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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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 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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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琰在暗中松了口气,脸上则在向陆仁不住的点头道:“是啊,我到书房的时候就看见糜贞她正拿着竹筒发疯一样的打你。吓了我一跳,就赶紧拦住了她。哎……你怎么会惹得她发那么大的火?你调戏她了?”

    陆仁难得的向蔡琰翻了个白眼:“拜托,我现在哪有心思去调戏女孩子?”

    说着陆仁却又想起了糜贞在打晕自己之着在自己胸口上留下的那几道指甲痕,忍不住拉开衣领看了看。然后就不住的摇头道:“我说我差点被她调戏了,你信不信?你看看这个。”

    “……”

    蔡琰的眉头皱了皱,本来想说的话。却是到了嘴边临时改了口:“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再怎么说,我现在也终归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室,你给我看这个,就不怕我误会你与糜贞有染吗?”

    陆仁道:“你错了,正是因为我问心无愧我才要给你看,要是我遮遮掩掩的,你才真的会误会什么。昭姬你那么聪明,难道会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刚才我也跟你说了,糜贞这丫头诂计在徐州的那段时间里没少受气受委屈,我又不小心可能是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她犯了毛才发了疯似的打了我一顿。”

    蔡琰上上下下的看了陆仁几眼,问道:“你就记得这些?”

    陆仁道:“还要我记得哪些?还是说你想看到我把她扒光了扔到榻上的场面?行了文姬,我现在真没那个心情。不过糜贞这丫头可能真的是受了很多委屈,你帮我好好的安慰她一下。我一大老爷们有些话不方便说,你们女人之间说点悄悄话反到更好一些。”

    蔡琰又细看了陆仁几眼,最后是向陆仁点了点头。

    ————————————————————

    数刻之后,蔡琰的卧室之中。

    糜贞这会儿正在房中来来回回的转着圈,脸上尽是一片焦虑之情,时不时的还会凑到窗口那里去观望一下。而当蔡琰才刚刚步入房中的时候,糜贞马上就迎了上去,急切之下想问点什么,但是话却又说不出口,只能是支支唔唔的停在了那里。

    蔡琰静静的看了糜贞一眼,轻轻摇头道:“放心吧,他当时真的被你给打晕了,你对他做过的那点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糜贞犹豫道:“真的吗?还是说他心里知道却装作不说?”

    蔡琰依旧摇头:“不会。好歹我也和他相处了这么几年,这样的事他是不是在装样子,我还是看得出来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他装作不知,也是在顾及大局。他那里会是如何姑且不论,只说你这里难道又希望把那样的事给泄露/出去?”

    糜贞赶紧的拼命摇头。发疯的时候什么都不管,可冷静下来了,糜贞也知道这种事在眼下可开不得半点的玩笑。其实说实话,陆仁就算是把她给娶了也没什么关系,但糜贞是聪明人。知道眼下正是一个很敏感的时期,陆仁这里出不得什么事。

    真要是在这个时候把陆仁给坑了,她糜贞自己也绝没好果子吃。再要是因此而惹来了陆仁的反感,使得陆、糜两家之间的关系产生了什么裂隙,糜贞就找地方哭去吧……或许糜贞仅仅是想多了而已,可是身处在现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会想得多了一些却也正常。

    不过这会儿的糜贞总算是长长的松下了口气,可是再一抬眼看看蔡琰,一股羞愧之意就涌上了心头,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道:“蔡、蔡姐姐。你……我、我刚才都……唉!你不怪我吗?”

    蔡琰没有回应,而是转回了身抬头望向夜空,良久过去之后才轻叹了口气道:“我能怪你什么吗?难道要我在义浩的面前大吵大闹,再对你骂出些不堪入耳的话,结果就闹得人尽皆知?妹子,难道我在你的眼中,就是那么的不识大体、不知轻重?”

    糜贞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蔡琰止住了糜贞后面的话:“别说了。我们都是女人,你当时为什么会那个样子,我能够理解。其实真论起来,你与义浩相识尚在我之前。而且都险些立下婚约,彼此间会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谊也是再所难免……”

    话到这里蔡琰停了下来,目光中带着深深的忧虑深望了糜贞数眼,这才接着道:“我说句真心话。如果你的归来能让义浩他不再对婉妹之死一事那么上心,我反而会对你感激不尽。只可惜……唉,义浩他对婉妹如何。你也是知道的。”

    糜贞听了之后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蔡琰幽幽叹道:“你才刚回来,还不知道自从婉妹故去之后,义浩他的变化有多大。记得义浩以前总有那么些玩世不恭之态,整日里总是嘻皮笑脸,连个正正经经的样子都没有。对此我曾颇有微词,甚至在心中多少都还有些讨厌他的那个样子。可是当我看到他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却很希望他能变回原先那个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陆义浩。现在的他,实在是太让人担心了。”

