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进攻如蝗虫过境一般,多得数不过来,用枪弹可劲的招呼,歪点子层出不穷,碾压阵线。
联军是海陆空协同作战,抢占阵线,声势浩荡,规模空前绝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就这规模、普通人看一眼都会吓瘫在地上,蓝月山防线能守得住吗?
先前没有一人相信守得住,以至于心灵失守、敷衍性的抗战,发自本能的蹦哒,赖生偷生而已。
可以说心灵已经死了,变成行尸走肉,就连救命稻草都没有看见,早晚是个死成为念想。
就在这种绝境态势下,良哥横空出世,力挽狂澜,屡战屡胜,打得联军溃不成军。
这还不算完,良哥把联军当泥巴蹂躏,随意的拿捏,谁敢想啊?
单论良哥这份气魄也是盖天的存在,无视联军传播欢乐,时刻感染人心,引领抗战,绝非凡人能及的气度就是神能。
世人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良哥不但救人还救了万千军民的心神,功德无量。
如此同时播下希望种子,欢乐的生根发芽,宛如施仙法一般的神奇能力。
兼带镇守国门,拒敌于国门之外,守护着身后亿万平民的安康。
良哥就是这么神奇,传说般的存在,普救众生的神灵。
神灵眷顾在侧,神辉温润心灵还怕什么?
“哒哒哒,哒哒哒”
隐形阵线火力全开。
军民以密集的弹幕宣泄激情,汇报对良哥的敬仰之情,打出的全是情感子弹。
良哥营造出胜利壁垒,打不好还不如撞豆腐死了来得干脆,军民就这一个心思。
“啊啊,啊”
敌人惨叫不绝。
身体被打成筛子,血肉横飞,遍体颤抖着软到在地上痉挛而死。
弹幕之内,敌人成排成片的栽倒下去,延绵三千多米,荡起死亡幕曲。
连日作战,敌人对蓝月山防线生出畏惧心理,迫使敌人成排联营向上冲锋。
好像是壮胆一样,身边有人、死球了也有人作伴,不敢独自上前的心理态势。
直接演变出浪涛般的死亡景象,波浪蜿蜒下跌的模样。
不过这一幕很短暂,十几米的距离,全线出击,人均一梭子子弹就解决了。
阵线上全是尸体,吓得攀登的敌人滚下堡垒防线。
延绵开去,宛如下雨般摔下四十米高的壁垒,砸在底下的敌人身上,一层一层堆压,压也被压死了。
“啊,啊啊”
沙滩上的惨叫声一浪高一浪。
不用想也知道,底下死的人比阵线上还要多,自相践踏而死。
只不过看不见,军民们透过射击孔旁听,呆滞的戒备着。
“不,这不是真的…”
鲁夫斯基少将惊慌失措的喊道。
他与参谋军官团趴在尸墙掩体内,遍体颤悸,面色如纸似蜡白。
王良感知堡垒外有客人,把持对讲机说道:“命令精英班组打开堡门、抓俘虏领赏钱,
隐形阵线组织一部分人打扫战场,火力协防,
动作一定要快,以战养战,保证给养也是一场战役,速战速决。”
“是!”
各部负责人应令备战。
“噗通”
卢汉生透过瞭望孔向下看了一眼,惊得跌坐于地,眼镜摔落一旁。
他双手颤抖摸索到眼镜,戴上后看着良哥说道:“良、良哥,你神仙吗?
我的天啦,下面死的人堆积如山,其中没死的人也会憋死,
幸存者逃到百米之外,吓得趴在地上颤抖,没有人搭救尸堆下的袍泽,
真是不敢想象,原来良哥寓意深远,暗伏隐形阵线营造出这副战局景象,
尸堆形成一道斜坡,高十数米,斜下四十多米长的坡度,
延绵三千多米,估计死了十万人,这是不费一枪一弹的战果?
良哥神威无敌,让我恍如梦中,仗也能这样打?”
“沙沙沙”
刘长泰见鬼般的扑到瞭望孔看了一眼,饶是他五大三粗,看似一副威猛的模样,惊得遍体颤悸、打摆子,说不出话来。
“咝咝”
精兵班组轮换观看,不经意间倒吸着一口口凉气。
“啊”
韩梅见众人这副模样惊呼出声,娇躯微颤,不敢上前观看了。
“啪”
王良微笑不语,感知客人颤悸着双手推门,打了一个响指,见众人回神看过来示意精兵抓人。
“吱嘎”
精兵点头走到门后,钢板门慢慢开启。
一支枪伸进来,晃动着搜索目标,可惜堡内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声息。
片刻后,一个圆脑袋挤开门扉,钻进来张望。
“嘶啦”
精兵一把钳住敌人的脖颈向内拉扯,另一名精兵卸下敌人的索朗机。
“缴枪不杀!”
