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新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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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新麒麟-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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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又回头道:“你父当年日夜期盼你能走上从文之路,没想到到最后还是未能如愿,适才见你武艺怕是不弱洒家半分!”

    王崇文道:“伯父见笑!小侄怎敢与伯父相提并论!”

    “哎。。。。。。这是什么话,这武艺不是吟诗作对,容不得半分虚假,打得过打不过洒家心里自然有数,你莫自谦了!”

    王崇文也接口叹道:“武艺好又如何,想当年我父武艺在经略相公帐下也是个中翘楚,最后还不是只需一纸公文罢了!”

    鲁智深闻言也不在武艺上多做闲话,只嗟叹道:“你今日便莫要走了,且上山好好说说你王家究竟遭遇怎样的横祸,直叫我那义兄英年早故,待分说明白后,洒家定要替你讨个公道!”“提辖哥哥,寨主回来了!”卫鹤指着远处几个来人道。

    鲁智深见说抬首望去,道:“还真是我那位兄弟回来了!”

    “伯父,恁这是?”王崇文面带忧色地看着眼前这位昔日恩师兼亲父老友,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刚刚来时便遭遇到了眼前那两汉的剪径,而这剪径之人分明与这位提辖伯父是熟络的,且又却说甚其兄弟回来了,那么这位伯父现下是什么身份也就不言自明了。

    瞧他面带忧色,又听他半句疑问话,鲁智深心里立即明白了。只见他在自己曾经的故人之子面前也不避讳,道:“不瞒贤侄,洒家早已在亡命江湖,落草为寇,眼下正在这处登云山歇脚,你莫要惊疑!”

    “果不其然!”王崇文暗道。不过鲁智深直接说了,反而叫他略略心安。却又忍不住蹙眉深思片刻才叹道:“没想过如伯父这般英雄人物却走上这条路,也不知我那故去的父亲大人泉下有知该作何念想!”

    鲁智深一听,神情专注地道:“洒家从前也是十分想要这一二百斤都卖给官家,叵耐形势比人强,又看不惯这满世道的污浊。只得权且在此间歇了,也道是个眼不见为净,不比在那里瞪眼束手怄气鸟强?”

    闻言的王崇文有些说不通话来,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同去。从这位提辖伯父的态度可以明显瞧出后面赶来的那位所谓的他兄弟应该不是寻常人物。

    见状得鲁智深只得又道:“有话稍后再叙,我兄弟回来了,瞧得那里似乎出了些变故!”

    待到两拨人相遇,鲁智深吃了一惊,忙走到一匹马前道:“到底发生何事,这杨志兄弟如何吃得如此伤重?”随即又看了看另外的两位,只觉得伤的更甚,面上更是惊忧不已。

    看着这位鲁大师的那份担心又诧异的面容,卢俊义摇头道:“兄长不知,那两个厮鸟着实奸诈,直把咱们这群人都给骗了。咱这三位兄弟便是叫那厮们用个上山捕猎用的麻软药剂涂在刺上暗算所致!”

    眼见卢俊义摇头开口,又听他的那般口气,鲁智深心知那两个奸诈之辈怕是逃了。寻晦气的话自然也不好继续相问,只道:“怕是伤的不轻,要去请个郎中撮几副合适的药方调养了才好!”

    卢俊义闻言警醒道:“兄长所言极是!”说完便安排曹正带人前去寻医抓药。

    话说只在两人说话之时,却见这边立着一人,却不正是刚刚在那处迎上王家兄弟时见到的那位?只见其人面上尽是恭敬之色,心中疑问顿生。

第59章 蝴蝶效应的显现() 
鲁智深此时也瞧见了卢俊义的目光,便毫不迟疑地将两人姓名乡籍都互相介绍一番。

    话音刚落,那汉忽地跪地拜倒:“小人拜见卢员外尊驾,适才失礼处还望宽恕则个!”

    卢俊义、杜壆、苏定等人闻言都是暗暗生疑,只道这汉之前在那处撞见时并不曾多有相叙,更不带有半分情分言语,此刻却又如此礼重,不免暗思分别这段时机怕是发生甚事。

    卢俊义上前将这位扶起,却才看清此人年纪尚轻,虽然衣着破旧不堪,面容上看倒似是个英武的少年,只是这浑身散发的一股脑儿气味着实令人难以应付。

    然而对方一来便行跪地大礼,适才又听得鲁智深话语中似乎也有些许推崇之意,卢俊义自然不敢有丝毫轻视。便道:“阁下与我初次相见,如此这般礼重,实在折煞小可矣!”

    不妨对方忙道:“不然,却待小人仔细细道来!”

    言语未歇,又过了不到盏茶的功夫,只见这位便将他多日前的那次惊险遭遇一五一十说了个周细。

    卢俊义听罢后不禁暗叹造化神奇,到底是自己这番穿越带来了蝴蝶效应在此显现,那然哪有恁地般巧合?

