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炼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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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炼器师-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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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路远追了一程,发现前方乃正门大道,其中一人,手持方天戟,胯下赤兔马,身披貂裘锦缎袍,正是吕布。

    “奉先,擒下此贼!”

    遥遥望见吕布,路远大喜,忙呼之。

    吕奉先闻言,仰头视之,却见一面带小胡之人迎面撞来。

    上村濑人来自孤岛,自是不知吕布勇猛,此刻行进间,只恐被路远赶上,当即便大喝一声:“何处草芥,安敢挡吾去路?速速让开大道,否则必要汝命!”

    吕布听罢,哈哈大笑,“且看汝如何害布之性命。”

    濑人转来,再抽一口大刀,脚下滑步,直逼而上,手起刀落,就欲斩吕布。

    吕布目露讥讽,巍然不动,待刀至,布将手中画戟一挑,正正拨开那口大刀,刀飞半空,倒插于地。

    濑人大惊,自己的招式竟然被对方看了个通透!

    此时路远绰枪已至,濑人不敢与战,只欲夺路便走,岂知奉先赤兔马快,虎掌一抓,直将濑人整个提了起来,掷在地上,令随从军士绑了。

    “将军勇猛。”路远落地,抱拳对吕布一拜。

    “你我还需言这些?”吕布笑着摇了摇头,怪路远见外了。

    “此贼所犯何事?”吕布见上村濑人头尽黑发,身材瘦小,人中一撇小胡,倒不像是大汉之人,却又有一丝汉族模样,甚是奇异,由是问之。

    “弑君犯上,欺君之罪!”路远一把揪住上村濑人的衣口,天元火雷诀运转,瞬间臂力大涨,跟提拉着只猴子一样,毫不费力的就扛上了肩。

    濑人被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只能任路远摆布。

    “咦?”

    路远这一扛,陡然发现了不对劲,这还真是应了某尼玛的名言——“荆轲刺秦王,两条毛腿肩上扛”。

    这一腿毛,路远不由得腹诽一句:“我了个大擦,这货绝逼不是哺乳动物的后代!”

    回转正殿大堂,路远将上村濑人一扔,先是对着汉献帝跪拜称护驾不周之罪,后又表彰吕布缚贼有功。

    “爱卿护驾有功无过,又拿得此贼,何罪之有?”

    路远,吕布皆是董卓麾下人马,汉献帝自是嘉奖,加吕布为右亭候,封路远为平寇将军,都武候,二人拜谢,立于道旁。上村濑人意欲弑君,罪不可赦,早已命监槽拖了下去,严刑拷打,势必要敲出其幕后主使,料想一个东洋匹夫,怎会欺上天主?

    李肃早已吓得面色惨白,此刻押下了濑人,却来治他的罪。

    “李肃,素为虎贲中郎将,却不思社稷,引狼入室,驱虎弑君,此罪当诛!”

    卢植一步当前,就要擒下李肃。

    路远一看,赶紧散出无形元气,阻了卢植一阵。

    卢植忽觉一股气流阻住了去路,心中一惊,举目望之,但见路远以目相视,头微摇,卢植当下未解,却也并未进身,止步于殿前。

    后经商议,先将李肃打入天牢,再作打算。

    朝毕,刘协执路远手感而泣,“若非将军,今日吾命休矣。”

    “吾乃‘护驾将军’,此时不待护驾,更欲何时?”

    路远于是再与汉献帝款言数句。

    君臣分离,董卓亦再赐了路远锦缎金银,以资其功。

    转出宫,卢植截住了路远,询问前事为何阻拦。

    “李肃有罪,但其乃董卓家臣,若公今日擒了那厮,必为董卓后事所害也,公若不动,其亦难逃罪责,这份差事,不若予了他人。”

    路远语毕,卢植才恍然大悟,执手拜谢,言几误了性命。

    “对了,卢叔,你可知此间禁军校尉,副统领景伦否?”

    路远突然想起了一桩大事,何雨被杀,景伦逃跑,这宫中禁军便少了一员将领,怎的貌似大家都没有察觉的样子?

    “景伦?禁军中何时有此人,吾怎不知?此间去者,唯后军校尉鲍信,中军校尉袁绍耳,余者皆在。”

    路远闻言不语,心中却是思量起来,这景伦的线索莫非被人无端端抹去了吗?这是谁。有如此通天纬地之能,竟可去人记忆。

    辞别了卢植,路远一路疾驰,景伦的事暂且不论。自从斩了丁原,自己的心就一直空空荡荡,没着没落的,每每茶不思,饭不想,土豪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转出皇宫,来到街上,土豪兄倒也不急着回神兵阁,却是先照紫晴楼而来。

