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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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 第7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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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是这个惨不是指武力上的修理,而是吕玲绮总有些乱七八糟的办法让慕容紫英和那帮子鲜卑族人哭笑不得、尴尬万分。这么说吧,慕容紫英碰上了吕玲绮,就好像是小正太碰上了大御姐,基本上就只有被吕玲绮欺负的份。所以说慕容紫英对陆仁是敬畏,对吕玲绮则是弱势的弟弟对强势姐姐的惧怕。

    也别说慕容紫英了,但凡是慕容紫英身边的这些人,碰上吕玲绮那就是……看过《爱情公寓》吗?一帮子人对待吕玲绮,就好比是一帮子家伙碰上了胡一菲这个大姐头,有的没的都会不由自主的菊花一紧。

    所以此时此刻,慕容紫英有点欲哭无泪,黯然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心中悲愤的暗道:“来谁不好,怎么是她过来啊?日子难过啊!”

    不提慕容紫英欲哭无泪,只说陆仁怎么会想到把吕玲绮调去辽西?要知道吕玲绮可是夷州的公安部部长兼城管大队长,管着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调去辽西?

    陆仁当然是很仔细的考量过。首先就职缺而言,吕玲绮已经管了好多年,夷州的治安条件早已非常良好的同时,也培养出了一批合格的人员,在职缺上是不用担心的。

    其次,陆仁现在还不能把手太过明目张胆的伸向辽西,不然的话容易引起老曹方面的注意,但现在已经占据的港口城镇其规模已经到了某个程度,需要有合适的人过去稳固一下,而派过去的这个人在某些方面不能太出众,否则一样会引起老曹的注意。而在这些前题条件之下,恐怕在现时点没有谁比吕玲绮更合适的了。

    首先吕玲绮是女性,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优势,老曹那边再怎么留意也不会留意到一个女孩子吧?换句话说,陆仁派一个女孩子过去,本身就带有对老曹的麻痹用意。

    而且吕玲绮在夷州一直都只是司管治安,并没有在其他的方面表现过什么,而陆仁在辽西整出来的港口,老曹不可能会不收到一点消息。现在陆仁派一个貌似只懂得搞治安工作的人过去,从明面上来看就只是想守住港口那个圈子,对外则好像会显得进取无力,这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让老曹安下一份心……

    ————————————————————

    夜幕降临,吕玲绮的居舍之中。而在月光之下,吕玲绮正坐在院中用心的拭擦着长剑,再一细看,在她的身侧还放着一杆单勾画戟。

    “玲绮。”

    “陆叔?秀姨娘?你们怎么来了?”

    陆仁挥挥手示意吕玲绮与侍婢们不必多礼,随后带着貂婵走到吕玲绮的跟前,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那杆单勾画戟。怔了那么一怔之后,陆仁迟疑道:“玲绮啊,这杆画戟?”

    吕玲绮看看画戟,话到嘴边却还是摇了摇头扯开话题道:“陆叔与秀姨娘为何深夜来此?”

    陆仁见吕玲绮扯开了话题也不愿多问,扭头看了看貂婵,再想了想之后才道:“玲绮,你跟随于我有多少年了?”

    吕玲绮仰头回忆道:“建安四年,玲绮随秀姨娘随船队抵达夷州。一转眼间,已经十四年了。等到明年一开春就十五年。”

    陆仁轻叹道:“十五年,当初的及芨幼女,现在也都三十岁了。嗯……玲绮啊,你难道真的想终身不嫁?女孩子的青春就那么几年,你应该好好……”

    吕玲绮打断了陆仁的话道:“陆叔,这些是玲绮的私事,实不敢有劳陆叔费心。再者……”

    说着吕玲绮望望身边的单勾画戟,神情中带出了几分自傲之意:“昔日温候之女,又有谁人敢娶?即便是对我有意,也要能胜得过我手中的长剑才行。”

    陆仁闻言哑然:“看来让你跟着我,还真不知道是对是错。别的不说,你这个好强的脾气到是和昔日的温候别无二致。哎,我都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了。”

    吕玲绮闻言沉默了一下,手中的长剑随即放到了一边,改为提起了那杆单钩画戟在手中静静的细望。半晌过去,吕玲绮才向陆仁道:“陆叔,玲绮当初也曾经恨过你,但是多年下来,玲绮早就想明白了很多事……陆叔,你看这杆画戟打造得怎样?”

