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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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 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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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务必要再苦谏主公一番才是。”

    田丰闻言苦笑道:“劝?沮兄,如果我们的劝谏,主公今日还能听得进去的话,我们现在又哪里会在这里对而苦叹?”

    “……”沮授默然半晌之后才轻轻摇头道:“主公能不能听得进去我们且不去提他。你我既为人臣子,就当各自倾尽全力以尽人臣本份……”

    不得不说一下。袁绍早期的确很听从这二位顶级谋士的意见,可是随着袁绍麾下人员的日渐增多,以及袁绍自身毛病的越来越明显。田丰和沮授就已经在袁绍的面前所说出来的话就变得渐渐的没了多少份量。而这次他们会结伴跑来兖州这里,虽说是来刺探军情,但也有暂时的离开一下袁绍的身边,让自己散散心的意思在里面。

    又是一番的苦笑之后,田丰与沮授对望点头。再想想曹操境内内政状况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像,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盘算起新的战略布局。

    “想主公拥三州之众,公孙瓒的幽州亦即将夺得。看似地广民多、声威极盛,可是仔细的算算,钱粮岁入竟有些不及曹阿瞒数经战乱的兖、豫两州。你我等本欲劝主公于讨灭公孙之后便务民逸农。与曹阿瞒以久持之,使其兵无足粮而不攻自破。但现在看来是不能这样做了。”

    沮授接上田丰的话道:“现在看来,也难怪曹阿瞒会破格提拔那陆仁陆义浩。对了,这陆仁自徐州返回许都之后。马上就官复原职。不但重任了大司农府治粟都尉,还领尚书台尚书仆射一职,为荀文若之辅。荀文若为王佐之才,本就不可轻视,现在更兼曹阿瞒得陆仁内修政理,钱粮一事必然无忧。”

    田丰跟着点头:“兼之曹阿瞒士卒皆精锐勇猛,主公军兵虽众亦难为其敌手。似如此,若主公急于越河南下。则急战无功,久峙亦难有其利。愚以为。主公击破公孙之后,于内仍当勤修政理、练兵积粟;于外当与曹阿瞒修和以为其表,暗中联结荆襄刘表、宛城张绣、江东孙氏……若能如此,则可成对曹阿瞒成合围之势。待天时一至,这数方齐进,则曹阿瞒纵有通天之能矣难逃败亡一途。”

    说是这么说,但田丰和沮授的心里都有点没底,对袁绍没底。

    其实田丰与沮授现在所提出来的战略构思是比较可行的,但是他们都太清楚袁绍的为人了。表面上对人恭敬有礼且肯听人言,实际上在心底却高傲自大得要命,几近于目中无人。田、沮二人的策略虽说比较正确,但到了袁绍那里,却很有可能会因为袁绍的兵力基数是曹操的数倍,认为自己真要是大军齐发压将过来,曹操应该根本就抵挡不住,那又何必去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呢?而袁绍的这种脾气,用陆仁的话说就是很喜欢装13。

    田丰与沮授闻言再次对望了一眼,却也只能摇头轻叹。不知怎么的,田丰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句:“你觉得主公上表乞调陆仁赴邺,曹操会应允吗?”

    沮授摇头:“田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曹阿瞒是何等奸猾之人,你会不知道?”

    田丰又捋起了胡须:“那你觉得这陆仁闻听说主公有意招募于他,他又会不会弃曹阿瞒而改投到主公的麾下?”

    沮授沉吟道:“这个就不好说了,你我与他也素不相识。不过……”

    又沉吟了一下,沮授点头道:“我们到是可以去试试。陆仁此子并非是什么清雅忠贞之士,从传闻来看反到是颇有些小人之态。就拿下邳破城一事来说,他施用禁咒而自折阳寿,为的竟然只是从曹阿瞒的手中讨要走貂婵,可见其贪利好色如斯。除此之外,他的铁税一事并非为了私利而为,为的是解许都周边的铜铁之急,结果却被曹阿瞒罢去官职。对这样的小人来说,心中又怎么可能会没有些怨恨之意?至少在我看来,他如果没有被罢这一次的官,可能现在已经能当上九卿之一的大司农了吧?”

    田丰点头称是。自进入兖州地界以来,有关陆仁的传闻从来就不曾少过,而这样的传闻当然是好的坏的都会有些。

    而沮授这一路上都在打听有关曹境内政状况的情报,所以对这方面的事相对来说比较了解。这会儿复又沉思了一阵才道:“刚才被田兄你这么一说,我试想了一下,感觉这到也不失为一可行之计……

    “据我所知,他为许都令领治粟都尉的那一年,许都周边入仓之粮为一百七十余万斛,而次年他便因私贩镔铁一事被罢去官职,许都周边入仓之粮就锐减至一百余万,由此可见他胸中所知之事还并未完全在民间流传开来。