    土豪兄虽往来奔走于四地五湖,但却有天元火雷诀在身,如非大战,并不觉疲惫,相比于休息,路远倒是更希望去紫晴楼喝上两盅,如果运气好,或许还能实现一下其他的愿望。

    独上紫晴楼,路远现在也算是贵客了,抛却朝中二品大臣这顶高帽不说,单单是董卓面前的红人身份就足以让这些市井店铺对他客客气气,款款相待了,不过路同学没啥架子,为人随和,从不赊账,也不乱性,倒是深得紫晴楼等各大店铺的欢迎。

    自斟自饮,路远不由得又想起了景伦,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和何雨是一伙的,着实让路远唏嘘了好一阵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何雨妖化如此严重,而景伦却无半点妖魔迹象,这又让路同学对二人的关系起了诸多猜测。

    一想到妖魔,上村濑人又进了视线,这个东洋鬼子怎的生了一截狼尾,更是手喷沼气,这不免让路远想起了一种生物——臭鼬。

    “东洋……”路远喃喃,这个世界貌似还有不少秘密等待自己去探索,去追寻,任重而道远。

    “这紫晴楼的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喽。”

    路远吃酒间,无意中却听到了隔壁桌低声的议论。

    “此话怎讲?”

    “汝焉不知?这紫晴楼当家琴女,慕容紫璇前些日子不知所踪,紫晴楼用尽了一切手段也没有把人找回来。”

    “此事当真?!哎,可怜了一位仙女,当下乱世,莫不是被那董卓邀去做了小妾?”

    路远听到此处,眉头一皱,给董卓当小妾是绝不可能的,自己跟着董卓那么久了,董卓家里有几只母蟑螂都知道,慕容紫璇断然不会在董卓那里,可这失踪确实有些不太对劲,一个柔弱女子,又逢乱世,能独自走去哪儿呢?

    “李妈妈,你可知紫璇姑娘现身在何处?”

    路远心中郁积,便寻到了当初第一次进紫晴楼时碰到的那中年妇人,想要打探一二消息。

    “小姐走时,无声无息,只留了一封书信,称她自有去路。不需去寻。”

    路远闻听此言,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本以为这洛阳城内还有一名天女,却不想出走几日,天女竟归天阙矣。

    “对了,小姐曾言,若路将军寻来,可予八字。”

    “恩?哪八字?”

    路远消沉的心突然又活跃了起来,自己也不知为何,但就是有一股奇异的荷尔蒙在体内流窜。

    “断天无悔,前缘有璇。”

    李妈妈说出这八个字的时候也是一脸迷茫,显然不知道其要表达什么。

    “断天无悔,前缘有璇……”路远呢喃,当下拜谢了李妈妈,径直走出紫晴楼。

    回到神兵阁,路远一路失神,琢磨了个通透,也没想出那八个字的意思。

    往床上一躺,路远长叹一口气,想要迎娶白富美咋就那么难!?

    正思索慕容紫璇何去何从间,石坤来报,言称有一快马从渤海而来,言明要找路远。

    路土豪双眼一闪,袁绍倒是好生心急。当即命石坤领上小阁,生意照做,不要引人猜疑。

    那使者见了路远,叩拜毕,遂取本初之信,交予路远,言明一切尽在信中,恐董卓疑虑,便先告辞。

    路土豪也不送,令石坤摸了一柄利剑,佯装其乃打造铁器之人,便放其去了。

    灵觉一散,确认无人后。路远拆信而观。

    看毕,路土豪嘴角一笑。

    “看来先得把儿女情长放一边了,这件事,还需我从中撩拨一二。”

第三十八章 孟德献刀() 
夜幕降临,凉风习习,路远自窗而出,一路飞驰,直奔司徒府而来。

    司徒王允正秉烛夜读,门外忽报护驾将军路远来访,王允赶忙放下手中书,一路迎了进来。

    路远面带微笑,抱拳一拜,先与王司徒寒暄了几句,使以眼色,待左右退避后,路远才切入了正题。

    “今天下大乱,董卓专权,圣上有危,公身居司徒,食汉禄,为汉臣,岂无一二讨贼之心乎?”

    路远正视王允,凛然说道。

    王司徒怔了怔,随即大怒而起,“承蒙丞相如此看重于你,赏赐诸多锦缎金银,竟如饲虎,反欲害主?”

    路远亦怒起:“吾为汉臣,更为护驾将军,与卓何来主仆之分,吾之主,唯当今天子耳,某以为王司徒乃汉之忠臣,怎料亦是如此小人,汝既慕卓,取吾项上人头去请赏吧。”

    王允一看路远如此神态,确实是对汉室忠心耿耿,这才赶紧好言慰之,抚背而坐。

    “吾恐将军前来试我也,故而佯怒,实则托词耳,将军勿怒。”

    原来王允怕路远是董卓派来试探的,所以才佯装发怒了一通。

    “路将军有如此报国忠心,老朽自当全力相助。”

    王允正色,手指天而誓。

    路远遂掏出袁绍之信,“司徒请看,此乃渤海太守袁绍手书。”