    陆仁接过吕玲绮递过来的画戟仔细的检看了一下之后道:“这杆画戟是你按照令尊温候当年所使用的画戟式样打造的吧?看上去几乎别无二致,不过短了三尺左右,而且也轻了不少。但这个样子的话,如果是你用则刚刚好。”

    吕玲绮点头道:“家父身长九尺有余(就是两米多),所用的兵刃必需得专门打造。玲绮的身长在女子中固然是很出众,但与八尺男子却无甚差异,所以这杆画戟是按照寻常画戟的长短来打造的。”

    顺便说一下,吕玲绮受到了吕布的遗传,身高足有一米七七,再随便的穿上一双跟不那么高的跟鞋能到一米八几,所以很多时候陆仁碰上吕玲绮都只能仰视。

    再看陆仁把玩了一下画戟,再向吕玲绮呵呵一笑:“有意思,这么久了,我虽说知道你的剑术高超,却一直都不知道你还擅使画戟。”

    吕玲绮却有些尴尬的摇摇头道:“陆叔,玲绮并不擅使画戟。”

    陆仁讶然道:“那这杆画戟?”

    吕玲绮默然良久,忽然向陆仁问道:“陆叔,在你们的眼中,我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嘛……”

卷三 第六十三回 温候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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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吕玲绮的提问,陆仁有点卡壳。

    吕布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大家心里都有数,而这么多年来,在吕玲绮的面前大家都会有意的避开谈论吕布,吕玲绮也从来没有问起过。可是现在突然问起,这却让陆仁如何去回答?

    吕玲绮看看卡在那里的陆仁与貂婵,自己轻轻的摇了摇头道:“陆叔、秀姨娘,你们不必在玲绮的面前忌讳什么。家父是个什么样的人,玲绮自己心中有数。还记得玲绮年幼的时候还不怎么懂事,犹其是年方五、六,尚在长安的时候,一度听闻家父为朝庭除去了巨贼董卓而使举城欢庆,玲绮便认定家父是个大英雄、大忠臣。

    “可是之后年岁渐长又几经流离,玲绮才渐渐的知道家父完全不是如玲绮所想的那样。他背信弃义、自私自利,又刚愎自用、不纳良谋,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实在是咎由自取。”

    陆仁与貂婵对望了一眼,各自的目光也都份外的复杂。良久过去,陆仁终于开了口:“玲绮,你真想听听我对温候的评价?”

    吕玲绮咬着嘴唇想了想,然后向陆仁用力的点了点头。

    陆仁叹了口气,眉头也跟着皱起来了一些:“令尊……是一匹狼,一匹凶恶的狼。”

    吕玲绮惨然一笑:“我就知道会是这般评价。”

    陆仁摆了摆手道:“玲绮你别误会,这并不全是在骂他。其实仔细的想想,令尊和狼真的很像很像。”

    吕玲绮犯起了迷糊:“陆叔,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仁没有马上回答,到是把目光先投向了身边的貂婵。貂婵对此只是微笑着摇摇头:“没关系,你说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很多事都改变了许多。而在这个时候,我也很想听听你对奉先是个什么样的评价。”

    陆仁抓了抓头皮,随即身子一歪靠到了亭柱上,双臂也抱到了一起:“从哪说起呢?嗯……得先跟你们说说狼的习性。一般我们说起狼,都会认为狼是凶狠残忍的东西,但实际上狼也有着很多值得一提的地方。

    “草原上的狼群是最可怕的事物之一,而在狼群之中,最可怕的当然是狼王。只是这狼王嘛,当狼群中有哪条狼觉得自己比现任的狼王更加的强有力的时候,就可以向现任的狼王发出挑战,如果战胜了现任狼王的话,那么它就是新任的狼王。当然如果失败了,它就很有可能会被狼王给逐出狼群,成为草原上的一匹孤狼。”

    吕玲绮和貂婵听了这些同时一愣,都不明白陆仁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仔细的一想,貂婵就先回应道:“义浩你将奉先称之为狼,是不是说奉先就是那匹挑战狼王的狼?”

    陆仁道:“差不多吧。他杀丁原、除董卓、驱刘备,在我们一般人看来实在是有些毫无信义且反复无常,但要我说,他就是骨子里的那股狼性在作怪,拼命的想成为狼王而已。”

    还有几句话陆仁没说出口,就是当初吕布的死法和原有的历史上的死法发生了改变。原有的历史是吕布向老曹乞命,可现在的结果却是吕布傲然赴死,这差别可不是一点半点。但即便是原有的历史,仔细的看看吕布在最后所说的话,或许可以查觉到吕布藏在乞命之言里面的狼性与傲气。

    吕布当时说的是什么?是“明公所患不过于布,今已服矣,天下不足忧。明公将步,令布将骑,则天下不足定也。”这里仔细看那句“明公将步,令布将骑”,实际上有让老曹为步兵统帅,吕布为骑兵统帅的意思,是把自己和老曹放在了一个平等的位置,与老曹同为统帅的意思。

    再说白一点,就是吕布即便是向老曹投降,也仍然是想成为统帅。只是这份隐藏着的狼性与傲气,往往被吕布之前的乞命求生给掩盖住了,不怎么会让人留意到。陆仁也是在当时吕布死的时候有感于吕布怎么会有那样的变化而不解,然后躲起来反反复复的参阅了很久的史料,才从这字里行间找到一点头绪。

    或许正是因为吕布的心里有着这样的一份狼性与傲气,又因为陆仁的出现而改变了一些事情与因素,所以才使得吕布能够在战场上彻彻底底的把心底的那份狼性与傲气给激发出来吧?而吕布在这一点上真的很像狼,战场上的狼悍不畏死,可是掉进了陷阱里的狼却很狡猾,懂得如何去示之以弱,然后借机翻身……原有的历史上的吕布是被身边的人给坑了,这不就像是狼掉进了陷阱里吗?

