

    在这里绝对不用担心有城管前来砸摊罚款的现象,连日本鬼子都不干的事情,咱大汉的官差怎么可能去干。

    但是小摊小贩历来都是赚的血汗钱,摆摊生涯也不会是一帆风顺,总会有点小插曲。

    大街拐角处有一家卖干红枣的摊子,那红枣虽然已晒干,却依旧红艳艳的显得特别诱人。但是诱人的不只是红枣,更诱人的是卖红枣的老头的女儿。

    这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一张如花的笑靥,外加上那像草莓一样红扑扑的脸蛋,令人见之心折,而更令人心折的是那前凸后翘的身材,虽然被棉衣包裹着却仍然掩饰不住那诱人的曲线。

    “卖红枣啰~~~”一声声脆生生的银铃般的声音,招惹着大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就算不买红枣也要看上几眼。

    “让开!让开!都给爷让开!”

    突然一群红衣骑者纵马闯了过来,马鞭一路狂甩着,打得众人纷纷奔逃。

    “羽林骑来了!”有人惊呼道。

    眼看那群羽林骑即将从摊子边纵马而过,领头的中年红衣骑者却突然勒马而立,希聿聿的停在红枣摊子之前。

    那领头的羽林骑军官淫邪的盯着少女的脸蛋,随即视线又游移到那女子傲人的弧度上,漫不经心的问:“老头,红枣多少钱?”

    那老头一看这架势,哪敢得罪,连忙陪着小心:“爷,这个红枣保管好吃,只要两文钱一斤。”

    那羽林骑军官从衣袖中甩出两串大钱,扔到红枣摊上:“赏你的!”

    那老头一见这么多钱,急声道:“爷,这摊上的红枣全要了也要不了这么多,要不小老儿回家再去取……”

    那羽林骑军官挥了挥手打断他的话道:“谁要你的红枣,这是赏你的。”

    那老头惊呆了,急忙摇手道:“爷,无功不受禄,这钱小老儿不敢要。”

    那羽林骑军官朝他身旁的少女一指:“谁说你无功不受禄,你这女儿太子妃看上了,要去进宫陪伴太子妃几天。”

    老头一听立刻急眼了,脸红脖子粗起来:“爷,这可是天子脚下,就算真是太子妃看上小女也得咱老儿同意,再说了咱家女儿粗手粗脚的怎么可能被太子妃看上。”

    那羽林骑军官脸色一变:“不识好歹,来人,给我打!”

    几个羽林骑翻身下马一拥而上,将摊子掀翻在地,把满地的红枣踩得稀巴烂。老头心疼立刻拼命来拦,又被众家丁抓住暴揍,打得满脸是血。

    那羽林骑军官伸手就来拉老头的闺女,那少女哭着拼命挣扎。

    “缇骑来了!”

    随着众人的惊呼,一阵急剧的马蹄声奔驰而来。

    一群白马骑兵约五十余骑,马背上的其实人人身着帛丹黄色的官袍,纵马如飞,很快便奔到近前。

    领头一人,形态粗猛豪爽,不是别人,正是昔日的白马义从统领严纲之子,公孙白早年时的至交好友严飞,时任缇骑司马。

    严飞一见面前这番乱哄哄的情景,当下火冒三丈,手上长刀一挥,高声喝道:“来人,给老子围起来!”

    呼啦啦~

    话音未落,四周的缇骑立即将十数名羽林骑团团的围了起来,一柄柄长刀拔鞘而出,直指场内的羽林骑。

    众羽林骑已然放下了那名被打得满脸流血的老头,有人高声吼道:“你们缇骑也管得太宽了,羽林骑办事你们也敢管?”

    众缇骑也毫不示弱,回驳道:“缇骑担负京城内的巡察﹑禁暴﹑督奸之责,凡京师之内犯王法者,无缇骑不可管之。”

    此时那名羽林骑军官已一掌将那俏丽少女打晕,交给旁边的羽林骑,神色淡然的回过头来,朝严飞一拱手:“在下羽林骑左监刘建,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严飞斜视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边上有人替他答道:“这是我们缇骑严司马。”

    羽林左监和缇骑司马,都是六百石的官,两人官阶倒是不相上下。

    那刘建年纪四旬左右,倒也知道能入缇骑混到司马的,恐怕都是多少和魏公公孙白有点关系的。不过他不但是羽林左监,而且跟随太子刘和多年,是刘和最信任和倚重的家奴,情同兄弟一般,两人也算四大铁了,并没将严飞当回事,只是他年过四旬的人,终究少了几分毛躁。

    当下刘建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道:“原来是严司马,幸会幸会,在下为永乐宫办事,还请严司马借个道。”

    永乐宫正是太子刘和所居之地,六百石以上的官员没道理不知道的,刘建这话看起来不卑不亢,其实已明显带威胁之意,这是明摆着告诉严飞不要搞事,得罪了太子吃不了兜着走。

    这要是遇到寻常的官员,还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惜他遇到的是严飞,严飞性格一向粗猛,又是魏公公孙白的心腹之将,再加上从战场上出生入死过来的人,终究不如普通文官那么势利。

    严飞哈哈一笑,长刀一拦:“对不起,刘左监,若想借道,还请放下无辜民女,向此老丈鞠躬道歉,赔付医药之资,否则今日你是走不了的。”

    “什么?”刘建瞬间怒了,应该是说抓狂了,叫他放下那民女也就罢了,居然还叫他向那贱民鞠躬赔礼,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当下刘建动了真火,怒极而笑,哼哼道:“若是老子要强闯呢?”

