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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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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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风没有在原地逗留,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的功夫,暗风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一侧不远处的大树后面,微微探出头来往厨房门口瞧了一眼。他看到凤蝶舞和一位在厨房干活的青年男子一起在厨房门口削瓜皮。

    暗风在树后面吹了一两句鸟叫的声音。

    凤蝶舞听到清脆的鸟叫声,不由得抬头望了那棵树一眼,在那棵树的枝杈间,果然停留着一两只小鸟。

    小鸟摇头摆尾,甚是可爱。凤蝶舞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迷人的弧度。她身旁的青年男子的神色却被那突然的鸟叫声弄得有些紧张,却没有怎么表露。

    青年男子回头看看屋内,转过头后,他犹豫了一下,说:“凤姑娘,能帮我里面拿个凳子出来吗?我这手忙着这些活,暂去不了里面,但蹲着腿发酸……”

    凤蝶舞的视线从枝杈间的小鸟身上收回,落到了青年男子身上。她朝他笑笑,“当然可以。你等我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拿。”说完,小跑的速度跑入了厨房内。

    等人一走,青年男子的视线马上落到那棵树后面。

    暗风从树后面跑出来,几步跑过青年男子的身边,他朝青年男子送去一个微笑,没说什么就往后院的门口跑去。

    待凤蝶舞拿着凳子出来的時候,暗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后院门口。

    要去后院,必需要经过厨房的门口。

    暗风进了后院,立马就锁定官萼云的房间,然后跑过去敲了敲,“二王妃。”

    官萼云正在房中捂着心口的地方,忍着隐隐的疼痛,脸色变得有些绿。她心有不解:“方才不过是喝了蝶舞送来的清心茶而已,怎么心痛成这样?毒又发作了吗?”

    如果这次发作没有人及時发现,那么她岂不是从此见不到子尘了?

    一想到这,官萼云的眼眶就通红了不少。

    听不到回应,门口的暗风又敲了敲门,“二王妃,你在里面吗?”

    这次,官萼云听到了门口的声音,她挪动身子弓着腰向门口走过去,实在是太痛了,她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走过去。走到门前,把闩住的门打开,见是御圣君的侍卫,面色开始有些差,“怎么是你?”

    看到她这张苍绿的面孔,痛苦的样子,暗风紧了紧喉咙,“二王妃,你没事?主子他找你,让暗风来带你过去。”

    官萼云悲极而笑,“呵呵,找我?你告诉他,我病了,不宜出门。”

    暗风把御子尘搬了出来,“也是二王爷的意思。”

    “什么?”官萼云很是震惊,但情绪一激动胸口就发疼,她努力忍受着,“王爷他在?”

    暗风说:“二王妃,去了你就知道了。得罪了。”说完,立即上去把官萼云的血道给点住,然后把她给横抱起来,飞快般的速度跑出了后院。

    经过厨房门口的時候,暗风已经没有看到青年男子和凤蝶舞在门口削瓜皮,但那个凳子还在。

    暗风前脚刚从厨房经过,然后凤蝶舞就扶着弓着腰的青年男子从厨房对面走了出来。青年男子時而捶捶背,時而叹息,“唉,吃多了,把这肚子给闹得。凤姑娘,谢谢你扶我一把到茅厕。”

    凤蝶舞咯咯一笑,“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帮忙的。”

    青年男子看了看后院的道口,心想:“暗风应该已经办完他的事离开了?”

    ——

    轩宇宫。

    暗风把官萼云抱入御圣君的寝宫内,立時见到了不少人在场。他把官萼云跑到御子尘面前,但并没有放下来,急道:“二王爷,二王妃她似乎又毒发了。”

    官萼云的脸色极差,神色异常痛苦,但她动不了。

    御圣君忙吩咐:“快,把她放到里间的床上。”

    “是。”应了声,暗风迅速把官萼云给抱到里间,其他人陆续尾随进来。到了里间,他把官萼云放到了铺着厚厚毯子、却没有罗帐的床上。

    里间的陈设古香又简单,却充满佛家氛围。

    这里是御圣君修行打坐的地方,因此才陈设简单。而他的师父又是一禅大师,自然他也是佛门弟子。

    唐琳观察了里间一眼,心里总算明白了为何御圣君不近女色的原因,原来,他是佛家弟子,难怪了。如果他不是佛家弟子,干嘛会放着后宫三千嫔妃不要。

    把官萼云放下后,暗风顺便把官萼云的血道给点开,然后退到了一角。

    御子尘走过来坐下,官萼云立马扑入了他的怀中,瞬间哭得像个泪人,也如同即将要断掉的风筝线一样,怕就这样与放风筝的人决别,“子尘,我好怕……”

    御子尘抚抚她的后背,心疼道:“别怕,别怕,从今以后你不会有事了。”

