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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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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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阙特勤身后的突厥武士也是一脸怒容,齐齐把手伸向腰间的弯刀,张昌宗挑眉,只一个手势,周围的亲兵立即反应迅速的上前,一脚踢向突厥武士的腿弯,突厥武士不受控制的向前扑通跪下,正欲起身反抗脖颈间已经被横刀贴上——

    “大胆!张昌宗,你今日敢伤我一人,来日我突厥大军必屠你境内百姓千人!”

    阙特勤脸色急变,嘴上却不落声势的威胁着。张昌宗笑了笑,毫不犹豫的伸脚一脚踹向他,阙特勤也不示弱,毫不犹豫的拔出腰间弯刀,砍向张昌宗踢来的腿——

    这小子显然也不是什么老谋深算的人。

    张昌宗变幻招数,避开腿,伸手一把握住阙特勤握刀的手,以阙特勤的臂力,在他抓握之下竟动弹不得分毫,,不禁脸色一变,骇然看着张昌宗——

    这个被他们突厥人私下笑话比女人还漂亮的汉人将军竟然有这等巨力?!

    张昌宗面上甚至还挂着笑,只凭借手力把握刀的手拉下,顺势反剪,钳制住人,笑容俊美,语气却森然:“你以为本将军为什么放着京城的舒服日子不过,非要跑到这边关吃苦的?十万冤魂日夜在我耳边嚎叫,嚎叫他们死得好惨!你以为本将军很想跟你讲和吗?”

    幽幽地、杀气腾腾并无半分笑意的笑了两声,张昌宗沉声道:“错了,那是陛下,不是我!我心中只盼着你们的大军来,怎会盼着讲和呢?十万冤魂在看着我呢!陛下不知道,跟你们这些无信无义之辈讲和,与与虎谋皮无异!不过,没关系,为臣者当为君分忧,陛下不明白也无妨,只要结果是向着陛下期望的发展就好。你们不讲信义,那是没被打痛,等打痛了,打够了,自然就知道守我朝的规矩了!不着急,我还年轻,领兵的日子还长,我们慢慢来就好!”

    阙特勤脸色巨变,惊骇地看着张昌宗:“你你敢杀我?我乃是颉跌利可汗之子,右厢察默矩是我的亲兄长,你若杀了我,我阿兄定不会放过你!”

    张昌宗呵呵冷笑:“默矩不甘心又能如何?如今突厥掌权的乃是默啜,不再是颉跌利可汗,你父亲再如何英雄了得,他也死了!庇护不了你们了!你与你的兄长不过是在默啜帐下苟延残喘、挣扎求存的两个小可怜!我若杀了你,默啜可汗心里只会谢我,谢我为他的小可汗儿子铲除异己,扫清障碍。”

    阙特勤惊叫道:“你你敢!你们汉人不是讲究礼仪吗?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敢伤我,你们的皇帝不会放过你的!”

    张昌宗眼里的杀意连装都不用装,森森然注视着阙特勤,阙特勤被看得心头一阵发凉,这个汉人将军是真想杀他,不是吓他。

    张昌宗幽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缓缓放开手,目光在他脖子上流连,语带可惜:“你应该感谢我们汉人的讲礼,今日就放过你。”

    阙特勤松了口气,正待再骂两句,张昌宗又笑眯眯地目光幽然地盯着他:“没事,今日在这里的遭遇,你尽可回去添油加醋的汇报,也欢迎你突厥大军过来,我被屠的十万百姓还等着我为他们报仇呢。来人,送客!”

    近乎是押送的方式,张昌宗骑着马把来使的突厥人送到边境,把人推到突厥国境内,还笑眯眯地挥手,期盼的叮嘱:“阙特勤王子,回去还请多在贵国大汗面前告状啊,我那被屠的十万百姓还日夜徘徊在大漠上,等着本将军为他们报仇雪恨呢!阙特勤王子好走不送。”

    说完,一挥手,跟来的人马立即悄无声息的上马,队伍整齐的回转,看都没看阙特勤等一眼。

第378章 山匪的消息() 
阙特勤回去会怎么汇报,张昌宗不关心,反正要农具种子跟盐铁这件事没得谈,便是开战也在所不惜。这些东西给了突厥,只会壮大突厥的力量,于大周并无益处。

    张昌宗不是狭隘地民族主义者,所奉行者,不过是一句于国于民有利。若对国家有益,莫说只是农具、种子跟盐铁,便是旁地也会支持,只是,现在的情势,这些东西给了就是资敌,于国于民无半分益处。

    把阙特勤唬走,张昌宗就派人给整条防线的人下了戒备的命令,不管突厥来不来,他这边先做好备战的准备就是。和平素来只有打出来的,从无求来的。

    “郎君!”

    “阿柴?来人,送些热食来。吃完再说!”

