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约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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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 第7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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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此时,宋统治阶层几乎全特妈的是猖狂的蛀虫硕鼠卖国贼,无耻无骨废物,该死的只能祸害本族的毒瘤。

    偏偏他们还不自知是民族祸害,扭曲的儒教深入骨子里,是很坚定的实用信仰,坚信此信念是最崇高正确的,自觉是高贵良臣干将民族精英栋梁之才,自信自己作孽甚至是光明正义之举,是对国家好对民族发展有利的英勇伟大壮举。

    若是让这些统治者有机会继续传播加强有毒思想,对中华民族会遗患无穷。

    新帝国若想真正从精神层面上得到彻底改变和提升,中华民族若想从此成为真正强大的有先进意识有无限竞争力的最优秀民族,就决不能让这些人活到那时候继续逍遥生存。

    新帝国有新的统治阶层,也决不能让旧的统治阶层危险存在着争夺权力分享胜利果实。

    这些人的所谓知识才华武力,新帝国统统不需要。

    帝国有自己培养的具有先进知识信仰的充足人才治国安邦开疆拓土,海外领土已有了中华民族的优越精粹传承,更有无穷后备新人才。

    这将是一个真正崭新的强国,活力无限,飞腾跳跃式发展,从此雄居东方大地,并控制、影响、引领着整个世界。

    旧统治阶层当中毒病不轻的年轻力壮者,到时若是没死在异族或大宋乱贼乱民的刀下,还有机会活着卖卖体力聪明,为新帝国在荒山野地当苦役,没有机会向新社会散播旧的思想信仰,以孤独劳作到死赎罪,忏悔他本人和家族所犯的累累罪孽。

    而温知州这样的老家伙只会当官享福耍阴毒,干不了活,让他活着纯是浪费粮食和宝贵的社会资源,是必须坚决清理掉的老朽。

    死得早晚而已。

    只是眼下不能顺手弄死。

    这就弄死了也太便宜了他。

    不叫他体验什么叫国破家亡;不叫他享受一番异族的凶狂践踏追杀、乱民绝望下的悲愤凶残抢掠报复;不叫他野狗一样满门仓皇流离卖儿卖女甚至易子而食,惊恐到处东躲西藏,在荒山野地破茅草屋忍饥挨饿承受风吹雨打酷暑严寒;不叫他亲历乱世百姓要遭受的万般悲惨苦难绝望悲愤无助滋味,他就不会明白自己作的孽是多么深重,不明白他自负和信守的东西祸害是多么大,不会懂得自己是多么废物多么该死。

    每一代王朝覆灭时,作孽的旧统治者,包括皇帝,都会有倒大霉的,终于尝到作孽苦果,备受践踏,满门灭绝不稀奇。

    但绝大多数却能苟且平安活下来,藏到某地用往日搜刮积累的家财继续衣食无忧的逍遥生活,并且不少的很快就能凭知识、旧有的威望或军事势力得到新朝招抚收用,摇身一变又成了作威作福官爷,或者以垄断的书籍财富稍后家族就可重新崛起。

    辛勤劳作奠定国家根基,却承受着统治者造成的乱世一切悲惨恶果,而且没有希望的,永远是百姓。

    正是这个牢固不破的一代代历史事例,一朝朝统治阶层才敢不顾国家民族安危肆无忌惮作孽。

    反正国家不倒,现在能尽情作威作福活得开心威风,国家倒了,有捞的无数钱财和蓄养的势力做保障,至少可以藏匿到某地或逃往国外,以后仍然不用愁,仍然活得很大爷。苦难无望的永远是百姓而已。

    这不公平。

    历史也从来没对百姓公平过。

    赵岳想做的就是打破牢固不破的过往历史现象,让宋全部统治阶层到时都亲身承受自酿的万般悲惨苦果,让统治者认为的百姓才是乱世无助的只能承受苦难的倒霉者却能逍遥于乱世之外,由此毁掉统治者一代代抱有的敢肆意作孽的心理意识支柱和优越感。

    到时候,大宋这片领土上就是死亡牢笼,是角斗场,是屠宰场,是人间炼狱。

    困在这里的宋人包括统治者不会有南宋那样的躲避灾难地,只能面对乱世苦难,你争我斗,拼命厮杀搏命。

    帝国不会出手解救,只会派人潜伏各地拍摄下一幅幅可怕画面在帝国播放展览传播宣传。

    这样惩罚宋统治者也是让新帝国的统治阶层亲眼看看身为民族领导者敢疯狂腐化作孽的可怕下场,受到最深刻的警醒,也让帝国百姓最深刻地意识到新体制的珍贵。

    包括当政者的后代在内的最广泛的人们为保住自己享有的公平参政权和私有权益保障,为避免有一天大宋地狱般苦难不降临到自己的后辈身上,这才能从主观意识上主动积极关心国家民族事务,从精神信仰上高度重视国家民族的主权完整以及利益和尊严,愿意投身卫国血战,不惜牺牲,平时积极监督和制约权力运行,坚定维护新体制使之形成真正稳定。

