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鸣霸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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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不鸣霸业路-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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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崇见邓士这样说,忙问道:“邓士可是想到制他之法?”

    邓士笑着点头道:“正是!我要在他府中留一双我们的眼睛和耳朵。”

第九十三章 问计飞燕() 
听闻邓士说安插内间的事,潘崇慎重的说:“要在他府中留一双我们的眼睛,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邓士说:“那淫贼不是要张小梅吗,我们就在张小梅身上下手。”

    “张小梅对太师已经恨之入骨,她会帮我们吗?”胖门客说。

    “太师对潘府总管的死感到可惜,可我说,他是自找死路。我专门细查了他的死因。他居然利用张小梅求他救小弟的急切,骗得张小梅处女之身以后,又要杀张小梅,结果引起两个侠客的义愤,这才杀了他。”

    邓士接着说:“撇开总管不说,就张小梅而言,可以看出为了她的小弟,她会不惜一切。那么,在她去钟府之前,就带她到能干那里看看她的小弟,然后告诉她,做得好,太师可以保护她的弟弟,做的不好,太师可让他弟弟下狱。

    况且,我们不要她去有意打听什么事。每过段时间,让她去看小弟的时候,只要她把在钟府看到的一切情况告诉我们就行,大事小事都无所谓,我们可以根据她看到的事情来判断,钟无悔到底是个淫贼,还是颇有居心的奸贼。”

    “好,就按邓士说的办。”潘崇当即作出决定。

    “另外,太师还要暗中查访杀死总管的侠客,他们武功之高出乎想象,很可能成为太师的极大威胁,连穆王都死于那种怪异的武功下,所以还请太师谨慎。”邓士说。

    潘崇说:“那能干说话有恃无恐,会不会是认识那两个侠客之故?”

    “据我所看,也可能那两个侠客是无意中撞到此事,出于义愤,才杀了管家,只要不招惹他,应该对我们没有威胁。”瘦门客说。

    “这话也有道理,以后都要多加小心点吧。”靳鳝说:“如果那两个侠客刻意找太师的麻烦,我们在座的都有可能是他的目标。先剪羽翼,再伤其身,我们不得不防。”

    “军师说的是。”邓士说:“果真如此,我倒还想反设陷阱,诱他上钩。不过,这是后话,我们还是先拿到司败一职,再言其他。”

    因为能干的推荐,一切事情毫无悬念,潘崇非常顺利的得到司败一职,他也按照约定放了张小梅姐弟。张小梅到了钟府,张小海则到了能干宅邸,为能干为仆种菜。

    钟无悔称心如意的将能釰娶回府中。

    将能釰娶回府中的当晚,钟无悔按照惯例先洗他的“鸳鸯浴”。

    钟无悔已是习惯成自然,但是,能釰却受不了。钟无悔带着她一进浴室,刚一脱衣,能釰吓得就要跑。

    春秋时,很多方面延习周礼。能釰饱读诗书,以礼为重,她做梦都没想到过,还能洗什么“鸳鸯浴”。

    当时的沐浴,不仅是简单的去除身上的污垢,而是一种隆重的礼仪,同时也是人们的信仰与精神生活,是非常重要的礼节。因而有“澡身而浴德,与其澡于水,宁澡于德”之说。

    早在商时,开国之君汤王便在他洗澡的浴盆上刻有“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九个字。它的用意在提醒自己洗澡不仅要去身体的污垢,更要洗净内心,养成洁净的德性,修身更要修心。幸亏钟无悔不知道最高统治者的这几个字,不然,又会与“今日成”之类的语言挂钩。

    周礼更是明文规定三天洗一次头,五天洗一次澡,而且将沐浴列为贵族的必修课。连沐浴的程序都做了细致的规定:洗浴时要用两条澡巾,洗上身用细葛布巾,洗下身用粗葛布巾。出了浴盆,要站在蒯草席上,用热水冲去脚上的污垢,再站到蒲席上,擦干身体,穿上布衣,穿上鞋,再喝水。

    因为夫妻有尊卑之别,因此不能共用一个浴室。

    而且,沐浴已达到神圣化的地步,天子在登基、继位、祭奠、开元等重大活动中,都要戒斋三日、沐浴更衣,“大臣们五日得一休息以沐浴”,表明洗浴对官宦仪容仪表之重要,人对天、地之敬重。

    能釰在这种礼仪的熏陶下长大,骤见男女裸袒,不晕才怪,特别看着白衣女和冰心,身着几近透明的薄纱侍候她和钟无悔洗鸳鸯浴,她害怕的差点休克。

    钟无悔只好让白衣女和冰心退下,亲自侍奉能釰。

    他假意和能釰坐在他的华清池边聊天,胡侃在“鹭鸣园”初次见到能釰时的倾慕,待能釰略微放松之后,“一不小心”带着能釰滚落池中。

    当能釰泡在池中,浑身上下都湿透时,钟无悔体贴的为她在水中慢慢脱去衣裳,在热气腾腾的雾水中,仍能看到能釰一张通红的俏脸。

    脱下衣裳,(开始和谐,温柔的和谐、体贴的和谐、省略数百字的和谐,人人都做,但不能说的和谐。)