    且说这位小兄弟多日前在一处河滩处不慎将身后的马车陷进了淤泥里,左右折腾不出。恰好上游落雨,河水暴涨。一通大水所到,连人带车都冲得走了。

    叵耐他虽然武艺高强,力大无穷,却是不会水。水涨冲得他过了胸口,当下脚左右接触不到河底他便是慌了。身子只在水中上下颠浮,喝了几大口浑水,脑子蒙得也摸不清南北。

    可是饶是如此,他却想不起弃车而走,只得强行拉住那辆马车,随水一路被冲得走了,当时情况是万分危急!

    想着若是就此下去,等到水在奔涌得厉害些,势必会喝水淹死,或者连人带车冲得了哪处低洼处沉底,小命也是就此休矣!

    不想天无绝人之路,一路数百人的大队人马恰好路过,真乃人多力量足,三下两下便将他和身后的马车都从水中捞出,救了三条命。且说为何这里要说是三条命,容稍后再叙,这里暂且不表。

    待上岸到了安全地界后,两方互相通了姓名,乃知对方是从濉州地界来的,领头之人有三个好汉,各自叫做许贯忠、马勥、酆泰。都是恁地好义气,留待他烤火享食,当夜闲话叙了半宿,第二日天将晓时临行前又送银子二三十两。

    值那话别时听闻这王崇文是朝登州来时便有交代:称有一位奢遮的好汉哥哥,正在登州地界,待相见时便请问候一番。带讯明说他几人回大名府都是一路诸事顺利,还招募了精壮男汉二三百人。。。。。。

    “果然?”卢俊义听罢大喜。便忙上前执这人手道:“小兄弟虽然眼下命途不济,却是吉人天相,我那几位兄弟也应天之命,救人于水火之中,乃是修善积德之举,不敢当谢!”

    旁的的杜壆、苏定等人个个都觉惊奇,就连在马背上身软无力的杨志此刻都是眉宇间来了五六分精气神,像是在那里暗自凝神诧异,又像是听见这汉子带来许贯忠等人的好消息心底生喜。

    只见这王崇文忙道:“那三位好汉都说途中诸多事宜都乃员外授意,所见所闻皆叫小人感佩不已,怎不令在下十分敬慕员外?”

    卢俊义微微一笑,颇有所思地看他面上道:“劳驾尊口过奖,实乃汗颜!”

    王崇文摆手笑道:“卢员外莫自谦,那三位好汉所行之事真乃大丈夫所为也!”

    言罢又将许贯忠三人此去大名府那是一路行善的事说了出来。说他三人把许多钱粮于路遣散给了沿途的困苦庄户人家,所到之处无不尽言称赞。卢员外大名早已在京东诸路百万人家中传开了!

    “竟有此事?”卢俊义依旧嘴角含笑地道。

    “小人所言句句是真,怎敢在员外面前道出半分虚言?”

    卢俊义爽朗笑道:“怎不信你,只是你所言之事都是我旁边数位兄弟那时无意中提出的,不想却也有意外收获,怎叫我敢独占其功其德?都是小可旁边这几位兄弟那日提出得恁的般好主意。”说完又伸手指了指杜壆、杨志等人。

    杜壆、杨志、鲁智深都是笑着一番推辞,只道都是卢俊义的慷慨仁义!

    王崇文闻言也笑,却是实是心惊。他也曾是读书人,自然知晓这一路走去钱粮花费数目不小,只是这一路了人心收获却是非同小可!

    登云山诸位好汉闻听这位小将所说都觉欣喜不已。都道眼下大伙都做强人在荒山中落草,谁不想着将来有机会能振臂一呼,也来个四方呼应,好聚集万千兵马,以谋大事?

    卢俊义在欣喜之余又再次转脸在杜壆、杨志等人面上都一一飘过,那日这几人都是在此事上持赞同之言的,没想到这步棋走得如此精妙。沿途这才不过数日,已经新入的两三百多精壮汉子,人心聚散可见一斑!

    眼见这位远地来客居然带来如此令人欣喜的消息,大伙都是欢喜地同他拱手叙礼,又互相通晓了姓名。

    待到双方都是了解过后,各自都有心思。

    王崇文自然没想到这里还有恁地多声名显赫人物,姑且不说他的昔日恩师兼伯父,还有那大宋开国将门杨令公后人,以及那故朝平虏大将之后的苏定。

    且不说这位大名府的卢员外浑身如渊般的气势,便是到了杜壆面前行礼时,似乎也有种感觉,只觉得对方武艺深不可测,令他暗暗心惊。

    而杜壆似乎也是有所感觉,只问:“小兄弟内息浑厚,却不知师从何人?”

    王崇文被问得一愣,似乎是没想到这位九尺大汉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只见他略脸色略有些慌乱,随后忙是一番谦虚之词。

    见说,杜壆也颇为识趣,不在此事上纠缠。

    马劲上前来道:“俺知道他有一位师父便是咱们的提辖哥哥!”

    鲁智深忙摆手摇头道:“不当人子,洒家在他幼年时传授过些许拳脚,如何当得师父。却才见他与马劲兄弟交手时使用的戟法倒是十分妙极,应是哪路高人所授!”

