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在手,江山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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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在手,江山我有-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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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枕言惊讶的扬起下巴,呆呆的看着顾桐叶,眼中闪过不解和错愕。

    好奇怪啊,为什么他的心脏会跳的这么快啊,难道他生病了?可是不对啊,他不是百毒不侵吗?怎么可能会生病了,但是,但是他的身体真的变得不正常了,他觉得浑身没力气,连骨头都变得酥软了,还有他觉得他的身体都快要烧起来了,好热好热。

    “我,我觉得我生病了……”叶枕言有些惶恐的瞪大眼睛说道。

    在这个女尊的世界里,女人的体格总是比男人要高出一大截,所以顾桐叶也不会意外,她抱着叶枕言,而叶枕言的身高则刚刚到她的肩膀处,纤腰不堪一握,肩膀也瘦的好像只剩下骨头一样。

    低下头,正好与他那不知所措的目光交汇,顾桐叶觉得一股莫名的欲|火顿时从身上直冲脑门,烧的她两眼直冒绿光,“哪里不舒服?”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能嘶哑到这种程度,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样。

    叶枕言抬手,摸了下顾桐叶的脑门,突然惊呼道,“你也生病了,难道是我传染给你的,你的额头好烫啊,我看看,还有脸,你的脸也很烫啊!”双手又从顾桐叶的脸上摸到她的手腕,认真的把起脉来。

    他的秀眉皱起,嫣红的薄唇微微上翘,严肃中又带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诱惑。

    真是个呆子啊!

    顾桐叶叹息一声,将手腕从他手中抽出来,心生戏弄,故意邪笑道,“我得的这病名为‘欲|求不满’,你能给我治吗?”

    叶枕言歪着脑袋,回想了片刻,摇头道,“世上还有这种病?我怎么没听说过?”

    顾桐叶,呃……

    “噗——”

    邢曼澜正走过来,恰好听到了这一段话,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顾桐叶尴尬的笑了笑,瞅见叶枕言还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不禁也觉得好笑,但当着邢曼澜的面又不好再调戏他,只好假装咳嗽两声,正色道,“邢捕头怎么样,还好吧?”

    邢曼澜闻言不禁又瞅了眼叶枕言,心里直为自家姐妹可惜,摆手道,“她皮糙肉厚,我又暗中打点了那两个下手的衙差,虽然看起来恐怖,但好在没伤到筋骨。休息个把月应该就能下床了。”

    顾桐叶点头,又将话题说到了案件上面,“我今日见那林大人说话间神色闪躲,那些话看样子不能全信啊。”

    邢曼澜点头,“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想来明日应该就知道了。只是我始终觉得还是那封信有问题。”

第68章 去而复返() 
顾桐叶点头,又将话题说到了案件上面,“我今日见那林大人说话间神色闪躲,那些话看样子不能全信啊。”

    邢曼澜点头,“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想来明日应该就知道了。只是我始终觉得还是那封信有问题。”

    “话虽如此,但这条线索却是中断了,我们只剩下一天的时间了,明日我再去那个酒楼找小幺儿谈谈,但愿能从他口里得知一些事情。”顾桐叶说道,转而又拉起叶枕言,问道,“你那日可在秦大人身体里发现什么可疑之物?”

    叶枕言“呀”的一声,立刻窜到他的竹篓便,蹲起身子在里面翻找起来。

    “怎么了?你找什么?”顾桐叶不解问道。

    “在这里,找到了!”叶枕言从竹篓里翻出一块黑布包着的东西。

    一股腐臭味传了出来,先前被那些草药埋着还没闻出来,现在被叶枕言掏了出来,这味道,让人犯恶!

    “这是什么?”顾桐叶捂住鼻子,奇怪的看着那东西。

    “这是那具尸体的肝啊!”叶枕言说道。

    顾桐叶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肝脏啊,呼,幸好没烂掉。对了,我跟你说啊,我发现这片肝暗红带斑,而且还带白斑,由此可见那个女人生前肝就已经坏死了,也就是病入膏肓了。所以啊,即使她不被人谋杀了,也绝对活不过三个月的,当然,如果她能早点遇到我的话,说不定还能有救,可惜可惜啊,我当时在城外被人给绊住了,不然若是我能早些到这里,说不定她也就不用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叶枕言絮絮叨叨的说着,却不知顾桐叶早就跑掉了,面色泛白的远远盯着他,脸上还带着怒意。

    反应过来,叶枕言不解的看这顾桐叶,“咦,你怎么到那里去了,你不是要看看吗?我给你打开你看看。”说着就要打开那块黑布。

    “住手!”顾桐叶大喊。

    “不要!”邢曼澜惊呼。

    “我让你检查她的身体,没让你摘除她的器官啊,而且你还一直随身携带着,哦,天哪,你到底是有多奇葩啊!”顾桐叶当真是欲哭无泪了,抱着脑袋数落道。

    邢曼澜也被叶枕言这一动作给惊吓到了,但好歹她一直都离的比较远,所以没顾桐叶感受深,只讪讪笑道,“那个,叶神医啊,我看你还是将它收起来吧,你的医术我们都信得过的!”

