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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是唐宁在机场候机,忽然一阵尿急,便打算去厕所。他看到远处有一个toilet的标志,便急匆匆的走了过去。
当时唐宁一边走一边看着两边的商店,待走到差不多的地方一抬头,便看到右手边有两扇门,一扇门上面画着一个男人头像,另一扇门画着女人头像。
虽然事后证明唐宁是走错了地方,但相信换做其他人,当时也一定会误解这就是厕所,毕竟之前还看到了厕所标志。
推开门之后,唐宁看到这是一个很大的、很干净的房间,房间尽头有一排关着门被隔开的小间,唐宁猜测这应该是“蹲大号”的地方。
左手边是个敞开的房间,正方形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沿着墙根的地方有一排连着的、不锈钢水槽一样的东西,很像是唐宁高中时期男生公厕的“小便池”,而且还有水管在从上面往下落水。
但是整体尺寸要稍微大一些,而且中间还有一个圆形的、像小喷泉的装饰物,有点像在土耳其浴室里面看到的那种。当时唐宁猜想这可能就是有迪拜特色的“小便池”吧。
这里的整体环境让唐宁感觉很舒服,并没有一般机场厕所独有的气味,而且很有当地本土的设计风格,地面也很干净,没有消毒水的气味,反而芬香扑鼻。
可就在唐宁打算解开裤带的时候,却讶然的发现在“小便池”的墙上用英语写着:“请脱鞋!”
这让唐宁大吃一惊,从没听说过上厕所还得脱鞋,这迪拜的风俗也太特殊了吧?可就算是你这个厕所再干净,我也不想在这里脱鞋啊!
随后的一幕让唐宁感觉更加震惊,因为他突然发现在“小便池”的左边还有一个男人,只是之前唐宁在墙后面,所以直到这个时候才看到。
而真正让唐宁震惊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坐在“小便池”里面,坐、坐在里面。。。。。。
更夸张的是,不仅坐着,居然还在“小便池”里的水管在洗脸。。。。。。
没错,就是像浴室里面那样,坐在水池边,用水管洗脸的感觉!
这下唐宁是彻底凌乱了,在“小便池”里面洗脸是个什么鬼?!
而正在洗脸的男人抬起头看向唐宁也是一副不解的眼神,因为这个中国男人的手正在裤带上,似乎还想要解开?
就在两个人全都一脸蒙蔽的时候,忽然对面唐宁以为是“蹲大号”的一个隔间的门打了开来,从里面走了出来一个一身阿拉伯长袍的大叔,怀里抱着一本非常厚的书,而且唐宁惊讶的发现这个“蹲大号”的房间里面居然没有马桶!为什么“马桶间”里怎么可以没有马桶?甚至连蹲便器、手纸都没有?只有一块地毯在地上铺着。
第329章 白毛女(一)()
直到这个时候,唐宁才反应过来“迪拜、机场、阿拉伯国家、洗脸的男人、水池、整洁干净的环境、芬芳的气味、精美的地毯、隔间、男女分开、抱着厚书的大胡子大叔。。。。。。”
这、这哪tm是厕所,这分明就是一个礼拜室啊!
而自己刚刚居然想要在礼拜室里面用来净手净面的净水池里面撒尿。。。。。。
这份感觉就好比日了狗一般,啊不对,比日了狗还要震惊,简直就是日了狗之后得知狗还怀了我的孩子那样震惊!
虽然唐宁并不是xxx宗教的信徒,也不知道非教徒闯入礼拜室里面撒尿会有什么反应,但他知道天主教父肯定不会允许有人在忏悔室里面撒尿,和尚也不会允许有人在大雄宝殿拉屎。。。。。。
想明白自己处境之后,唐宁立刻系好腰带、转身,一言不发的快步走向大门,因为他生怕下一秒就会听到那句熟悉的口号:“anla……ahm……akbar!”
可就在唐宁打开大门的时候,又一件日了狗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分作两排走了进来四个西装彪悍的阿拉伯男子,而在他们中间则是一个一身白袍带着红白相间方巾的阿拉伯大爷,很明显这四个西装大汉就应该是保镖了!
为首的保镖一看唐宁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不是来做礼拜的,于是就想拉住他问问是来干嘛的,好在唐宁这个时候福至心灵,轻轻一躲,然后快步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走到了外面,直到来到了大厅、身处在人群之中,唐宁还有一种紧张的晕眩感。
后来唐宁还时常在想,要是当时没看到那行字、没遇到洗脸的人,要是真的尿进了净水池那会怎么样?
