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朝廷掌握的水泥技术不过是赵岳有意限制提供的最低级产品。
赵岳早知道朝堂那些习惯充大个慷国家民族之慨博自己面子和国际友谊的傻b保不住秘密。大宋的保密制度和意识就象边境一样是个漏洞百出的筛子。
无偿提供水泥工艺主要是减轻百姓在建筑城池和边塞城堡等方面的恐怖劳役和经济负担,顺便让大哥立功,让皇帝更喜欢大哥,自然而然增加了大哥在官场的分量。
在赵岳心中,等打回祖地,绝大多数城池是要拆除的。水泥太好,建的城太坚固难毁,拆起来麻烦和负担都太大了。少部分城池留着当历史遗迹景观和拍电影等用。帝国新边境才适当建些城堡,用于军队驻扎百姓避难。
弱者才依赖防守,需要城池这玩艺保护,有了城池保护,反过来也越产生依赖而越发懦弱。
新帝国的公民信奉的是进攻、开拓,做强者、霸道主宰者,不做防守者,后方无城池。谁敢偷袭打进来。军队就去剿灭它,并报复杀出国境,灭了敢犯者的国,甚至彻底铲除其种族。
人性、仁慈、宽容不是对侵略者、罪恶者展现的。
敢当侵略者,敢来作恶,就要有付出承受不起的代价的准备。帝国决不原谅,决不放过。
这是赵岳心中的理想国家、理想民族。
高丽小鬼得意洋洋成功从大宋哪骗来了水泥制造技术,又沾了一次大便宜,却根本不懂原理,又被没掌握技术精髓的大宋工匠过了遍手,了解更浮浅,技术文明程度又远远比不上大宋,不能改良技术工艺,水泥技术能高明到哪去?
高丽用水泥新建扩建的城池并不是看到和想像的那样坚固耐用。
穴口镇城池同样如此。
城墙在惊天动地的轰鸣中再次猛烈颤抖,仿佛要坍塌倒闭。
城上的高丽军民抱头伏地惊恐尖叫:“天爷爷呀,雷神发怒,地龙翻身。莫非我们的罪,天要惩罚我们?”
汪直臣(翻开历史,你会发现国家民族的大奸大恶,名字都是那么高大上的光辉正面)吓得更重,这次直接瘫软在地,浑身哆嗦个不停,一身肥肉颤抖得滑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在城外海盗的嘲笑声中恢复了些神志。
他到底是有些见识的,知道这晴天霹雳不是老天发怒降下神雷惩罚,应该也不是海盗会法术请雷神地龙助战,这应该是威力更强大的火药造成的。
尽管在城上看不到城门的损坏程度,但汪直臣听到城门洞内堵门的军民的惨叫与溃逃,听清城内守军惊恐的乱叫,再蠢也能想像到城门完了,肯定不足阻挡敌人杀进城来了。
没了城池依仗,汪直臣脸色瞬间灰黑,如死了爹一样,第一反应是恨此城什么都设计到了,想尽了办法建得坚固耐用利守利防,却偏偏居然不设护城河。
这真不怪设计者疏忽大意。似乎也不能怪高丽统治者自大省了工。
坚壁清野是半岛国最拿手的本事。而水战是半岛国最大的优势与最后的自保手段。
自古以来,半岛的各种敌人,如辽国,强大到能破解坚壁清野,逼得半岛人仓皇迁都外逃,却从来没有过哪只强军能打破半岛人的水军优势,渡海攻到外岛直接威胁到外岛陪都。
高丽者统治者在这方面是很自信的。没人能凭水军打到江华岛。岛上城池不需要花费巨大人力财力物力开挖一条环城河。
退一步,明智地讲,敌人若是能破了半岛的坚壁清野,又能打到江华岛上,高丽人的两样依仗都废了,哪即使穴口镇有护城河,又能起多大作用?