八名精兵相继冲出堡垒,荷枪实弹逼迫八名军官。
“啊、别开枪…”
鲁夫斯基吓得遍体打摆子,手枪跌落在地,瘫软在地上求饶。
“沙沙沙”
精兵协作绑缚敌人拖入堡内,丢在一旁,顺便点上煤油灯。
灯光下,九名敌军官吓得遍体哆嗦,冷汗顺着煞白的面颊往下淌。
“啪”
王良打了一个响指,笑眯眯的看着敌人说道:“嫂子妞侍奉着,
哥发财了就该庆祝一下,啧啧,三个少将,六个上校值多少钱?”
“咯咯咯,财迷!”
韩梅缓过神来娇笑涟涟,忙不迭的冲咖啡,嘴里念叨:“良哥,你命令部队收集军官证与军衔,
作为战利品积攒下来,秘而不报所为何来?”
“哥命苦啊!”
王良伸手接过卢汉生点燃的雪茄,抽了一口说道:“哥养家糊口,为几万人谋生路容易吗?
你们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帝国不搭理蓝穆行省,休想,哥要让帝国连本带利还回来,
这叫谋而后动,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滋滋,良哥,我们抓到三名将军…”
各堡垒相继报喜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
卢汉生统计数据后凑到良哥身边说道:“良哥,各堡垒汇总,
我们一共抓了十八个少将,准将二十四人,校官八十七人,您看怎么处置?”
“就这么点?”
王良接过腊梅花递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不满地看着敌将说道:“联军太小家子气了,
怎么地也得派个千儿八百个将军、体现帝国军威对不?
看来哥没把联军打疼,那就宰了他们悬挂尸体示众、刺激联军大举进犯…”
“啊,别,饶命啊…”
鲁夫斯基吓得惊叫起来。
“良哥,敌人踩踏尸堆发起强攻,海面上的兵源源源不断登陆沙滩,
天上有战机协防作战,投掷炸弹,机枪火力横扫阵线,
联军军舰上的重炮开始发威了,炮弹雨幕像一片片阴云飞过来,遮天蔽日,
看上去联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接下来该怎么打?”
穆文昌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
“轰轰轰”
炮弹砸在阵线上爆炸连环。
大地震颤,声浪震耳欲聋,天地失聪。
决战白热化,良哥又该如何击溃联军新一轮的进攻?所有人期待着。
第188章酣战下的神仙日子()
王良妙计灭敌十万,军民听声浮画面,敌人望之胆魄散。
奈何军令催魂不敢违背,敌人明知踏上地狱路、也不得不奋命冲锋。
“冲啊,杀上去灭了王良的独立师”
联军士兵发出冲锋命令。
士兵山呼海应,吼出肝胆也要壮一份胆魄,宛如临死前的号角、带着颤音与哭音。
王良感知敏锐,面临危局亦是笑容满面,抓起对讲机说道:“哥笑淡风云傲月山,
妙计垒尸诱敌攀,
心惊胆颤到面瘫,
战战兢兢绕月湾,
战力锐减谁心欢?
军民欢饮老白干,
老酒上头别打鼾,
激情一战蓝月安,
非一般、耀月山,
国门安危一肩担,
浮云一朵向天参,嫦娥仙女揽臂弯、咝咝,别掐,
命令隐形阵线减少火力点,保持持续歼敌的态势,
时下下午四点半,坚持到天黑再雷霆掩战,一举荡平敌人,
抽调人手制作滚雷球,无需烟雾弹,多备燃烧弹备用,
传令高射炮游击作战,伺机停火迷惑敌机,诱导敌机强攻隐形阵线,再雷霆歼其一部转入休眠状态,可反复实施,
命令民众伺机进入斜坡掩体,备足滚雷球与炸药包备战,
传令特战队守护沉舰,其余人撤到军港备足泡沫水雷,
哥要让联军有来无回,一战定乾坤,执行命令!”
“是!”
军民雷动响应。
“轰轰轰,哒哒哒”
整条战线打成一锅粥,战斗白热化。
“沙沙沙”
刘长泰登上梯道,头顶钢板撑起天窗顶盖,双目透过缝隙侦查战况,不停地汇报:“良哥,联军发疯了,
重炮排山般出击,炸得蓝月山如洪水决堤一样,弹片砂子遮天辟日,
连根毛都没炸到,有病啊?
不好,一大片敌机俯冲下来了,投弹如瀑雨泼洒下来,
爆炸了,尸体碎如流水翻涌不绝,这是要炸踏隐形阵线?