    严飞嘿嘿的笑了,笑得很灿烂,回头一招手:“备弩!”

    噶及噶及~

    四周一阵弩机响动,那些跟着严飞的缇骑也是一向神气惯了的,一听严飞一声令下,立即取出弩箭——连弩瞄准了众羽林骑。

    刘建回头望了望四周的弩箭,脸上的愤怒已然到了极点,仰头大笑道:“很好,很好,老子跟随太子殿下三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张狂之人,老子今日倒要看看,谁敢给老子动刀动箭的!”

    说完一挥手,高声吼道:“给老子闯出去,缇骑敢动老子一根毫毛,就算是贾诩也得死!”

    然后一催胯下骏马,便率着众羽林骑挟持着那少女,迎着如林的弩箭要硬闯出去。

    咻咻咻~

    严飞望了望那被打倒在地爬不起来的老

    者,视线又转向那双目紧闭身子软绵绵的花季少女,眼中戾气陡增,二话不说,大手一挥,怒声吼道:“放箭,有事老子担着!”

    四周利箭弩箭齐发,激射而出。

    噗噗噗~

    箭矢透入骨肉的声音大起,十几个羽林骑突然如同稻草一般摔落于马下,刘建也被一只强劲的弩箭透穿了胸口。

    刹那间,刘建的脸色变得极其苍白和惊恐,又带着极度的不甘和悲愤,他万万没想到严飞会如此心狠手辣而且不顾一切。

    他捂着胸口的弩箭,那箭尾尚在呜呜的颤抖,他死死的盯着那枝箭,似乎不愿相信自己真的已然中箭,许久才哇的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指着严飞颤抖着说道:“你……你竟敢……真的放箭……太子殿……下……是……不会……放过……你……”

    他的话未说完,只觉眼前一黑,砰的一声从马背上摔落了下来,一动不动的挺直躺在地上,就此毙命。

    哗~四周看热闹的百姓,突然见得真刀实枪的杀人了,瞬间做了鸟兽散,惊得大呼小叫的四处奔逃而去。

    ***********

    永安宫,太子刘和寝殿。

    太子刘和满面愤怒和凶狠之色,端坐在正中的案几之后,阎柔和鲜于辅两人分别跪坐于两旁。

    这些年来,刘和心中最大的痛便是当年丧子之后,再也没有生下子嗣。眼看已年过不惑,心头愈发急躁,然而虽日夜耕耘,折腾得自己鬓发斑白,却只是生下两个千金,此后再无所出。不知从哪里得知的消息,说屁股大、胸大的女人会生儿子,只是宫中的宫女理论上都是父亲刘虞的女人,父亲虽然占着不吃,他也不能乱动,便令刘建四处代为收集符合这个条件的处女。

    于是,便发生了许都西门大街的那一幕。刘建跟随刘和多年,可谓是刘和身边最忠心也是最信任的爪牙,如今却被区区一个缇骑司马所杀,叫刘和如何不怒?

    “立即派羽林骑出动拿人,抄斩严飞满门,悬首于东门示众!”刘和脸上的肌肉已因愤怒而变形,恶狠狠的吼道道。

    阎柔慢悠悠的答道:“严飞之父严纲曾为白马义从统领,是公孙瓒的结拜兄弟,严飞亦和公孙白共过患难,想要杀严飞满门,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臣担心羽林骑过去拿人,必然会被缇骑、城内守军所阻截。刘左监虽然是为殿下办事,但是强抢民女之事很多百姓都看着的,道理上也说不过去,闹到陛下哪里,恐怕也是落个罪有应得,而严飞最多问个鲁莽之罪,打几军棍,罚点薪俸就此了结。”

    刘和猛然一拍案几,震得案几上的酒壶和酒樽都跳了起来,愤怒的咆哮道:“岂有此理,难道本宫的心腹之臣,就此白白被一介司马斩杀?”

    阎柔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殿下,如今公孙白一手遮天,就算是陛下也得看他的脸色,我等下臣凡是跟随殿下和陛下的,在公孙氏麾下那一帮将领眼里,就如同猫狗一般,可以任意欺凌和宰杀,哪有什么道理可言?”

    刘和一听这话,一时气得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阎柔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阎柔和鲜于辅两人对视一眼,突然齐齐拜倒道:“微臣无能,请殿下恕罪!”

    刘和怒了许久,这才摆了摆手示意两人站起,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半天没说话。

    终于,刘和艰难的抬起头来,苦涩的问道:“难道本宫就要白白吃了这个哑巴亏,被区区一个六百石的司马所辱?”

    阎柔神色黯然道:“严飞不过一条狗而已,若非背后的主子罩着,这条狗还不是说杀就杀。今日之事只是走狗鲁莽而已,臣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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