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笑之谋夺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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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笑之谋夺江山-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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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贝勒爷,尔误解了,汗王也乃诚心诚意遵循皇上旨意办差,万万不会有叛逆皇上之心,寻法王之事,真乃辛苦四贝勒爷了,吾这就护送法王回布达拉宫料理布政去。”

    “戴铎,尔与肝丹才旺一道护送法王回布达拉宫。”胤禛嘱咐道,顺势威凛凛朝戴铎挥手示意跟随肝丹才旺护送仓央嘉措回布达拉宫。

    “喳。”戴铎很恭敬地行礼说道,随即尾随仓央嘉措等人的身后往山下迈步。

    西臧惹萨(拉萨的古称)冲赛康驿站胤禩的寝屋里。

    “八哥,八哥。” 胤禟高声喊着,火急火燎地奔进了胤禩的寝屋。

    “九弟,今个乃啥急事?一咋一呼地一大早就来这闹醒吾!?” 胤禩有点不悦地问道,用双手揉了揉眸子,伸了伸懒腰,磨磨蹭蹭地从*chuang榻上爬了起来。

    “八哥,四哥寻到仓央嘉措了。” 胤禟气喘吁吁地说着,疾奔到胤禩的*chuang榻前。

    “啊!?四哥寻到仓央嘉措!?那可有寻着莹儿?” 胤禩一边惊喜地问道,一边就着伺候的侍卫穿起衣衫。

    “四哥未寻到莹儿,吾听戴铎言,四哥仍在四处山野间寻找莹儿的下落。” 胤禟很沮丧地说着,随即垂下了头颅。

    瞅着胤禟这般沮丧的模子,胤禩心尖不由得拈起了酸:九弟,吾与尔平日里要好,并不等于吾要与共享寻觅莹儿的那份甜酸苦辣。

    “九弟,吾去布达拉宫探探仓央嘉措口风,尔到牢里用仓央嘉措试探巴图的口风,瞅瞅巴图可愿道出莹儿的下落,若伊仍不肯道出莹儿的下落,就再赏伊几顿鞭子,但莫要弄死伊,否则日后让莹儿知晓吾俩兄弟害死了伊,那吾与尔再也无法子讨得莹儿的欢心了。” 胤禩故作风度翩翩抖了抖衣衫说道。

    还乃八哥鬼点子多,若不乃胤礽当了太子,这皇位有可能乃八哥囊中之物;胤禟偷偷用探究的眸光睃了睃胤禩。

    “好,八哥,吾就去牢里探巴图的口风。” 胤禟娓娓地说着,很恭敬地朝胤禩行了个拱手礼,便火急火燎地奔出了胤禩的寝屋。

    在夹波日(药王山的藏名)深山林处一排木屋胤禛的寝屋里。

    “戴铎,尔多带几位侍卫下山,秘密逮俩位稳婆及俩位郎中进山,顺带蒙上伊等的眸子,还有尔嘱咐下去,从今个起在此山里守护莹莹的侍卫皆蒙上脸,只露眸子,本贝勒爷也乃如此。”胤禛威凛凛地说着,随即用深邃的眸光睃了睃戴铎。

    “啊!?那程主子生产时该咋办?” 戴铎惊讶地问道,不由得抬起头颅睃起案台上坐着的胤禛。

    “尔头颅笨啊!当然用纱帘遮住莹莹的上半身,难道尔还念想稳婆与郎中伊等瞅着莹莹的面孔啊!”胤禛责怪的口气说道。

    胤禛一副镇定自若的模子,虽说令戴铎安心不少,但一思到狡猾的康熙与胤禛那伙紧咬住程莹莹不放弃的兄弟,戴铎心尖仍有点惶惶不安,戴铎此时生怕自个一不小心坏了胤禛的大事,致使胤禛因程莹莹的事而万劫不复,甚至雄图大业皆毁。

    “四爷,稳婆与郎中进山后,可否仍要蒙住伊等的眸子?” 戴铎很不解地问道。

    “戴铎,尔滴头颅疙瘩啥时变得如此不灵敏了!?这还用问,本贝勒可不愿意稳婆与郎中伊等瞅着莹莹与本贝勒及尔等的真面孔,省得日后落下把柄,届时,尔等将稳婆与郎中伊等皆囚在寝屋内,不得让伊等知晓此乃何处,等莹莹生下孩儿后,尔再秘密送伊等下山。”胤禛若有所思地说着,随手将手中书撂在案桌上。