护城河这玩艺建太难,填平一段当进攻路,却不用费太大劲。
就在汪直臣绝望间,就听得城外有个巨大刺耳的声音在冷酷大喊:“城中人听着,城门已破,你们最依赖的高城壁垒已经失去作用成了摆设,没了依仗,识相的赶紧缴械投降。我们海盗帝国缺的是人口,不杀俘虏,也不奴隶俘虏。信我者得生。不信者做刀下鬼。速决。”
高丽人不知这是电喇叭,被巨大的音量再次震住了,直以为是天神的怒音,越发吓得颤抖。
汪直臣看着肥圆似蠢笨乌龟,却精明得很,反应很快。
他意识到这股海盗强大得不可思议,只怕来历不寻常,怕是不仅仅是盘踞济州荒岛四处抢掠为生那么简单。高丽的拿手防御手段对这伙海盗根本没用,只怕真到了灭亡的关口。。。。。。。
他突然浑身生出一股力量,那么矮小肥重却从地上一下蹦起来,冲到城墙边大喊投(降),至于以后如何且不管,能不能跟着海盗继续掌权享受荣华富贵目前顾不得,投降了起码能先保会命。
不料,有个人比他更迅速,也更小人歹毒,扑到他身边,正是那刚死了爹的瘦高青年。
青年不是要坚决阻止投降以便和海盗为敌到底好为父报仇,更不是好心保护汪直臣别中计而奋勇而出防止海盗趁机再施弓弩伤害汪直臣。
他扭曲着脸,借着汪直臣的那股大得异乎寻常的冲劲,双手揪住汪的官袍顺势一下子把汪那沉重不下二百斤的身躯推下了城墙。
汪直臣如坠地的炮弹一样从近二十米高的城墙上落下,转瞬就砸拍在城外坚硬的地上,一身极厚的肥肉、孕妇般的大肚子叠加也抵挡不住重力加速度造成的可怕冲撞力,应声化为肉饼,鲜血很快染开了周围一大片土地,那情景甚是吓人。
在义勇营将士诧异、冷酷审视的目光中,那青年挥双手声嘶力竭大叫:“别射杀我。我降了。我杀了想抵抗到底的狗官。我率部投降。我是投降第一功臣。”
原来这厮杀汪直臣是为了争当到第一降臣。
第665章 420,从此再无半岛国史,上()
瘦高青年果断‘聪明’的一幕正好落在赶到的赵岳眼里。
他嘴角微抽,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却变得更晶亮冷酷。
这个青年正是常说的小人、害群之马。这种人对外就成了无能、没骨头、识时务、无比乖顺的狗,那点胆量、意志、歹毒和聪明劲专体现在害自己人身上,虽智慧了了,却对同胞群体危害巨大。八年抗战时期,中国曾出现太多这类大大小小的人物,上演了精彩生动的小人得志历史画面,对同胞威风嚣张不可一世,极尽卑鄙凶残,张狂得意一时。
王念经贴身跟了赵岳数年,对赵岳的一些独特的标志性表情很了解。
他笑着看向城墙上张牙舞爪的青年,却眼闪杀机握紧了手中刀。因为他知道赵岳的那丝微笑是嘲弄,与看到投降的开心一点关系不沾。赵岳动了杀机,具体怎么处理那青年等后续。总之,结果不会是那青年幻想的那种美好,不被悄悄清理掉尸体随便丢海里喂鱼也必定很惨。
事实上,赵岳最恨的就是这种小人。
前世,他在国外工作,因开创性的惊人才华,加上女友带来的强大助力,形成了很有实力的人际圈子,尤其是在科学研究领域有潜在的巨大影响力。
之所以是潜在的,是因为赵岳在国外十几年始终持的是工作绿卡,国籍没变更,不得异国信任反而被警惕提防严加监视,那些超时代开创性设想和项目需要时间来领会、探索和检验,不能把赵岳迅速推到科技伟人的位置,因而在任何单位的职位都不高,发挥不了直接影响力。
那十几年,国内正是精英和留学出国潮,很多聪慧过人的科技学子和有才华的各行业人员涌到异国效力,但华人想在白人世界出人头地太难,更别说想迅速混出名堂登上高位。
国人是最善于利用人情钻营的。
赵岳的实力和人际圈子很自然地吸引来很多慕名而来求指点帮助的。
对在异国生存不易的这类同胞,赵岳愿意能帮就力所能及地帮一把,曾帮助不少人获得了各种机会。但让他深为失望的是,出国的同胞整体不是抱团团结一致用自己人集体的力量保障华人权益、闯出更有利的生存条件,一盘散沙且不说,很多人积极效忠异族,比孙子还孝顺比奴才还乖,专门踩踏打击坑害同胞来获得金钱与在单位内地位的提升,被异族极度鄙视利用耍弄却不感到羞耻,反而得意洋洋,眼里只有金钱利益了,丢尽了华人在国际上的形象。
中国政府在国际上拼命表现公正、信义、友好却效果甚微,不得世界信任,与这些出国精英们在世界各地的无耻不堪表现有极大关系。
你们华人最有代表性的精英们是如此不堪,谁敢信任你华人国是真的那么有情有信义?
