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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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点慌-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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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司吏一脸沮丧,反而向名叫元芳的灰衣青年叫屈。

    “好你个李笑忘,每次都来这套,为什么洛阳城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他们都找你?”元芳佯怒道。

    “你是狄公故旧,狄公之名谁人不晓?你老是找我吃酒,刑部司的同僚知道你我相识,每次遇着棘手的案子都往我这头上推。我难道再往上官身上推吗?我只能找你,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对不对?”司吏李笑忘嬉皮笑脸的说道。

    “先说好,查不出什么,你也要请某吃酒。”

    “好说好说,那你现在讲讲都查到了什么?”司吏李笑忘瞬间收起了笑脸。

    “由于你讲现场保护的很好,查出的东西不少。”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带的队。”李笑忘得意道,瞬间打回原形。元芳也不恼,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死者已经确定正是这所宅院的主人,慕容财。另外一人是他的本家兄弟慕容广,是洛阳城有名的富商,主要经营布匹、生丝,这几年生意网渐渐铺开,还开酒楼、粮行。两人当时在书房商量着什么,周围的下人俱都遣退了,凶手先将下人打晕然后到了书房杀了人,又翻找了些什么,便一把火将这里烧个精光。”元芳细细摩挲着下巴。

    “你怎么知道死者就一定是这两人?万一他们使出金蝉脱壳之计,故意放火杀人,掩盖自己还活着的真相,好实施更加可怕的计划?”书吏李笑忘兴奋的分析道。

    “这不是上次我给你讲的狄公判的案子吗?你怎么想到这上面了?”元芳笑道。

    “你就说有没有可能吧?别管什么案子不案子的,你就说我猜的有没有道理,你说,我这次是不是说对了?”司吏拉着元芳的手臂不放,元芳挣脱不了,也不想继续吊他的胃口。

    “你看,死者的脸并没有被烧到啊!”元芳说完,翻过其中一人的身子指给司吏李笑忘,后者如同炸了毛的公鸡蹭的一声跳了起来,指着元芳的鼻子骂道。

    “好你个李元芳,你还有心情消遣我,明明知道也不早点告诉我,害我在外头瞎想了半天。”书吏气呼呼地说道。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死者的脸被人精心保护了下来,应该是凶手故意让我们查到死者是谁一样。我刚才只是在确认,这两张脸有没有被人做过手脚,也就是确认死者是不是慕容两兄弟。”李元芳淡淡地朝司吏李笑忘说道,后者一阵脸红,眼见后者不说话,元芳也没好意思盯着看,索性指着现场向司吏说起的案情。

    “你看这两名死者的头部,一掌毙命,直接将脑袋拍扁了。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既将人杀死了,又不会让脑浆溅自己一身,端是好手段。”李元芳指着桌边的黄白之物向司吏说道,后者捂着肚子一阵干呕。

    “你怎么知道是手掌拍的?而不是砸的?人哪有那么厉害的武功。”干呕了一阵的司吏回头质问李元芳。却见他捡起地上被拍扁的铜锤,瞬间明白过来,脊背发凉。

    “你看这柄铜锤,虽然是空心的,分量却是不轻。普通高手别说拍扁,怕是拍一下,手都要废掉。却被凶手拍成了瓢,端是可怕。”李元芳指着铜锤上面的手印说道。心里越发迷茫,杀人动机是什么?这柄铜锤并非凶手的,而是死者所有,看来死者的身份也不简单,能使这种分量的铜锤也算是把好手。凶手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江湖仇杀、为财杀人、还是别有企图,要是狄公在这里就好了。唉,某家比狄公还差上好几条街啊。

    “你是说,这两人有问题,杀人者可能并不是为了仇杀或者钱财,他还有别的目的在里面。”司吏李笑忘终于开了窍,李元芳听罢赞赏地点了点头。

    “正是,你回去翻一下卷宗,看能不能查出死者的身份。两个商人为什么呢会惹到这等绝顶高手?还有顺便查一下死者最近和什么人有生意上的往来,查到之后速来寻我。”李元芳说完起身就往外走,书吏李笑忘急忙跟上。

    “那你现在干嘛去啊?天还早着呢,一起吃酒去啊?”

    “不了,查案要紧。为兄还要去寻狄公,向他讨教一番。案子结了,咱们兄弟二人喝个痛快。”

    “还是那副倔脾气,就不能破例一次。人都死了,凶手又那么厉害,赶着去送死啊?你脑袋被开了瓢,谁来帮我查案啊?”李笑忘调侃道。

    “为兄总觉得此时必有蹊跷,隐约有种感觉,凶手是为了遮掩更大的阴谋才出手杀人。换句话来说,这两个人的死极有可能只是为了牵制我们的注意力。”李元芳严肃地说道,两眼放光。

    “哪一次不是“此事必有蹊跷”,“必有阴谋”,我说元芳啊,你能不能换句台词啊?”司吏无奈朝着李元芳吐槽道。

    “你觉得这句怎么样?”

