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建了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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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建了个国-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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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过半百的熊万里是心学大师王阳明的坚实拥趸,一直对于熊守仁的名字耿耿于怀,为此还将进士熊守仁给逐出了家族。尽管此事已经过去了三十载,可如今听了大儿子熊英豪提起此事,依旧是气的头顶冒烟。

    当着我的面骂野爹熊守仁?

    熊楮墨一听就火了,怒视着眼前张狂的熊英豪,骂道:“你特么的骂谁呢?你再骂一句我爹试试,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宰了你!”

    “噌噌”声不绝于耳,周围的太监们纷纷拔刀,三十三口寒光闪闪的百炼钢特制苗刀一出鞘,空气为之一寒。

    眼前的张狂少年熊英豪忒是招人烦,当着熊楮墨的面骂人家的爹不是找死还能是什么?只待熊楮墨一声令下,他们便把熊英豪给剁成肉酱。

    熊英豪吓得面色惨白当时就怂了,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要干什么,是你……你……你爹去找我们让我们投奔你来的。”

    熊万里爱子心切,他终究是个读书人看着眼前的寒光闪闪的苗刀是一阵眼晕,气势为之一挫,挡在熊英豪的面前,说道:“是的,真是你爹熊守仁逼迫我们投奔你来的。他给了我们一天的时间,明天他就会供说他这么多天一直躲藏在熊家。

    窝藏逆贼可是杀头灭族的罪名,我们敢不来吗?”

    熊楮墨眉头一皱突然虎目圆睁,一把把王总管给扯到了自己的面前,厉声问道:“你他娘的是不是偷偷带着我爹下过山了?”

    王总管望着熊楮墨沙包大小的拳头吓得面色惨白,哪还敢有所隐瞒,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是偷偷的……下过山。”

    熊楮墨额头青筋暴露,怒视着眼前天杀的王总管,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咬牙切齿的问道:“是不是行踪暴露了?”

    王总管见熊楮墨竟然未卜先知脸上满是诧异之色,颤颤巍巍的说道:“是,是被人发现了,但是我们乔装了。”

    熊楮墨怒不可遏的说道:“是谁?”

    王总管满脸的为难之色,哭丧着脸说道:“我哪知道是谁啊,城里进进出出的那么多人,保不齐就被那个有心之人发现到官府给告发了。”

    一言未发的熊万里走到熊楮墨的面前叹了口气,示意他稍安勿躁,说道:“老夫知道,是四公子之一的侯方域,这都是你爹亲口告诉我的。

    唉,你爹跟我一样,爱子心切,为了保全你和他们的性命才主动暴露了自己,投降了官府,我听在上元县当差的盟弟说,你爹在衙门里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还知道海捕文书一发你们便永无回头之路,众人拾柴火焰高,怕你势单力薄,他又逼迫我们来投奔你。

    至于他说的什么眼疾,只不过是怕你伤心罢了。

    我是父亲能到你把刀架在豪杰脖子上的时候才体会到一个父亲的拳拳之心,哎,用心良苦啊!”

    熊楮墨牙齿咬得咯咯只响,眼中噙着泪水说道:“我要去衙门里救他出来!”

    三十三个太监听了感动之情无以言表,一言不发的纷纷从禅房之中退了出去。

    当熊楮墨挣脱熊万里的阻拦,从禅房之中跑到山脚下,看着跨上战马整装待发的弟兄们的时候,感动的热泪盈眶。

    他们没说什么,但是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熊楮墨飞身上马,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道:“多余的话我不说了,弟兄们的恩情我都记在心中,出发!”

第18章 查家圩战斗() 
熊楮墨一行人刚下了栖霞山,浩浩荡荡目标实在是太大,迅速引起了别有用心之徒的注意,走出没有几里地远,便陷入查家圩村民的包围之中。

    熊楮墨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肥的跟球一样的查老爷和他身后拿着铁叉、铁锹、铁镐……各种农具两眼放光的村民们。

    小陀螺附在熊楮墨的耳边,悄声说道:“我听顾家说过,就是这个查老爷的仗势欺人,仗着自己的儿子在衙门当差,把栖霞寺的一千亩寺田据为己有。”

    熊楮墨点了点头,抽出了苗刀,怒道:“姓查的,我有要事在身,没有空跟你们瞎哔哔,你们要是再执迷不悟,休怪熊某不客气!”

    查老爷的儿子在江宁衙门口当差消息灵通的很,在当地也是黑白通吃的主儿,撵着八字胡瞥了一眼熊楮墨,不屑的说道:“哼,黄口小儿,口气不小,真当太爷我是吓大的?!太爷我早看过海捕文书了,你们就是一群宫里不要的太监,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哼哼,你们只有三十多人而我们有三百多人,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太爷送你们去见官!”

