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鬼着呢。
最怕他的就是邓艾了,那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又是一个夜晚,廖化巡查了一下营地,帮丁奉邓艾掖好被子,在账外问候了一下陆氏,和徐盛聊了两句,看了一眼亮着灯的陆逊营帐。然后来到江边。
此处已是江夏地界,马上就要到家了,母亲还好吗?习温黄林他们有没有想自己?邓当还在当士燮身边的影子,不知道还好吗?爷爷身子还是不是那样硬朗?屯田进行的如何了?
想着想着他长叹了一口气。同时又想起此行的收获,可以说断了孙吴后期的根了,这三位可是吴国后期虎臣加擎天之柱。这下到了三国后期,就不会没人可用了吧?哈哈哈。
廖化开心的长啸一声,大声唱到:“满江红!怒发冲冠,临江处,潇湘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凉州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廖化在江边发疯。声音大的都传到了营内。
邓艾丁奉被大笑声吵醒,揉了揉眼睛,接着就听到廖化的诗歌,渐渐听入了神,心中不知怎么的,热血开始沸腾。
徐盛听到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的时候,将拳头捏的紧紧的。这次一定要建功立业,闯他个天翻地覆。
陆逊放下了书,轻声吟道:“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就是你的志向吗?原来你的眼光早就跳出中原了,且待我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吧?可是怎么自己心中是如此的不能让人平静呢?难道。。。。。。”
第二十五章 归来()
一路上,商队虽然仍是平静,但可以明显察觉出众人精气神明显不同了,陆氏还时常拉着廖化说话,问他的家世。【 】
陆逊也不再是摆着一张臭脸,只是不理廖化而已。
很快,廖化联系到了廖家在江夏的商团,一行人上船后沿着长江一路南下,到江陵后,廖化一行人下了船,采买了些物品好,廖化带着陆逊五人到江陵看老朋友,刚进城的时候,廖化看到城门口站着一红脸壮汉,交了钱后也不进城而是打量了他半天,然后和这个壮汉聊了起来。
“在下襄阳廖化,廖元俭。不知壮士如何称呼?”廖化笑眯眯地问道。
“原来竟是廖侍郎!不敢当,不敢当,在下魏延魏文长,刚刚投军到文聘将军帐下不到半年。”魏延这时还是一刚成年的青年,虽然一如历史上的傲气,看其他兵士很少和他聊天就看出来了,但是却能尽忠职守,站岗这么一件小事,他却能做的一丝不苟,荆州近年无甚仗打,想半年来仍是一小兵,不受提拔却能耐心地等候机遇,认真做好手边上的事,嗯,有前途。
“嗯,文长可愿到我长沙?”廖化笑眯眯问道。
“啊?这。。。谢廖侍郎赏识,可是我乃文将军帐下的兵,不可擅做主张啊?”魏延虽然激动,但却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为难道。
“你且不说其他,我只问你,愿意否?”廖化笑问道。
“愿意!愿意!能随先生左右,是文长之福气啊!”魏延激动的脸更红了。
我的命运难道从今日开始要发生改变了吗?魏延心中激动不已。他仰慕廖化已久,为廖化做出的事业感到钦佩不已,不想见到真人,还赏识自己。此刻,魏延心中充满了感激,甚至愿意为廖化效死。
廖化笑着点点头:“你且等几天,我自有安排。”
魏延感激地点点头,昂首挺胸地目视廖化几人而去。
徐盛丁奉邓艾等人又开始挤眉弄眼,然后开始古怪的看着廖化。陆逊失笑地摇了摇头。
“咦?伯言,你笑什么呢?”廖化见到陆逊摇头赶紧凑上来问道。
“哼,我笑你想人想疯了,连小兵都不放过了,可见汝口味之重!逊不敢恭维。”陆逊哼道。
“哎呀!伯言终于说话了,来来来,今儿真高兴,待会我们到文将军那里一定要多喝几杯!”廖化高兴道。
陆逊对他的厚脸皮表示无语。不再理他,廖化的兴致却上来了。
“伯言,这次你可看走眼喽,此人乃万人敌也!你看,他七尺壮躯,相貌言语堂堂正正,站在那些普通的兵士中间犹如囊中的锥刺,总是要冒头的,而且我与其对话,其眼神清澈,直视与我,可见其心志坚定,心胸坦荡。【 】真乃璞玉也!”廖化高兴道。
后面徐盛听了却不高兴了:“先生这话说过了吧?我怎么就看着这家伙就一桀骜不驯之辈,你看周围的兵士都不理他,可见其为人。”
廖化却笑道:“哟!文向也会看人呐,不简单,不简单。但你也走眼喽。你没见到那些士兵虽离他远远的,但他们却不敢撩拨于他,只敢不时对其撇嘴。所谓不遭人妒是庸才。难道你。。。。。。”
徐盛炸毛了:“谁嫉妒他啦!就你说的,谁嫉妒他谁是庸才,我可不是庸才!”