    阿柴一身奔波之态,满面的疲乏之色,不用问就知道,他肯定是去追查夏家那小子了。张昌宗前世也做过长途追查蹲守的活儿,知晓其中的辛苦,也不急着问,先吃完热汤面暖暖肠胃也是好的。当年,他的小队为了追缉毒贩,在雨林里待了一个多月,为了不暴露,每天冷食冷菜,每日里最盼望的也不过是一碗热食,暖呼呼地吃进肚子里,简直是再舒坦没有的事情了。

    阿柴唏哩呼噜的吃下一碗热汤面,抹抹嘴,这次开始汇报:“郎君,小的们在山上找了三日,总算找到那小子走的路线,循着追过去,原来那山继续往西北方向走,有一处断崖,那断崖处藏有长绳,那小子便是从那里下去的,下了崖是处狭长的山谷,从那山谷骑马可直入大漠。”

    张昌宗凝眉,喃喃道:“长绳?难怪那小子双手肌肉那般结实发达,原来是常常攀爬的缘故。”

    若不是常常攀爬行走那山路,又何曾会有那般娴熟。张昌宗心下恍然,沉吟道:“如此看来这夏家有问题!呵呵,还对外放话说夏家小子被动了家法,如今正关在家中养伤反省,好一个反省。继续盯着,看夏家那小子几时回来。”

    “喏。”

    阿柴答应着,在山里蹲了好几天,终于蹲出结果,他也是开心的。张昌宗勉励了他几句,又叫人把阿榕也叫来,待阿柴把发现给他说后,对阿榕道:“盯好夏家,注意这几日进出的人,待夏家的小子回来,秘密地一网成擒,不要走失一人,也不要惊动外人。届时,夏家到底藏着什么东西,问一问就知道了。”

    “喏。”

    阿榕答应着,心下已了然主子的心思和想法。阿柴领了命,自去忙他的去了,阿榕还有事汇报:“郎君,山匪的落脚点查清楚了,若郎君有暇,已可剿匪。”

    “查到了?快报来听听。”

    自去年初冬知晓山匪的事情,张昌宗从去年冬天到今年的时间内,都在使人查这个问题。阿榕在这边,因为经常收养孤儿,资助孤寡,名声不错,群众基础也好,慢慢打探,花了好几个月,总算查清楚了山匪的情况。

    在云州、代州、幽州这一代活跃的山匪,大大小小,数来数去,声势最大的有三家。这三家居然还划分了地盘,收保粮的时节,各自收各自地盘的,但劫掠的时候却不管,全看本事。

    阿榕道:“做下劫杀富户家新妇的那伙人便是盘踞在幽州地界的那一伙,听说领头的名叫赵三狗,凶名赫赫,手段凶残,只要是被他劫掠的,男子一律当场便被杀,妇人大多被**而死,极是猖狂。幽州刺史也曾出兵讨伐过,也杀了他们一些人,一直追到幽州边界处,被他逃入代州,碍于管辖权的问题,郭正庭不好越境剿匪,以致山匪不绝。”

    张昌宗点点头,复又问道:“本地的百姓,也有加入山匪的人家吧?”

    虽是问句,语气却肯定。阿榕点点头,道:“这边境内的村庄,属下都走了个遍,郎君交代我不能打草惊蛇,属下只好徐徐图之,以致今日才查得准确的消息。”

    张昌宗再度颔首,道:“本地民风彪悍,有那耐不得生活清苦的落草为寇也不奇怪,否则,赵三狗之流从何处拉来那许多人马?全是外地来的是绝不可能的!”

    现在可不是后世,幽州一代可是真正的苦寒之地,中原一代即便再苦,又如何比得上幽州一代的苦。何人会放着舒服日子不过跑过来为匪呢?所以,张昌宗想着,这些山匪应该还是本地人居多。

    恰好阿榕一直在民间走动,他又是细心冷静的人,行走的时间长了,自然能看出异样来,查起来也较之官府容易。而阿榕也没辜负他的期望,把所有情况摸了个清清楚楚。

    张昌宗冷冷笑了笑,道:“阿榕你说,这些山匪逍遥这么久,除了是本地人,有地利之便外,可会有官府众人狼狈为奸?”

    阿榕顿了顿,道:“所以,属下自接获命令以来,一直只是自己暗暗查探,并不曾外泄半句。这里的人世代居于此地,亲朋故旧,牵牵扯扯,我等来自外地,初来乍到的,还是谨慎些为好。”

    张昌宗笑了笑,阿榕就是这般靠得住,赞赏地拍拍他肩膀,张昌宗道:“既然查清楚了,那是该剿一剿了,朝廷自该有朝廷的威严与震慑才是,否则,这世间就该乱套了。”

    “郎君说的是。”

    两人议定,张昌宗便召集将领开会,点兵三万,以拉练的名义,带着人马出发,待离开幽州府城,兵分三路,力求一举拿下三股最大的山匪。只要这三股声势最大的拿下来了,小的那些便不足为虑。

    与此同时,在张昌宗的兵马出城后一日,夏家来了进了三个人,都骑着马,那马虽不是一等一的神骏,却也是能卖上好价钱的良驹。

    蹲守的阿森拉了阿根一下,阿森道:“我看着打头那个似乎是夏家那小子,他没从原路回来?!”