    糜贞那是什么出身?真论起查颜观色这一类的事,糜贞可比蔡琰强得多了。蔡琰按常理以为糜贞没有看出陆仁身上的变化,其实糜贞早就看出来了,要不然糜贞又哪里会发上那样的一场疯?还不是让陆仁给急的?而此刻在听了蔡琰的话后,糜贞除了深深的叹息之外,也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才好

    蔡琰拉着糜贞在榻上坐下,却因为心中的苦楚上涌,忍不住轻揽住了糜贞,并与糜贞前额互抵着轻声道:“义浩一向聪明过人,但是在这件事上会真的是有些当局者迷了,反到有些不及我这个旁观者清。至于小贞你……我知道你并不是要闹出什么事来。正相反,你会这样做,恰恰是把因为你把他当作唯一可以信任与依靠的人。”

    “这个……是吧?”

    蔡琰接着道:“这些儿女私情,我们可以先撇开不论,只说正事。现在的义浩有很多很多的正事要做,而且我还猜得到他的这些正事都至关重要,至少在他看来是很重要,搞不好还是关乎着你、我,甚至是许都这里整个陆、糜两氏族人安危的大事。

    “而这些至关重要的大事,眼下除了小贞你之外还有谁既有能力做得到,又能够真心真意的帮他去做?现在如果为了这些小事使得你和他闹翻了的话,那岂不是因小而失大?只是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一心一意的想为婉妹报仇,却不知道他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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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百零二回 事有交托() 
次日天明,陆仁的书房之中。

    陆仁与糜贞此刻正对着一方桌案危襟正坐,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的谁也不肯先出声,而坐在陆仁身侧的蔡琰见状有心想先出个声打打圆场,但是仔细的想想,蔡琰却又觉得以自己身为陆仁正室妻子的身份,实在是不好在这个场合开口说话,于是乎也只能强忍了下来。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陆仁终于干咳了一声向糜贞开口道:“咳……我说,小贞啊,你现在……冷静了?”

    “冷静了。”糜贞的回答直截了当。

    “清醒了?”“清醒了!”

    “不会再发疯了吧?”“你有话直说行不行!?”

    “……”

    陆仁无语而哑然,蔡琰则实在是有些无言以对。暗中向糜贞打了个眼色之后,蔡琰就缓缓的起身离席并向二人道:“你们谈的那些生意上的事,我一向就听着头痛,所以我想我还是先回房去休息好了。义浩、小贞,你们两个都要平心静气的好好谈谈,谁也别再冲动误事了,更别再像昨夜那样打起来,好吗?”

    陆仁与糜贞各自点头,蔡琰这才举步飘然而去。而糜贞在目送蔡琰离去之后回过头来,手中把玩着发梢向陆仁冷笑道:“真是让人搞不懂了,你这个人要姿容没什么姿容,要家世没什么家世,书没读过多少,人又好色得要命。怎么偏偏你这样的一个人,在你身边的却全都是些一等一的女子?人家蔡姐姐这样才德兼备的绝色女子留在你的身边,你不感觉有点像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吗?老天爷还真是没长眼了!”

    “……”

    陆仁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却又懒得和糜贞斗嘴,更不想又说错什么话惹得糜贞再对自己来上一次竹简暴头连击,就索性回应道:“是啊是啊,我是一堆又脏又臭的牛粪总行了吧?”

    糜贞稍有点得寸进尺:“最可怜的就是我。我本来也是一朵傲人的鲜花,可是很早的时候就一不小心被你这堆牛粪给沾脏了、染臭了。害得现在的我成了一株没人肯要的残花败柳。算了算了,那脏就脏、臭就臭吧,我已经认命了,只能和你一块儿脏、一块儿臭了。”

    “……行了行了,你还是在尽说些气话。”

    说着陆仁摆了摆手道:“昨天你也打够了吧?拜托你现在也别再生什么气了,我们有很重要的正经事要谈。”

    糜贞的手指仍在把玩着发梢,有些不满的轻哼了一声,但她也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讥讽了陆仁几句,稍稍的出了点气也就行了。因此在轻哼过后。糜贞也就正了正神,认真的问道:“正经事?什么正经事?”

    陆仁道:“不为别的,就为我们陆、糜两氏族人今后的出路。小贞啊,事到如今你也别怪我话说得太直,我这里暂且不论,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的两位兄长那里,你还能指望得上吗?”