廖化笑着道:“哦,原来如此,那你为啥不平呢?”
徐盛无语了,但心里却仍是不服气。
廖化却笑了笑不再说了。陆逊看了,抿嘴一笑,这廖化时时刻刻挑拨徐盛激发于他,既在往后的军中形成良性竞争相互进步,同时又点醒他要保持理性,可谓用心良苦。就是心思鬼了些,让人无语。
见到文聘后,文聘正在吃饭,嘴里还含着饭就跑出来迎接了,跑到廖化面前一口气差点噎着,廖化赶紧上前帮他拍背顺气。
口似埋怨却高兴地道:“仲业何故如此,见到老朋友也不用如此高兴吧?那我不担心死?不敢来了!”
“呵呵,太高兴了,还请不要见怪,你呀!还是要来的,下次我就先吐出再来迎接可好?”文聘笑道。
“哟!看不出来呀,仲业还有周公的风范,这么些年你尽忠职守,荆州有了你,可谓稳如泰山啊!看来我这朋友还真交对了!来来来赶紧上酒,我们好好聊聊。”廖化倒成主人了,拉着文聘进屋。
席上廖化介绍了众人与文聘认识,文聘这才注意到这一群青少年,顿时瞪直了眼睛,作为荆州大将,他看人可是颇有心得,这一个个都是虎将啊!尤其是徐盛,这个青年活脱脱就是当年的自己啊!看来廖化这次到江东游历是颇有收获。
文聘赶紧拉着他们使劲夸赞,席间频频点头。
最后文聘死皮赖脸地拉着徐盛不放他走,廖化无法,拉开徐盛问了徐盛的意见,徐盛表示无所谓就看五年后的情况,只要不认刘表为主公就行。
廖化点点头,回到席间,跟文聘说了,这可是我的人,你怎么也不能亏待啊!要不然我这就领走。
文聘一拍大腿,上来就给了徐盛一个偏将职位,直接跳过了军候,连跳五级,这是文聘能给的最大职位了,再大就要向刘表申请了。可见文聘在刘表心中的地位,孙权那边偏将以上的职位可是要他亲自任命的。
徐盛也是高兴,还没打仗呢,就是偏将了,自己还想着用五年时间拼上来呢,想不到廖化一句话的事就解决了,看来廖化在荆州真不可小觑,但他一心向刘备,可见刘备也是有其过人之处啊!且待我看看。徐盛见此也就暂且安心待在文聘帐下了。
丁奉廖化准备自己带走,蛮区情况复杂,给他一只部队带着,他成长估计飞快,到时自己时常指点,那就坐上火箭了。比留在这里强。
安顿下徐盛跟他交代了一番自己的打算后,廖化找丁奉谈了谈心,见他愿意跟着自己,也就鼓励了一番。
廖化见陆逊还是不理自己,就自个自言自语的说了自己在长沙的情况。准备将他带到湘潭安顿,陆逊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廖化也就不再撩拨他了。
在文聘处待了两天,廖化依依不舍的和文聘分别,勉励了一下徐盛,顺便向文聘要人。
文聘奇怪道:“这位小将我当时也见过,可其傲气十足,我甚是不喜,元俭怎么看上他了?”
廖化笑道:“我之手段,仲业还不知道,多磨磨就是了,怎么仲业舍不得?要知道我可是舍了我一员大将给你了,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文聘哈哈笑道:“咳咳!给你给你,免得在你口中坐实了小气。”
于是招呼副手将魏延叫来,魏延回来后早都收拾好了,包袱背在身上提着大刀呢。听到传唤就知道事情成了,赶紧兴奋的赶到城门口。
文聘见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就不悦地哼了一声,将他交给廖化。
廖化笑了笑和文聘聊了些闲话后,一行人拜别。
船队继续南下,廖化站在甲板上,魏延持刀护在一旁,丁奉等小将立于其后。陆逊照旧躲进舱内避而不见。
“文长,你知道我为何要将你带在身边吗?”廖化看着江水问道。
“魏延不知,还请先生指教。”魏延转过身说道。
“你,万人敌也,看见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廖化目光清远。
“敢问先生想起了何人?”魏延问道。
“韩信!”廖化说道。
“啊!魏延怎敢与淮阴侯相比?”魏延惊问。
“你们都是军事才能不俗,而且你确实不如。但你却有一点和他一样。”廖化看着他道。
“哦?敢问先生是哪一点。”魏延以为廖化在夸他不好意思的问道。
“你们心中只有功利,醉心于军事而不管其他,这是好事,但你和他一样有才能却没有大器量,大智慧。”廖化望着他道。
魏延性格果直,当下就不已为然笑道:“魏延乃一粗人,要何大智慧,大器量。”
廖化笑道:“文长性格雄豪,这是你的优点。韩信用兵如神,有如天助。你们在战场上无畏无惧,这点是你们能够取得很大成就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韩信胯下忍辱是不甘他的才能就此埋没,你也一样,不甘自己的才能埋没为了这一点你无惧任何嘲讽,甚至对这些视而不见,反而要证明给他们看。这点你们也很像。都不愿自己被埋没。
但是你们同样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廖化怎这么了解自己。一眼就看出来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真乃神人也。我的弱点是什么呢?
