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炼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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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炼器师-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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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远归来,与卢,石二人商定,此事暂且压下,待有人来查再提不迟。

    次日,自是有人发现左丰莫名失踪,军中亦有议论声起,路远谓卢植曰:“此间事不可掩久,在天子使臣到前,必先建功一二,却可有些许说辞。”

    卢植应言,便命人将准备好的鸡狗之血取出,准备攻伐张角。

    路远献策:“我军多日只围不战,贼兵必然疏忽,当下便可传令军中,令今晚三更造饭,五更出发,马卸铃,人去甲,趁夜突袭,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卢植闻言,大喜,谓路远真乃用兵奇才。

    当晚,卢植军中一片悉悉索索,却井然有序,扑灭了灶火,众将士均轻装上阵。

    路远为先锋,率本部三千人,更兼有石坤在旁,夜渡小河,绕过丘陵,来到张角后军粮草处,一声令下,火箭漫空,以草为基,以风为助力,熊熊大火,瞬间铺天盖地。

    火起,角军大惊,人不及甲,马不及鞍,匆忙应战,却被路远一支杀入阵中,左突右闯,大杀四方。

    路远手持长剑,挥洒自如,更兼有天元火雷诀加持,来去若风,手起刃落,往往都是人头落地,加有石坤执拿大斧,于乱军中大开大合,威震四方,角军一触便溃。

    天公将军张角听闻营外喊杀震天,这才从睡梦中惊醒,草率挂了盔甲,骑得战马,来到军前,赶紧作起了道法,霎时间,漫天风雷大作,飞沙走石,黑气翻涌,滚滚人马,自天而下,兵卒困于黑气内,被鬼兵围住,难以脱身。

    路远双目一闪,划开手中一柄火折子,朝空中一扔。

    卢植得信,立刻命令麾下士兵从两翼包夹,洒鸡狗之血,配以道符,张角之法便破。

    道法被破,路远率众往来冲杀,手中一柄长剑上下翻飞,如入无人之境,角惧,引军退,卢植挥军掩杀,缴获兵械无数。角军亲信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护得张角周全,但经此一役,张角已有颓势,相信不日便可攻破。

    一战报捷,路远和卢植及众将欢聚于帐中,把酒设宴,好不快活,瞬间冲淡了左丰的死所带来的沉闷。

    路远心中暗付,怕是再过个一月左右,便可彻底拿下张角一支,到时建功立业,就算有过,最次也是功过相抵,左丰杀了便杀了,又有何惧?

    可路土豪的想法还是太过于天真,不数日,事实就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没有一丝征兆,一队大军便从官路上过来,声势浩大,震耳欲聋。

    卢植出帐查看,正迎得一高头大马,其上乘坐一人,膀大腰圆,体格却很是健壮,双臂撑展,手中有茧,身后负箭搭弓,面相凶悍,正是中郎将董卓。

    路远见得董卓,心中也是一惊,书中描绘他通晓武艺,力大惊人,起先还觉得只是个托词,眼下看来,这货虽然胖,但身体确实结实,恐怕臂力不在石坤之下,更是擅于骑射,倒也不失为一员闯将。

    只可惜董卓自幼骄奢淫逸,养成了放纵的个性,更兼有粗野狠辣,就算是羌族都对他敬而远之,此刻前来,必不是来犒军的。

    果不其然,董卓见得卢植,当即下马,手中执掌圣谕。

    瞧见圣谕,众人自是下跪,可那董卓竟然手托圣谕,昂首望天,就任凭卢植等人跪着。

    路远心中大骂,丫的真够无耻的,这董卓卖相虽然不咋滴,但威武感倒还有那么一丝,可这副作态,真是让人作呕不止。

    享受了一番众人的跪伏,董卓这才将诏书念出。

    原来竟是军中出了告密之人,将左丰失踪疑死的消息回报给了朝廷,十常侍听闻之下,自是大怒,同是宦官,怎么能予人微言,于是便跟汉灵帝进言,称卢植带兵不利,久攻张角不下,疑有叛心,更兼左丰前去犒军,至今未还,灵帝心中亦有疑虑,当即命十常侍作诏,召卢植回都询问。

    灵帝说是询问,可十常侍拟出来的诏书却是定罪。

    定了卢植延期不战,图谋造反之罪!

