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退场太耻辱了……”
当初她带着多个任务信心满满地进入了特工总部，觉得自己可以搅得动这潭水，可是没想到会是一个这样的结局。
“知道耻辱为什么不小心一点？！！”
田中集没有安慰她反倒是直接冷语直插了她刚被打击过的脆弱心脏。
这话虽然刺耳，但是立华千代好像听到了不一样的味道，这次被影佐压制的好像不仅仅是自己，田中集不也是一样么？
这次是上海特高课整体的失败，为什么田中集好像就没有半分自责呢？
“学长是什么意思？”立华千代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看向了田中集，她总觉得田中集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虽然事已至此，但是立华千代想输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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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没有意义（）
第三百一十一章没有意义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田中集并没有为她解读，只是简单地应付道。
可是立华千代却并没有接受这个答案，反倒是皱起了眉头。
“学长不是有什么有什么别的主张？”立华千代疑惑道，“既然学长让小野演奏曲子应该是不想我轻举妄动吧，在这件事上要是有什么谋划不如让我也略尽绵薄之力！”
立华千代不死心，依旧继续询问田中集具体情况，她眼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影佐这回可以说是害她不浅，莫名其妙的把她当成了间谍给逮捕害她身份暴露，她需要为自己找回一些场子。
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她看向田中集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热络……
可是田中集却再一次泼了她冷水，“你是不是以为我有什么计划可以狠狠打影佐的脸？”
“难道不是么？学长费了那么大的周折中不可能是为了白忙活吧？学长难道咽的下这口气？！！”立华千代因为身份公开不禁想找回场子，依旧不相信田中集会就此甘心。
毕竟这回影佐损害的不仅仅是立华千代，更是狠狠地打了田中集的脸。
可是田中集却是洒脱一笑，“有什么咽不下的，多大点事。”
“什么？！！学长你认真的么？！！”立华千代惊讶地看向了田中集，田中集这么骄傲的一个人这回被落了面子竟然会这么容易就接受了？
面对立华千代的质问田中集没有正面回答甚至还伸了一个懒腰，他一边松筋骨一边说道：“想吃什么？我帮你接风。”
田中集确实有时会有放旷的一面，可是立华千代没想到他这一面会在这个时候露出来，她不禁有几分不满。
“我在说正事，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看着田中集插科打诨胡搅蛮缠又避重就轻地模样立华千代不禁不满道。
她不相信田中集会就这么算了，这按道理也不是田中集这个性子能做出来的事情！
可是就在这时田中集的表情却突然骤变，先前那副打哈哈的模样瞬间收了起来。
而且声音也一秒钟严肃了起来冷冷道：“我很认真。这件事没有后手，没有计划，什么都没有，你的身份公开已经为这件事画上了最后的句号，还要我再重复一遍么？！”
随着田中集话音落下，车内瞬间安静了下来，能听到的只有田中集自顾自松关节的声音，良久后立华千代才再次问道：“真的就这样了么……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破碎的感觉真的很差……”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话音中还带着呼吸声和微微地颤抖，随着话音落下她无奈地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田中集没有看她只是平稳地说道：“希望从来就没有燃起过，这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我从没说过我在这件事情上对梅机关有后手，你所想到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捕风捉影的臆测和幻想。”
“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轻举妄动，既然要公开身份我自己公开不就行了么……你又何必让小野拉那首曲子？如果你不插手，到最后我的身份也一定会公开，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正是田中集这些反常举动才让立华千代有了那些幻想和臆测，现在看来这些行为都是是多余的……
说到这个田中集冲着立华千代无奈一笑，“因为当时我不知道这个……”