魏延急问:“是何弱点?”
“当你们拥有了权利时,你们的功利心就像野火一样四处纵横而控制不住,你们都为取得的成就而会不甘小人屈辱。其实谁都不甘,但是你们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驾驭自己。”廖化说道。
魏延听了很不服气,我怎么不懂得驾驭自己了,我做事可是有底线的,违背道义的事,我可不做。
廖化笑道:“你是不是很不服气?认为自己能够管好自己?”
魏延抗声道:“却是如此。”
廖化又笑道:“那好,我问你,要是你和韩信一样,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假如我是你的君主,有小人挑拨于你,让你不爽,你使劲忍耐,我却又听信其谗言将你贬职,你该当如何?”
“这。。。。。。”魏延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杀了小人?就算杀了,也就出了口气,该贬还是得贬。难道反叛?
“你要是敢反叛,我就准备杀你!”廖化气势全出,杀气腾腾地说道。
年轻少不经事的魏延吓的刀也不要了,跪在了甲板上。
廖化轻抚其背,然后将他扶起。语重心长的问他:“韩信驾驭不住自己的力量,要是他能驾驭,这大汉的天下就不是刘邦的了,而且他臣服于刘邦就下定决心功成身退或者韬光养晦也就算了,后来刘邦故意对他不公,他又生出了反叛的心思。刘邦知道他驾驭不了自己,因此玩弄他于股掌。你想想看,韩信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你该当如何?”
魏延明显没想过这些,手足无措地问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该怎么驾驭啊?”
第二十六章 终于到家了()
魏延吓坏了,廖化说的情况真的很有可能发生,这该如何是好?难道缩起尾巴做人吗?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个世界太危险了。
廖化眼神变得温和起来,鼓励道:“因此你要学会驾驭自己,懂得进退。但也不能什么都不敢干了,没了你最大的优势,那你和废物有何区别?就像有人说自己手臂力气大,可是这人一身病,手臂力气大,有用吗?该死还会死。同样有的人身体倍壮,而且手臂力气大,但他胆小,有力不敢使,这和废物又有何区别呢?文长,是不是这个道理。”
魏延一下就听懂了,挣开廖化,跪拜在地:“还请先生教我驾驭之道。”
廖化高兴地一拍魏延的肩膀:“有此心,你还有救啊!来,起来。”
扶起魏延后,廖化看向左右:“今日我对文长说的话,问的问题,你们也要记牢。”
丁奉邓艾陈到躬身受教。
廖化一指前面的江水:“你们看,这茫茫江水,此时一片平静,但这江水你能说它没有力量吗?不能,它汹涌起来的时候毁地千里,巨石难挡,它要往东流谁能拦住它,除非将它消灭。
但是它温顺起来的时候,又能沃土千里,福泽万民。它天生桀骜,按天性办事,只往下流。不会管理自己,也管不了自己的巨大力量。
能管他的只有人,人可以让他福泽万民,他就福泽万民,人让它暴涨,水淹大军,它就能水淹千军。因此,我们就好比这水,而我们的思想就好比人,我们能管理好自己的,也就是我们的思想。
我今日要教大家管理好自己的第一课,就是树立志向!你的志向是什么?大家下去好好想想。明日我们再来继续吧。”
“是,先生!”众人肃然躬身。
就这样,廖化一路游江,一路教育他的学生们管理自己之道。值得一提的是,陆逊表面不在乎,其实暗地里,廖化教他的学生们的东西,他一字不落的听在心里呢。
他的收获可比丁奉他们多的多了,此时陆逊身体已经成年,思维也很独立,廖化说的东西,他能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