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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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局-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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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什么都不做就让人走,我如何与他们交代?”话落,高远起身道“你们审人也累了,歇会吧,至少给我们一盏茶时间”

    高远往门外走,梁裕平脸上显得大不情愿一路跟人劝阻,高远对于梁裕平劝阻置若罔闻举手招来三名捕手,随他前往刑讯房。

    高远领着捕手越来越靠近刑讯房,梁裕平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只有越冷静见到刑讯房惊变之时吃惊神情才能让人相信。

    刑讯房并不是什么高山深庙没一会就到门外,门一推,众人入内,见到南云头颅反转在背倒地,梁裕平大吃一惊“南云兄弟!”

    见到南云尸体在而没有看见程禄,高远第一个先入为主想法就是程禄杀人逃了,程禄屡次逃出监法寺,这就等于高远屡次失职,这如何不让他恼怒。

    恼怒之下让集中捕手追人,梁裕平是他们当中最愤怒一个,在救程禄走那时候梁裕平故意留下血迹,梁裕平指着血迹道“高大人,你看地上有血迹,他身上有伤定然走不远”

    高远当场下令“顺血迹追!”

    沿着血迹一直追到程禄丧命之地,程禄尸体也是见到,程禄死法和南云一致,都是头颅反转向背,高远这时狞眉道“不对,这不是自己逃出来肯定是有帮手”

    梁裕平大是激愤道“高大人说的是,一定是对方派人来救,定是以为他在监法寺露出口风这才杀人灭口”

    话落,梁裕平双目通红大是自责道“是我不好,怎么在这个时候离开南云,如果有我在的话,南云兄弟或许。。”

    梁裕平话没说完,高远安慰一句“你也不要自责,谁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梁裕平展现一副深感愧疚神情面对高远“高大人这该如何是好。。”

    高远这一下子也是没了主意“先将尸体带回监法寺在说”

    梁裕平这下不在场证明已经完全做足,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

    头上月色清朗,这实在是做风月之事的好夜,只是郭允没有这个心情,先前和范弘说过乏了,那是真的乏,不是寻找借口将范弘打发走,郭允尝试过闭目养神,可这眼睛一闭心绪更是烦乱。

    烦乱心绪一起坐在屋内就觉得烦闷,烦闷就要出外走走,李锦陪在郭允身侧前行,到的一处亭旁见到范弘在里面就坐,见得郭允过来范弘并未起身,不起身不是因为故意摆架子,而是人在发呆并没有注意到郭允过来。

    范弘是一个很少发呆的人,郭允目视范弘心里猜测多半是想起往事。

    往事郭允从王后范弘嘴里知道不少,范弘心情郭允十分理解。

    郭允笑道“国公”

    郭允声音范弘熟得不能在熟,当下回身施礼“太子殿下”

    郭允对李锦和身后护卫摆摆手,李锦和守卫退下到一旁守候。

    郭允入座先是闭起眼睛感受夜里清凉才睁开眼睛道“以为国公回府了”

    范弘凝注郭允道“以为太子歇下了”

    两人相视一笑。

    想起范弘先前怀思神情,郭允心中有些歉意道“逼国公说起往事,是本王不对”

    这时有宫女上茶也上些糕点,待人退下范弘才道“这些事太子迟早也是要知道,其实说出来我心里也是显得轻松”

    瞒得这么多年事情倾吐出来,也算是一块大石落下心中舒坦也是自然。

    郭允搓叹一声在道“这些事情国舅可是知道?”

    范弘先是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在道“大司徒近年来和国舅走得颇近,但是有些事大司徒一定会守口如瓶,因为实话实说对他没有好处,依我看这事国舅并不了解来龙去脉,不过能推测出三四分也不奇怪”

    郭允大是忧心道“这事如果公开,母后虽是一国之后但也难免落人口舌,一旦处理不好本王威望也会受到动摇,到时候本王也要面对天下悠悠众口”

    这个的确是范弘犯难之事,这事虽然不关郭允的事,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如此做事王后,百姓又怎么能够相信这样的王后能教导出什么好太子来。

    范弘忧心忡忡道“这样的事情百姓最喜谈论,谈得多了就会成为笑话”

    郭允在道“国舅对这事一知半解可以不管他,但大司徒可是知道,他是否会做文章?”

    范弘对此有相当信心笑道“不会,要公开何必等到现在”

第452章 为王态度() 
郭允听出范弘意思同时也是没有想过大司徒会有这样的心思,是以郭允纳罕一问“国公是说大司徒是为维护南靖脸面?”

    范弘目光迎向郭允目光,郑重点头解释“是,大司徒也是分得清楚轻重之人,一个要成为笑话位置为什么要拼命坐上去?”

