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个女人现在在香新城,我可以回归吗?”
王武略显喜悦的请求。
“嗯,留一半人在西香城盯着,你不回来哥收拾谁?”
王良一边说一边尽量轻轻地敲击桌面。
“良哥,你别敲了,桌面上都是窟窿,你都吃了一盆……”
胡兵郁闷的说道。
馋了半天连口汤都没有剩下,口水倒是吞了一肚子,他都快郁闷死了。
“你小子怎么说话的?吃一盆那是猪,你敢骂哥?”
王良瞅着铁皮桌面上的窟窿眼很无语,不经意间说漏嘴。
古代的先生骂人不带脏字,吃饭不用筷子、畜生都是用嘴啃食。
“良哥,你本来就吃了一盆,闪……”
胡兵说着话扔出手机就跑了。
“啪,啪啪”
手机在手巴掌上跳了四五个圈才接住。
王良郁闷死了,看着手心里的手机不敢捏,正巧阿辉进入餐厅,才解决了困境。
“良哥,撤吧,阿睿在香中军部搜刮到玉器,乡亲们都送走了,灌木丛中的兄弟们正在撤离。”
杨辉一边把手机装进背包一边说道。
“什么?玉器,那还等什么,撤。”
王良高兴的说道。
第62章系统遨大海(上)()
“良哥,我们把敌人炸得稀里哗啦的,顺利的完成了任务。”
齐威嚷嚷着跑了过来。
“沙沙”
瞅着兄弟们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王良点了点头,摆手示意登车。
边走边问:“乌合之众,下一步搞军训,汇报也不正规,兄弟们有没有出现伤亡?诡雷布置了没有?”
“别啊,良哥,先来一根压压惊,没啥伤亡,也就十来个人蹭破点皮,不碍事,山林中就是我们的天下……”
齐威遍体一激灵,忙不迭的敬上一根香烟说道。
得了吧,搞训练那会儿,站军姿差点没郁闷死,傻不拉几的站在那里像根木头,他是害怕了。
“不抽,你再给哥整虚的,哥抽的你半身不遂。”
王良气不打一处来,侧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训斥。
抽烟,抽毛啊?手机都害怕给捏碎了,黄瞳瞅着香烟,不经意间吞了一口口水,他是浑身不得劲。
“报告良哥,刘东升的人早已撤离,我们的兄弟受伤最重的仅划伤三寸长的皮肤,诡雷阵布置完毕,请你训示!”
齐威环视阿辉几人使眼色,正儿八经的回报。
“轰轰轰”
南方两百米处的灌木丛中爆炸连环。
“良哥,那是第一波诡雷阵的位置,还有两波等着敌人坐飞机。”
何三指着南方兴奋的说道。
“有点意思,上车兜风去,兄弟们给哥嗨起来!”
王良挥手招呼兄弟们上车。
“停,良哥,还是我拉你上车吧,你把车底板踩出一个大窟窿是小事,踩爆胎了咋整?”
杨辉站在车厢尾端,伸出手说道。
又来了,王良苦笑着伸出手,随意的搭在他的手上。
“良哥,我推你一把……”
“走着,没啥变化……”
“靠,谁在卡油,你们俩货等着哥收拾你们。”
王良登上车转身瞅着二人跑开的背影喝斥。
“哈哈哈……”
兄弟们好一阵哄笑,一部分人笑趴在车厢中。
“良哥,你骗人,杀猪杀屁股根本杀不死猪……”
沈东严肃认真的瞅着良哥说道。
“哈哈哈……”
兄弟们直接笑喷在车厢中打滚。
“铛”
王良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见司机把车都开成之字形,忘记了增大的力量,一拳把驾驶室顶棚敲凹陷了下去。
“我靠…良哥,你搞谋杀…”
齐威在驾驶室中惊呼出声。
“哈哈哈……”
兄弟们见良哥惊喜加郁闷的模样彻底笑抽了。
杨辉见良哥尴尬,忍住笑意起头嗨歌。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跟着良哥啥都有啊!”
“肉有,酒也有,痛痛快快吃过够啊!”
“闯入敌营都劫走哇,跟着良哥啥都有啊!”
“枪有,炮也有,风风火火斩敌首啊!”
车队在歌声中缓缓行驶。
“哒哒哒”
“王良,我要杀了你,去死吧!”
黄良抢过一挺的机枪,对着三百米外的车灯方向扫射。
“岂有此理,打开军械库,用钢炮轰碎痞子军,快快快!”