    “哪一句?”

    “此事必有隐情?怎么样?”李元芳眼珠一转想到一个绝佳的句子,李笑忘顿时被噎的嘴角抽搐说不出话来。

    ——————

    走出慕容府之后,李元芳才将手中烧得仅剩一角的纸片拿了出来,细细查看,眉头锁得更紧了,盯着看了良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三郎?你到底是谁?”

第二十八章 薛紹的小九九() 
第二十八章薛紹的小九九

    自从十郎杜袭从外头回来之后,薛紹就被放了长假,店铺相关事务完全插不上手,就连开业前自己倒腾的那场发布会和派发宣传册的事情都是在十郎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的,所以看上去有些草率和鲁莽,这是十郎的原话。薛紹知道这两个词放在一起说是什么意思,十郎杜袭在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将他拽过去训斥了一顿。虽然看上去有些诡异,家将训斥主子,放在唐朝这个时候可以拉出去砍了。但是薛紹不能这么做,十郎杜袭的谋划运营功力甩出薛紹几十里地,多年以来利用初期十三郎十四郎联手敲下不远不近兄弟的那笔钱,加上十四郎化身“洛城鞋魔”所积累的一大笔钱,凭借自己的谋划手段和薛三郎超前的经营理念,算是在长安洛阳两地踹开了门路。

    十郎的组建的商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是在洛阳南市街头摆摊子卖羊皮的小贩,经过五年多的打拼商队活动范围南至淮河以南,北至贝加尔湖畔。商队将北方的皮草、牛羊卖到河洛淮河两地,然后把江南的丝绸布匹、盐、茶贩卖给北方的游牧民族。一来一回,中间赚取的差价高至十几倍。

    有个这么能赚钱持家的好下属,我特马吃饱了撑的跟他对着干?而自己惹出了什么乱子总是有人过来擦屁股,比这时候的厕筹【1】擦得干净多了。薛紹自打能自己擦屁股以后,身上一直带着纸,写字的纸。命可以不要,屁股必须自己擦。他永远忘不了奶娘拿木头棍子捅他屁股时的那种绝望,一岁的薛紹完全挣脱不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了,一朵菊花先到,随后枪(#)出如龙,大家自行脑补吧。

    (【1】厕筹:唐宋以来上厕所擦屁股用的木头片子或者竹子,大小尺寸因人而异。至于擦得干不干净,只有屁股知道。至于贵族怎么擦屁股,自己脑补一下吧,当然也有可能用兔子擦呦。)

    薛紹并不知道自己屁股底下的家底这么丰厚,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商队已经走到了那么远的地方,十郎杜袭也很识趣的逗弄薛紹,每年都花钱雇佣十几个闲汉挂上自家商队名号在洛阳城里卖上一个月的牛羊皮,薛紹每次都会拿着个嘲笑十郎,而且乐此不疲。

    罗素说过他生活的三大动力是对知识的追求、对爱的渴望、对苦难的怜悯。文人就是这么矫情,十郎若是听到这些话大概会这样回答吧。支撑十郎活下去的是他自己的野望,亦或是深埋在内心的仇恨。城阳公主府聚集这么一帮人,平时屁事不干,也就城阳公主可以使唤的动他们。薛大郎和薛二郎曾经向自己的娘亲追问过此事,均被城阳公主堵了回来。后来也就不了了之,府中的其他下人惧于老黄头的威吓,也没人敢乱嚼舌头。

    十郎杜袭最近有些烦躁,已经在外头转悠了两三年,仍然没人愿意卖马给他,战马。不管他再有钱,使出什么手段,都不行。马儿在大唐也是紧销货,寻常人家别说买马,养都不一定养得起。十郎杜袭需要的是战马,不是拉货的驽马,光靠每年通过运往北方的货物换来的好马不过是杯水车薪,自己商队消耗的马匹有时都补充不上。

    长安洛阳两地的生意固然重要,可是在朝廷的一纸文书面前也会被瞬间抹掉。十郎想要依托商队的名头组建一支骑兵护卫,在这个年头有了力量才有生存下去的资本。他永远忘不了十几年前杜府一夜之间被抹掉,那种在绝对力量下的挣扎也变得毫无意义。大唐无论与东北的高丽句对峙、还是与西北的吐蕃僵持都需要战马;小郎君以后从军组建亲军要战马;商队护卫也需要战马;有了战马甚至可以扩宽自己商队的业务,因为整个大唐都需要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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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你们小的时候打没打过架,反正我是打过的,而且不止一次,但是战斗力一般。简单来说打起架来属于菜鸡互啄的那种类型,既奈何不了对方,也不会被人摁在地上蹂躏,我把这种失败归结为电视剧的缘故,因为电视里头从没有完整地将一套武功乃至心法演示给我们看。这就导致我们学的武功徒有其表,却无法发出其真正的威力。所以我们的“降龙十八掌”、“九阴白骨爪”“天山折梅手”等等这些武功与教室后头的笤帚、拖把、板凳腿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简直分分钟被虐暴了有没有?其中“猴子偷桃”还有后来岛国进口的“千年杀”还是很有实战效果的,不过只能局限于偷袭,正面作战毫无用处。“六脉神剑”还是不要来逗我了好不好,手指甲都戳劈了也没用。