唯一可以提供例证的就是美国驻利比亚大使因为侮辱xxx先知而被当地人打死。。。。。。
从迪拜回来之后,唐宁看着自己下次要穿的世界莫名有些发呆,因为这次他要去的课文世界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白毛女。
说起这部戏应该没人不知道,而唐宁则尤其的熟悉,因为初中的时候他在学校拍过这篇课文的课本剧,在里面饰演的就是反派大boss黄世仁。(基本上当时我出演的角色都是戏里面身份地位最高的,比如这次的黄世仁,再比如我的代表作曹刿论战里面的鲁庄公。。。。。。)
不过这次他穿过去的身份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黄世仁,而是白毛女杨喜儿的未婚夫王大春。(其实我是想写主角穿到黄世仁身上,然后描绘一个进步地主的转变史,可惜不让、因为责编不相信以我的觉悟会写出一个进步地主,更可能的情况是会着力描绘反动地主的堕落生活,对于这种污蔑,我很是气愤,但又不得不说这样的事情真的很有可能发生。。。。。。)
“大春啊,你赶紧吃饭,然后去给你喜儿妹妹送点吃的。”大春的妈妈王婶向儿子催促道。
随后又嘟囔道:“等你杨大伯回来了,我得跟他商量商量你和喜儿的事儿,最好趁着现在不忙赶紧把喜儿给娶过来,这样以后你出去做蹚匠和麦客的时候家里还能有陪陪我!”
搜索了一下大春的记忆,唐宁这才弄明白王婶所说的“蹚匠”和“麦客”的含义。所谓的“蹚匠”,就是每到冬日的农闲季节,就有一批数量相当庞大的青年农民打工队伍,四处流动应募一些梯田、沟渠等农田灌溉工程的修理、养护工作,还有一批有经验的老庄家把式帮大户把生地、半生地通过施肥、整理,变成高产的熟地工作。
而“麦客”则是因为在中国北方,由于各地麦子成熟时间的差异,一些以收割麦子为职业的人,换取收入。这些人大多体力较好、技术过硬、勤奋肯干,这些人被称为麦客。麦客的存在缓解了广大农村地区在夏收时节面临的时间紧、任务重与人手不足的困境。常有因这些问题而引起本是丰收之年却因收割不及时而造成减产减质。因产麦区成熟差异性,如一般从东往西逐渐成熟,所以麦客中一部分是位于晚熟区,由北向南,由南返北,像候鸟一样迁徙游走,一路收一路走,等麦客走到自家门前,自家的麦子也熟了;另一部分是早熟区的农民等自家收割完后便前往相对晚熟区收割。他们的共同点都是成群结队,其中有兄弟同行,还有父子同行甚至夫妻相随,来到产麦区,寻人雇佣,替人割麦,用汗水换取微薄的收入,以补家庭短缺或寻找生路。产麦区的人称他们为“麦客”。麦客们一般带一个干粮袋,拿一把镰刀上路,还有不能少的被褥。
“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唐宁草草的扒了两口饭菜然后就打算拎着王婶给他准备好的玉米面离开家。
看着唐宁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王婶忍不住打趣道:“看你这猴急的样子,一听说去看喜儿就连饭都顾不上吃了,放心吧,以后喜儿肯定是你媳妇儿!就算今年不成、明年也妥妥的给你们办喽!”
虽然唐宁的确很着急去看喜儿,但他之所以这么着急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这窝窝实在是太难吃,要知道旧社会农村吃的窝头和咱们现在在粗粮馆里吃的窝头,那绝对是完全不同的两样东西。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家里的老人或者曾经吃过牢饭的兄弟,他们会告诉你纯正的窝头到底是个什么口味。。。。。。
好在在来之前唐宁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准备了不少食物,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些食物居然还真就派上了大用场。
ps:不知道有没有认识擅长宅斗文的女写手,我这里有一个思路。就是按照宅斗文的路子去写喜儿进入黄世仁家之后的故事,内连穆仁贵、外联大春,架空或者干脆将黄世仁榨干,从此黄家改姓杨,嗯、多么励志的一个大纲!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么写能不能过得了审核。。。。。。
第330章 白毛女(二)()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刺骨的冷风席卷着漫天雪花,像鹅毛一样在空中飞舞盘旋,山丘树林、田野村庄,全都像披上了一件白皑皑的素装,世界上任何颜色都消失了,只剩下这单调乏味的白茫茫一片。
今天是腊月大年三十,尽管风雪交加,天色随着傍晚的接近也慢慢暗下来,但家家户户过年的气氛却越来越浓厚了,一盏盏豆黄的灯光冲破白色罩幕陆续出现,缕缕炊烟也先后冉冉上升,在北风中左飘右摆地像一枝枝浅灰色的画笔,替枯燥的大自然再次补上色彩;小孩子的喧哗声渐渐热闹了起来,偶尔又传来三两下炮竹的爆破声,一家团聚渡除夕的温馨气息慢慢将严寒的冷漠冲淡。