    郭允认为范弘这话在理,既然大司徒对这样的事情有着顾虑,郭允不由在问“这么说我们是可以不必担心此事?”

    这并不是范弘真正意思,范弘斟酌片刻也不敢把这话说满,范弘摇摇头道“人心难测,临死想拉垫背的人可不少”

    人一旦被逼入绝境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哪怕是认定不能干的事情也会去干,郭允眼帘浅垂拿起一块花糕吃一小口道“那么此事应该如何计较?要不要本王和大司徒见一面?”

    范弘知道郭允想做什么,现在无论想和大司徒提什么条件都白搭,范弘重重摇头道“太子最不该做的就是见大司徒,此事见他无用,大司徒年纪是不小,有些事不会随着年纪增加就会淡忘,相反年纪越大欲念就会越大”

    范弘意见郭允早是想过,也知道找大司徒谈条件没用,只是想着去试试,见得范弘如此肯定只能打消这个念头,吃得花糕嘴中有些干涩,郭允喝口茶道“这么说大司徒还是想着过南王的瘾?”

    大司徒大半辈子就想着这一件事,这事发生是迟早的事情,范弘对大司徒太了解,口气显得确信道“大司徒总有一天会有所动作,这个是时间问题”

    既然此事早晚发生,郭允眉峰一沉有了大胆想法道“那么我们不妨先下手为强”

    如能杀人范弘早就干了,何须等这么多年,这个办法并不可取,范弘道“不,目前形势已经够乱,大司徒现在如果死了那么建康就会乱成一锅粥,我们现在只要做好最坏打算就是,只要处理得当太子上位之后,大司徒就翻不了天”

    郭允沉默不语似乎对范弘看法并不认同“国公,本王不是让人暗害大司徒,不能杀人也能扣人”

    不管是扣是杀找在好理由也没有用,范弘加以解释道“太子殿下,现下民心是向着你的,开荒,停雨,观星仪这些事都在百姓心里留着,我和国舅监国不管我们做了什么,在百姓心中太子才是南王最佳人选,因为谁也无法撼动这样根深蒂固想法”

    这话让郭允听得十分舒服,舒服并不是代表能够千古不变,在说人心也是善变,郭允有着自己见解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管一个人做多少好事别人能记住的就是这个人干过什么坏事,母后听信谗言导致全军大败,那是多少条人命”

    对于郭允话语中更深层意思,让范弘感到害怕话语当中似乎有公之于众想法,范弘压下惊惧情绪忙道“太子也说是王后听信谗言,这不是王后本意”

    郭允心里是有自己一套为王想法,只是一直以来不愿说出,大婚之后就要忙着登基之事,现下该是和范弘说出心中想法之时。

    郭允认认真真道“无论是北朝还是南境当王的做事都是遮遮掩掩,难道本王要学这套法子治国?出错就改,有错就认这才能让百姓臣服”

    谁不想当个光明正大知错就改的王,这事哪有这般容易办到,范弘得知郭允真实想法感到吃惊,是以下重话道“太子在说什么呐!难道真要王后出头认错!”

    郭允对此事也大是纠结,可总不能涉及到亲人就想着遮掩,如是这样南王当有什么意思,郭允目光坚定道“本王只是知道这样的事情瞒不住,先认错好过东窗事发”

    郭允如此态度让范弘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道“太子这事过去多年不提起就什么事也没有,大司徒也没说过要公开此事”

    不提不代表没有发生,只要有一人追究此事这事就瞒不住,郭允道“就算大司徒不说,雪行呢?他会让这事过去”

    慕雪行的确是个难题,范弘叹口气道“找个机会把事情原委说出,他在想复仇总不会把王后推出去,那可是他亲娘”

    郭允显得固执在道“雪行不会不了了之这个国公很清楚,要本王说如果说出实情,或许百姓会谅解,母后只是听信谗言”

    范弘急着相劝道“这事没这么简单,要太子隐忍并不是代表遥遥无期隐忍,只要太子成为南王好好治理国家,百姓得到恩惠吃饱喝足,到那时候才是提起这事时机,还记得雪行是怎么处理新历事情?先去引导百姓,在去影响他们判断,从而让他们接受,这话听上去是不好听,但这是最妥善办法”

    郭允深深吁口气道“本王知道国公顾虑,不错,事情是过去多年,但袁公一事当年传得沸沸扬扬,雪行想为袁公翻案就是认定其中有着冤屈,国公能保证知道这事的百姓都不是这样想的?这么做不是为了雪行,本王只想处事公允”

    “太子。。”范弘几乎是咬牙吐出二字。

    “父王给本王一个允字,不就是想让本王日后待人待事公允?国公不是问过本王,袁公这事会如何处理?这事涉及到父王母后,本王承认是想遮掩过去,但是这样不对”

    范弘为郭允话语感到震惊“太子殿下,此事要从长计议,这一夜听到的事情对太子太过冲击,先回去歇着,等睡醒之后,我们在心平气和之下在好好说”

    郭允态度强硬道“本王决定在明日婚宴上,将这事公之于众,绝不能让大司徒或其他人日后拿这事威胁本王”

    “太子!”范弘正要在劝,见得郭允起身“不用在说,本王已经决定”

    郭允决然离去范弘眼珠转动思虑片刻,起身急忙找孙诩,孙诩见范弘神色急匆道“国公怎么?”