    薛紹学武七年有余,至今不知道自己武功如何,因为至今以来所有的对战的结果只证明了一件事情;自己是这个小圈子里头最菜的,自己连十郎杜袭都打不过。正面对抗、偷袭、暗器、糅合了二十一世纪的黑科技,这些东西没什么卵用,高手就是这么分分钟虐菜的,连垃圾话都懒得说一句,直接反打。高手的一百种死法之我以为,到了这里完全不适用。你让我家薛三郎情何以堪。

    里头那种一言不合就装b的桥段咋到了这里就没有了呢?说好了苦学十年就能成为高手的呢?作者君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作者君:你还差三年呢,莫急。薛紹:我念书不多,你莫要骗我。

    后来薛紹把视线转移到了学堂里头,在家里头被人虐,只能在这里找点心里安慰。欺负一下小学生,任你是将门虎子、还是将门犬子,到了薛三郎的面前都得被分分钟踹趴下,而且薛三郎从来没有出过第三脚。学堂一众学子纷纷屈服于薛紹的淫威之下,人送外号夺命书生薛三郎,因为薛紹外表斯文,内心凶悍,踹起人来从不脚下留情。无奈薛三郎对这个诨号很不满意,又把带头的几个人踹了一顿,强行要求他们将自己的外号改成诚实可靠小郎君。但是背地里大家还这么叫他,甚至于到了后来整个大唐乃至吐蕃、高丽句都知道了这个外号,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人嘛,总是有审美疲劳的。长时间老是欺负一群小朋友也会面临内心的谴责,脸皮厚就不会有这个问题。当然主要还是觉得乏味了。完全没有任何成就感可言,万一哪天输了,瞬间身败名裂。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这种高手风范还是值得借鉴的。

    薛紹深知这一点,确立自己的书院“霸猪”地位之后,专心学习看书起来,没办法,若是学不好回家还要挨自家老爹的踹。而且自家大兄薛大郎也时常“关心”幼弟学业,看看薛紹有没有给他丢人。一言不合就罚抄书,薛紹的草纸都够用到十七八岁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为什么我来到唐朝混成这个鬼样子?

第二十九章 不要去管那只死耗子() 
第二十九章不要去管那只死耗子

    唐朝的小朋友们也会在学堂里头打架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谁没有经过那么一段舅舅不亲、姥姥不爱的年纪?甚至地上路过的蚂蚁还有迷路的蟾蜍都成了被蹂躏的玩具,那时候的小孩不能算是恶,将一只蟾蜍碎尸万段并不能说明这个小孩以后就是十恶不赦的罪犯,他只是觉得好玩而已。这时候小孩还没有形成比较成熟健全的是非观、价值观、世界观,在小朋友的世界里没有什么灰色地带,只有好吃与不好吃、好玩与不好玩、黑的或是白的。仅此而已。

    老严先生年事已高,极少过来教授学业,小闫先生接过老严的担子负责整间书院的学子们。书院的名气渐渐打响,来此求学的人渐渐多了,老严先生也就另外招募了几名先生前来授课。没了老严先生的束缚,一时之间差点闹翻了天,当时几个刺头根本不给小闫先生面子。小闫先生被逼无奈使出了终极必杀技,后来书院再也没人敢忽略小闫先生的存在。

    薛紹当年的同桌,也就是那个画马画到全部劈叉的小胖子,此刻站在低头写字的薛紹面前,踌躇不前。薛三郎成为书院一霸之后已经很少有人敢来打扰他了,连路过他的桌旁都胆战心惊,生怕这夺命书生薛三郎冷不丁脚痒痒踹出一脚,还不当场扑街。

    “再晃信不信我踹你?崔胖子?有话快说”薛紹头也不抬,恨声威胁,不用想也知道。能把整张桌子的阳光遮住的,只有画马的崔胖子。

    “小闫先生使出了必杀技。吾命休矣,三郎不要见死不救啊。”薛紹大惊失色,心道小闫先生已经很久没用这招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痛快点说,能帮一定帮。”薛紹急道。

    “昨日,张勇那帮人又欺负我,向我讨要保护费。我看他们这次来的人少了些,就动起了手。”

    “手中没钱了吧?又惹家里生气了?”薛紹一脸无奈。

    “上次数科先生给了丁末,阿耶将我的零花钱断了。我没钱交保护费,所以动手了。”崔胖子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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