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们太子的眼中没有轻视,“我能说的就是他们都是优秀的间谍。”
“有多少人?”叶昀好奇的问。
“落叶啊,我必须提心你,间谍要保持好奇心但是不能表露出你的好奇心。”太子严肃地说道,“有没有听说过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句话?”
叶昀一阵恶寒,赶紧来两筷子暖暖身子,太子这是在警告他吗?他不禁想到。
“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找不到他们。”太子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额,太子肯告诉他当然好,可是这话说的他就高兴不起来了,感觉自己被轻视了……
“你是第六个,之前除了我还有四个人,三男一女。”太子说道,“如果你还想知道什么,去问老师。剩下的我觉得我不该说了。”
太子抹了抹嘴拍了拍肚子,“爽,好久没出来吃火锅了,一个人就不想出来吃饭。等等我们转场,好好潇洒一下。”
叶昀听懂了他的意思,急忙摆摆手,“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你是不是男人?”太子一脸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叶昀托词道:“我之前受了点伤,现在还在调养。”
太子愣了两秒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不会是零件坏了吧……我认识一个老中医……”
“滚蛋!!!”
第5章 牺牲()
第四章牺牲
叶昀在训练班回炉的时候另一边确是完全不同的景象,他的葬礼早就已经结束了,国民政府高层都知道了组织部副部长、交通部次长叶树铮的独子在战场上牺牲的消息,他的葬礼不少人都去吊唁,甚至还收到了蒋委员长的花圈,还追授了一个少将。
叶副部长更是一病不起,整日卧床在家,这些日子在各路大夫的调理下人总算是续上了精气神。
许柏盛陪在他的床边,看着这个自己追随多年的先生,在他的记忆中叶副部长精神焕发,目光如炬,何曾见过他这般模样?
“柏盛,你先回去吧,我这个样子是在是做不了什么,也处理不了什么公务,你也去休息吧,你妻儿的事我已经派人去了,你也要保重身体。”叶树铮虚弱的说道。
“先生,这件事暗里都是二处的手,我们不能这么善罢甘休啊!”许柏盛红着眼眶说道。
“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是又能怎么办?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人死如灯灭,除了算了我又能怎么办?这件事你不要操心了,你先去休息吧。”
“明明就是二处的人耍的手段,这件事一定要在其他地方找回来。”许柏盛不甘心道。看着自己尊敬的先生成了这个模样他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可叶树铮躺在病床上摇了摇头,“不,这件事结束了。你还不明白吗?蒋委员长的花圈是送给阵亡在淞沪战场的叶昀的,而不是死在南京医院的一个不治身亡伤兵。所以后面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们没有捞人,二处没有抢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这么说明白了吗?”
许柏盛没有想这么多,叶树铮虽然虚弱可是并没有糊涂,上头不想这件事继续升级,这个花圈还有追授的这个少将是安抚也是警告,要不然叶昀不过一个战时营长怎么可能追授一个少将?二处肯定也受到了申饬和处罚,这件事只能就此结束,自己要是再生事端就是不识抬举了。
“我累了,出去吧,你也放两天假。”叶树铮说道。
“是。”
管家庚叔打开了门,“许秘书,慢走。”
良久叶树铮看着天花板问道,“庚叔,我当年真的错了吗?”
“老爷做事一定有您的道理。”庚叔恭敬的说道。
“和您说了多少回了,早就民国了,不兴封建那一套,不用叫我老爷,在您面前我只是晚辈。”叶树铮就这样和庚叔随意的说道,他现在能这样说话的恐怕也只有庚叔了。
“老了,习惯了,改不掉了。唉,其实少爷可老爷当挺像的,只可惜天妒英才……”
叶树铮苦笑一声,“和我像?哪里像了?”
“当年您不顾太老爷的反对,硬是要出国留学,不管家里的那些个产业农田,说为求国民自由平等,把太老爷气的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少爷认为要不受欺凌要强兵富民,主义和理论都是虚的,只有实业和军事才能让国家在世界面前站起来,所以他先是去学炼钢铁走实业,战争开始又去读军校,其实老爷和少爷都是固执的人,都坚定自己的认识,不会轻易动摇。”庚叔说道。
“庚叔到底是长辈,看的比我清楚。”叶树铮摇摇头说道。
庚叔说的一点没错,他们都是固执的人,叶树铮有他的信仰,所以他十年来从不后悔自己十年前做的事,哪怕是把屠刀举向自己最亲的好友,哪怕是和儿子关系决裂,这就是他的固执吧,哪怕是有人在他的后背戳着他的脊梁骨骂他屠夫刽子手。他的内心也不会动摇,所谓的是非功过就交给后人来评说。
“叮叮叮……”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叶树铮的思绪,回过神来他示意庚叔接电话,庚叔接起了电话,“您好,叶先生刚睡着,好的,好的。”
“谁打来的?”