    说也奇怪,当潘崇的人得到司败一职,成嘉知道这事与钟无悔的功劳密不可分后,竟然像若无其事一般,根本不理会钟无悔的所为。

    他越这样,钟无悔越是心虚,他为了应付成嘉可能出现的责难,已准备了无数说辞,但现在一点也用不上。

    从汤仲那里也得不到特别的信息。钟无悔起了个大胆的念头,他要到桂香楼去找凌波姑娘,去征询一下她的看法。

    来到桂香楼的桂香园,凌波姑娘一见到钟无悔,便像燕子般飞扑过来,投入终无悔的怀抱。钟无悔紧紧抱住她。此时,他才明白,借口找凌波姑娘征询她的看法,其实是自己为自己找借口,他内心深处有种不可抑制想见凌波姑娘的冲动。

    凌波姑娘立刻命侍女去告诉老鸨,今天她不再见任何客人。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钟无悔仔细端详着凌波姑娘,不过,此时尚无他人时,应该叫她飞燕。

    飞燕在他怀里沉醉的闭上眼睛:“该不是做梦吧,你怎么说来就来,也不让我准备准备。”

    钟无悔怜惜的看着她,心里说不出什么味道,他知道,他怀里的美人,以后很可能是他的劲敌,可是他心里怎么也放不下对飞燕的爱恋。

    飞燕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抱着她娇弱扶柳的柔弱身体,钟无悔不由吻上她红嘟嘟的樱唇。

    可是她的回吻更为激烈,一条香舌,也慢慢伸进钟无悔的嘴里,似乎在痴缠着钟无悔的舌头。

    在忘形的激情中,两人不知不觉已赤身就地躺倒,在八爪鱼般的纠缠中,昏天黑地的和谐。

    当和谐完毕,两人对望了一眼后,又赤身紧紧拥抱在一起,也不知拥抱了多长时间,当钟无悔感到飞燕滴落的泪珠,他才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只怕这是个美丽的梦。”飞燕抽泣着说。

    “你能不能丢下这一切,跟我一起生活?”钟无悔问道。

    飞燕摇摇头,任凭泪水流淌,好一会,她才止住泪水,抬头望着钟无悔说:“我现在好多了。”

    他们没叫侍女,而是由钟无悔服侍着飞燕沐浴、穿戴。

    钟无悔轻抚着飞燕的细腰,长长叹了口气。他真不明白为什么古今都盛行以病为美之风,似乎柳腰纤步、娇柔可怜、弱不禁风才能称作女性。

    他知道,中国明清时,曾经风行的“小脚美”,是以女性身心被摧残为前提的。

    缠小脚的方法是通过人为的强力,野蛮地造成女子两脚的跖骨脱位或骨折并将之折压在脚掌底,再用缠脚布一层层裹紧,被缠足的女性步履艰难且疼痛非常,更有可能引发残疾和致死。民间“小脚一双,眼泪一缸”的说法,就是女性千百年来遭受这一苦难的集中反映。

    而飞燕为了这在手一握的细腰,谁知又吃了多少苦?至少“细腰一束,眼泪一壶”是有的。

    “你叹气做什么?”飞燕轻轻地问道。

    钟无悔痛惜的说:“我在叹息,为了这纤纤细腰,你不知受了多少苦。”

    “你今天来是不是找我有事?”心思玲珑的飞燕问道。

    “不错,有事找你也是自己找的借口,我真的抑制不住想见你,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见你,是害怕以后失去你。”钟无悔坦率的说。他知道,自己迟早将与潘崇为敌,到时候,飞燕夹在中间怎么办?

    “你不是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吗,我也曾听人说‘人生天地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也有人讲‘死生为昼夜’,既然如此,何必想得那么长远呢?两人若是真情在,天长地久分不开。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飞燕说。

    钟无悔听得心里酸酸的,他马上转移话题说:“我知飞燕的智慧,今天有大事想听听你的看法。”

    “说吧!”在情郎心里有这么重要的位置,飞燕心里甜滋滋的。

    “我助潘崇夺得司败这一要职,本以为成嘉会找我麻烦,可是他居然像没事一般,我不知怎么回事,想听听飞燕的分析。”钟无悔说。

    没想到飞燕想都没想便说:“你关心的人将马上出事!”

    钟无悔大吃一惊,问道:“为什么?”

