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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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 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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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时局亦已稍宁,但境内的诸多豪族仍心怀不服,南方山越也并未扫平。要想我江东地境稳固仍需数年之功,而在此之前江东是无力对外攻伐的。说来说去,却还是上苍却不肯给我江东所需要的时间!”

    鲁肃点头道:“日前河北之地的细作回报,那边的时局发展也正如同之前陆仁所说的那样,曹孟德几乎就是在横扫河北。最多两年,曹孟德便可将整个河北纳入掌中。而接下来……”

    孙权点点头,再叹道:“想袁本初也是一时之英杰,可他的三个儿子却如此的不济!本来袁本初虽蒙官渡之败,但毕竟他在河北根深蒂固。若是他的三个儿子能同心一致,北方之事也犹未可知,至不济也不会令曹孟德如此轻易的就攻入了冀州。若是河北不定,曹孟德也无力南下……

    “或许公瑾失算就失算在这里,但这也不能怪公瑾什么,因为我们谁都没想到袁氏三子会有争位之斗,更没想到袁谭竟然为了争位而去假投曹操,这分明就是在引狼入室!陆仁说最迟也就是在明年冬末,曹孟德便尽掌冀州,我亦料此言定然不虚……可叹啊!”

    说着孙权将香茗一饮而尽,接着茶碗就被孙权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若是大哥仍在,以他的威名足以震慑住江东群豪而令江东无忧,我江东子弟此时亦早就可以跨江出击,进击江北可取庐陵、合肥以窥许都。若是进取荆襄,刘景升亦不足虑也!若得荆州之后再取西川,似如此便足以与曹孟德分庭而抗!可惜、可惜,可惜天妒英才啊!”

    最后一句,孙权多少是带着些满心的悲愤与不甘而吼出来的,鲁肃在一旁见孙权如此,只能摇摇头再劝慰道:“主公,逝者已逝,你就莫要如此了。”

    孙权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无力的瘫坐到了席座上:“大哥身故,我又是以未冠之年孙权继位的时候才十六、七岁,所以称未冠之年,而“弱冠之年”一般指的是二十岁承继江东,威不足慑众,德不足安民,故此境内豪族与山越各族便蠢蠢欲动。而在这两、三年下来,我们打了多少仗、平了多少乱?三年,三年啊!有这三年的时间,只怕足够我们进取荆襄并使之尽服!可现在却是不行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回 相互议论() 
鲁肃见了孙权的举动,想了想之后劝慰道:“主公你也不必如此。在肃身看来,陆仁之前所及的河北时局,不一定就真会如他所说,所以主公你……”

    孙权摆了摆手:“子敬切莫轻视此人。其实初闻此人时,我曾以为此人才智不过尔尔,可现在看来,他胸中的见识只怕不下于公瑾与子敬。试想一下,他当初能带着一众家人从许都安然出逃,相信也绝不似传闻中所说的那样只是一时气急之下的无奈之举。曹孟德是何等人物?陆仁如果不是胸中见识过人,使其在暗中精心布局,又哪里能如此轻易的就逃离了许都?

    “而他现居于荆襄,更兼与荆襄权臣交厚,却仍敢在荆襄与江东两个世仇之家之间商贩取利,若没有过人的手段……哼,若是换作旁人,只怕头颅早都掉了多少回了,又哪里能像他这样,在两家境地都那么的吃得开?至少至少,我是真找不出什么治他罪的理由……不,不能这么说,而应该说我真不愿意治他的罪!”

    鲁肃又哪里会不知道陆仁在荆吴之间都异常滑溜的事?所以此刻也忍不住捋须轻叹道:“此人见识不凡,或许胸中是无甚大才,但凭着他胸中的见识,可能比谁都懂得如何趋吉避凶。在我看来,此人虽为商贾,但正因为行商之便而使其消息异常灵通,灵通到我江东派出的诸多细作都比之不及。”

    孙权奇道:“他一介商贾,又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鲁肃摇头微笑:“主公多在府中,许多消息不及肃等灵通,所以许多时事主公并不知晓。陆仁当初虽然自许都出逃,但细观其为人行事,显然并不愿意开罪到曹孟德,这或许与他一直都有商队往来于徐州连云有关。所谓在商言商,如果他真的开罪到了曹孟德而致使他的这条商路断绝,他会损失的商利也是难以诂量的。所以……”

    说着换了口气再笑道:“据肃所知,陆仁在这数年之中其实给曹孟德送去了不少重礼。除曹孟德本人之外,曹孟德帐下的谋臣如二荀、郭嘉、程仲德,武将如诸曹、夏候、于禁,他都不吝财物的与之结交。

    “而他甚是擅长投人之好。如二荀叔侄这样的清廉名士,他从不赠送去什么金银财物,而是赠以夷州出产的上等纸张、当世大儒郑玄的经注之作。而他的正室夫人蔡文姬乃是天下名士蔡伯喈之女,诗辞琴曲皆尽得其父真传,亦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她的手书之作与琴人墨客千金难求,甚至于曹公本人都曾传书于彼,希望蔡文姬能重归京师,将昔日蔡侍中的学识琴艺教授于世人。而陆仁这一下就来得聪明,将蔡文姬的手书之作与琴乐曲谱赠于那些清高之士……唉,提起蔡文姬的手书之作与琴乐曲谱,就连公瑾都心动不已啊!”

