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建了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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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建了个国-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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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差距越大。

    清军骑兵如同往常一般不顾一切的冲锋追杀,秩序本就溃散的他们迅速的各自为战起来。

    射光手中的弩箭,熊楮墨身后的骑兵阵型经历过初始的混乱以后,在众多军官的指挥下迅速的集结成了整体,五百人如同一人一般举起了手中特制的长枪——三棱刺!

    “举枪,刺!”

    熊楮墨发出简单明了的口令,五百把装在白蜡杆上的三棱刺汇集成了一片枪林,借助战马的冲击力瞄准对面清军骑兵柔软的胸腔便刺了过去。

    冲刺的清军傻眼了,他们恐怖的发现自己一人竟然要面对三支三棱军刺,而自己手中短短的弯刀却连老陕骑兵的身子都摸不到,连同归于尽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刺穿了胸腔。

    实践出真知,熊楮墨发现弯刀的优势是劈砍时会留下巨大伤口,很容易动摇敌方军心,冲锋时,砍杀动作容易连续完成,便于反复冲杀;缺点是劈砍容易致伤不易致死。

    直剑的优势是虽然造成的伤口不大,但刺中躯干或头面几乎必死,缺点是快速冲锋时刺中对方后不易拔出,不利反复冲杀。

    而熊楮墨歪打正着提出了三棱军刺的概念,经过试验发现三面有凹槽刀身呈棱型三棱军刺却很好的解决了这个问题,凹槽在充当结构支撑的同时又担任了放血和帮助抽拔刺刀的作用。

第78章 骑兵战骑兵() 
刺刀是在刺进入人体后,血液随血槽排出,肌肉收缩时无法贴紧刺刀面而不会“吸”住刺刀,这样刺可以从容的从人体拔出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如果没有血槽,因为血压和肌肉剧烈收缩,刺会被裹在人体内,这样的话拔出刺就会很困难,影响士兵的进一步的动作。

    三棱枪刺扎出的伤口,在外面看是方形的窟窿,伤口各侧无法相互挤压达到一定止血和愈合作用,而且,这种伤口在紧急处理时很难缝合。刺刀刺进对方身体后顺势旋转刀身,就会造成组织大面积破坏,因此致死率很高。

    老陕骑兵装备三棱军刺后已经多次小规模投入战斗,他们可没有那闲蛋功夫擦拭清理,战后也就简单的插在土里擦一下血。

    凹槽地方一旦占了血和肉可是最好的细菌滋生地,一段时间后那个地方就有食肉杆菌等各种细菌,天知道上面有多少个尸体的血肉在交叉感染。

    一道道三厘米宽十厘米深没了皮肤的三角口出现在清军的胸腔上,当场干净利索的死掉的算是幸运的,剩下那些伤口注定清理不干净,只能慢慢的死掉。

    熊楮墨率领的骑兵几乎将清军骑兵腰斩,硬生生的把数倍于几的清军骑兵给撕开一道巨大的血口子。

    松散的清军骑兵给了他们保持密集阵型的机会,一刻也不停留的冲着躲在骑兵后面看大戏的步兵冲了过去。

    那些被冲垮的清军骑兵还没来得及整理队形,便迎来了王破瓢率领的预备队。

    五百老陕骑兵先弩后刺如同剃刀一般,所过之处寸草不留,一次就放倒了一千多清军骑兵。

    豪格的心在泣血,三千骑兵是他的老本儿。

    眼前的局面根本就不是轻敌能概括得了的了,这简直是一面倒的屠杀。

    对面骑兵那恐怖的杀伤力让胜券在握的豪格始料未及,他攥着缰绳发疯一般的冲着身后的传令兵吼道:“吹号,撤退,撤退!”

    呜咽的嚎叫声响彻大地,那些残存的清兵早就被眼前恐怖的死伤率吓破了胆子,抛弃伤员头也不回的绕开熊楮墨和王破瓢冲着己方阵营逃了过去。

    豪格看着冲着步兵冲来的熊楮墨长舒一口气,几万仓促应战的步兵只要有时间早晚能阻止其像样的针线,就是困也困死眼前这支数百人的骑兵。

    可是他的愿望落空,熊楮墨根本就没给他止损保本的机会,他深知伤敌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他领队在清军步兵阵前虚晃一枪,一个华丽的转身掉头迎着溃散的清军骑兵杀了过去。

    王破瓢抓住有利战机,迅速领会熊楮墨的意图,一前一后对清军骑兵展开联合绞杀。

    豪格脸上优雅尽去,声嘶力竭的吼道:“放炮!放炮!放炮掩护!”

    他身后的传令兵面如死灰的说道:“王爷,炮弹都打光了。”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豪格脸上的表情就如同媳妇跟人家跑了一样,身形在马上摇摇欲坠,捶足顿胸着喊道:“放箭!放箭!放箭!全部射掉!”