    飞燕不急不忙的说出自己的理由。

第九十四章 赶鸭上架() 
飞燕对钟无悔说:“面子,你知道吗。我在宫中看得多,听得多,凡握有重权者或达官贵人,最讲究的就是面子,哪像你,什么面子都不管,只图自己随心所欲。”

    “如果不是这样,你会喜欢我吗?”钟无悔又恢复了昔日的风度。

    “所以成嘉不会找你,是要你去求他,怎样才能让你去呢?不说你也知道了。”飞燕说。

    “一语点醒梦中人,飞燕,真的很谢谢你,至少让我对这个时代又多了一层深入地了解。”

    “这个时代?什么意思?”飞燕感到不解。

    “没什么。”钟无悔支吾道,然后他又深情地拥抱了一下飞燕说:“我实在对不起你,哪怕现在我俩朝欢暮乐,也只能注定两地相思。但是,一旦他日你遇大难,哪怕我倾家荡产,拼的一身性命也要救你。”

    钟无悔坚决的说。现在只有他清楚,当他与楚王一起铲除潘崇的时候,就是飞燕的危难之时,他说什么也要设法救飞燕一命。

    刚刚送走钟无悔,飞燕便晕倒在地。

    吃不敢吃,喝不敢喝,好身材是要有代价的。以前,为了迎合先帝楚灵王喜欢纤细的腰身,连那些大臣饿得两眼冒金花都不敢吃,席地而坐的的臣子要站起来,都必须扶着墙壁才能起身,何况为了束腰一握,吃尽苦头的飞燕,加之投入身心的与钟无悔和谐,体力早已透支。

    据现代科学研究,一次**相当于慢跑两公里,钟无悔的功力甚强,飞燕已相当于和他慢跑了六公里,她这种体质,没晕倒在和谐之中,已是奇迹了,因此,钟无悔一走,飞燕便晕倒在地。

    钟无悔不知道啊,他相信飞燕的判断没错,因此,急急忙忙的回到府中思考对策。可是,第二天,便传来张小海被成嘉抓走的消息,张小梅苦苦哀求钟无悔救他弟弟,钟无悔只得硬着头皮来到成嘉的府邸。

    成嘉在客厅的大堂接待了钟无悔。一见面,成嘉和悦的向钟无悔问道:“你现在过得很舒适吧?”

    “多谢大人关心,过得很舒适。”钟无悔哭丧着脸说。

    “哦!”成嘉再没做声了。

    在尴尬的静默中,钟无悔干咳了两声,先开口了:“我助潘崇得到司败一职完全是迫于无奈,因为我想救我的岳丈大人。”

    成嘉只静静的看着钟无悔,仍然没做声。

    “我救张小海呢,是为了她姐姐。”钟无悔接着说。接着,钟无悔将他和潘崇的交易大致上讲给成嘉,可是成嘉仍旧没做声。

    钟无悔自己也说的没趣了,他心一横,对成嘉说:“我知道对不起令尹大人,大人说要我怎样做才放张小海吧。”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已跟潘崇联合起来与我为敌?”成嘉开口了。

    “绝对不会,有令尹大人的爱护,我和大王过的又快活又充实,又过瘾又刺激,又”

    “好了好了。”没等钟无悔把话说完,成嘉打断他的话说:“既然你没有和潘崇联合起来对付我,我要你为我做件事可以吗?”

    “大人请讲,只要是大人的吩咐,哪怕闯刀山、下火海,我也会为您办到。”钟无悔说。

    “这可是你说的话!”成嘉眯缝着眼看着钟无悔说。

    “不错,我说到做到!”钟无悔一派慷慨激昂的神情。

    “好!我信得过你。”成嘉说:“据我所知,潘崇现在屡屡得手,是与他的一个名叫靳鳝的军师分不开,这个家伙狡猾又残忍,是潘崇手下举足轻重的人物。”

    成嘉想起自己率军平息群舒诸国叛乱时,出师不利,以致穆王亲征,最后还是在靳鳝的毒计下,才开始取得胜利,不过,恰逢穆王遇刺,平舒之战半途而废。一想到靳鳝在穆王面前得意洋洋的样子,成嘉就忍不住一肚子火。

    成嘉恶狠狠地接着说:“我要你办的事,就是想办法将靳鳝杀掉。”

    “啊!什么?”这下轮到钟无悔张口结舌了。

    “你什么时候杀掉靳鳝,我就什么时候放人。”成嘉说:“那个张小海在我这里,我会好好的待他,你就不用操心了。”

    钟无悔在肚里将成嘉家族的女性上至十八代,下至三十六代全问候了一番,然后满脸堆笑的对成嘉说:“大人的事,我一定尽力去做,我办事,您放心。”

    “好了,你可以走了,不过,时间太长了,我可养不起那个张小海啊!”成嘉说。

    “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没事我就先回府了。”

    在回家的路上,钟无悔在心里将成嘉骂了个狗头淋血:“想让我当牺牲品,没那么容易。和我玩阴招,简直是开玩笑。我们一个小小的公司经理这招都玩得比你强,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阴我?听我老爸讲过的**********中,挑动派别斗争的阴招,不知比你强多少倍。中国五千年的政治史,就是阴谋与阳谋交织,诡计与神算编就的历史,我怕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

    在一路的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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