    孙权回味了一下鲁肃的话,呀然不已的道:“依子敬之言,是说陆仁虽然叛逃出许都,但仍与许都中人交情非浅?”

    鲁肃点点头:“正是如此。其实在明面之上。陆仁毕竟是淡薄仕途,因此弃官而去,所以在明面上曹孟德也不能怪罪于他。现在上至曹孟德本人,下至曹公帐下诸多重臣,都得了陆仁那么多的好处,兼之又有曹孟德又有再录他之心,顺水推舟的恕其脱逃之罪再与之结交并不是难事。而在此等前题之下,陆仁能够从曹孟德重臣那里打探到的消息就远远不是你我所能想像的了。”

    孙权迟疑道:“他一介商贾,要这些消息却有何用?”

    鲁肃大笑道:“主公乃纯良忠厚之人,自然不清楚这世间的险恶。相比之下。陆仁曾在祸乱不断的地方游走过。有过这等经历,他可能比肃都更加清楚世道之奸险。今若观其为人处世,虽与各地权臣交厚,但却并不赖此去得人举荐出仕。反倒是在海外夷州择地而居,避开了当今群雄逐鹿的乱世之局,此乃深得中庸自保之道。

    “而他行商取利,一则自然是为充自家身家,二则他借此探明各地时局,一但有何变故他便可与时俱进。结交于得势之主而安保自身且商利无忧,至不济亦可从容不迫的退还海外夷州,过得逍遥自在……其实说得简单点,他就是棵谁都不投靠,但同时谁都不得罪的墙头草。再以各方诸候而言,他就是一介只求商贩取利的商贾,除之无益,而留着他却能得到不少的好处,那留着他又何乐而不为?曲曲一介商贾,又真能做出什么事来?”

    孙权听完之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但随即便有些忧虑的道:“虽是如此,子敬就不怕他泄露我江东机密?”

    鲁肃笑了笑接着道:“这便是他最聪明的地方了。前者肃与他清谈,我发觉他对荆州隐情了如指掌,而得此人在,我便可对荆襄内情窥之一二;反过来说,我相信荆州中人也会从他的口中探听我江东虚实,所以此人对荆吴两地都有其用。孙子云‘间有因间’因间,详见孙子兵法中的用间篇,若利用得当就会是最好的助臂而非祸害,关键则在于如何去用。

    “再以他的见识,他当然知道身居其位,不可能对任何一方有所隐瞒,所以索性对两头都说出自己所知之情。而如此一来,荆吴两家谁又舍得去动他?动他又有什么好处可言?再引物而喻之,他就好比是奔走于交战双方之间的信使。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现在是我江东与荆襄在斗智斗勇,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对双方都有用处的棋子,谁也不愿动其分毫的。”

    孙权笑道:“听子敬这么一说,我到觉得他是在玩火,只怕终有自取其祸之日。”

    鲁肃笑着摇了摇头:“若是一朝有变,他多半早就逃得远远的了。别忘了我刚才说过,他的消息太过灵通了,而且本身见识过人。任何一方如果有所举动,他很可能会在第一时间就有所查觉,然后就没了踪影。而较之以军国大事,谁又会有那份闲心去追捕于他?罢了罢了,此人多提无益。总而言之,若是与他太过计较,于己并无甚益处可言,反到是与其适当结交,于公于私却都能捞到不少的好处。”

    说到这里鲁肃的眉头却再一次的紧锁了起来,复又向江北方向遥望了一眼,随即向孙权道:“主公明鉴,以当今之时局,主公的江东基业稳固之时曹孟备已然南下荆襄,我江东沿岸需早作准备方可与之抵敌。”

    孙权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想了想又问道:“子敬,你看此人到底能不能为我所用?”

    鲁肃连连摇头道:“其实我观此人虽见识不凡,但才干却不堪为用。再者且不论他乐于逍遥,胸中并无出仕之意,即便是他愿意出仕于吴候,又能有何用处?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继续当他这个商贩于吴楚之间的商贾,反倒还能为主公所用。”孙权听完之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但随即便有些忧虑的道:“虽是如此,子敬就不怕他泄露我江东机密?”