    “这一路走来,离许都较远之地农耕之事并无太大分别,到是越近许都,田产之丰便为之越盛,这应该是陆仁人在许都力有能及,因而能对百姓亲身授教之故。若真能招纳此人离许,他的那些未成之事多半会难有人继,曹阿瞒钱粮岁入必然会因此而损之大半。

    “只是此人久随曹瞒,曹瞒亦待之甚厚,恐怕想招纳于他绝非易事。而且不久之前主公上表乞调他赴邺,但却渺无音讯……”

    但是沮授马上就摇了摇头,笑道:“不过我到是听说他出身贫寒,自出仕之后便好华服美食,又好女色佳人,亦常遣族中子弟行商取利。曹阿瞒是念其富国功绩而强自隐忍,但前番他还不是因为私贩镔铁而横遭贬职?彼既为贪利且好色之人,那就应该是最好拉拢的。只消此人离曹,你我又何愁计不能成?”

    田丰点点头,但想了想又道:“话虽如此,但若是……”

    沮授道:“许都传闻,他费尽心思向曹阿瞒讨要到了貂婵,可是这妖女貂婵却在不久前于梳妆的时候被蛇所惊吓,失手毁去了容貌,而后就整日啼哭不止,把陆仁给闹得心烦无比,后来就索性把貂婵送去了徐州。

    “他这种好色之人,恐怕是无女不欢,又因为貂婵这妖女的人间绝色,对一般的美女恐怕早就看不上眼,据说貂婵归他之后,连蔡琰这样的女子都被他冷落到了一旁。所以我就在想,如果主公能够许以他一个堪比貂婵的绝色女子,他又会不会心动?”

    “美人计?”

    田丰一笑,不过笑得稍有点鄙夷,但又心领神会。稍稍的想了想,田丰点头道:“或许还真有这个可能。想想他为了一个妖女貂婵,能舍却两纪的阳寿,如果再有一个绝色美女,他会弃曹阿瞒而走,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不过上哪去找这样的绝色美女?”

    沮授沉默了一下,轻声道:“别说,主公境内还真有这么一个绝色美女。”

    田丰愣了愣,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惊讶的道:“你是说甄家么女甄宓?你疯了啊?此女主公可有意纳为熙公子之妇。”

    沮授的脸上泛出了些狠色:“谁说要给他了?你我反正已经到了许都附近,以主公之名去到他的府上给他卷书信就是了。他若有意,必会驰书于主公问询,主公若是许下,直接把他拉去主公的麾下当然是再好不过。若是主公震怒,则势必会雷霆震怒,把此事闹得人尽皆知,曹阿瞒自然也会马上知道。麾下之人为求一女而与宿敌互通往来,以曹阿瞒历来多疑的心性,到时候又会如何去想?”

    田丰明白了过来,脸上也同样的泛起了狠色,用力点头道:“以间离之,行釜底抽薪之事,颇有可行之处。更妙的是,主公之前已有表文送到曹阿瞒的手中,无从之中映证了一些此事的真伪,曹阿瞒必会心生疑惑。即如此,你我就去一趟许都吧,不过你素与曹阿瞒相识,可千万别被人认了出来。”

    沮授点头:“我理会得!”

    ————————————————————

    “啊啾——啊啾——啊啾——”

    此刻的许昌城中的公衙之中,正忙着理事的陆仁又打了一连串的惊天大喷嚏,打完之后伸手揉鼻,忍不住对天骂道:“这怎么回事!?我又没感冒!喵了个咪的,我是招谁惹谁了?骂我骂得这么凶!”(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五十三回 许都街市() 
正午时分,许昌城门。

    一乘车马被门卒拦了下来,门伯按规矩正想过去检查,车窗窗帘被撩开,一张绝美而清冷的脸出现在了车窗那里,向正要上前的门伯平淡的问道:“我的车驾也需要盘查吗?”

    门伯一看就吓了一跳,连忙退后行礼道:“小人见过蔡夫人!”

    蔡琰点点头,随手把车帘放下,而门伯则赶紧的喝令那些个门卒让路放行。这只是当时常规的例行检查而已,陆仁与其家眷则是当时的特权阶级,不用去理会这些繁琐的小事。

    很快蔡琰的车驾被放行入城,几个新人门卒却凑了上来向门伯问道:“老大,那乘车驾没什么特别之处,为什么不盘查一下?”

    门伯曲指在这几个新手的脑门上各敲了一下,愠道:“瞎了你们的狗眼!刚才露/面的那位蔡夫人是咱们陆仆射的正妻蔡昭姬。陆仆射府中的车驾,查他作甚?”