    村民们望着眼前的反贼们,官府给出的价格是每人五两银子,要是省着点用那可够一家三口两年的吃穿用度。

    更诱人的是查老爷说了,谁杀死反贼,反贼的马就归谁,那可是能用几十年的生产资料,如今村里十几户人家共用一头牛,想想就让人激动。

    在查家圩村民们眼里,熊楮墨一行人那是反贼,他们简直是一群会移动的银子,他们手心浸满了激动的汗水,满眼充满了贪婪,手中的农具早就饥渴难耐,只待查老爷一声令下,他们就会一拥而上砸烂他们的脑壳。

    熊楮墨气极反笑,冷眼看着眼前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双眼嗜血不知死活的村民们,冷冰冰地说道:“查老爷,十个打一个可以围住我们,但是那得同等的质量,你别忘了我们有马。”

    查老爷斜睨了熊楮墨一眼,嘴角一扬,张狂的说道:“哼,你还真以为你是骑兵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村民们给我杀!”

    查家圩的村名们争先恐后,生怕白花花的银子落入旁人之后,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冲着熊楮墨一行人席卷而来。

    “杀呀!杀呀!杀呀!杀呀……”

    “杀呀!杀呀!杀呀!杀呀……”

    “杀呀!杀呀!杀呀!杀呀……”

    一时之间杀声震天,砖头石块犹如漫天的蝗虫一般冲着熊楮墨一行人呼啸而来。

    熊楮墨横刀立马,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村民们叹息一声,朗声说道:“好言劝不住该死鬼,弟兄们,给我杀!”

    “杀!杀!杀!”

    “杀!杀!杀!”

    “杀!杀!杀!”

    熊楮墨率先冲出,歪头躲过铁叉的袭击,眼睛一眯,反手冲着那面目狰狞的中年村民的手腕就是一刀。

    “若非得已,伤人不杀人!”

    那村民当时就痛的在地上打起滚儿来,抱着手腕哭天喊地的哀嚎起来。

    紧随其后的小陀螺吓了一大跳,他原本以为熊楮墨是吓唬吓唬村民,举着比他身高矮不了多少的苗刀,哆哆嗦嗦的喊道:“熊大哥,真砍啊?哎呦?!”

    就在小陀螺说话的当口,一名黑脸的汉子挥舞着铁镐冲到了他的马下,没有一丝犹豫,挥起铁镐狞笑着就冲着他的脑壳狠狠的砸去。

    小陀螺看着铁镐越来越大,渐渐地盖住了他的脸,惊呼道:“救我!”

    心急如焚的熊楮墨额头青筋暴露,迅速催动胯下战马折而复返,运足了全身的力气冲着黑脸汉子铁镐的头部荡去,爆喝道:“开!”

    满脸狞笑的汉子已经准备去抓马缰绳了,半路突生变故,手臂一麻手中的铁镐便横飞了出去,尖叫一声“哎呦”,话音刚落他便人头落地。

    熊楮墨睚眦欲裂,冲着小陀螺怒吼道:“你他娘的干什么呢,眼前这帮人想要你的命,不是你死就是他亡,给老子杀!”

    不但小陀螺,所有人的都不敢怠慢,玩命的冲杀起来。

    熊楮墨原本对这群处在社会底层的村民抱有天然的同情心,想着伤人不杀人,可显然查家圩的村民们不这么想,招招都想要他们的命。

    更可气的是查老爷不但派人去通知官府,还联络周围的其他村的村民在进南京城的必经之路上设置了重重障碍。

    想速战速决的熊楮墨冲了几次全都被挡了回来,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他环顾四周束手束脚的弟兄们一个个的都挂了彩,不由得杀心陡起,逼得他不得不痛下杀手。

    熊楮墨骑在马上,看着眼前钻进钱眼里再次涌上来的村民们,啐了一口血痰,怒道:“自由砍杀,排成一线,集体冲锋!”

    所有的人都挂了彩,一直被压着打的太监们愤恨的看着眼前的村民们迅速拉开距离排成一线,带着滚滚尘土迎着村民们冲了过来。

    既然这群村名们不知死活,那就用手中的苗刀满足他们!

    查老爷吓得只往裤裆里钻,他看到了他这辈子能看到的最血腥的一幕,残肢断臂横飞,头颅乱滚,鲜血如同梅花染红了皑皑白雪……

    眼前就是地狱。

    查老爷的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只觉得脖子一凉熊楮墨的苗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的儿子是县丞,我的儿子是县丞!”

    “去尼玛的,没有你这些村民都不会死,是你的贪心把他们送上了西天,把我们逼上了绝路!”

    熊楮墨一抽手中的苗刀,查老爷的人头瞬间落地。

    查老爷原本想着为自己的儿子立上一功,他的眼睛之中满是惶恐、不解和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地上独臂黑脸村民口中鲜血直流,眼看是活不了了,他冲着熊楮墨不甘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十个打一个,我们为什么会输?