说着田中集从公文包里将一份资料递给了立华千代，立华千代接过了资料同时打开看起了里面的内容。
而这时田中集也继续说道：“正是这个让我决定彻底公开你的身份，因为不管有没有影佐，你的身份都已经暴露了……”
立华千代的手中拿的正是之前钱朝晖给影佐的那个情报，而影佐也正是靠着这个彻底的说服了田中集，上面的信息也明确的表明了她已经没有任何潜伏的意义了。
当立华千代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她也想通了所有事情，明白了田中集和影佐所有的选择和安排……
其实他们每个人都是选择了最正确的选择而已……说到底一切的起因还是因为这份情报已经暴露了她的身份……
看到立华千代不说话了田中集叹了一口气，“现在明白了吧，其实你这回不是输给了影佐，而是输给了这份情报，输给了提供这份情报的人……”
立华千代不语，这个打击对她确实太大了一点，她的身份竟然暴露了……
她自认为在特工总部的潜伏期内她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也不知道卖这份情报的人是怎么看穿她的身份的……
良久后她终于还是开口问道：“学长，影佐这个情报哪来的？”
“我已经调查过了，在抓捕你之前特工总部只有钱朝晖来见过影佐，而且他离去的时候影佐还送了他几瓶清酒，本土产的，买不到的那种……”田中集不咸不淡地说道。
虽然田中集没有把话说明白，但是和说明白也已经不差多少了……
立华千代听到后挫败地低下了头，自言自语道：“也许我真的不适合呆在中国，这里等着我的似乎只有折戟沉沙……”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最后竟然是输在了这个在特工总部里面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钱朝晖手里，虽然他这个情报也是来自外部，但是总归还是他的人收集到的……
田中集似乎也是感觉到了立华千代的情绪不对劲随即说道：“这个情报的来源我会继续往下查，钱朝晖还有他们那一帮人的本事我还是有数的，我倒是要看看这个最后的源头究竟在哪……”
可是立华千代却摇了摇头阻止了田中集，“不用查了，没有意义了已经……”
听到立华千代这样说田中集也懒得再费心思，点了点头也就将之前给立华千代看的资料再一次收回到了公文包中，他准备回去以后就将这些资料销毁。
可是就在这时立华千代却突然注意到了田中集的公文包，“诶？学长，你什么时候还随身带公文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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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光明正大”（）
第三百一十二章“光明正大”
田中集的秉性立华千代也是有所了解的，他可不是一个勤快的人。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特高课的情报天才田中集的懒散之名也不例外，为此上层还经常申饬他，不过也仅此而已。
他出身显赫，又有土肥原保着，而且最重要的是田中集总是能查那些别人查不出的事情，破别人破不了的案，解别人解不了的题，就他的履历下面无一不是各地头疼的人物，可是在他手上都会迎刃而解。
他也算是让上头又爱又恨的人物，而这也让他这个懒散的毛病一直陪伴着他，可是现在立华千代竟然破天荒的在田中集身边看到了公文包！
都离开了梅机关了还将工作带回家中这可不是田中集的风格啊！
这瞅着田中集身边看到的公文包立华千代不自觉的就多注意了一下不禁问了出来。
不过田中集的反应却很平静，他一边有条不紊地将先前给立华千代看的资料塞回了公文包中一边说道：“带个公文包很奇怪么？你不知道我一向都是很勤劳的吗？”
“学长，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没有半分的信服力……”田中集这一本正经说着瞎话的模样可是让立华千代开了眼界，不过她可不会相信这些鬼话。
如果田中集可以称之为勤劳的话那么世界上就没有懒人了。
“唉，我为帝国殚精竭力只是从不与人多说而已。”田中集一脸无奈道。
看着田中集一脸无奈的模样立华千代知道自己自讨了个没趣，也懒得多说什么，田中集究竟要做什么也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
与其操心田中集他不如操心一下自己吧……
作为一名专业间谍，自己的未来有该何其何从呢……
想到这里立华千代不禁转头看向了车窗外的风景，任由冷风拍在她的脸上，似乎这种寒冷的感觉才能让她现在有些迷茫的情绪变得更加清醒。
可是这时田中集的声音却再次响起，“把窗户关了吧，容易着凉。”
虽然是句关心的话语，但是他的语气倒是没有半分关爱，反倒是像在阐述一个事实。
立华千代摇摇头，“吹吹挺好的，刚好可以吹醒我，说不定吹一吹我就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我当现在都还不知道要怎么和老师交代……”