    卢俊义问道:“马劲兄弟却才已经与这位小英雄交过手了?”

    马劲抓头扰腮,颇有几分难堪地道:“岂止如此,俺和卫鹤兄弟合伙抢攻这位小兄弟也是敌他不住!”

    旁边众人闻言都是惊奇,就连卢俊义也是感到惊讶。想这马劲武艺他的心里如何没数?即便没有卫鹤,怕是江湖上能敌他住的人也是不多见。

    当然,在这登云山上能与他斗的过的却有四五位。只是这话不能如此说。岂不知这登云山上的列位好汉武艺就是放到整个大宋怕是也能排个前列。他自己这个玉麒麟和那位九尺大汉杜壆更是满世界里难寻对手!

    可是眼前这位少年模样的后生居然能独斗马劲和卫鹤,且从刚才马劲的说话面容来看,他两应该是输了,怎不叫人惊叹?

    想必这又是一位世间罕见的高手!卢俊义大喜过望,不由暗道。只见他仰天大笑道:“想不到小英雄武艺如此了得,真叫小可敬佩不已,便请到山寨一叙。”

    王崇文本不愿意,却又见全伙好汉那份热情似火的目光,当下不忍出言拒绝,只得道:“也好,小人便承员外相请了!”

    卢俊义见说摆手道:“咱们都是自己兄弟,你莫要妄自称甚小人了,听得好不入耳!”

    “不可,不可,这里有鲁达伯父在此,怎好胡乱地喊,乱了辈分?”

    鲁智深也道:“洒家故人之子,今年不过十八年纪,若叫兄弟却是叫他难以启齿,他排行老三,莫如叫他三郎吧!”

    众人闻言都是喜滋滋地应承了,卢俊义也道:“既如此,便请三郎随我上山少叙三杯!”

    鲁智深笑道:“寨主莫不是从哪里听得洒家今日买得了许多猪羊鸡鸭才要如此说的?”

    只见卢俊义一笑,指着四下地面道:“有什么稀奇,这路上恁地多猪粪羊粪,我又不是眼瞎,如何看不见?”

    其余人闻之又是一笑!

第60章 有得有失() 
回山之路因为早些时候的大雨显得格外难行,方眼望去路上尽是碎石,上风处大树被吹断落下的枝叶。近处道路两边都是枯藤缠绕老树,怪石遍布!

    王崇文曾经一直都是生在官宦之家,即便这次是从延安府行数千里地而来,却不曾到过哪处强人落脚的山头,更不曾想到戏文中常听说的那种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美好场景居然要走得是这般难走的艰险路。

    那辆马车也在他的身后,他上山伊始便不愿意将这马车的马缰交到任何人的手上。或许是这马车有什么至关紧要的人物,或是价值连城的珍宝,亦或是他对自身的武艺有百般的自信,只他才可以在如此颇为陡峭的山路上确保马车无虞。

    不过,王崇文在小心翼翼地牵马前行的同时,却又有几分放心,马车后面此时有七八个身材颇为健壮的汉子,都是刚刚那位大名府员外吩咐的。

    那员外虽然不知道这马车内究竟装载着何人何物,却是对那七八个精壮汉子说了:“山路艰险,马车尤其难行。须能舍命保得马车上山,马车不得缺片板,也不得少寸钉!”

    虽然王崇文也知道此言怕是有些虚夸了,但是从后来这七八个人的态度来看,似是把那位员外的话语当真了。且除此数人之外,还有那位刚刚持錾金九环大刀的大汉也将手里的刀早已递给了不知哪位,却是满脸专注神情地跟在马车后面,小心观察着一切。

    “小寨初定,未及平整入寨大路,还请崇文贤弟勿怪!”想这卢俊义见这王崇文一路上四下张望又面色凝重,心想对方多半是在嫌弃登云寨此番呈现出来落魄之景!

    “寨主恩义,何处此言?且说自打我从那刘延庆麾下窜逃出来后,除了那日遇见了许英雄等人外,却不曾有半个人来问过冷暖,哪有如今日这般热情相待的情况,怎会有半句怨言?”

    卢俊义闻言笑道:“如此我就放心了,只是你既然乃是鲁大师的故人,便莫要叫我寨主,听得生分的很!”

    王崇文忙道:“如此甚好,听我鲁达伯父说恁与他亲如兄弟,小子便唤恁一声叔父吧!”

    卢俊义忙婉拒道:“小英雄少年豪杰,我怎好当得恁叔父,岂非折煞小可了?”

    “怎当不得?就凭叔父于路安排那三位英雄接济万千困苦庄户乡亲,便也当得!而况恁又是此间寨主,就连鲁达伯父亦对恁敬佩不已,小侄眼又不瞎,如何看不出?”

    见说,卢俊义笑笑,也不再推辞,又同对方闲话了几句便继续赶路。

    话说这样一个少年,却已经拥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更待那鲁大师提到这位又曾读过不少书,听言又好像与大宋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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