    但有了惩罚计划和绝对的执行能力,不意味着赵岳眼下不愤怒。

    温知州祸害的不止是中华民族,更直接威胁到他赵岳的命。

    赵岳两世为人,对生命有了新看法,是真不怕死,但也越发重视自己的小命和权益,敢侵犯的只会激起他更强烈的愤恨和报复欲。

    不能解恨地立即杀掉温知州,赵岳也绝不会让这狗官好受了,得好好折腾打击这斯。

    他敏锐察觉到温知州深怕自己发疯直接弄死他,不屑地故意笑道:“还有哇,你从根上还有大错特错的一点。”

    这话落在正胆战心惊的温知州耳中简直就是个炸雷,让他听成赵岳是在讥笑说他猜错了赵岳不敢杀了他。

    吓得这狗官控制不住的又一顿屁滚尿流,更丢人现眼不堪,臭味更难闻。

    赵岳厌恶地退后避开了些,眼中的鄙视与杀机更强烈。

    他身上骤然泛起的在一次次历险血战中形成的浓烈煞气,别说温知州,就是旁边痛快看戏的巨人任原也惊得一个激灵。

    还在用牙齿残缺晃动的嘴艰难痛苦地老实使劲啃药泡水果的师爷更是惊得手一颤,啃半拉的水果掉地上了,以为今日难逃一死,这下真瘫倒椅子上,面如死灰,浑身控制不住的得得发抖,加上药效发作,越发瘫那无力动弹。

    赵岳玩味地以死亡威胁折磨煎熬了一会儿狗官主仆,让这对狼狈为奸的东西越发从精神上对他产生深深惧怕心理,这才笑呵呵又说:“你们这些官僚啊总自觉是制定游戏规则、掌握着游戏规则、精通运用规则玩斗争的特权人物,也习惯用特权规则害人。你们自己不遵守规则,随时根据需要曲解和篡改规则,美其名曰灵活运用,自诩为这是政治智慧,自傲是特权者才有的权力,却要求被害人必须遵守规则,必须受规则约束,必须在规则下做反应,否则就是不对不应该,是枉顾国法纲纪的犯罪。”

    “可你们的规则特权对异族没吊用啊。”

    “异族才不管你什么规则不规则,就是玩硬的狠的干你。你们呢没了规则特权就狗屁不是了,对异族想讲讲道理耍耍规则,结果被异族打得满脸开花颜面丢尽,吃亏吃大亏,老婆被抢了玩了,子孙被残杀了,没本事找补回来,却不是寻求改变,不是用你们的所谓才智妙策报复回去,而是怕到骨子里,用钱帛女人敬献谄媚孝顺,再不敢对异族玩,只能把规则特权这一套加倍凶狠用到好使的本族人身上,一代代用这套作孽,尝到甜头,经验不是一般得丰富,也越发沉迷于此,并以此为能为荣为傲。”

    “你说说你们这种官僚是什么玩艺?嗯?”

    “还有比这更废物可笑更丢人到彻底不要脸的事?嗯?”

    “这就是自傲为国家精英的你们唯一能干的那点破事?”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三观扭曲,早分不清自己是最不要脸的人渣。”

    “可我特妈就不明白了,你害我,哪来的那么强烈的优越感和自信?”

    “你凭什么就认定我家被害却只能按你们的规则行事?凭什么认定我只能在你们灵活的规则中被你们活活玩死?”

    “我是个粗人呐,压根不了解官场,不知你们有什么规则啊。你说说,你们的规则对不知道的我有什么用?”

    “我只知道我祖母我爹娘打小时候就教我的规则‘谁敢欺负你,无论他是谁,你都要千方百计百倍万倍报复回去,让敢欺负你的人更惨,不死也得从此怕了你再不敢招惹你。就这么干,家里支持你,永远是你最坚定最牢靠的依靠。放心,你自己干不过,家里帮你。尽管大胆放手干。不敢干,你就不是男子汉,不是沧赵家的儿孙,被人欺负了甚至害死了是活该’。”

    “我打小没别的优点,就是听长辈的话胆特大,长辈以我为荣,宠爱我,从小到大,无论我闯了什么大祸都护着我。”

    温知州和狗头师爷听了这话顿时有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之感,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特么的是什么家教?

    这就是以慈悲仁爱闻名天下的沧赵家族对子孙要求的为人处事准则?

    王法、皇权威严、人立身社会必须遵守的秩序法则在沧赵家族长辈眼里成了什么?居然在被欺负了的情况下,连皇帝皇权在内的规则就全部什么都不是了,什么也不必遵守,什么都不必顾忌和敬畏了?