    “……”

    糜贞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轻叹道:“我的两位兄长现在都下落不明,徐州糜氏的基业得靠我暂时先顶着。说实话。现在是有你与我之间这么一层很亲近的关系在顶着,才能够于内镇得住我们糜氏族人的别样心思,而且让他们认为有所依凭,才没有引发出什么宗族夺利之争;于外。则是让那些想把我们糜氏给吞噬掉的别姓大族有所顾虑。但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你身居高位以为柱石,只怕现在的些许兴旺亦只不过会是昙花一现。”

    陆仁道:“看来你现在的确是冷静清醒的,分得清事情轻重。”

    糜贞秀眉一皱。没有回应。

    陆仁看看糜贞,觉得这位大小姐昨天的气是应该消得差不多了,便正色道:“好了。我们谈正事……哎,从何说起呢?”

    筹措了一会儿用词,陆仁才沉声道:“昨天也怪我没有体会到你的心情,就打算让你去把手头上要做的事都处理掉,才惹得你发了那么大的火。不过你狠狠的砸了我一顿,最后都把我给打晕了,你的火也都消了吧?你现在先冷静一点,听我说清楚一下我现在的情况。”

    乱七八糟的一通解说之后,糜贞的俏脸可就变了色,惊道:“你说什么?婉妹之死竟然是被袁家所害?”

    也难怪糜贞会大吃一惊。蔡琰那里虽然知道隐情,但是蔡琰根本就不敢说出来,因为蔡琰知道以陆仁的脾气,一但知道了真相恐怕直接就会去找曹操拼命。而陆仁真要是那样做了,无论陆仁能否得手,最后会带来的后果都是蔡琰不敢去想的,所以只能是深埋在心底。而在这个样子之下,蔡琰更加不可能会对糜贞提起,连带着就连明面上的假像,蔡琰都没对糜贞说过。

    陆仁对糜贞所提起的,就是陆仁所知道的在表面上的假像,也就是婉儿是死在了袁氏中人的手中的假像。而这个假像在郭嘉的操作之下,陆仁也不能对外人提及,因此在外界都只说是婉儿死在了山野之间的亡命之徒的手中。糜贞最初知道的,也就是婉儿死在贼盗的手中而已。

    再到现在,糜贞虽然知道的仍然是陆仁这里的假像,但也足够糜贞吃惊的了。陆仁想找袁尚报仇,在糜贞看来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当时不看好曹操的人多了去了。

    再接下来,陆仁说起自己最近的风头太过,恐怕已经引来了曹操的杀心的时候,糜贞冷汗都冒了出来,迟疑道:“曹公有除掉你的意思?真的假的?”

    陆仁道:“这种关乎性命与宗族安危的大事我能拿来开玩笑吗?当然,这些只是老郭他隐晦的告诉我的,但我相信老郭他不是会无的放失的人,再说我自己也感觉到了一些不妥之处。想来想去,我想我可能是有些超出了曹操的掌控界限,使他感觉他已经制御不了我了。

    “而我现在的名望与一直以来所表现出来的才干,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潜在的威胁。那时候在徐州我为什么不愿别人叫我什么‘仙师’?我怕的就是这个!万一老曹他把我当成了第二个张角,那我死得冤不冤?

    “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对我动手。主要还是因为他马上就要和袁绍大战,这个时候如果动了身为重臣的我,对他帐下幕僚的影响会很大,毕竟我算得上是曹操起兵时就加入了他旗下的旧臣了。若是他帐下人心不齐的话,会难以与袁绍抗衡的。”

    糜贞道:“这个我能理解,只是你就不怕他想办法来陷害你?比如安个谋反之类的罪名,那真是杀了你都没关系的。之前的血衣诏,许都可一下子就杀了不少人。”

    陆仁摆了摆手道:“曹操如果想和袁绍打,那现在的我对他来说就还有很高的利用价值。要知道袁绍的手上有多少地、多少人?而曹操的手上目前真正能用上的却只有兖、豫两州,其余的地方要么就如洛阳、长安一般残破不堪。要么就如汝南、徐州一般民心未稳,真正来说还派不上什么用场。

    “老曹他眼下只有这两块能用的地头,兵源与钱粮的供给量其实很有限,而他真与袁绍打起来的话又不是一、两场仗就能解决问题的,没有个三、五年的时间,他哪里能将袁氏在河北的基业连根拔去?

    “所以他需要我来打理内政,为这场持久战提供充足的钱粮。而且曹操知道,我现在一心只想为婉儿报仇,在婉儿的仇没有报之前我绝不会有二心。因此他敢安心的用我。不久前我去宛城劝降张绣,其实就是在坚定曹操心里的这种想法而已,不然又哪里用得着我亲自去宛城?我吃饱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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