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千户所千户、百户所百户等三级将官,每三年轮换驻地。”
“为了提高将士的战斗能力以及保持军队的战斗力,还包括将领的领导能力,士卒入伍年龄最低不能低于十七岁、最高不得高于三十五岁;三十五岁以上的,以个人能力而言,分别分配其他岗位,每个士兵入伍之后,以三年为服役期,三年时间到了,按照各人意愿选择去留,愿意留下的,接着当兵,不愿意留下的,退伍之后,发回原籍,在当地户籍登陆,分配工作岗位;至于军官退役年龄嘛,都指挥使六十岁,都指挥同知五十五岁;卫指挥使五十岁;卫指挥同知四十五岁;千户四十岁;百户三十五岁。”
“王爷,什么工作岗位?”黄维一脸的不解。
上官尹风沉声道:“本王除却三大营以及卫所兵卒外,还要在每个州县设立巡检司,负责州县的城防与治下的治安管辖,至于兵源嘛,就由那些退伍的士卒来充任,诸位都想想,有些士卒当了十几年的兵,退伍之后不知道能干什么,与其让他们无所事事,不如由朝廷做主,让他们接着当兵,只不过军籍所在已经不在各个军队中,而在当地的巡检司,属于半个兵卒。他们能守城,管理治安,还能拿饷银,自然是热情。”
“王爷,此举甚妙啊。。。”曹真附和道。
上官尹风接着说道:“还有,退伍士卒充任巡检司后,其年龄最多干到四十五岁,超过四十五岁,就必须退役,没商量,你们想想,这五十几岁的老头怎么打仗?”
“王爷,末将想问,如此军卒入伍退伍频繁,要是真的遇见战争,那该怎么办?总不能全是新军,袁欢就是这么兵败的。”贾复都忍不住问道。
“你们傻啊。。。”上官尹风笑骂道:“他们当了三年兵,退伍之后充入巡检司,接着当兵,他们就是备从军,这个名字太难听,以后就叫预备役,他们就是兵员,遇见大的战争,直接征召各府治下登记的预备役士卒,直接可以上战场,怕什么?”
几人都纷纷点头,都认为上官尹风说很是在理。
“还有。。。”上官尹风打断了他们的话道:“每个府只有一个卫所,列如兖州府,兖州府只有一个卫,卫指挥使就是最高将领,本王以为,既然是将军,那么名字区分就得鲜明,这个指挥使就叫兖州将军,反正只有一个卫,他就是兖州府内最高的军事将领,其他的,也可以叫东昌将军、青州将军、莱州将军、登州将军以及济南将军。”
“还有,譬如山东发生战事,本来应该以都指挥使来指挥,但本王要单独派李延庆去山东坐镇,那么为了防止都指挥使不听调派,所以,李延庆就都督整个山东军政事务,不能叫都督,改称提督,提督山东军政事务,统称制将军。。。”
一切的安排与谋划,是上官尹风早就想好了的,只不过现在是一点一点的在革新而已,毕竟想要国家的长治久安,还得有完美的军事标准才可以。
于是上官尹风说出了重量级别的话:“你们几个听好,从今年开始,军中将领升迁或者任职,必须是讲武堂出身或者是有军功才可以,更或者是由本王亲自许可,否则,一应将领不得私自升迁或任用,一旦被本王发现,倒是别怪本王把你们一撸到底,都回家种地去;讲武堂出身的学员可以直接任命为军官,最高试百户,最低为总旗官。”
此话一出,五人都是面面相觑,讲武堂出身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是上官尹风的学生,这个时代的文风虽然比不上两宋以及明朝,但士人讲究的都是风骨,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孔老夫子的学问就是整个华夏文明的奠基石,想要当官,可以,你必须得是孔老夫子的门徒,想要为将,可以,你必须是由孔老夫子门徒介绍才行,由此,整个两汉时代,当官为将,都是世家大族的事情,没有那些小老百姓什么事,原因无他,也是因为小老百姓没有那个钱去作为孔老夫子门徒的敲门砖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唐朝以前,造反的基本都是世家大族,相反那些小老百姓都是被裹挟造反,土地的兼并以及地主阶级的产生使得那些小老百姓都是在为那些自诩为孔夫子门徒的世家大族做奴隶,主人要造反,奴隶想要吃饱就得跟着造反。
上官尹风免除河北山东两地的税赋的做法就是出于这个原因,当然幸灾乐祸的人比比皆是,都在看上官尹风的笑话,毕竟要养活这么多的大头兵,你又不让百姓纳税赋,徭役,你怎么养活。
“怎么养活?”上官尹风笑道:“按照本王的去做,徐州、沧州、霸州、河间等地矿山多的是,银矿更是满地乱铺,咱们把银子提炼出来,鼓励百姓耕种,把南阳的模式给本王复制到山东河北,扬州行省天气暖和,水源充足,鼓动当地百姓耕种,一年三熟都不在话下,粮食生产了,拿着银子去给本王买,促进生产的同时,也转变为内需,经济就上来了嘛。。。”