“徐处长,说是您知道是哪个徐处长,他询问需不需要他做点什么。”庚叔说道。
“告诉他,做好本职工作,把沦陷区的系统重建做好,为党国和委员长分忧就是最好的事。”叶树铮闭上了眼睛,当年他也是从党务调查科走出来的,也熟悉他们的工作方式,虽然现在他们名义上已经不归组织部管了,可是还是会有这种电话打到他这里来,在这个微妙的关头叶树铮明白自己现在绝对不能和他们来往太密,打进来的电话尽量不自己接,基本不往外打电话,有的时候态度就非常的重要,不一定你非要做什么,而是要让别人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或者你绝不会做什么,这就是态度。他的态度已经给了出去,接下来就看别人怎么回态度了。
一时间叶树铮也感觉到了疲惫,这样的高官当着确是没有占山为王的土匪来的痛快,开心就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不开心就拔刀相向,子弹上膛。
接下来的几个月一处二处相安无事,为了国事还有过合作现象,虽然是些不痛不痒的情报交换。这些日子里风云变幻,各方云动让这个乱世变得更加的动荡不安,在闻名世界的东方巴黎的地下也已经是暗流涌动。
第6章 红色火焰()
第五章红色火焰
上海市城南女子中学
“下课。”
“老师再见。”教室里传来了整齐的声音。
于斯咏走出教室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正在往教师办公室走去。刚进门就听见办公室的李老师喊她,“于老师,你的电话,说是你姨妈病了。”
“来了。”于斯咏三步并做两步的小跑到电话边上。
“喂,姨夫,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于斯咏挂了电话露出了紧张的神情,“李老师,还有一节课你帮我代一下,我得回去一趟,我姨妈病了。”于斯咏一边收拾一边和李老师说道。
“放心吧,你快去吧。”李老师说道。于斯咏在同事当中关系非常好,这样一点小忙根本不算什么。
于斯咏转了两个街区,不时的注意后方,最终转进了一所民宅里。
“曹叔,我来了。”于斯咏一边带上门一边说道。
“跟我来。”被唤作曹叔的中年男子带着于斯咏就走进了屋内。
“坐。”曹叔说道,“我们的计划有变,本来组织安排我们撤离,但是现在组织有更加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们。我们在上海多年,不容易暴露。”
“请问组织的最新指示是什么?”于斯咏问道。
说实话她等这一天很久了,能为了自己的理想奋斗。当初父亲被抓,家破人亡,在她的天塌了的时候正是曹叔及时接她出来,帮助她照顾她,要不然她不知道她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子。当初她父亲从来没有和她讲述关于共产主义的知识,其实曹叔才是她共产主义的启蒙老师。现在的她立志成为一名优秀的共产主义战士。
“于斯咏同志,我们目前的任务就是在上海深度潜伏,等待组织新的任务。”
“是,可是我们就两个人有什么用?”于斯咏皱着眉头说道。
“不要怕,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于斯咏离开了曹叔的家中,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往住处走去。于斯咏现在住在城南女子中学的教职工宿舍,就在学校里面也比较方便。于斯咏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准备洗个脸好好休息一下,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于斯咏打开门李老师就走了进来,李老师本名叫李静,可是却是个闲不住的中年女人,是全校出了名的热心肠。
“李老师,有什么事吗?”于斯咏问道。
“哎呀,还能有什么事的啦,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啦。”李静一边笑着一边往屋里走着说道。
这样子搞得于斯咏一头雾水,反复的想想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啊,越想越迷糊了。
“李老师,我能有什么事啊,你弄错了吧?”于斯咏无奈的说道。
“哎呀,于老师呀,你看看你都二十五六的人,该找个男人了,我有个亲戚,那是人品相貌样样都好……诶你不要赶我走啊……我跟你说噢……”于斯咏实在是哭笑不得,只能一边推着李老师一边说道:“谢谢了谢谢了……让您操心了……我真的不着急……”一边解释一边说道。
“你去看看嘛,你可是我们学校的一枝花的呀……好多人跟我打听你的啦……”李老师还是不停的说着。
于斯咏关上了门,长出一口气。这个李老师就是太热心,让人受不了。
她正准备去看书又响起了敲门声。
“哎呀,李老师,真的不用了……”于斯咏一边说道一边打开了门。
“你好。”打开门后于斯咏看到的不是李静而是一个俊朗的男子,他打了一声招呼,“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你喝杯咖啡?”