斯坦挥舞着手中的索朗机嘶力吼道。
奇耻大辱,兵力不足的时候被炸得昏头转向。
各大队回援了,痞子军拔腿就跑,并且设置诡雷炸死炸伤了几百人。
临了还唱着歌羞辱,他憎恨的面红脖子粗。
“报告总队长,军械库内就剩下一堆子弹壳……”
一号传令兵颤声汇报,震落一头冷汗。
“报告,粮仓内一粒粮食都没有……”
二号传令兵带着哭音汇报,一只手摁在肚子上,他怕肚子咕咕叫惹来灾祸。
“锅碗瓢盆,床板桌椅,被褥军服一扫而光……”
三号传令兵凄楚的汇报,左胳膊吊挂在胸前晃动不宁,身体摇摇欲坠。
“报告,猪、猪场的猪没了,没了,一,一地猪毛…呜呜…”
四号传令兵结结巴巴的汇报,临了跌坐在地上痛哭。
“噗”
斯坦气得喷出一口逆血。
他甩开卫兵的搀扶,气急败坏的吼道:“平民百姓与痞子军穿一条裤子,命令各大队……”
“等等,斯坦总队长,我要是你就不会自寻死路,哼,你也不想想,哈森中将巴不得你死,你死了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进驻香岛,谁让你们执法队这么无能呢?”
黄良冷笑着提醒他。
身在香岛上,平民百姓都死绝了,他身为曾今的少岛主难脱干系。
就算是没有人追究他的责任,黄氏家族也会被帝国中各家族抵制。
帝国中各家族之间的较量是见缝插针,杀人不见血,他不想落下把柄让黄家成为众矢之的。
“哦,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本座没有按照中将的意思屠杀平民百姓,他若是追责下来,你认为我该怎么办,再说平民百姓早晚都得死。”
斯坦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并没有气糊涂,而是根基被痞子军给斩断了,香中军部藏有他的一切家当。
那是他的上司卡斯托命令他搜刮的民脂民膏,半年来都藏在一处,还没有来得及转移。
没有钱跑路,军备物资又被痞子军抢劫一空是死罪,他已经没有出路。
这会儿他想鱼死网破屠杀平民百姓,再把黄良推给哈森中将做挡箭牌,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你傻啊?平民百姓搬运了物资,这是好事,我们可以顺藤摸瓜,集中兵力向北辗压,抓贼捉赃名正言顺,到那个时候你再大开杀戒谁也奈何不了你。”
黄良席地而坐,喘着粗气给他解释。
“好个屁,你累不累?特么的,本座一天都没有吃上一口热乎饭,本来让香南军部做饭的,却好算了痞子军,现在就一地猪毛,没吃没喝的还怎么追击痞子军?”
斯坦气得咆哮不止。
“得,算我什么也没有说,你不要命就去屠杀平民百姓吧!”
黄良不以为意的说道。
说到吃喝,他比眼前的蠢货更加难以忍受,自出生以来他就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
如今为了仇恨他不在意,他只想杀了王良生食其肉。
“命令各大队分兵两路,以草荡子为分界线,东西两路并进,另外通知海军,香新城内的平民百姓哄抢了军火库,聚众造反,请求派兵平乱!”
斯坦啃着干巴巴的干粮下达命令。
“嘎嘣”
咬碎一块压缩饼干,他感觉震断了牙齿。
拇指头大小的一块饼干,他硬生生的吞咽了一分钟,一双眼睛在使劲努力吞咽下差点爆出了眼眶。
恨与疼爆炸在他的每一个细胞之中,他发誓要把痞子军当做这块饼干给吞了。
就算是死也要先把痞子军给生吞了。
“高明,借力打力,在这狭长的香岛上,那王良率领痞子军离开了香山一带,他插翅难飞,还能往哪里逃?”
黄良假心假意的称道了一句。
借刀杀人也是本将在借刀。
平民死在罪证确凿之下与本将没有半点关系。
这头蠢猪只是一颗棋子,用好了可以怂恿他的执法队,再暗中鼓动平民造反,制造暴动。
真以为黄氏家族是好欺负的吗?
上百万人口,其中一半人皆在控制之中,只需稍加利诱,那些人会变成噬人的饿狼。
到那个时候,那哈森中将就是一把刀,杀死王良的屠刀。
让他们狗咬狗,本将再伺机撤离香岛,一切仇怨都可以了结,谁也别想好过。
最好设法拿住哈森的把柄,乌托帝国也许会成为本将黄氏家族的殖民地,他在心中筹谋对策。
“呼呼”
夜风呼啸,凉飕飕。
不平静的夜,悄然恰临凌晨四点半。
“咯吱”
车队停在营区指挥部的操场上。
“良哥,执法队的土匪真是丧尽天良,搜刮了一大批金银财宝,藏在军部地下室,这边,我带你去看看。”
黄睿迎上来,眉飞色舞的说道。
“见钱眼开,你就不知道汇报一下战况?”