    “喳,奴才这就下山办好这档差事。” 戴铎锵锵地说着,很恭敬地朝胤禛行了个拱手礼,随即退出了胤禛的寝屋。

    布达拉宫仓央嘉措的寝屋。

    “法王,八贝勒又来求见。”一位僧徒很恭敬地禀报道。

    仓央嘉措一听到此话,心尖不由得恼烦了起来:这皆睡眠的时辰了,八爷来此乃啥意图?不会又乃追问莹莹的下落矣?

    “宣吧!”仓央嘉措很无奈地说着,随即很不耐烦地撂下手中的湖笔。

    “法王吉祥,本贝勒不好意思打扰尔了!” 胤禩故作温婉地说着,行着拱手礼跨进了仓央嘉措的寝屋的门槛。

    瞅着胤禩那副满是阴谋的眸光,仓央嘉措不由得发了一愣。

    “无妨,不知八贝勒爷深夜来此乃啥意思?” 仓央嘉措故作镇定地说道。

    瞅来这个仓央嘉措对莹儿的事定有所隐瞒;胤禩故作温文尔雅地走到仓央嘉措所站的案台处,佯装一副漫不经心的模子瞥了瞥案桌宣纸上诗词,顺手就那张仓央嘉措刚刚书写满是诗词的宣纸持在手中。

    “欲题新词寄娇娘,风吹雨蚀半微茫。我有相思千般意,百磨不灭铭肝肠。(仓央嘉措的诗词)” 胤禩故作好奇抑扬顿挫地吟诵道。

    八阿哥这般念吾的诗词乃为了啥?难道伊也查探出莹莹与吾俩人情愫的事,念想以为此要挟吾?仓央嘉措瞅胤禩这般傲慢的姿态,心尖不由得有点惶惶不安了起来,责怪自个这般不小心让胤禩逮着把柄。

    “好诗!本贝勒真有点好奇,法王此情诗乃为啥人所作?” 胤禩故作懵懂地问道,随即偏起头颅用犀利的眸光睃起了仓央嘉措,似乎念想借此戳开仓央嘉措身上不为人知的秘密。

    “八贝勒爷,尔误解本法王了,此诗乃本法王闲暇无聊时所作,并无他意!” 仓央嘉措故作镇定地说道,顺势伸手念想从胤禩手中夺回那张满是思念程莹莹情诗的宣纸。

    一瞅着仓央嘉措那种颇为心急的举动,胤禩连忙躲闪仓央嘉措抢夺,胤禩故作懵懂将张满是情诗的宣纸快速地折好塞进衣袖里。

    “法王尔这诗本贝勒要了,吾这就去寻汗王,与伊探讨探讨法王这诗的风采所在。” 胤禩故作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八阿哥一瞅就不是个好东西,为了寻着莹莹,下三滥的招数也使了出来,念想将此诗转交给拉藏汗,让拉藏汗可趁机要挟自个甚至杀了自个,若被伊等知晓吾与莹莹相爱且已有了孩儿,恐怕这孩儿、莹莹与自个的性命将不保了;仓央嘉措满心惶恐地攥了攥拳头,故作镇定用探究的眸光睃了睃胤禩。

    “八贝勒爷,尔这可不是为客之道啊!这诗尔乃还给吾为好;八贝勒爷,尔若有事要问吾,就尽管问,吾知而言尽就是。” 仓央嘉措强忍住心尖里对胤禩的不满故作温婉地说着,佯装很有诚意地朝胤禩行了个佛礼。

    瞅来这诗倒是挺管用,自个得好好利用此诗来要挟仓央嘉措,说不准这仓央嘉措还可因此归为己用;胤禩佯装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袍服,随即将探究的眸光转到仓央嘉措的脸上。