    两人对望一眼,阿根道:“你继续盯着,我去汇报。若有机会,不凡靠近些打探一下。这夏家处处透出古怪,能多查些东西自然更好。”

    阿森点点头,两人分头行动。

    同一时间,攻破的山寨内,全副武装的精兵冲上山寨,刀盾兵冲杀在前,弓箭手在后——

    “投降不杀,反抗者就地格杀!”

第379章 脸面() 
“什么?张昌宗带人剿灭了盘踞的山匪?”

    这一句问话,几乎在云州、代州、幽州三州的刺史府里都响了一遍。

    骤然听闻,郭正庭脸色复杂。长史白潇面上也无半分喜色,反而面色沉凝:“在此之前,将军府那边可无一丝声息泄露,便是出城下官记得,那位将军说的也是所谓的拉练。”

    文会那日,观张昌宗其人并非是高傲无礼,刚愎自用之辈,明明是个言行谦逊有礼、风度翩翩的小郎君,这样的人,剿匪这等大事却连知会也不曾知会一下——

    张昌宗不信任他们,否则,又怎会半分都不知会!

    郭正庭有些头疼的捏捏额角,道:“且等他大军回来再说。只是,州府里,若飞你在细细地查一遍,务必不能有什么牵扯和意外,否则,你我在张将军面前可就更加抬不起头来了。”

    白潇慎重的答应着:“喏,使君放心,属下省得其中的利害。”

    郭正庭道:“明日召集司马、参军、判司等议一议吧。”

    “喏。”

    长史白潇看郭正庭仿若便秘的脸色,也不禁心有戚戚焉,张昌宗这一着,一个应对不好,伤的是刺史府里的一干人的官声。大家皆出自世家,不缺钱财,缺的就是一个名。

    “禀使君,蓟县、广平、潞县三县县令求见。”

    郭正庭讶然:“怎么都来了?让他们进来吧。”

    “喏。”

    不一会儿,三个县的县令都进来,三人一进来,直接行了个礼,一起道:“求使君与我们做主。”

    郭正庭愣了一下:“三位这是所为何事?且慢慢道来,否则,本官如何知道你们要我做的是什么主。”

    三个县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推出广平县令为代表,苦着脸道:“禀使君,下官等三人前来,为的乃是同一件事,前几日,有兵卒入下官等三人管辖的县,连续抓走数人。下官等派人拦截时,那些兵卒出示的是行军大总管张昌宗的手令。使君,这等蛮横的做法,下官等实无法接受,请使君为下官等做主!”

    蓟县县令续道:“使君,便是那些人真有罪,下官等身为当地的主政官,张将军要抓人总要知会一声吧?这等不把下官等放在眼里的蛮横做法,直令下官等官声扫地,以后还如何御下?”

    郭正庭扫三人一眼,沉声问道:“你三人真不知张将军为何如此做?”

    蓟县县令和广平县领顿了一下,一直没说话的潞县县令试探着问:“使君,听说张将军率兵剿杀山匪,莫不是与山匪有关?”

    其他两人眼睛瞬间睁大。

    郭正庭扫他一眼,问道:“为何如此说?”

    潞县县令苦笑道:“不敢瞒使君,代州五台县县令乃是下官的同年,与下官往日也有来往。前些年出过富户家新服被虐杀一事后,五台县令也曾出兵剿匪,可每次出兵,山匪就像早已知晓一般,人去楼空,莫说剿匪,连个影子都抓不到。连续数次,他便知是城中有人与山匪有牵连,可一直查不到,又碍于管辖权,不好越境剿匪,只能作罢。”

    蓟县县令和广平县令闻言,脸色一变,互相望望,广平县令咬牙道:“即便是与山匪有牵连,难道张昌宗便能一声不透的抓人?置下官等于何地?求使君做主。”

    郭正庭只觉得额角一阵阵的疼,面带怒色的道:“莫说不曾知会你们,便是连本府张昌宗也不曾知会半句,就连出城用的也是拉练做借口,并不曾明说是去剿匪。观张昌宗行事,显是已掌握足够的情报,非是无谋之行,你们听着,我不管先前如何,也不管你们心中有什么气,身为当地主政长官,且都先回去彻查各自衙门里可有牵扯的人,最好在他找上门前各自先处理了,否则,被人找上门抓人,丢的就不止这一点人,而是本地的官声、民心!汝等可明白?”

    三人一凛然,连忙行礼:“喏,下官等明白了,下官这就回去。”

    且不提被抓了人的各县县令和三州刺史的头疼,张昌宗那里,干脆利落的把最大的三股山匪剿杀,除了反抗当场被格杀的,抓到的活口全用绳子一个串一个的串在一起,由兵卒押着往幽州来,一边走,一边还让人宣传——

    河北道行军大总管张昌宗率兵剿匪,下决心要根除本地匪患,有举报山匪信息者有赏。当然,诬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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