    范弘道“快,让人找慕护卫回来,我有急事见他”

    孙诩一怔“什么急事?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我能不能帮上国公?”

    范弘道“这事你帮不上忙,去办就是”

    孙诩道“我这就去”

第453章 胁迫办事() 
张贵荣在朱雀桥等候,等得半晌见远处有人提着灯笼上桥,提着灯笼的人就是小黑,小黑上桥也不看人自顾自往前走,小黑灯笼放得低长什么样张贵荣看得并不真切,只能看出这人很是精瘦,见人从他对面过去跟上人,张贵荣落在小黑四五丈后跟人,下了桥小黑拐到一处小巷内,灯笼起初入巷还有光,待走到中央位置时灯笼就灭了。

    张贵荣人在巷外见到灯笼光灭,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进去,人到灯笼灭的地方附近,在眼前黑暗中小黑张口“要我传什么话?”

    小黑人实际就站在张贵荣对面,在张贵荣眼中有的只是无尽黑暗,这时明白灯笼的光为什么会灭,原来对方是不想和他打个照面。

    能问出这样的话说明没跟错人,张贵荣道“你和他说没审出什么,让他想想办法”

    对面黑暗中的小黑沉默片刻“就这一件事?”

    张贵荣直面黑暗道“就这一件事”

    “好,我明白了,你回去吧”

    “回去?我是回家还是回桥上等答复?”张贵荣竖起耳朵等片刻对面的人并没有答复,见久无人应张贵荣道“你。你还在吗?”

    对面黑暗中无人回应。

    “走了?”张贵荣挠挠后脑勺道“什么时候走的,怎么没听见声响”

    知道只是一个人在黑黝黝后巷,阴凉感觉一起张贵荣连忙出巷,出巷后回到朱雀桥原先等人位置站着,张贵荣自言自语道“那人怎么不把话说清楚,我是等着还是回去?”

    想得想张贵荣在心道“在等等,没人过来在回去”

    小黑回到皮具店,安福问“见到人了?”

    小黑将灯笼吹了放置一旁道“见到了,少爷呢?”

    安福道“说是去葛府,等着吧可能等会就回来”

    慕雪行已在返程路上,只要在拐过一条街就能回到皮具店,“哐啷,哐啷”路过一铁匠铺,铺外檐下挂着两块薄铁片,铁片让夜风一吹响个不停,听见铁片碰撞响声慕雪行浅笑道“这铁铺老板够用心,铁片一响路过行人不免会看一眼铺里,这样也就有生意上门”

    驻足片刻慕雪行在往前走,这时有道人影在他身后向面前拉长,刚要回头身上那人声音沉沉道“别回头”

    慕雪行登时一凛,因为这声音太熟了“梁宝方!”

    梁宝方身穿黑袍在慕雪行身后轻笑“还记得我声音呐”

    慕雪行脸色携带笑意整个人早是提防戒备“不让我回头是想暗算我?”

    梁宝方笑道“我要暗算你就不会与你说话,继续走不要回头”

    虽然不知道梁宝方要搞什么鬼,慕雪行只是照做,二人走得十余步,梁宝方道“接着”

    见得一个物件从身后往前抛来,慕雪行赶紧起手接住,抬眼一看见是白玉吊坠,这吊坠和梁宝方声音一样,慕雪行实在太熟,紧紧盯着吊坠道“这是葛公的,葛公在你手上!”

    慕雪行是止步接的吊坠,梁宝方道“别站着,走”

    二人继续移动,梁宝方道“认得这吊坠是最好了,照我的话做葛公就能安全回来”

    “葛公现在怎么样,如果你敢伤人我不会放过你!”慕雪行词锋凌厉警告。

    对于这样的警告梁宝方只是轻轻一笑“废话就不用说,你这么聪明一定猜得到,我们是不会伤害他,我的话听懂没有,听懂给个反应”

    慕雪行深深吸口气在长长吐出来后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这句话当然等于答复,梁宝方满意笑道“现在直走我会指示你方向”

    慕雪行只能像木偶一样按照梁宝方吩咐行事,梁宝方目光沉沉盯着慕雪行后背“葛小姐和你说了什么?”

    “你跟踪我?”

    “我是让人盯着葛府”

    既然如此慕雪行只能承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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