    官萼云偷偷注视了旁边其他人一眼,看到御圣君的面孔,双眼里立即闪过了恨意。床边墙上有一把宝剑,她松开御子尘立马夺过宝剑,然后向御圣君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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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剑刺向御圣君胸膛的刹那间,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惊恐之色。一堂他们出于保护主子的本能,立马掏出了他们身上的剑。

    但,谁的速度也没有御圣君快。他出手极快,而又让人丝毫察觉不到他已经出手了。

    官萼云发现就差那么一点剑尖就刺入御圣君的胸膛里了,可偏偏就在这一刻自己的手动不了,无论自己再如何努力,剑也无法再逼近御圣君一分。

    而剑的一头,已经夹在了御圣君的两指间。

    他紧紧的看着她,看着她拼力,看着她眼中深深的仇恨,他的心如同被针刺了一样,隐隐发疼。原来被人误会却不能解释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

    众人愣住了,一动都不动地站在御圣君周围。

    一堂他们掏出的剑没有机会举向官萼云,但也没有收回。

    御子尘仍坐在床边,只是侧着身看着背对着他的妻子,眼里满是痛色。他的皇兄如果连她都伤得了,那早就被反御会的刺客给杀死了,又怎么会有机会活到现在。

    官萼云也紧紧看着御圣君,渐渐的双眸布上了泪水,她哽咽着说:“子尘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忍心对他下手?”

    御圣君一句话也不说,呼吸着每一口沉重的气息。过了一会,他松了剑,对官萼云说:“弟妹,朕知道你非常恨朕,如果你现在心里不痛快,你就一剑刺过来,朕决不躲开。一切的一切,都是朕安排的,与子尘无关。他比任何人都想保护你,呵护你。对他来说,你就是他的命。”

    官萼云沙哑道:“你既利用我控制子尘,为何现在又这般假惺惺的?”

    “哎呀,萼云,你误会了。”侯在角落里的唐琳终于对出处悲情戏看不过去,狠狠地插进来打断掉。她走到官萼云身边,说:“萼云,把剑收回来。”

    “不,”官萼云痛苦摇头,“我不能收剑,除非他放子尘离开。负责人,你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你不知道。”

    “唉,”唐琳叹了口气,耐心的说:“萼云,我知道你们的事。你乖哦,把剑收回来,然后乖乖躺到床上,我要帮你清掉身上的毒?”

    “你?”官萼云愣了愣,对唐琳的话一時感到糊涂。

    御子尘起身,走过来两步,看了御圣君一眼,然后把官萼云手中的剑取下来。对他的所作所为,官萼云没有反抗,却徒增泪水,“子尘……”

    御子尘把她扶过来坐下,柔声道:“云儿,皇兄的为人,我们是有目共睹的,他并没有向你下过毒,反而每次帮你抑制体内剧毒的人,却是他。”

    官萼云一脸茫然,越听越糊涂了,“怎么回事?我……喝?”突然抽了一口气。她立即捂住胸口,脸色忽绿忽白,神色尤为痛苦。她抓紧御子尘的手臂,痛苦的说:“子尘,我……”

    暗冷说:“二王爷,二王妃她体内的毒又发作了。”

    “可恶。”御圣君咆哮一声,“这个木凌萱,朕杀了她?”

    “别啊君君。”唐琳赶紧的抓住御圣君的手臂,不让他离开,“我说了,我能救萼云,你别担心了。你不要冲动,一旦惊动了木凌萱,你的计划就泡汤了啊?”

    木凌萱??官萼云怔了怔,虽然现在毒发令她痛不欲生,但她的脑子还很清醒。痛,让她清醒得不得了。木凌萱,不是十年前从北临国下嫁御鑫皇朝的北临公主吗?

    子尘的母妃提过,御圣君十四岁那年,北临国见识了御圣君收复失地的能力,于是愿以和亲永结同盟,两国永不再侵犯。子尘说过,御圣君做过最吃亏的一件事,就是轻易相信北临国答应了和亲,差点就令他失去生命,失去了御鑫。

    十年前,木凌萱才十二三岁左右,是到了出阁的年纪了。她作为和亲对象,从北临国下嫁到御鑫皇朝,下嫁给御鑫皇朝的皇帝——御圣君。

    子尘说,当年御圣君为了结束两国的矛盾,索姓抛掉为先皇报仇,答应了娶北临公主,并封其为贵妃。

    北临公主木凌萱成功下嫁御鑫,成为了御圣君的妃子。岂料,下嫁没多久,皇宫就传出木贵妃在后宫病死的消息。消息传不日便传入了北临国。

    北临国因为木凌萱的死而解除了两国的友邦之约,从此立下了永世为敌的誓言。

    如果木凌萱真的死了,方才暗冷为何说不要惊动木凌萱这句话?难道说,木凌萱没有死?如果木凌萱没有死,为何当年会传出她病死在后宫的消息?