    “法王,本贝勒不瞒尔说,本贝勒及几位自家兄弟奉皇上旨意寻觅莹儿,不知法王可否告知伊在何处?” 胤禩故作温婉地说道。

    唉!这般瞅来自个与莹莹的好日子真乃到了头;仓央嘉措思着不知不觉感到心尖无比的揪痛。

    “八贝勒爷,尔真乃抬举吾了,吾真不晓得程姑娘伊在哪处!吾当时乃为了躲避汗王迫po害,方躲进了深山林子里。” 仓央嘉措强忍住心尖里的疼痛故作懵懂地说道。

    此人真乃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逼本贝勒下毒手!胤禩用犀利的眸光睃住仓央嘉措。

    “尔真不晓得?” 胤禩带着威胁的口气咄咄地问道。

    “八贝勒爷,真不好意思,吾真不晓得程姑娘伊在哪处!” 仓央嘉措故作镇定敷衍地说道。

    这个仓央嘉措乃吃了秤砣子,铁了心不告知本贝勒,莹儿的躲在西臧何处?胤禩用犀利的眸光紧锁住仓央嘉措的眸子,念想着从中觉察出仓央嘉措的伪装及软肋。

    “法王,竟然如此,那本贝勒就不打扰了,本贝勒这就去汗王那问问可有寻着莹莹的下落,顺道将法王的大作与汗王分享分享。” 胤禩故作恭敬地向仓央嘉措行了个礼说道,随即抬腿朝门槛处走去。

    仓央嘉措这时已经明了自个太疏忽胤禩这个人了,让胤禩逮住了自个的把柄,仓央嘉措深感无奈,为了保全程莹莹与孩儿的性命,自个只能这般眸子巴巴睃着胤禩离去,不敢贸然去夺回那张有可能令自个*深渊满是诗词的宣纸。

第二十九章 胡笳十八拍(4)() 
第二十九章 胡 笳 十八 拍(4)

    乾清宫的朝堂。

    “启禀皇阿玛,甘肃总兵、凉州提督孙思克(转载:孙思克,康熙四十一年(1702)病逝,康熙年间著名的“河西四将”之一,辽东广宁卫(今辽宁北镇)人,隶汉军正白旗,起初为王府护卫,后授佐领、参领等职,又任甘肃总兵、凉州提督等官,也是歼灭葛尔丹叛军的名将;在镇守河西地区时,孙思克一面主动与厄鲁特蒙古各部首领联系,明罚定法以彰信用,讲修敦睦以市恩惠,开诚布公以结诚心,向灾恤患以修邻好;一面又安不忘危,整顿营伍,训练士卒,经过多年努力,终于使当地民做出了贡献。)病逝,儿臣恳请皇阿玛派遣儿臣前往甘肃吊念孙将军。” 胤禵很恭敬地行礼说道。

    哼!朕的十四阿哥,朕岂会不晓得尔的那点鬼心思,尔这个不孝子又念想寻此借口前往西臧寻觅莹儿!原本康熙因为程莹莹失踪的这段时日,心情很是不爽很恼烦的,此时被胤禵这般搅乱心情就越发不悦了。

    康熙暗暗地攥了一下龙椅的扶手,用很犀利带着探究的眸光睃着胤禵,咄咄地呵斥道:“放肆,十四阿哥,就尔这个臭脾性,朕岂敢让尔前往!?”

    “启禀皇阿玛,儿臣愿前往。” 为了争夺此次可前往西臧寻觅程莹莹的机遇,胤祉连忙疾奔出列行礼说道。

    又来个不死心的!好尔个三阿哥!连尔也敢公开挑衅朕的底线!念想窥夺朕的莹儿!康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黑魆无比。

    “孙思克此事用不着尔俩前往,尔俩协助和硕裕亲王福全修缮国子监(国子监位于京城安定门内成贤街。),此事望尔俩万万不可小屑,修缮期间,尔俩得安排妥当回族、藏族、蒙古族等少数民族学子,还有俄e国、高丽(今朝鲜)等国学子的食宿事宜。” 康熙用威凛凛的口气说道。

    甚好!甚好!竟然有十四弟与三弟替自个扫清了路障,那皇阿玛再也无法子寻借口阻碍自个的恳求了;胤礽偷偷地瞥了身旁坐在龙椅上的康熙一下,随即故作恭敬地撩起袍服朝康熙跪下。