可惜重炮炮弹炸不到,反而炸起沙尘填补了敌机炸出的弹坑,
呀,敌机临空爆炸了一大片,高射炮发威了,打得好,
良哥英明神武啊!
不过联军的战术不当,真是猪脑子思维,不失败才怪,哈哈哈!”
“呀,怎么会这样?”
韩梅看着他说了一句,转头看着良哥,一边按摩一边说道:“良哥,这种战术有什么说道?”
“嗯,真是神仙过日子、咝咝,嫂子妞轻点。”
王良美滋滋的享受着,逗了腊梅花一句话锋一转说道:“哥是谁呀?
略施小计把联军带沟里去了,你们听不懂?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
联军狂轰滥炸,掀起沙浪笼罩了蓝月山,后山坡上的高射炮就安全了,
敌机在高空无法发现游击开火的高射炮,只能被动挨打,
取决于隐形阵线是一道天堑,必须捣毁才能占领蓝月山,
但敌人会怎么想?
派遣数十万将士踩踏过无数遍的山坡,突然变成噬人的暗堡集群,
这是唯一的解释,那么多将士都没有发现,就变成山体空洞的堡垒、才说得通,
要知道一个字可以颠倒一句话的真意,一句口角引发仇杀,
战场误判的代价是血泪史,联军误以为蓝月山山体内有暗堡集群,命令三军协同予以摧毁,
这叫吃力不讨好,不但掩藏了高射炮带来战损,而且在给隐形阵线打掩护,
哥命令隐形阵线减少火力点诱敌,迫使敌人误以为阵线可以攻破而全力进攻,
因为先前进攻的敌人都死球了,所以敌人不知道具体情况,
敌人中计演变成添油战术,军民来者不拒照单全收,慢慢打、不着急,
倒是这些知情者怎么处理呢?”
“咝咝,咕咚”
他说得轻巧,吓得俘虏军官团遍体颤抖,面颊上没有人色、白的晃眼。
说不好听点是愚弄人,把联军当傻子玩耍。
狂轰滥炸一百多米的山坡,浪费就不说了,变成一道遮掩独立师的屏障、还让人活不?
此消彼长,联军战损持续攀升,什么时候是个头?谁消耗得起?
联军打到最后亦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得知真相后还得不得吐血三升、活活气死?
而这位爷稳坐在战场前沿,联军炮火放弃的地方,是何等的讽刺?
舍本逐末、不惜代价炸石头,放任头号目标享受美人侍奉,品尝咖啡,抽着雪茄,云里雾里逍遥如仙的爷不打?
还有天理可言吗?
只需一轮炮火,就一轮炮弹炸碎头号目标,消灭独立师的主心骨占领蓝月山不费吹灰之力。
继而长驱直入,侵占蓝穆行省抢女人快活,抢钱财、抢战功光宗耀祖?
随手可抓的战机,联军是傻子么?
不,绝对不能,鲁夫斯基想着想着遍体哆嗦,幻想炮弹淹没自己吓得不轻。
“呜呜,爷,爷爷饶命”
他鼻涕眼泪横流,朦胧的看着王良,失声哭诉。
“闭嘴。”
王良吐出烟丝喝斥,瞥了他一眼说道:“哥被你叫老了,还不得把仙女吓跑了?
咝咝,又来了?
说说吧,以情报换命,一次机会、谁先来?”
“啐,良哥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韩梅娇嗔的敲打良哥的后背,心里酸溜溜的,玉兰花是仙女么?
“我先说”
一名少将惊慌失措,扭动捆绑的身体向前窜,只想活命。
“闭嘴,还轮不上你说话”
鲁夫斯基惊转头瞪着他吼道。
“你闭嘴,以为自己还是统帅吗?”
一帮军官一致声讨,争吵不断。
“哼”
王良淡淡的哼了一声,见敌军官遍体一颤哆嗦起来说道:“哥最讨厌忘本之人,
身为军官不遵律令死不足惜,你来说?”
他抛出一颗甜枣,震慑宵小,让敌将认清形势说出军情。
“咕咚”
鲁夫斯基吞下一口口水,感激涕零的冲王良点头哈腰,颤声说道:“哥、大哥、爷爷哥”
“扑哧,咯咯咯,哈哈哈”
众人眼见耳闻他这副模样爆笑起来。
王良横了他一眼,见他畏惧得直哆嗦说道:“直奔主题。”
“是、好!”
鲁夫斯基眨着冷汗迷离的眼睛,看着王良说道:“我实话实说,若有冒犯请多包涵?
我是泰鲁国人,家族不待见的少将,派遣到前线的军官都一样,
所知有限,国内动员国民征伐华熠帝国,兵力无数,但内部依然暴乱不断,
都是粮食惹的祸,饥民成灾,迫使帝国抓劳力充军,送到战场上做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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