    几个新手为之恍然,但也有人马上就迟疑着道:“陆仆射的官当得那么大,而且听说家里很有钱,怎么夫人的车驾却这么平常?说是寒酸都不足为过。”

    “你懂个屁!”门伯又是一脑崩敲了过去:“陆仆射也是像咱们这样的穷苦人家出身,当了官、有了钱之后尚俭如初。别说是夫人的车驾,就是陆仆射自己的车驾,除了结实之外也没什么漂亮的地方……你们又不是没见过。”

    这里正说着话,蔡琰的车驾在过了城门洞之后却停了下来,接着一个女子就从车厢中跳了出来,但这女子不是蔡琰,而是蔡琰身边的侍女张氏。不过严格的来说,张氏不能算是侍女,而应该算是蔡琰整理文献资料时的笔墨助手。不过当时没这个词,对这一类的女性也不会分得那么细。

    再看张氏走到了门伯的身边。问道:“我家夫人着我来问询一下,陆仆射今天可有从这边的城门出城?”

    门伯愣了愣,回应道:“没有。不过陆仆射昨天从城外巡屯回来的时候是从这边城门进的城,按陆仆射的习惯,接下来的三天应该会在府中休息。”

    “多谢!”张氏道了这声谢之后,将一个小钱袋奉上:“几个小钱而已,给各位兄弟们买点酒喝。”

    门伯赶紧道谢再接了过来。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或是忌讳的,毕竟按当时的观点,这是上位官员给他们的打赏。话又说回来,陆仁经常在回城的时候要在城门马厩这里停一停。偶尔的还要换换马、喂喂水草什么的,有时候还会让门卒帮忙做点什么事,所以给点小费来意思意思也是应该的。

    张氏返回车中,车驾就此离去。门伯则叫过一个人,从门伯的手里拿了钱去买酒。几个新人看看好像也没什么事,就拉住门伯开始八卦:“这位蔡夫人好漂亮!简直就是人间绝色,不过我好像听说陆仆射不喜欢他?”

    门伯又是一记脑崩:“别他吗的瞎说!这话要是被陆仆射听到,信不信陆仆射会扒了你的皮?其实是这样的,前段时间跟在陆仆射身边的那个妖艳女子。你们都看到过吧?”

    新手一齐点头。

    “知道那妖艳女子是谁吗?”

    一齐摇头。

    “你们居然不知道?也难怪,你们是最近才到的许都。告诉你们,那个妖艳女子是貂婵。”

    新手一齐哗然。

    这门伯也是闲得没事,八卦之火开始熊熊燃烧:“貂婵是什么人。我就不多说了。不过貂婵原本是司徒王允的义女,而蔡夫人之父蔡邕蔡中郎是被王允所杀,连带着蔡夫人和貂婵之间就有父辈之仇,因此她们之间不合。

    “所以陆仆射从萌村返回许都任职的时候。蔡夫人没有跟着陆仆射一起回许都来住。不过前些时候貂婵不小心把自己的脸划花了,知道没脸呆在陆仆射的身边,所以就被陆仆射送去了徐州。这不。貂婵一走,蔡夫人就回来跟陆仆射一起住了。”

    众新手恍然,接下来就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八卦,而这些八卦不外乎对美女的评论。对此,负责收城门人头税的门吏也懒得去说……这种事太平常了点,反正值守的门卒没离开岗位,一边休息的人除了聊天打屁也没啥事可做。

    却说蔡琰的车驾在入城之后,看了看身边一直撩着车帘向外观看的张氏,想了想就向张氏道:“你想去街市中逛逛的话就去吧,天黑之前回府即可。”

    “那夫人你……”

    蔡琰摇摇头:“萌村的书卷没这么快送到许都来,这几天你我也没什么事可做。反到是你总是呆在书房里,甚少出来走动,现在也是该走动一下,散一散心。”

    “那……谢谢夫人。”

    蔡琰点点头,又取过一袋钱交给张氏:“看见有什么喜欢的、想吃的,只管买下便是了。我们虽然尚俭,但也不必太过苛刻于自身。还有,带着这块竹牌,许都中人就会知道你是夫君府中的人,不会有人敢欺负你的。如果不认得路,可执此牌让巡警士卒送你回来。”

    张氏应了一声,接过了钱袋和竹牌就下车去了。蔡琰从车窗那里看了看张氏,脸上则是淡淡的笑了笑。女人嘛,一般都会希望身边能有个伴,特别是身边没有老公的时候。婉儿在陆仁不在的时候,身边有个小陆兰为伴,蔡琰却没有。后来蔡琰收留了张氏,张氏就基本等同于蔡琰身边的小陆兰。

    不说蔡琰驱车回府,只说张氏在许昌的集市之中逛起了街。喜欢逛街这种事,对女人来说几乎就是一个天性,张氏也没能例外。

    不过许昌的集市在陆仁的规划与运作之下,可圈可点之处确实非常的多。而这张氏虽然知书达礼,看得出是比较典型的大家闺秀,却也没见过这般热闹的景像。于是乎东走走、西看看,时不时的买点零食和小玩意儿,到也逛得颇有兴致。

    另外集市里的人有看到张氏挂在腰间的竹牌,对张氏都客客气气的。还真没什么人敢上前招惹张氏……陆仁现在的名头可不是开玩笑的,地痞之类的家伙要是敢过去招惹陆仁府里的女孩子,诂计就等着被人打成猪头。

    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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