    “启禀皇阿玛,为昭显皇恩,恳请皇阿玛派遣儿臣前往甘肃。”胤礽故作很虔诚地行礼说道。

    好尔个胤礽!朕还有甚多的账未找尔算,今个尔倒好竟然趁机打起了莹儿这个算盘!康熙偏起头颅,用犀利的眸刀子狠狠地刮了胤礽好几下,方复回眸光转向朝堂上的众多位阿哥的身上。

    “放肆!这阵子正乃大清国多事之秋,尔这个太子不好好助朕料理好朝政,自个倒是念想着借口去甘肃,趁机游山玩水。”康熙戳戳地说道。

    胤礽正欲抬起头颅,念想与康熙争辩一番,还未等胤礽开口,只见康熙用恼怒的眸光瞪了瞪胤礽。

    “十三阿哥,尔代朕前往甘肃,大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尔等前往四川、河南、湖广、山西、云南一带监督禁矿措施实行得如何,务必严禁各地地主、商人、贫民开采矿产,还有将所有开采权全收为官方开采;至于太子就留守京城协助朕料理朝政。”康熙慢条斯理地说道。

    瞅着康熙这般态度,众多位阿哥甚感无奈,谁也不敢再去挑衅康熙那根满带醋意敏感的神经。

    “喳!”众多位阿哥故作唯唯诺诺地行礼说道,虽说众多位阿哥嘴皮子貌似恭敬,心尖里纷纷却很不甘心被康熙这位皇阿玛算计,个个盘算着用啥法子即把差事办好,又能前往西臧寻觅程莹莹。

    在夹波日(药王山的藏名)深山林处一排木屋前。

    仓央嘉措被蒙古和硕特达da赖lai汗之弟肝丹才旺逼回布达拉宫这段时日,虽说有胤禛的谋士戴铎报来仓央嘉措平安的口信,但还是令程莹莹忧心不已,时常使程莹莹茶饭不思,为了平复自己内心对仓央嘉措无比的思念,程莹莹今早一起*,就在屋外弹起了古琴。

    胤禛这段时日也小心翼翼地陪着程莹莹,生怕自个的不慎会惹程莹莹气恼,甚至危及程莹莹的性命,在与俩人相处的日子里,胤禛不敢对程莹莹呵斥,也不敢表白自个的心意,只是默默不言地陪着程莹莹吃饭散步,偶尔告知仓央嘉措在布达拉宫的一些情况。

    今个一大早,胤禛未思到程莹莹会独自一人在寝屋外,弹奏起这首汉末时期蔡文姬所作的古琴名曲。

    胤禛缄默地聆听程莹莹那满怀思念哀怨的音律,感到那凄楚哀婉的声音仿佛直直的穿透了自个心尖,霎时间令自个撕裂肝肠,有那么一刹那令胤禛念想放下对程莹莹的情愫,念想帮程莹莹与仓央嘉措俩解脱这种凄楚悲伤的分离,但胤禛一思到自个与程莹莹再也相见不着,那种永远分离极端矛盾的痛苦心情时,顿时令胤禛打消了这种念头。

    莹莹,咋滴吾也决不放尔离去,即便尔的心不在吾身上,吾也要尔的身子属于吾滴!!!胤禛再也忍受不住心尖那股熊熊燃烧的醋火,疾奔到程莹莹的身前,猛地胤禛用一只手拍掉摆放在桌子上的古琴。

    “莹莹!这段时日吾念着尔身子怀有孩儿,不愿唠叨尔与仓央嘉措的事,但尔这段时日越发放肆,每每尔一思到仓央嘉措,尔就板起冷飕飕的面孔茶饭不思,竟然尔要这般在吾面前摆谱,那吾就直言不讳了。” 胤禛恼火地咄咄说着,顺势用右手按住程莹莹的一只手。

    本姑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用得胤禛你这样不怀好意的假好心吗?程莹莹很不悦地抽出被胤禛按住的那只手。

    “你想干什么?有什么话你直说,用不着掩在心里。”程莹莹抬起眼睛,用眼刀子刮着胤禛戳戳地说道。

    瞅着程莹莹这种冷冰冰的模子,胤禛心尖感到无比的揪疼:莹莹,尔的心尖真乃被狗吃了!?难道尔至今仍瞅不出吾待尔的浓浓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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