    遮天蔽日的箭矢如同漫天的蝗虫冲着熊楮墨那五百骑兵扑了过去。

    熊楮墨率领的骑兵玩命的向北猛蹿,可尾部那一百多号弟兄终究没有逃出弓箭的射程。

    范文程瞠目结舌的看着那一百多骑兵冲出箭雨,速度不减的紧随前方的熊楮墨向着溃逃的清军骑兵冲了过去。

    豪格额头青筋暴露,看着眼前崩溃的清军骑兵,痛彻心扉的吼道:“啊啊啊啊……狡猾的明军,他们不但马比我们高,他们棉甲之下还装备有盔甲!”

    巴图尔珲台吉心里一怔,他庆幸自己方才没有冲动的派出准噶尔部骑兵表忠心。

    他早就从望远镜里发现熊楮墨率领的骑兵装备有头盔,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在两军阵前玩了这么一手瞒天过海。

    豪格被坑惨了,长途奔袭的步兵早就累的气喘吁吁,救援骑兵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能在山坡上,眼睁睁的看着熊楮墨把那些骑兵给屠戮一空。

    熊楮墨知道这次取胜是高昂的士气和严明的纪律,是将士们在训练场上挥洒的无数汗水,更是临战时队形的迅速转换,交手后短时间恢复队形和整队。

    总之他尝到了在骑兵之中大量应用军官的甜头。

    熊楮墨立马对这支老陕骑兵有了信心,热血沸腾的就要对那些受伤的清军骑兵进行补刀。

    王破瓢连忙制止了熊楮墨那冒险的举动,喊道:“根本就没有补刀的必要,来之前卢大师让把三棱军刺在粪便里蘸过,只要刺上了,必死无疑!”

    熊楮墨沉默了片刻,抬头说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己方残忍,卢大师是对的,你们是对的。”

    王破瓢转身看着城头上杀的难解难分的李栖凤叛军和驰援的明军,咬牙切齿的说道:“现在咱们怎么办?敌众我寡,靠甘肃镇没叛变的士兵这平虏堡怕是受不住了,也根本没有留守的必要,清兵完全可以换一个关口入塞。”

    熊楮墨早就意识到这是杯水车薪,紧靠没有叛变的明军根本堵不住清军入塞,况且还有李栖凤这个家贼里应外合。

    他虽然心有不甘,却必须马上做出决断。

    “鸣锣收兵,让友军向洪水城撤退,我们负责断后!”

    取得局部胜利的熊楮墨受兵力的限制,根本就不具备乘胜追击扩大战果的条件。

    对面的清军已经展开阵型,步步为营的冲着平虏堡扑杀了过来。

    折了老本儿的豪格给一众将领下了不惜一切代价的死命令,铁了心的要把熊楮墨这支骑兵从长城下抹掉。

    为了给友军的撤退争取时间,心急如焚的熊楮墨却只得以身涉险,且战且退,带着弟兄们不断袭扰清军,疯狂的在死亡的边缘试探。

    巴图尔珲台吉怕步了豪格的后尘,早就给准噶尔部的骑兵下了命令,对熊楮墨骑兵颇为忌惮的他们只是在外围做做样子,根本就不想挑起冲突。

    与其说是追击,反倒不如说是护送的好。

    豪格急火攻心气的昏了过去,范文程接过了指挥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怕巴图尔珲台吉反戈一击,那里还敢逼得太紧。

    夜幕降临,谨慎的范文程生怕熊楮墨半路有埋伏,否决了李栖凤追击的提议后,率部在甘州城安营扎寨起来。

    熊楮墨等人披星戴月历尽千辛,总算是赶回了洪水堡。

    负责后勤的孙梧藤迅速送上了热腾的饭食,郎中们手脚麻利的包扎起伤员来。

    守备府中,丁伟民一众守备吃饱喝足之后齐聚一堂,纷纷表示要赶回各自的城堡各自为战。

    卢象升却对于熊楮墨弃守周边军堡把兵力集中在洪水城的做法颇为赞同,他不容置疑的说道:“只有把兵力集中在一处,才能避免被敌人各个击破。

    凭借坚固的城池,一千人能防守住两千人,但是你能防守住两万人吗?”

    那群守备们被卢象升问的哑口无言。

    就在他们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应答的时刻,小陀螺喘着粗气闯了进来。

    他捂着肚子直冲到熊楮墨的身边,气喘吁吁的说道:“子谦,你快去看看吧,城门外来了一队举着火把的兵马,如同蜿蜒的长蛇望不到尽头,不知是敌是友!”

    熊楮墨抄起苗刀,如临大敌的说道:“明日一早去留尊便!

    卢大师,走,赶紧去城头看看!”

第79章 贺文龙() 
熊楮墨一行人刚来到城墙下,还没来得及登上城头,城外便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火炮声。

    王破瓢额头青筋暴露,当时就急眼了,扯着嗓子喊道:“卧槽,咋还攻上城了?”

    “红夷大炮?!”

    熊楮墨的耳朵都竖起来了,撒丫子就往城头上跑。

    他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望着洪水城下乌压压的一片火把,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

    卢象升站在他的身后,满脸震惊的说道:“包围了?行动这么快!鸣鼓应战!”