    董卓读毕诏书,左右军前侍卫一步上前,将卢植扣押。

    石坤欲有所动作,却被路远按下了。

    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枉自己打了张角一个措手不及,看来硬是给人徒做嫁衣了。

    众将领均为卢植求情,怎奈董卓一口咬定,只遵圣谕,有事你找天子说去。

    不得已,卢植的部队都暂归董卓调遣,卢植则是被押上了牢车,发放回洛阳。

    带兵之人既是董卓,路远肯定没有了留下的必要,天天看着这样一坨肉伫在自己面前,路同学真是怕自己吃不下饭。

    将提点校尉的印章挂在军帐之中,路土豪洒然而去。石坤自是跟随左右。

    赤条条来,赤条条走,不就是三千兵马吗?有什么了不起。路远在这种事上还是很看得开的,再说自己又不是带兵打仗的料。

    带着石坤一路穿山越岭,抄小路赶到了卢植的牢车前方。

    趁着那几个羁押之人方便之际,路远瞅准机会,长剑出鞘,直接结果了其中两人的性命,衣装一换,面容再乔装一番,便与石坤二人佯装成押送官兵的模样,顺着牢车,一路前往洛阳。

    路上,正遇到从颍川转折回来的刘关张三人,问清缘由后,张飞兴起,就欲杀了牢兵,救出卢植,却是被玄德拦住。

    路远偷偷予三人传话,称卢植交给他照料大可放心。

    玄德也只能如此,便带关张率兵转投朱儁去了。

    押送了许久,路远可算是望见了帝都,一路上几名牢兵交谈倒也不多,没出什么乱子。

    洛阳古城,好不气派,不愧为天子之所在,路远摸了摸鼻子,感觉,似乎离任务的目标进了一步诶?

    正思索间,正前方踏来一人,身穿蓑衣,头戴斗笠,身形如风,急急而走。

    路远双眼一闪,这帝都似乎也不平静。

第十二章 慕容紫璇() 
望见蓑衣人,路远刻意将兵帽帽檐压低了一些,现在自己还不是这货的对手,上次吃了一次亏,相信这一次对方不会再给自己近身的机会了。

    那蓑衣人几步之间便穿越了人群,飘然而去。

    路同学心中升疑,怎感觉此人的身法步子较之涿县提升了不止一星半点,若是在马家遇上这等轻功,就算有天元火雷诀也断然躲不过鹰爪的攻击。

    哎,管他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人家实力提升了是人家的事,反正现在又不会生死相拼,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呢。

    不动声色,将囚车押解到皇城前方,自然有内部侍卫接手,路远则是跟着几个老兵去领了十两银子的补贴和赏钱,便和石坤找了家茶楼歇息去了。

    喝着茶,路远的心思却飘了出去,天元火雷诀运转,加持双耳,周围一切,尽收耳中。

    “你听说了吗?前日华员外一家惨遭灭门,啧啧,那个惨啊,连只鸡都没留下。”

    “是啊,血流成河,听说隔壁家的小娃无意间经过,被吓成了痴呆,现在整天都胡言乱语的。”

    …………

    “大哥,听说寂灭组最近一次出手失败了。”

    “哼,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让他们尝尝苦头也是好事,对了,他们怎么失手的?”

    “听说是被一个拿着奇异武器的少年给阻击了,不过派遣的只是最弱的铁级杀手。”

    …………

    “诶哟喂,这不是陈爷吗?听说昨夜与那小娘子好生风。流,来来来,跟哥几个说说?”

    “好好好,跟你们说啊,这‘紫晴楼’当家小姐,那身段,那容颜……”

    “咕噜,咕噜”(口水声)

    “走吧,先撤了这身行头,别扭。”路远拍下一两碎银,便带着石坤走出了茶馆,此处人多嘴杂,是窥探信息情报的最佳场所,几番对话收入耳中,路远心中已经有了定计。

    租下客栈厢房,换了衣衫,路远悠然起身,手持一把落花扇,头戴纶巾,脖抹细银,颇有一番大家少爷的范儿。

    上得街来,路远与石坤兵分两路,后者去搜寻洛阳城中黄金地段意欲出租的店铺,毕竟这生意还是要做的,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在这帝都落脚,没个稳定的收入可经不住系统的挥霍,至于路土豪呢,则是衣袍飘飘,收拾仪表,直奔“紫晴楼”而去。

    风。流才子,自当快活,这一世,路远可不会亏待了自己,当然,此行还有正经事要办。

    茶楼只是个小地方,江湖人往来暂歇,闲言碎语,捕捉一二信息倒可,但真假难辨,况且真正的大人物,很少会混迹于市井茶楼,与江湖人为伍。

    想要真的拿到确切的情报,青。楼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路远哼着小曲儿,折扇摊开,面色轻浮,兼有一丝病态的苍白,一看就是个纵欲过度的富家公子哥。

    紫晴楼也算是远近闻名了,想要找到并不太难,路同学挑了挑眉,迈开大步走了进去。

    其实土豪兄心里也没底,上辈子一穷二白,这种地方是想都不敢想的,自己都还愁吃愁穿,哪有闲钱去救济失足妇女,不过这一世已经混得小有家底,一想到自己口袋里有钱,路远自然就有了底气。

    正当路远踏入店门的时候,却有七八名青年从街角绕过,当中簇拥一人,锦衣银带,头戴玉冠,胸配香茗,左右护卫,均都腰佩七尺青锋,更兼有江湖高手,暗中相护,身份明显不容小觑。

    此人乃是洛阳城外三百里,绫罗绸缎庄庄主之子,名为何雨,其父腰缠万贯,网罗绸缎界五成生意,更兼有江湖好友无数,自是无人敢惹,有传闻,其在朝廷之上亦有背景。

    “诶哟,这不是何公子吗?今儿有雅兴光临小店,着实令店内蓬荜生辉,金碧辉煌啊!”