    叶枕言点头,似乎有些明白了。想了想他有从竹篓里掏出另一样东西,不等他开口,顾桐叶就皱眉问道,“那又是什么?”

    “这些是黑子棠,将它的果实磨成粉末之后燃烧起来无色无味,这是很厉害的**,哦,对了,这是我从那女人的指甲缝中找到的!”叶枕言说着,再次转身,又掏出一个东西。

    这次顾桐叶和邢曼澜识相的没再多问了。

    “这个不是药物,是我从她鼻孔里找到的,白色长毛状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你们自己看看。”叶枕言说完,变戏法一样又翻出一个纸包住的东西。

    “这是一些还没来得及消化的纸张,奇怪啊,你说她为什么会吃纸呢,难道她很饿吗?不解不解啊!”叶枕言放下东西,还不忘发表一下感言。

    这次他说话倒是简单明了,没再多啰嗦,随手将那四样东西都放在桌上,也不说一声,转身就往后院走去。

    顾桐叶看着叶枕言消失的背影,疑惑他这是要去干什么,本想跟过去看看,却被邢曼澜给拉住。

    “叶大夫既然有洁癖,我看他应该是去洗手了吧,你别担心了。”邢曼澜笑呵呵说道。

    顾桐叶恍然醒悟,一颗心又回到了肚子里。

    “咦,这个东西,我怎么觉得眼熟啊!”邢曼澜从怀中拿出一柄小刀,用刀尖挑起那几根白色的丝状物,放到眼前再三观察道。

    顾桐叶闻言,凑上去看了下,疑惑说道,“这个,应该是丝或者棉布上面的线吧。”

    邢曼澜闻言,再三确认了下,“好像还真是诶,可秦大人鼻子里怎么有这东西?”

    顾桐叶思索片刻,也不得其解,只好将视线转向另外三样东西。

    坏死的肝脏,未来得及消化的纸张,黑子棠,以及丝线。

    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呢?

    “咚,咚”

    街上打更的声音响了起来,敲在梆子上,一声一声,隐约还能听见更妇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顾桐叶这才想起天色已经晚了,她和叶枕言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慕修受伤一个人在家也不知怎么样了,瞧他那样子定然是无法自己做饭了,也不知道会不会饿得眼冒金星呢。

    “咦,都已经二更啦。”邢曼澜抬头看向屋外,又颇有些歉意的说,“顾小姐还未用膳吧,要不就留在这里吃?”

    顾桐叶摇头,“不了,慕修还在家里呢,我也得赶紧回去了。”

    邢曼澜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强求。

    顾桐叶去后院寻到叶枕言,便和他一起离开了衙门,出了门又去酒楼买了些桂花酿和熟菜匆忙往家里赶去。

    而与此同时,知府衙门的监牢之内。

    一个纤细的人影飞快的潜入到了监牢之内,他的身后倒了一地的衙差。

    “少主!”黑影直接跑到最里面的一间地牢里,急切的呼喊道。

    溪雪手上拿着一本诗书,身上披着裘衣,腿上则盖着一条被褥,他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借着手边微弱的油灯静静地翻看着书页。

    若不是这四周的环境太过简陋脏乱,任谁也想不到这样清冷淡然的男子居然会是身陷囹圄之中。

    听到声音,溪雪微微闪了闪睫毛,但眼睛并未离开手上的书页,他看的极其仔细认真,似乎那书上当真写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少主,少主你怎么样?”黑影熟练的打开了牢门,拉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溪雪恍若未闻,凝脂玉雕一般的食指翻开一张书页,动作不急不缓,优雅从容。

    “少主,我是来带你离开的,你跟我走吧!”来人屈膝跪在溪雪的面前,眼眶中翻涌起一片朦胧的水雾。

    “唉……”溪雪微微叹息一声,合上书本,抬眸看着眼前之人,“俏儿,你可知擅自做主的后果是什么?”

    黑衣人正是当日被溪雪打发走的侍儿俏儿,听到溪雪略带无奈的话语,俏儿咬着唇,坚定的说道,“俏儿知罪,可是俏儿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少主含冤而死啊!俏儿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少主要答应老庄主的要求,如果没答应的话,少主也就不会吃这么多年的苦,更不会,更不会受这不白之冤!”