    咚咚的鼓声响彻整座洪水城,熊楮墨招募的新军如同黑色的洪水从营房中流出,有条不紊的进入各自的战位。

    熊楮墨当即意识到城下来犯之敌的战力不容小觑,他刚想探头冲着城下喊话,一发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便冲着城墙重重砸来。

    王破瓢愤怒的把望远镜摔在了女墙上,夜色漆黑如墨他根本看不清城下来犯之敌长得什么样子,至于判断来犯之敌来自何方势力更是无从谈起。

    “清军?准噶尔部?和硕特部?李栖凤……

    玛德,究竟是谁在攻城?”

    熊楮墨毫无头绪的摇了摇头,疑惑道:“豪格不是傻子,饶是他报仇心切,有范文程这个大汉奸在,也不会让他做这种疯狂之举。

    他们领会过我们的战力,夜晚攻城这不是找死吗?”

    卢象升面沉似水,望着城下正在运动的敌军说道:“两炮间隔如此短,炮手配合一定十分熟练,不会是蒙古人,他们更不会有红夷大炮。

    卖国贼李栖凤只要没疯他就会知道士兵是他立足的跟本,他不会用士兵们的性命来冒险的,在洪水城下吃过苦头的他知道这跟送死没什么两样。”

    熊楮墨对钢筋水泥构筑的城墙有着雄厚的信心,攻城的实心弹根本就奈何不了城墙半分,况且外面还有一层厚厚的砖墙在顶着。

    他躲在女墙后,扯着嗓子冲着城下的敌军喊道:“你们是……我去……”

    熊楮墨的话还没问出口,城下便传来“嗖嗖嗖……”的箭矢破空声,一片离弦之箭冲着熊楮墨所在的城头射来。

    虽然箭矢伤不到熊楮墨,可依然吓了他一大跳。

    王破瓢撸起袖子,冲着城下跳脚骂道:“卧槽尼玛啦隔壁的,无名鼠辈,敢不敢报上名来!”

    他的话音刚落城下再次突然传来一阵箭矢破空之声,不过这次箭矢再不是方才的强弩之末,十几支弩箭竟然带着有力呼啸声冲着王破瓢的所站的位置扑来。

    熊楮墨眼疾手快,一把扯过了目瞪口呆的王破瓢,一个懒驴打滚儿堪堪避过抛射而来的弩箭。

    他心急如焚的喊道:“卢大师,敌人有云梯!反击!”

    卢象升点了点头,冲着身后的传令挥手说道:“你们几个,沿着南城强,赶紧挂灯笼!你们几个把烧滚的桐油顺着云梯倒下去!”

    前面的士兵挂上了灯笼,后买你的士兵便抬着十几口烧的直冒青烟的桐油锅紧随而上。

    云梯上的敌军在灯笼的照射下无所遁形。

    熊楮墨探头一瞧吓得浑身直冒冷汗,不知何时,敌人竟然借助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的竖起了二十个云梯,上面密密麻麻的挤满了攻城的士兵,离着城墙就差不到十米。

    幸亏他当时力排众议把城墙建成了非标的加高城墙,若非如此恐怕已是城破人亡了。

    熊楮墨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咬牙切齿的骂道:“路子太野了,干掉他们!”

    云梯上等着破城发财的敌军顿时慌了神,他们已经闻到了桐油的味道,扯着嗓子焦急的喊道:“大人,大人,城墙太高,云梯够不着,速速放我们下去!

    哎吆卧槽,桐油,快撤,快撤!”

    洪水城的守军根本就没给敌人逃亡的时间,一锅锅桐油如同倾盆大雨劈头盖脸的迎着云梯上的敌军浇了下去。

    肉香四溢,敌人发出一串串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成串成串的跌落城下。

    王破瓢发出一阵贱笑,心里别提多解恨了,“子谦,我好像闻到了炸鸡的味道!”

    熊楮墨嘴角一抽搐,无可奈何地说道:“少扯!”

    城下突然一阵地动山摇,几十发实心铁炮弹狠狠地冲着洪水城南城门砸去。

    就在攻城的敌军准备一鼓作气冲进城去的时候,想象中炮弹穿透城门的声音没有出现,反而是响起一阵铿锵有力的金石之声。

    熊楮墨扶了扶额头,哭笑不得的说道:“这帮白痴还不死心,他们难道不知道咱洪水城的城门厚数十丈不说,外面还包着一层厚厚的钢板吗?”

    城下攻城的敌军彻底崩溃了,突袭城墙不成,硬攻城门又不成,连根儿毛都没捞着就死了几十个弟兄,这简直是不给他们生路。

    城下攻城的不是别人,正是陕西副总兵贺人龙。

    他的手下多是从农民军中招降而来,军纪是出了名的败坏。

    哗变就像脱缰的野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一旦有了惯性就永远也打不住头。

    贺人龙此次入甘作战,从陕西一路长途奔袭而来将士们心中颇有怨言,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已经有了又哗变的苗头。

    白天路过军堡的时候这群打家劫舍惯了的兵痞就心痒难耐,如今接着夜色的掩护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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