    王允接过,细读起来。

    信中大体意思就是说董卓专权,蛮横暴力,上欺天子,下践黎民,为天地所不容,欲与天下英雄共诛之。袁绍更是说明,朝中之臣,他就看重王允和路远可以共谋此事,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哪怕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王允观毕,捶胸顿足,路远大惊,慌忙止住,问其缘故,答曰:

    “袁将军错爱,老朽实乃空有报国心,苦无掌中兵,心有余而力不足。”

    “司徒有此心足矣,在下出来已久,恐卓心疑,乃避之,公自思量,若有良策,某必助公。”

    言毕,路远绕出王允府邸,转了一圈,便回到了神兵阁。

    土豪兄自是知晓,点到为止,该怎么做,王允比自己清楚得多。

    回到神兵阁,路远也有了自己的计划,当即把石坤,陈斌,段武三人都叫了起来,如今石坤已迈入二星炼器师的行列,有些复杂的东西,是时候传授了。

    “汝等虽名为吾门下伙计,实则如我兄弟,吾料定洛阳即将大乱,此间店铺不需多管,吾予你三人每人一千两银子,若有所失,可待回时补之,吾这更得一物,名为‘枪械’制造图,汝三人若保得各自平安,切勿忘了将此图所示之物铸造而出,起数不可少于一千,愈多愈好。”

    路远说着,从怀中掏出了早已设计好的二十一世纪手枪制造图,交给了石坤三人,以后自己部队横行天下的装备就全指望这间小小神兵阁了。

    石坤三人接过图,忙问路远将如何。

    “无需为我忧心,吾乃护驾将军,自有忠义之事,若事成,则与君共庆,若败,吾亦有脱身之法,汝等谨记我言,勿得违背。”

    语毕,石坤,陈斌,段武均以神明发誓,言不传二人,四人遂相聚畅饮,醉了一天。

    不数日,路远接到请柬,言称司徒王允寿诞,特邀共饮。

    路远一笑,进入正戏了。

    来到司徒府,众官早已先到,均为汉室旧臣,此刻坐于堂内,相互寒暄,不多时,王允请众人于后堂赴宴。

    酒行数巡,王允忽然掩面大哭,众官惊问何故如此。

    “今日本非吾贱降,因欲与众位一叙,恐董卓见疑,故托言耳。董卓欺主弄权,社稷旦夕难保。想高皇诛秦灭楚;奄有天下;谁想传至今日乃丧于董卓之手。此吾所以哭也。”

    此言一出,汉朝旧臣们都把持不住了,尽皆开始哭泣。

    “哈哈哈,满座公卿,夜哭到明,明哭到夜,焉能哭死董卓否?”

    众官哭间,忽有一人抚掌大笑,视之,乃骁骑校尉曹操也。

    王允大怒:“汝祖上亦食汉禄,今何不思报国反笑耶?”

    曹操摇了摇头:“吾非笑别事,但笑诸君无一计杀董卓耳,操虽不才,愿即断董卓之首,悬挂都门之上,以谢天下。”

    “哦?倒不知孟德有何高见?”

    众人商议间,路远却突然站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曹操,有意无意地按着腰间胯剑。

    “哼,路土豪意欲揭发我等前去董贼处领赏耶?”

    曹操一看路远,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谁又知孟德意欲如何呢?”路远也是针锋相对,要知道曹操你现在也是在董卓手下干事的,干脆把话往明了说。

    “我以血书明志!”曹操也不拖泥带水,当即拔剑破指,写下誓言,众官亦如此。

    王允这才将与路远商量一事和盘托出。

    误会解除了,曹操才开了口,言明自己屈身事卓,只是为了寻找突袭的时机,现在已经逐渐取得了董卓的信任,常有近身的机会,希望借王允收藏的一口七宝刀,随身佩戴,入相府行刺杀之事。

    当是时,王允也不吝啬,取了七宝刀予曹操,更是亲自饯酒,为曹操壮行。

    曹操喝完,就欲出门,却不想有一人从侧边站了出来。

    “孟德欲去,某愿同行。”

    众人视之,正是路远。

    “若得路将军相助,则此贼休矣!”

    曹孟德大喜过望,遂与路远一道,前来丞相府,就欲要董卓的命!

    二人一前一后,过了仆从,直到董卓小阁之中,见董卓坐在床上,吕布立于一旁。

    有吕布在,这刺杀之事显然不可能顺利进行,不过这也是路远此行的目的。

    “孟德,土豪,所来为何事?”董卓手掌书卷,细读之间,倒也没有过多在意路,曹二人的到来,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某与奉先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别无他事,只想与奉先一叙耳。”

    路远一抱拳,直接点名要吕布作陪。

    董卓也知道,吕布与路远关系莫逆,甚是亲近,便也不多加阻拦,手一挥,便示意吕布自便。

    由是,吕布便和路远出得门外,就一小亭中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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