    当然,这些话陆仁是不能说出口的,而吕玲绮在听完之后轻叹了口气道:“陆叔,我真的有些不明白了。你这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陆仁正了正神,微笑道:“都有一点吧。其实在这乱世之中,哪个诸候不想成为狼王?温候不过是诸多想成为狼王的群狼之中的一个而已。我想说的是温候虽然有着狼的凶狠与力量,却缺少了成为狼王所必需的狡猾。或者说温候狼得太彻底了,是一匹狂暴的狼,却因为过份的狂暴而丧失了应有的狡猾。”

    说到这里陆仁又笑了:“而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当时他所在的地方是中原内陆,并不是北方的旷野草原。狼的那一套在草原上或许可以无往而不利,但在中原内陆走狼的那一套是行不通的。所以说温候他最后呆错了地方,却又把这片不适合他的地方当成了狼的草原。”

    吕玲绮和貂婵这时都沉默不语,良久过去吕玲绮才幽幽的道:“陆叔,你这算是在说他生不逢时吗?”

    陆仁道:“不是说他生不逢时,而是说他不够聪明偏偏又狼得太彻底了,因为他把身边的一切都当成了他的猎物,却忘了狼在猎食的同时,也很可能会成为别的动物的猎物。再相比之下,温候并不明白他一直没有成为真正的狼王,而仅仅是一匹需要一个新的狼群的孤狼而已。这样的一匹孤狼,不是什么猎物都能够捕获得到的。”

    吕玲绮又低着头沉思了好一阵,这才抬起头向陆仁微笑道:“幸亏我平时经常被陆叔你逼着多读点书,不然陆叔你现在说的这些,我可能会半句都听不懂。【。om】不过现在,我到是听明白了一些陆叔你话里的意思。其实说到底,他就是没有走对路、做对事,是吗?”

    陆仁沉默了一下,然后向吕玲绮默然的点了点头道:“草原上的狼来去如风、无拘无束,草原上的羊可以任它们随意的捕获。但在中原内陆,羊群却是被圈养的,有牧羊人和牧羊犬守着,又哪里会容得野狼肆意妄为?”

    吕玲绮长叹道:“陆叔你的这个比喻还真是……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过陆叔你说得没错,他这样的一匹狼虽然孤傲,看上去是很酷,但却没有人会喜欢他。而我,却是他这匹孤傲之狼的女儿。”

    陆仁皱了皱眉:“玲绮,这些事都过去多少年了?再说他是他,你是你……”

    吕玲绮猛然抬头道:“可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不管他当年所做的事是如何的为人所不齿,可是他对玲绮而言,却是一个对玲绮倍加疼爱的好父亲!”

    “……”陆仁沉默了。

    吕玲绮接着道:“家父当年的确是做下了不少的错事,甚至至今仍为人所不齿,可他终归是玲绮的好父亲。错既已铸下,已无法回头,但至少玲绮想让世人知道,自私自利而为世人所不齿的吕温候却有一个好女儿,一个承继了他的武勇,而又懂得忠孝廉义的好女儿。如果有可能,玲绮甚至想为国为民而战死在沙场之上。因为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后世之人在提及吕温候的时候,多多少少的带出几分赞许之意。”

    陆仁这回是真的老半晌都说不出什么话来了。老实说,吕玲绮的这种想法,陆仁还是能够理解的。有个这样不争气的父亲,懂事的孩子的心里当然不会好受。因此只要一有机会,这个懂事的孩子就想为父亲争回一点脸面。就算是争不回来,也要用自己的行动去冲淡一些父亲那里遗留下来的不光彩。

    只是如此一来,陆仁却又有些担心了,担心自己这么把吕玲绮给派了出去,吕玲绮在这种心态之下会有些急于求成。可在辽西那边要是闹出了什么大的动静,引起了老曹的注意,那自己作出的安排岂不是会泡了汤?

    一念至此,陆仁又思索了好一会儿,就坐到了吕玲绮的面前,压低了声音道:“玲丫头,我把你调去辽西是很重要的一步棋,而你在抵达辽西之后,在没有得到我下一步的指示之前,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固守好港口城镇和安定流民,对外你可千万别有什么大的动作。”

    吕玲绮道:“陆叔你放心,玲绮记着呢。”

    陆仁干笑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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