    见到何雨,紫晴楼自是不敢怠慢,立刻便有人出门相迎,两下对比,路土豪突然觉得自己就跟个小透明一样,不由得苦笑,这世界倒是真势利。

    “李妈妈,休要恭维,我看根本不是金碧辉煌,而是等着我挥霍金银吧?”何雨冷哼一声,可谓丝毫不给那迎客面子,“我有的是钱,想让我散财,简单,只要你让慕容小姐与我共度良宵,明天我便将这‘紫晴楼’都包了,所有宾客消费我何雨一并承担。”

    “何公子好大的口气,倒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还没待李妈妈回话,从另一侧的街角又转出一人,全身盔甲,器宇轩昂,手持亮银长枪,胯下丰神骏马,英姿飒爽,神采绰约。

    此人乃是骠骑将军景豪之子,景伦,自小习武,使得一手惊雷追风枪,年仅十六便随父出征,平羌乱,定西凉,辗转封东瀛,破黄巾,年纪轻轻,功绩卓卓,为天子所看重,除禁军副统领。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

    景家,东汉开国功臣,沿袭至今,代代有人杰,朝政之上,多有结党,不动则已,一动惊人,自是无人愿意交恶。

    “紫璇冰清玉洁,岂是尔等世家子弟所能窥探?莫用你手里的脏钱,侮了天女!”

    景伦落下马来,枪指何雨,别人忌惮何家的势力,他可不怕,若是让他抓住何家的把柄,断然不会手下留情。

    何雨见得景伦,冷哼一声,却也不多言语,推开李妈妈,瞥了门口的路远一眼,径直闯得店中来。

    “李妈妈受累了。”景伦卸了盔甲,交予身后甲士,对那妇人一拜。

    “景公子何出此言,若不是公子及时赶到,怕小姐又被那纨绔轻浮了。”李妈妈提起手绢,轻点泪珠,“今日小姐架琴,景公子可有意一赏?”

    “慕容姑娘奏曲,某自当洗耳。”

    言毕,景伦便也走进了紫晴楼,而路远心中却升起了一个问号,究竟是何等人物,引得这两个公子如此这般?

    路远正欲随着景伦一起入楼,却凭着强大的灵觉捕捉到了对面酒楼上的一个黑影,那是一名少年,不过十六七岁,身着黑衣,面白如玉,独坐酒楼之上,自斟自饮,景伦入楼后,这少年轻嗤了一声:“不过鱼虾耳,竟妄想攀附龙女。”

    路远目露奇光,而那少年似乎也发现了他,低头看了一眼,便继续自饮,不再侧目。

    进到紫晴楼,路土豪立刻就被胭脂粉彩淹没了,衣带飘飘,舞娘瑶瑶,筝月素琴,玉手琵琶,兼有风情万种座区,推杯换盏,诗词歌赋,往来众席,生花妙笔,好一个国色天香地,往不复流觞曲水名。

    美矣,妙哉。

    路同学使劲甩了甩头,这怎么和印象中的青。楼不太一样?

    青。楼,白天卖艺不卖身,晚上卖身不卖艺,客座小姐也是有情商的,别精虫上脑就辱了别人名分。

    当然了,也有一些女子,不论白天还是晚上,都只献艺。

    喧闹的场中,在一个身披紫衣的女子出现后,瞬间安静了下来。

    路远遥遥一望,竟再也忘不掉这容颜——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有女自天宫来,肤不施粉黛而胜粉黛,面不及霜露而冰清如水。

    “小女子慕容紫璇,夜梦璀璨星河,颇有所感,奏一曲《落星》,寻一名知己。”

    紫罗裙下,秀腿侧栖,玉手素琴,靡靡之音。

    路远轻语,若成此女知音,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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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姻缘线() 
九天玄女落人间,食却烟火忘流连。

    纵然神魂比之以往强悍了不少,路远依旧觉得自己的大脑混沌一片,云雾缭绕,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若是东汉末年的这些王公贵族,纨绔公子也就算了,可自己是实打实的21世纪90后,见识过万千人造美女和“造人美女”的“真宅男”,竟也拜倒在慕容紫璇的石榴裙下。

    努力甩了甩头,天元火雷诀轰然运转,好歹也是凝练了魂魄的人,怎能与市井之人一般,沦落于此?路远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一阵心悸,这女子是不是修了什么妖法,怎的如此引人注目,一眼望过去冰清玉洁,可回过头来,却又觉得比之妩媚的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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