王良没有挪步,站在原地环视灯光下的营区,随口训斥。
香中军部建在一条丘陵西山坡上,占地面积比香南军部大一倍左右。
整体成不规则的梯形,层层叠起,站在指挥部的操场上可以总览全景。
只不过整个营区现已残破不全,接近三分二的区域陷于昏暗之中,几处破楼中冒出缕缕硝烟。
“良哥,边走边说,其实战斗就是秋风扫落叶,悄然的把两辆越野车推到营区附近,火力全开,敌人就躺下了。”
黄睿抬手指指点点,边走边说。
顺着他指引的方向看去,公路正对着营区的中心位置,营区门岗的位置低于指挥部四十米左右。
两挺双管重机枪火力压制,敌人唯有躲在楼房后面,除此之外就没有反击的掩体可以依托,露头就得死。
“你小子还敢玩心跳,敌人若是在楼房中设置几挺重机枪,你的打法就是找死。”
王良蹙眉瞪着他说道。
香南军部那边爆炸连环,此地的敌人一定会设防,就算没有防备,那斯坦也会勒令敌人备战。
只需预备几门钢炮,再架设几挺重机枪,车辆靠近营区那就是活靶子。
第63章系统遨大海(中)()
“良哥,这不是时间充裕吗,我事先让两名兄弟摸到营区后面侦查,获得敌人的大体布防情况之后,再安排四名兄弟抱着轻机枪在后山袭扰,枪声一响敌人就乱了阵脚。”
黄睿说着话把良哥引到指挥部的后面。
后山坡大约五十度,长着低矮的杂草,隐约可见瓜果类的种植作物。
坡下有一片菜园,前方百米处有一道围墙,连接着三座岗楼,日光灯在岗楼顶上辉映出一片雾霾。
“四个爬墙潜进来袭击,你认为很明智?”
王良瞅着远处三米多高的围墙说道。
“嘿嘿,只能说敌人太蠢了,你看东南侧,那里有一个排水管道,设置了一道钢条闸门,闸门上就一把锁难不倒兄弟们,滋溜一下就进来了。”
黄睿兴奋的指着方位说道。
兄弟们钻进来,从里面袭击敌人的哨兵,占领岗楼与敌人对抗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他认为计划很完美。
“哥现在很想抽你一顿,你是一厢情愿,抱着侥幸心理参战,你怎么不从南北两边的围墙上进攻?”
王良扬起手没有抽下去,恨铁不成钢的问道。
南北两方的围墙随着山坡建造,成一条斜线,长两百米左右,中段位置设有一个岗楼。
由于指挥部的位置最高,指挥所的哨兵最多,最严密,监视围墙一目了然。
“哥,从北方围墙进攻,迎风作战很吃亏,南方的围墙虽然对进攻有利,但是敌人反扑南墙,跑路都没有机会。”
营房背东面西建造,敌人向南北冲锋的速度很快,向后山冲锋是上坡,速度快不起来,他认为没有选错。
“你就是一个木鱼脑袋,重火力都在西方,安排兄弟们在南墙外面袭扰就行了,可劲的用手榴弹招呼,炸起沙尘沙潮淹没敌人比什么都强,明白吗?”
王良听不下去瞪着他解释。
原本简单的一战被他打复杂了。
南面炸起沙尘,敌人的视线受到影响,无论是救援还是反击,都需要时间。
乘机驾驭两辆越野车,火力全开,配合钢炮轰炸,大大方方的长驱直入。
“闪电战?我考虑到敌人占据制高点,对我们的威胁太大了,安全起见想复杂了?”
黄睿抓着秃顶呢喃自语。
他在原地团团转,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没有想明白。
“阿睿,南方的战斗打响是开战的信号,敌人的心神与视线是不是向南方聚焦?”
王良见他模棱两可的模样问道。
战场上瞬息万变,战机稍纵即逝,做为指挥员把握不住战机,那就是在谋害底下的士兵。
排除战略需要的牵制战。
作为一名战将,最基本的素质就是杀戮果断,以最直接、最小的代价,最快的速度去打赢一场战斗。
战术必不可少,自然地理也必须利用起来。
而在战场上想复杂了就是绣花的娘们,一针一线,中规中矩的刺绣,必然十战九输。
错失良机就是犯罪,他很担心阿睿这种战术思路。
“对呀,当时南方的夜幕下亮闪闪,敌人相继从营房中跑出来,伸长脖子观望……”
黄睿若有所思,抓着秃顶,笑容僵硬的说道。
“这不就结了吗?你把握这个时机炸起一阵沙尘,敌人就瞎眼了,乱了阵脚,你再用重火力辗压,敌人就死翘翘了,这只是其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