“你是?”于斯咏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是李静的堂弟,李旭。”
于斯咏算是明白了情况了,热心的李静让她很无奈。看着面前这名男子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可能没说清楚,我……”
“我知道,我堂姐已经和我说过了,但是我很想见识一下这么有个性的女孩子。”李旭面带笑容的说道。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要是还不去喝这杯咖啡怕是以后见李静都要尴尬了。于斯咏略微停顿一下说道:“不好意思,我换身衣服。”
上海经过战争才没过多久,很快就恢复了当初的繁华,李旭挑的这家咖啡厅位于法租界环境幽静。
两个人不咸不淡的聊着天,于斯咏尽量保持礼貌并传达自己暂时不想谈婚论嫁的想法,也不知道这个李旭是真的没听懂还是装作没听懂,最后两人也算是成了朋友。
“头疼。”
于斯咏嘟囔了一声,她当然不可能谈恋爱,这里对于她来说是敌后是战场,风花雪月注定已经不属于她了。有一份感情的牵绊只会成为自己的困扰,保持单身在工作中可以省下很多麻烦,何况她对这个知书达理的李旭并不来电。
上海的夜晚从来都不平静,哪怕是寂静的凌晨也不会安宁,无数的摩尔斯电码从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飘向远方。
上海也可以称得上是远东地区的情报集散地,活跃在这里的不仅有中共的地下党、重庆的特工、日本的间谍还有各种各样的情报贩子。各式各样的人和势力盘踞在这个五方杂处的上海滩,表面上上海一副很快从战争的阴影中走出来,维持着一种诡异的繁华,但是在黄浦江下却不知道有多少沉尸,在这繁华的下面又有多少暗流涌动。
曹叔现在在一处舞厅,独自坐在角落的座位里,不停的看自己的手表,虽然他的内心很焦急,但是脸上却没有什么异样,一副老绅士的模样,在这里享受自己的休闲时光。曹叔本名曹仲贤,现在的掩护身份是一家杂志社的主编,实际上他现在带着组织的任务,接触一名深度潜伏的情报员,可是现在曹仲贤并不知道这名情报员姓甚名谁,他所知道的也只有一个代号和以往听说的几个关于这个代号神乎其技的传说。现在他能做得也就是安静的等待了。
“请问是曹先生吗?”
第7章 清剿行动()
第六章清剿行动
曹仲贤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去,看到一个穿着流里流气的青年人站在他的面前。
“有什么事吗?”曹仲贤露出了微笑彬彬有礼的说道。
“我想发表一篇论文。”青年回答道。
曹仲贤眼中闪烁着光芒但是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不好意思,我只做诗歌和散文。”
两人四目相对,那名流里流气的青年人就坐了下来。
“萤火虫同志,你好。”曹仲贤说道。
“把同志两个字收起来,落在有心人的耳朵里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
曹仲贤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当然知道这个情况,第一次见面为了以示尊重才能这么说,这个年轻人的态度着实有些狂妄。
“还有,我不是萤火虫。”那名青年继续说道。
曹仲贤一惊,下意识的把手往腰间伸去。
“别紧张,萤火虫身份特殊,不可能亲自来见你的,我只负责带话,别的我一概不管。”青年人说道。
曹仲贤微微放松紧绷的神经说道:“那萤火虫找我有什么事吗?”
萤火虫这个代号很神秘,曹仲贤以前接触过这个代号但是从来没见过他,这会在上海倒是以为能见到这个传说中的萤火虫,但是结果又是差强人意。
在党内有关于不少萤火虫的传说,据说之前一直在东北活动,抗联有很多活动都得到了萤火虫的支持,后来这个带好突然人间蒸发,直到最近在上海重新出现。
“萤火虫希望你们保持静默,据萤火虫的消息,最近日本特务机关准备着手清缴盘据在上海的各方势力。他不希望组织遭受一切部不必要的牺牲。”青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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