有些人更忘恩负义,瞧出赵岳所处的显赫又尴尬的处境,把赵岳当成一块美味之极的肥肉,直接坑起赵岳,投靠或勾结那些想害赵岳的异族,狼狈为奸,无所不用其极。
赵岳智商超高,情商也未必低,本质却是个科技宅,不提防,也没心思理会杂事。若不是金融大鳄言传身教培养出来的腹黑闺女娜特一次次破解阴谋、凶狠打击,维护了赵岳,赵岳别说能专心科研,只怕早被这些“聪明无比”的同胞坑死了,最起码也得被关进国外的监狱。
华人的一人是条龙,两人一起就成了虫,是世界众多民族国家中独一无二的可耻特色。
赵岳不明白这种特色是怎么形成的,但恨极了这类小人。
言归正传。
城墙上争抢投降的青年此时顾不得向北军叫喊了,正陷入城头的骚乱与厮杀中。
总有忠君爱大高丽的人或怕投降缴械反被翻脸杀掉的人反对投降。
一时间,城头杀作一团。可笑的,反没人去管守住城门防止敌人杀进来。
那青年长得远高于绝大多数高丽同胞,却瘦弱无力,武力低微,没有多少战斗力,被暴起的忠君爱国者突袭受伤,若不是这厮坑自己人有才智很狡猾,险些一下丢了性命。
赵岳笑微微瞅着城头,看到那青年虽狼狈不堪被不少高丽军民护着,知道这厮在穴口镇是有点地位的。这种地位自然不是青年有能力、有贡献、有魅力,应该是家族带来的。
城上闹腾得欢。这时,北军后续兵马收治约束了岛上降军降民,大批赶到。
大军把穴口镇四门牢牢堵住,虽然没就势杀进去,也没呐喊厮杀,但新式军队苦练形成的如山军威和那股子凶猛无畏杀气自然流露,鸦雀无声,却自有不可撼动的森森威慑力。
不久,城头的骚乱突然停止了。
一面表示投降的巨大白旗高高竖立在城头。那显然是用一匹白布现做的。
城上有人大喊:“投降者真不杀不奴隶?”
这面城门外的将士都是义勇营的,约万人以将主赵富为首。
赵富笑着瞧瞧旁边的赵岳,自然是向真正主宰高丽人命运的亲王殿下请示应该怎么回应。
赵岳道:“告诉他们,我们不是反复无常的高丽统治者,言而有信,答应的可对天发誓。也告诉他们,不降皆死,十个数内不降即进攻。铁军钢刀之下,没得选择。他们不信就试试看。”
这话霸气四溢,真提神提气。
北军将士不禁越发精神抖擞,士气高昂。
赵岳心里则说:“我只是要把你们这个习惯两面三刀耍小聪明的种族挪挪窝,真不杀你们不奴役你们。天理循环。坑人沾便宜,总要偿还的。现在就到了你们偿还的时候。”
他一想到前世的半岛和倭国一方面利用科技和整容整出来的戏子等手段狠赚中国人的钱,一面却在政治军事上不断威胁挑衅中国,帮助米国干爹努力破坏中国的生存发展国际环境,觉得拿住了中国人和统治者的弱点,可以把政治和经济割裂开,能用两种手段玩弄中国尽情得利,他的心就越发冷酷坚硬。
城内的高丽人得到承诺,立即表示诚心诚意投降,密密麻麻的满城军民居然无一人有异议,不见了半个忠君爱国者,也许那些人已经被杀了。事实上,高丽人也没得选。
直面厮杀,一群人不是海盗一小队战士的对手,被杀得死伤遍地屁滋尿流,赶苍蝇一样被赶进了城池;依赖的坚城防守又成了海盗可肆意进出冲杀的废物摆设,高丽人一没有了支撑信心和耍狡诈嚣张打消耗战的依仗,顿时就露出乌龟的本质,不想死,就争抢着投降。
镇守江华岛的主官叫朴尚贤,很高大上的名字,官位也极高,是高丽国的柱国上将军。平息城中骚乱,举众投降的正是此人。
赵岳对此并不意外。
据情报得知,朴尚贤是江华岛土著名门望族豪强。正是因为这个家族在岛上最具有统率力,又投靠了外戚李家当忠心走狗,极尽孝敬,身为这一代家主族长的朴尚贤才能成为本岛主官。
此人的家业族人根基都在岛上,不想身死族灭,灾难一来,被儒教培养成的嘴炮伪君子本色就会暴露出来,国家是个屁,君王是个鸟,投靠的主子李家连个屁都算不上,很自然地象北宋、明末东林党等官僚一样极识时务地积极向异族侵略者投降求富贵了。
朴尚贤带满城主要官员和豪强举白旗,穿着整齐庄重,战战兢兢排队来到城外,恭顺地高举本城官印、人口钱粮账册等一边前进一边齐声反复高喊忠心投降归顺,到得北军骑兵前不远,被排山蹈海的凶悍煞气一逼,吓得腿软后脖子发凉,总感觉似乎有钢刀架脖子随时会砍下来。
沧赵军的中高级将校,外人单看盔甲看不出能标志身份地位的那种明显差别,盔甲是机械或半机械化流水线高效生产出来的批量产品。区别身份的是肩甲胸甲处的小小军衔标志。帝国臣民知道这个,能区分。不了解的人认不出,只会当成是盔甲上的装饰品。
朴尚贤面对一大溜高头大马上的威武将校,满眼是形状各有特色或狰狞或古怪的面甲,以这时代普遍的老经验根本认不出到底谁才是这只海盗军的领袖。
他辨别不清,不禁越发尴尬紧张,不知应该向哪下跪,只得弯腰几乎头跄地向马队方向大体行礼,颤声表示一切愿孝敬海盗大王,只求一家老小能苟全性命。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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