    鲁肃笑了笑接着道:“这便是他最聪明的地方了。前者肃与他清谈,我发觉他对荆州隐情了如指掌,而得此人在,我便可对荆襄内情窥之一二;反过来说,我相信荆州中人也会从他的口中探听我江东虚实,所以此人对荆吴两地都有其用。孙子云‘间有因间’因间,详见孙子兵法中的用间篇,若利用得当就会是最好的助臂而非祸害,关键则在于如何去用。

    “再以他的见识,他当然知道身居其位,不可能对任何一方有所隐瞒,所以索性对两头都说出自己所知之情。而如此一来,荆吴两家谁又舍得去动他?动他又有什么好处可言?再引物而喻之,他就好比是奔走于交战双方之间的信使。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现在是我江东与荆襄在斗智斗勇,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对双方都有用处的棋子,谁也不愿动其分毫的。”

    孙权笑道:“听子敬这么一说,我到觉得他是在玩火,只怕终有自取其祸之日。”

    鲁肃笑着摇了摇头:“若是一朝有变,他多半早就逃得远远的了。别忘了我刚才说过,他的消息太过灵通了,而且本身见识过人。任何一方如果有所举动,他很可能会在第一时间就有所查觉,然后就没了踪影。而较之以军国大事,谁又会有那份闲心去追捕于他?罢了罢了,此人多提无益。总而言之,若是与他太过计较,于己并无甚益处可言,反到是与其适当结交,于公于私却都能捞到不少的好处。”

    说到这里鲁肃的眉头却再一次的紧锁了起来,复又向江北方向遥望了一眼,随即向孙权道:“主公明鉴,以当今之时局,主公的江东基业稳固之时曹孟备已然南下荆襄,我江东沿岸需早作准备方可与之抵敌。”

    孙权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想了想又问道:“子敬,你看此人到底能不能为我所用?”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回 不太容易() 
却说鲁肃听了孙权的话之后,心中暗暗的叹息了一下,心说他的这位主公虽然是个日后能够成就一番功业的明主,但毕竟现在还是年轻气盛了一点,在某此事情上有那么点“想当然耳”的冲动。不过没关系,以鲁肃对孙权的了解,只要把这些事里面的利弊关系向孙权说清楚应该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接下来,鲁肃就开始的详细的解释。而最先解读的,是孙权搞错了一个主次关系。

    孙权认为他向陆仁求娶陆兰,就等于是在向陆仁乃至吴郡陆氏示好,这听起来没错,而且在那样的时代,这种事情也的确是十分平常。但是最关键的地方,是孙氏与陆氏之间本有世仇,而且孙权是强势的一方,陆氏宗族是弱势一方,孙权在这个时候向陆氏宗族求娶女子,落在旁人的眼中,不但不是在向陆氏宗族示之以好,反到更像是在恃强凌弱的欺男霸女,是在向陆氏宗族索取人质。

    在这一前题之下,孙权如果是真的想向吴郡陆氏示之以好,是应该将孙氏之中的女子送嫁给陆氏中人。因为在那个时代,想对他人他族示之以好,都应该是把自己这里的女子送嫁到对方那里去,又哪有要对方把女子送嫁到自己这里来的道理?

    而在双方的关系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孙权向陆氏求娶女子才不会有什么问题。比如说在原有的历史上,孙权后来会把孙策的女儿送嫁给陆逊就是这么个道理,只不过现在这个事情还没个影而已。

    但在现时点,孙权与吴郡陆氏之间的关系可谈不上好,那么求娶陆氏女子只能是给人一种在仗势欺人的感觉。而孙氏集团自从孙策死后,孙权这里可是花了很大的气力才与江东的那些本土世家豪族的关系有所好转。可孙权如果在这个时代来这么一下,对之前花了那么多气力才做出来的事情,说不定就会有着很不好的影响。

    别的不说,就说孙权的这种举动如果引发了江东本土宗族的反感,那么这几年中孙权连番征战与大玩手段才好不容易渐渐稳定下来的局面。没准就会再度引发出新一轮的动荡。而周瑜为孙权定下的“天下二分之计”,前番实施的时候已经被江东后方的动乱给闹得耽误了好几年的时间,接下来曹操的南下之日已经越来越近,孙权本身就已经没多少时间可耽误。万一再被这种事情给拖累上一下,那么别说日后的大计了,就连到时候自家的这点地头能不能在曹操南下的时候给保住恐怕都会成问题。

    当然,这些事情如果陆仁能够首肯的话,基本上也就没什么问题。但鲁肃马上就向孙权明明白白的分析到。以陆仁的立场,恐怕绝对不会答应孙权的这个要求。

    原因说起来也比较简单。陆仁一直以来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就是在荆州、江东,甚至还要加上江北曹操,反正就是在几方势力之间当一个谁都不得罪,但同时也谁都不过份讨好的墙头草。虽说在那个时代,用送几个漂亮的歌姬舞伎的方式来拉拉关系也算是很平常的事情,但一则是陆仁一直以来还就从来用这种方式去拉过关系,二则陆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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