在杨各庄一棵老槐树旁的破旧小屋里,同样是喜气洋溢,杨喜儿坐在烧得暖洋洋的炕上正等着爹爹回来一起过新年,她一边用手中的剪刀铰着纸窗花,一边哼着自己编的小曲:“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飘飘,年来到。。。。。。我盼爹爹快回家,欢欢喜喜过个年。。。。。。“
喜儿过了年就满十六岁了,她一出娘胎母亲就因难产而过世,这十六年来,爹爹杨白劳一把汗、一把泪地将喜儿好不容易才拉扯大,喜儿是他的心肝、他的希望、他的生命、他的一切!大年三十他本也想像别人家一样陪闺女一起过除夕的,奈何十月的一场涝灾把五亩麦子、三亩高粱统统冲去,一年到晚辛辛苦苦耕种的血汗瞬间化为乌有,不单没钱过年,连欠地主黄世仁的租金也拿不出来,只好在黄家的掌柜上门收租前出外躲债。
喜儿细心地铰着窗花,不时透过窗纸的破洞向外瞄瞄,希望能在庄前的小路上发现爹那熟悉的身影。她身穿一件印满小白花的蓝布棉袄,单薄的黑麻布裤子是前年用娘留下来的裤子改的,由于身体长高了,显然觉得有点短;虽然她才十五岁,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长年的家务劳动令身体发育得比同年的女孩早,白里透红的脸蛋洋溢着青春气息,胸前微隆的一对**撑起棉袄的前襟,令本已不大合身的衣服更觉窄小;乌润的秀发扎成一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脑后,两条幼滑的小腿细长苗条,将圆圆的屁股蛋衬托得格外性感诱人。
她举起铰好了的两朵窗花在窗户前比划着,思量着该贴到哪一扇窗纸上比较好看:一朵是开得灿烂茂盛的牡丹花,瓣肥叶大,象征着对前途美景的无限憧憬;一朵是展翅飞舞的花蝴蝶,上面有个大大的囍字,韵含着妙龄少女的芳华春心与追寻幸福生活的渴求。
就在她正聚精会神地在窗前上下比划着时,屋门突然打开了,一阵狂风卷着雪花涌进屋里来,“爹!“喜儿本能地冲口而出,高兴地转过身子准备迎接盼望了老半天的爹爹归家。当她看清了进来的人原来是一个结实健壮的小伙子时,喜出望外地喊了声:“是你呀,大春哥!“连忙挪下炕,拿起旁边用高粱杆编成的小扫帚迎上去。
喜儿一边关上门,一边用扫帚替大春拍掉身上的雪。此时的大春也就是主角唐宁解下扎在头上的白毛巾,擦着脖子上溶化的雪水,上下打量着喜儿,心道怪不得黄世仁要将她抢走、小丫头长得是真水灵,过了半晌才向屋子里望了眼,明知故问道:“咦,杨老伯还没回来呀?
喜儿放下扫帚,到屋角的灶子上勺了碗热汤递到大春手上:“到炕上喝碗热汤再说吧!下这么大雪,我看一定是路上难走给阻住了,等下看看雪小了点也许能赶回来。“
唐宁呷了两口热汤,身上寒气顿时驱走了不少,他从怀里揣出几个馒头搁在炕面的矮几上,又把手上拎着的那个小布袋交到喜儿手里:“娘说,过年了,她叫我捎来这半袋面粉,说你家一年到晚难得吃顿好的,拿来做点面条、饺子的团个年吧!“
喜儿把布袋推回去:“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家也不富裕。。。。。。“
唐宁顺势握着她的手:“咱两家都是一根藤上的苦瓜,还能算得这么清楚么?再说,过了年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总不能饿坏了俺媳妇啊!“
喜儿听了满脸羞红,轻轻嗔了句:“人家还没过你门呢,谁是你媳妇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却从席子下拿出一对纳好的布鞋塞到大春手里:“给。“坐到他身边,娇羞地垂低头,脸上满是幸福甜蜜的笑容。
这几年要不是大春哥勤快地干完了自家的活又过来帮忙,单靠杨白劳那副年老体弱的身子,那几亩庄稼甭想能料理得这么茁壮。看来今年准会有个好收成,不单能缴清欠黄世仁的债,还可剩点钱改善一下生活了,可谁料一场涝灾把所有的希望冲走,连去年许下给大春家的那头婚事今年也不知能否办得成。
唐宁拿起几上的一个馒头塞进喜儿手里:“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边吃边等杨老伯回来。“
喜儿把弄着那个尚带有大春体温的馒头,久久也舍不得放到口里去,直到大春再催一次,才轻轻啃了一小口,然后将馒头递到大春嘴边:“你也吃些吧!“
大春俯下头去,却不是去咬那个馒头,而是捉着喜儿的双手轻轻亲了一下,
喜儿不料有此一着,脸上顿时飞满了红霞,娇羞不胜地转身想下炕离去,大春当然不会就此放过,顺势从后将喜儿一把拦腰抱住,刚亲完了纤手的嘴唇又往脸蛋香去。喜儿被大春这么一抱,身体失去了重心,加上也有一点顺水推舟,往后一仰就倒在大春宽倘的怀里。(下面的一个小时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