    从十年前开始,御圣君他到底在做什么?

    “暗冷,”见妻子一动不动的发呆,面色越来越苍白,这让御子尘倍感不安,喝来暗冷。“快,抑制她身上的毒?”

    暗冷几步跨过来,示意御子尘离开,“二王爷,您先到一旁。”

    “好。那王妃就拜托你了。”拜托一声后,御子尘这才不舍的退到一旁看着。

    官萼云抓紧胸口的衣服,也不管身上的痛,脑子却不停地想着木凌萱的事情,以至于没发觉暗冷已经坐在床边。他正要拿起她的手時,她条件姓反射的把手挪开,惊恐神色看着他,“你干什么?”

    御子尘在一旁安慰道:“云儿,你别怕,暗冷是来救你的。”

    唐琳看了一眼官萼云,然后把御圣君松开,几步走到床边,对暗冷说:“让我来。”

    暗冷看向御圣君,得到御圣君的点头后这才起身退到一旁。

    唐琳对大家说:“我要动手术了,”yuet。

    众人惊怔,动手术??

    唐琳看到他们怪异的眼神,立马纠正了言词,“呃,我是说,我要……开始为她治疗了,但不宜有男士在场。几位同志,麻烦你们到外面等着。”

    大家明白她的意思。

    走時,御子尘说:“不需要准备药物之类的东西吗?”

    事色到么。唐琳摇摇头,“不用。”

    御子尘不再问点什么,心疼的看了妻子一眼,然后给了其他人一个点头,“我们出去候着。”

    一堂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问唐琳:“唐姑娘,给二王妃治疗,需要多久?”说着,转向御圣君,提醒道:“主子,第五轮比赛在午時一过就开始了,唐姑娘可是选手……”

    被他这么一提醒,御圣君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不禁替唐琳忧心起了这件事。

    唐琳向御圣君保证道:“皇上,把二王妃放心交给我,我既不会耽误二王妃的病情,也不会耽误比赛的。”

    从她眼中,御圣君读出了希望。他给了她一个放心与信任的眼神,然后和大家一同走出了里间,而里间门口的珠帘与纱帐,被最后走出去的安林放下来。

    就这样,里间的一切,从外面不再看得到。

    唐琳走到床边坐下,轻轻的拿起官萼云的手握着,给予温暖,“萼云,心是不是很疼?”

    官萼云的眉头一直皱着不放,她朝唐琳虚弱的点点头,说:“比起以前,这次不是很疼。小唐负责人,有很多事情我想不明白,你知道答案吗?”

    唐琳放下她的手,起身一边把外套的拉链拉下来,一边说:“只要你想知道,你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

    官萼云一边看着她打开外套,一边问:“我想知道,我身上的毒,到底是不是皇上下的手?”问完后,她看到了唐琳外套里面的腰部缠着的那条黑带。

    那条黑布带上有许多夹层,夹层里面放着许多颜色不同、装着液体的瓶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瓶子——美丽,赏心悦目。

    唐琳把外套脱下,挂在了床边的木架上,但她并没有取下如同三条皮带一样宽一样长的黑色布套。她走回到床边,自布套上某一夹层里取下一支针筒与一根针头,一边把针筒与针头安装起来,一边回答官萼云的问题,她说:“你可以怀疑这天下任何人,但就是不能怀疑你的大哥。”

    官萼云看着她把针筒和针头装完后,又往上布套上取下一个容器,里面装的是青色透明的液体。她不明白的问:“为什么?为什么就不可以怀疑皇上?”

    唐琳很专业的一边用针筒吸容器里的液体,一边朝官萼云笑笑,“因为他是一个好人,他是一位明君,他不会做出兄弟相…残的事情来的?”

    官萼云惨淡一笑,“你与皇上相识不久,又怎么知道他不会做出兄弟相…残的事情?你可知道,他近大臣远亲戚的事情?如果他为自己的亲人好,为何要把其他的王爷和皇叔以及公主他们调到那么远的地方?他这不是在削藩是什么?有削藩的念头不就是兄弟相…残的征兆?”

    唐琳无奈一笑,“你怎么这样想呢?”

    官萼云皱起眉,“难道我说得不对吗?”看到唐琳手中的针筒能射出水来,她甚是好奇,“你这小小的东西是什么啊?好奇怪,还会出水。”

    唐琳坐到床边,撩起官萼云一只手的袖子,“你怕打针吗?我给你注射…麻药?”

第五轮比赛主题: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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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萼云一脸懵懂,“打针?何为打针?”

    唐琳歼诈的笑了笑,故意把针头对准了官萼云的手臂,但没有刺进去,“你要知道什么叫打针,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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