    说到后面,俏儿的声音变得呜咽起来,眼泪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

    溪雪定定的看着地面,双目迷离,过了许久才慢慢恢复神采,清淡的语调中透漏出一丝无奈,“念你服侍我多年的份上,我本欲让你远离了这场阴谋,可谁想,唉,算了,你走吧。”

    “不行,俏儿既然来了就绝对不会孤身一人离开,少主你跟我走吧,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俏儿哭着乞求道。

    溪雪淡淡的看着俏儿,没了任何的表情,俏儿正欲劝说,却见溪雪已经掀起被子躺了下去,背对着他不再多说一句话。

    俏儿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明白为什么溪雪宁愿死也不肯违背老庄主的意思,难道老庄主在少主心中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可是为何他从不见少主对老庄主有只言片语的关心和挂念。但如果不是为了老庄主,少主这样作践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他从小就跟在少主身边,本以为对他的性情早就熟透,可现在看来,自己却从来就没看懂过他。

第69章 有人劫狱() 
“慕修!慕修你睡了吗?”顾桐叶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三盘热腾腾的小菜还有一壶桃花酿以及一碗大米饭。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慕修的脚步声响起来,随后房门被打开。

    慕修看了眼顾桐叶手中的饭菜,拉长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缓和,低声道,“进来吧。”

    顾桐叶侧身进了房间,屋内点着烛火,光线明明暗暗,看的不真切。

    顾桐叶瘪瘪嘴,不满道,“你就不能多点两根蜡烛吗,这么暗,饭吃进了鼻子恐怕都不知道。”

    慕修闻言皱眉,但好在没拿话顶她,只转身从一个抽屉里又拿出了两支蜡烛点上,屋内的光线终于亮了许多。

    “我想你受伤了,恐怕也不方便用筷子,你看,我给你拿了勺子。”顾桐叶将勺子递给慕修笑嘻嘻说道。

    慕修接过勺子,闷不做声的坐到凳子上,摆在他面前的是一盘小炒肉,一盘宫保鸡丁和一盘被切碎了的酸萝卜,每样菜都被顾桐叶给切成了拇指大小,用勺子舀着吃刚刚好。

    “虽说你受伤不适合喝酒,但我想这么冷的天不喝点酒暖下身子,你一个晚上都睡不好觉了,喏,我热好了的上好桂花酿!”顾桐叶又给他倒上一杯酒,随着热气的飘升,一股酒香扑面而来。

    慕修很给面子的喝了一杯酒,又快速的吃了一碗饭,最后接过顾桐叶的帕子擦了擦嘴。

    “你想问什么?”慕修看着顾桐叶正色道,严肃着一张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唉,慕修就是这样一点不好,太没情趣了。

    顾桐叶暗自腹诽着,“如果可以,能不能放了溪雪,我的意思是,如果最后我还是没找出真凶的话!”

    “不能!”慕修毫不犹豫的回道,几乎都不用思考。

    顾桐叶气的咬牙,“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他是无辜的!”

    “我救不了他,能救他的,只有你!”慕修的眼里闪过一抹情绪,像是隐忍,像是挣扎。

    顾桐叶本来也没存多大的期望,只是觉得倘若不问一下,自己总是无法死心,心里总是存着一抹侥幸,总是希望到最后一刻,慕修能大发慈悲,救下溪雪,一如前几次一样。

    可是此刻慕修那不容怀疑的眼神让顾桐叶心生无奈,在他心里,她或许也存了一席之地,但终究抵不过忠贞二字。

    还剩下一天的时间,如果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她还不能破案的话,溪雪就真的要香消玉殒了。

    “凶手你知道是谁对不对?”顾桐叶问道,如果这场阴谋的策划者是慕修的话,他没理由不知道真相。

    慕修点头,“知道。”

    他知道,可是他却不能说,他只能看着她在朦胧中慢慢摸索,不管是寻对了道路还是偏离了道路。

    顾桐叶轻笑,撑着下巴看着慕修,“那你们希望我找到的是杀人的真凶呢,还是你们自己想要的真凶呢?”

    慕修闻言,神色蓦地欢喜,“你知道真相了?!”

    见此,顾桐叶知道自己这次是赌对了,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当即也不表露,只笑道,“若你能告诉我林媛霜的底细,或许我还真能找到真相。”

    没错,这个案子从发生到现在,顾桐叶一直以为是有人为自己的设下的迷局,所以她一直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却终无所获。直到她找到桃儿的书信后她才开始疑惑起来,虽然她不明白背后之人到底有什么意思,但她知道,对方费尽心思设局并不单单只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另一个人,林媛霜!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不管是那被篡改了时间的书信,马儿当街受惊,桃儿夫妻被打晕,亦或是杀人的黑衣人,所有的一切都在向人们宣告着杀害秦海容的凶手正是林媛霜,这个曾经大骂过钱海蓉侍从的钦差大人!

    可是顾桐叶疑惑的地方也在这里,照理说秦海容也不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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