立华千代带着土肥原的任务来到了中国，可是却什么成果都没能给带回去，作为一个专业间谍她还是感到自责。
就在这时田中集却说道：“老师那边我会报告，你就暂时先留在上海。”
立华千代听到了田中集的话惊讶地看向了他，说实话田中集的回答出乎了她的意料。
上次他们会面的时候田中集明明还在责问她是不是一门心思掉进了温柔乡，对她在特工总部数月毫无建树的情况进行了斥责。
可是这回自己的身份彻底暴露后反倒是没有一句重话，看他的表现似乎并不在意她是不是有什么建树，反倒是和愿意帮自己和土肥原解释，这挺让她意外的。
想到这里立华千代不禁一笑，“谢谢。”
“不客气。”田中集说道，“接下来你就在上海特高课先工作吧……工作的点恐怕不太舒服，在梅机关里面。”
“像学长一样穿上军装，光明正大地站在大家面前么？”立华千代略带嘲弄，语气中也尽是无奈。
“是像我一样穿上军装，但是并不光明正大，我们做的都是些阴暗事，不是走在明面上就叫光明正大的。”田中集呵呵一笑说道。
立华千代也就是笑笑，他知道田中集一向没太把现在的事情当一回事。
什么特高课的荣誉，帝国的圣战，这些其他人包括自己在内都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东西在他看来总是那么一钱不值，并不是很在意。
相反他在特高课倒是比较喜欢那种情报战中和其他情报战高手博弈的快感，享受那种对方机关算尽却四面楚歌眼中的绝望。
立华千代自问自己是做不了田中集……
“这好像不是我该走的路吧……”立华千代摇头道，“要不我还是直接等老师的调令吧……说不定是欧洲，说不定是南洋……世界之大，难道还能容不下我么？”
虽然没有明确拒绝，但是看起来立华千代好像并不是很想在上海特高课任职。尽管田中集似乎是一片好心的样子。
可是这时田中集却冷不丁地说道：“是不是你的路我建议你都先走着！难道你准备就用现在这种状态回本土去见老师，这样肯定会让他失望的。你并不想让他失望吧！”
不得不说他将立华千代的心思捏的很准，他这话音刚落立华千代之前还一副不太呆的住的模样明显就犹豫了起来，而且最终还点点头。
“好吧，那就打扰学长了……”
田中集点点头道：“先去吃饭吧，吃完后回家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我帮你解决。”
立华千代自己也知道现在的她的状态确实需要一些时间调理，就现在这模样她也确实不想让土肥原看到，以往她回国述职总是意气风发，可是这回却灰溜溜的，总归是不舒服，就算土肥原不说，立华千代自己也不自在。
而且她仔细一想其实留在上海特高课田中集手下一点时间看起来也还不错，至少田中集给了她一个立功的舞台，也让自己有了一个挽回颜面的机会，虽然自己换了身份，但是要是一样能找到特工总部里的间谍一样也是大功一件。
毕竟这次身份虽然被公开了，但是实际上日方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损失，只要自己能够建功回去，土肥原也未必会说什么。
虽然在上海内部监视特工总部是她的任务，但只要能起到监视作用又有田中集帮她说话，相信自己也不会下不来台。
姑且先在上海一点时间吧……
立华千代权衡利弊后最终还是决定留了下来，而听到这个确定后，田中集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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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无法证实的假设（）
第三百一十三章无法证实的假设
随着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立华千代身份公开的消息也传遍了特工总部，因为立华千代就要去特高课正式走马上任了，所以身份公开被特工总部知道也没什么了，毕竟用立华千代以往的立场来说也算是“走在阳光下”了。
以后她也会和特工总部有很多接触的机会，可以隐瞒也没有什么意义。
只不过消息虽然是公开了，但是里面的是非曲折的版本却五花八门，有人说是特高课田中课长向来不守规矩，这是影佐在敲打。
也有人说是梅机关的影佐将军在故意在针对特高课想让田中课长下不来台，当然也有人说是梅机关收到了错误情报误伤了特高课的人，更有人已经传闻影佐和田中集为了这件事情已经大打出手了……
反正各式各样的版本一个比一个精彩一个比一个离奇，而且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不过这件事到了最后日本人那边却没有给出任何一个官方的声明，就好像一切都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事任命和调动一般。
外人总归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
他们能知道的只有立华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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