    这不公平,这没有天理!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

    熊楮墨啐了一口血痰,冷声说道:“以卵击石自不量力,那是因为你们的量变还没有到引起质变的时候。跟我们相比,你们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你们才一群乌合之众。”

    遍体鳞伤的小陀螺用胳膊挑着马缰绳催动战马来到熊楮墨的身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说道:“熊大哥,官府的人一会儿就要来了,我……我……我们去哪儿?”

    熊楮墨知道尽管占尽了有战马的优势,可这一仗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包括他在内所有的人都挂了彩,只能算是险胜。

    他凝视着远方的金陵城,这么大的动静只要不是傻子城中肯定有所防范,原先劫狱的法子已经行不通了,必须得重新打算。

    熊楮墨眉关紧锁,一扯手中的马缰绳,挑选了四个健壮的条件,毅然决然的说道:“把熊家的人全都疏散到船上去,随时准备出海,行动越快越好。你们四个,跟我进城!”

    小陀螺一听熊楮墨的安排就急眼了,惊呼道:“熊大哥,你疯了,这个时刻进城岂不是自投罗网?”

    熊楮墨摆了摆手,不容置疑的说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叫灯下黑。我自有混进城的法子,太多的人反而是累赘,就按照我说的办。”

    众人见熊楮墨说的斩钉截铁,劝说了一阵无效之后,只得依照安排各自忙碌去了。

第19章 一个也不能少() 
查家圩最气派的豪宅就是查老爷的家,熊楮墨满眼愤恨的策马站在查府大门外。

    要不是这个老杂毛从中横插一杠子,他们行踪不会这么早就暴露,营救的事情更不会功亏一篑,指不定现在已近把熊守仁给救出来了。

    熊楮墨大手一挥,身后的四人策马冲进了查府之中。

    查老爷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土财主,熊楮墨攥着厚厚一沓四十张银票倒吸一口凉气,这些银票加在一起不多不少正好是一万两。

    看了夹在银票中的禀帖,熊楮墨才知道这些银票是查老爷用来行贿应天府尹刘余佑,给他在上元县当典史的儿子买县丞的官职所用的。

    这些钱财全都是查老爷几十年剥削而来,熊楮墨觉得却之不恭,全都纳入囊中。

    出了查府大门,熊楮墨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何时大门外已经聚集了二百多破衣烂衫面黄肌瘦人。

    他缓缓退回大门,抽出苗刀,满脸戒备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一名胡须花白皮肤黝黑的老者缓缓的从人正中挤了出来,冲着熊楮墨深施一礼,满脸谨慎地说道:“壮士,额们是逃荒的灾民,老家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天灾人祸兵匪横行,实在是活不下去了。”

    说道最后这老汉竟然流下了两行浊泪,不知是在思念家乡还是有亲人在逃荒的路上因为饥饿而逝去。

    熊楮墨听着浓重的鼻音长舒了一口气,刀尖下压,说道:“听口音你们是陕西人?”

    那老汉拭了拭眼角的泪痕,眼睛一亮忙不迭的点头,兴奋的说道:“对对对,我们是陕西延绥镇榆林人!壮士竟然能听懂我们说话?太好了,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熊楮墨借花献佛,指着院子里的粮食朗声笑道:“我叫熊楮墨,这院子里有粮食四千多斤,全都送给你们了!能拿多少拿多少,不过得快,要是慢了官府可就来了。”

    那老汉连忙谢恩,转身就冲着身后的灾民们一挥手,焦急万分的说道:“熊壮士发话了,还愣着干什么,等着饿死啊?还不快去装粮食!”

    这群灾民是靠着吃草根树皮活到现在的,早就不知道粮食是什么味道的了,冲着查府的粮囤是一拥而上。

    举报门外过往的行人排起了蜿蜒曲折的长队,果然金陵城的盘查比往日严密了许多,看来是已经得到查家圩的消息。

    不过此刻熊楮墨男扮女装,他早于聚宝门守城的官兵混的烂熟,二两银子一出手,那些士兵有了酒钱痛快的就把他们一行五人给放进了城中。

    媚香楼中,熊楮墨掩上房门,坐在床上,龇牙咧嘴的笑道:“贞娘,香扇坠儿去哪里了?”

    李贞丽轻轻褪去熊楮墨的衣服,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泪水如雨点般落了下来,听他提起李香君心中一疼,哽咽道:“香扇坠儿上街买水粉去了,刚出去不久,得大半个时辰才能回来吧。”

    熊楮墨点了点头,说道:“我爹的事情你们相比已经知道了吧,我从来没跟他提起过咱们的关系,为的就是防备这一天。你们放心,不会牵连到你们的。”

    李贞丽心疼的替熊楮墨处理包扎了伤口后,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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