第1022章 我就是我() 
温知州眼下怕死掉,以后怕沧赵家这种凶野家教不只是对赵岳这个没脑子学习文化的粗鄙野人儿孙这么教导要求的,连文雅优秀的赵公廉也信守这个最高原则,怕只怕温润君子侯爷内心实际是凶残野蛮,玩官场斗争也不守规矩。

    他和大宋其他官僚一样对沧赵家族最忌惮的不是凶名昭著的小霸王,而始终是赵公廉这位官场传奇。

    赵公廉可怕就可怕在文武皆强,文能压群臣,武能斗天下最优秀统帅,杀伐果断,天纵奇才,几百年也未必能出一个,这已经令人生畏,却不仅如此,还有骁勇能战高度忠诚团结的赵庄强大乡勇准军事组织在背后死心塌地支持和听用。

    有这么只可随意调用的武装力量和众多暴力死士好手,这是大宋所有士大夫家都不具备的硬势力。

    不少家族底子厚或权大捞钱多的士大夫家在老家都有数量惊人的田产,手下佃户比沧赵家多得多,不是没有这种类似的民间武装实力,但没有谁家的乡勇也能硬斗辽军这样的强敌而长久不倒,和赵庄武装一比都不堪用,什么都不是。

    实际上连军权在握的朝中权贵和边关老牌大家将门私有的武装实力也无法和赵庄的乡勇相提并论。

    首先一点,这些高级武官的私人武装不可能有赵庄这么多这么自由使用的武力人手。

    朝廷决不允许有。

    沧赵家族崛起的方式太独特,也是大宋所有官员家族中最独特的存在。

    大宋以前从未有过这种家族现象。对这样的家族缺乏经验。

    这才是真正强悍的顶级贵族家族。

    强悍到连皇帝意识到这一点后都难免有些畏惧。皇帝都如此,其他官僚,谁敢和沧赵直接刚硬?

    这也是大宋官僚集团长久以来眼红其豪富,不断联手打压挑衅欺负沧赵,却一直未敢真撕破脸的至关重要原因。

    没哪个官员不畏惧把沧赵家族逼急眼了这家会干出什么来。

    若是赵公廉真正信守的也只是家教这一条,为报复还击不择手段,根本不管规则不规则,那就太可怕了。

    回想一下赵公廉当官这些年在私事公事上的一件件轰动事迹,以前觉得没什么,都是官场争斗必须的狠辣,与猖狂的诸多挑衅相比,赵公廉表现的已经相当低调克制了。现在再看,这才惊觉这些事迹中似乎都蕴藏着无视王法的凶野无忌。

    怪不得当初赵老二这个疯子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游玩东京,在大相国寺被宰相家的公子带一帮高官家的纨绔衙内指挥花胳膊欺负威胁到了,毛都没丢一根,实际是宰相公子那些人想欺负人反被欺吃了大亏,宰相公子干脆太监了,落得生不如死,丢尽宰相颜面。可当时官小的不值一提的赵公廉却依然怒极暴露出凶悍一面,居然不顾朝廷法度礼仪森严,在朝堂之上当着皇帝的面就敢直接动武行凶,当堂殴打御使言官,坚决凶猛报复敢跳出来找事的高官。

    怪不得赵公廉一上任边关就立马变了一个人似的,一面全力整军,一面下死手杀贪官凶狠治理手下官场,迅速打造了一只能打仗的军队就立马迫不及待对欺负他家的辽国从此展开了凶残反击,其行为让人感觉是不自量力不顾生死的疯子。

    让人敬畏的是,看似笑话,赵公廉却硬是以区区沧州一府兵力做到了。

    从此,傲慢凶横的大辽国一次次吃大亏,却就是拿赵老大没办法。

    怪不得赵老二南下途中敢把一州总捕头当众活活打死,完事了还没事人一样放狠话威胁当地官府后悠然而去。

    怪不得赵老二在淮河上被杨戬手下的河兵只是拦船刁难威胁了一下,他就凶残整残废了带头军官毒打官兵,并且敢亲身犯险轻身堵上军权在握当时凶威正盛凌驾两淮的杨戬这样的重权宠宦大太监的门大骂,猖狂挑衅羞辱。

    怪不得当初的祝家庄只是伤害了一个给梁山供应粮食什么的区区寻常土庄主关系户,赵老二就彻底毁掉了祝家庄。

    原来原因都在这。

    原来赵老二蠢笨的脑袋里只知,只信守家中长辈教他的唯一行事原则,所以来了泰安就敢凶狂把招惹他的高盛客栈毁掉了上了擂台就敢挑衅本知州,肆无忌惮杀官兵军将,直到把本官弄到眼下这丢尽人还可能性命不保的地步。

    这纯是个愚蠢到不知国法为何物、规矩为何物、畏惧为何物的无知无畏疯子啊!

    这真是个刁民,极品的。

    可恨的是他还偏偏有个强大的好哥哥,有个强势的家族,身边更还有一伙强有力的凶徒。

    本官居然对这么个疯子刁民下手了?

    这个赵老二是个够愚蠢胆奇大的小疯子。本官弄他,原来本官也够愚蠢,大错了胆,下手选错了对象。

    争斗规则特权对赵老二都不好使了。

    本官和这个不受规则约束的势力强大又无知的疯子争锋只剩下斗暴力了,对小疯子又缺乏了解,毫无更周详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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