第三百二十五章 完美的助力()
第325章:(完美的助力)
长沙国,丞相府邸
公孙贺看完报告,然后冷笑着将竹简扔给了底下的幕僚:“这个上官尹风真是不自量力,居然免除了河北、山东两地的税赋,哼。。。”
“丞相,现在淮南王被送来,依丞相之见,我等该如何处理?”一个幕僚问道。
公孙贺皱眉,公孙皓乃是太祖皇帝的儿子,当今皇帝的亲叔叔,被送来的原因也是因为派遣高第攻打长沙,造反之事证据确凿,但有一点颇为尴尬,公孙贺当政之后,便以小皇帝的名义发布了讨贼檄文,在长沙国内,现在一致认为上官尹风已经不是成朝的人,而公孙皓偏偏又是让上官尹风擒拿后送到长沙来的。
身旁的长史看见公孙贺的样子,于是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了公孙贺:“丞相,这是前些日子在长沙城内疯传的诗词,还请您过目。”
公孙贺接过竹简一看,原本还很淡定的面容突然间皱在了一起,随即将竹简一扔,大喝道:“好一个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此等逆贼,狂妄至极。”
长史拿给公孙贺看得,正是上官尹风在年前聚会上所做的抄袭诗词,并重新命名为《长歌行》,自出世以来,以最迅速的传播途径风靡华夏,长沙内的酒肆妓馆都是交相吟诵,而现在公孙贺看见,顿时起了心眼,随即说道:“派人将这个交给皇上,让皇上亲自看看。”
小皇帝看后,在公孙贺的怂恿下,再次发表了檄文,传遍天下,连刘玄那边都亲自派人送了去。
檄文这样写道:
“先帝驾崩之时,托孤于上官氏,然则此獠不思忠君报国,尽图我公孙天下;夫成家之天下,乃公孙家之有,非上官氏独断,今云。。。。。。。。。。。。。。。。。。尔成家之百姓,唯成家所善行,非公孙氏者,难得成家之天下;佞臣上官尹风,独断专行,嚣张跋扈,任人唯亲,欺上瞒下,夫成家之百姓,尽得而诛之,持上官氏之首级者,赏公侯不论,此布告于中外,广传天下,咸使闻之。。。”
奉天三年二月二十六,山东,济南府济南城
一匹快马冲进城内,百姓纷纷让道,锦衣男子在一处衙门口停下后,快速的跑了进去,衙门口写着四个大字……“北镇抚司”。
黄维得到消息后立马去了行辕,此刻上官尹风恰巧不在行辕,而是在位于城北的讲武堂中,亲自给三期学员授课。
“今天本王给诸位讲的是火枪的制作。。。”
“王爷。。。”黄维急匆匆的来到讲武堂,打断了上官尹风的讲话:“紧急军情。。。”
上官尹风让助教先讲,走出门,将门关上,问道:“什么情况。”
黄维将信件递给上官尹风:“刚刚从南阳发来的。”
上官尹风打开信,撕掉封皮,仔细看了起来,然后将信件递给了黄维,怒骂道:“狗曰的不知好歹,传令下去,众将傍晚到大殿议事。”
“诺。。。”
大殿中,上官尹风还没有到,但殿中赶来议事的将领都已经开骂了,当中以曹真最为激动,甚至嚷嚷着直接从宛陵打到长沙去,就在众将骂骂咧咧的时候,上官尹风带着笑容走进大殿,坐上了高台上的王座上。
“参见王爷。。。”
“行了,别叫王爷了。。。”上官尹风说着骂道:“以后我不会称呼本王了,现在我就是一介白身,既然得力不讨好,那么还那么用心干什么?”说着上官尹风已经表现出了一脸的委屈以及难过。
“王爷,这群狗东西真是不知好歹,我们。。。”
曹真话还没讲完,上官尹风便怒喝道:“刚刚已经说了,不要叫我王爷,我现在只是一介白身,与成朝已经再无瓜葛了。”
演戏要演足,所谓死忠粉,就一定要让他们都成为自己的死忠粉,以前是碍于上官尹风的武力以及爵位,现在不同了,讲究的是个人的魅力。
上官尹风说着活活的挤出了几滴眼泪,朝着洛阳的位置双膝跪了下去,沉声道:“先帝啊,不是臣不忠不孝,乃是皇上听信谗言,臣也无能为力,臣辜负先帝临终托孤之举,臣有罪,无颜面见您啊。。。”说着便放声大哭起来。
殿中众将见状都跟着跪了下去,闻声而来的阴丽华看见上官尹风跪在高台上大哭,于是忍不住跟着掉了眼泪,缓缓的走进去想要搀扶起上官尹风。
上官尹风见着阴丽华来了,摆了摆手,让她离开,然后站起身,看着起身后的众将道:“都听好,今日开始,我与成家王朝不再有任何瓜葛,我上官尹风,为天下百姓而战,为天下繁荣安定而战,尔等,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我等誓死效忠主公。。。”
上官尹风的表现可谓淋漓尽致,第二天便传遍了整个济南城,三天时间传遍了济南府,不到半个月,整个山东都知道了,势头更是朝着河南、扬州、河北而去。
上官尹风更是亲自告诉黄维,要干一件大事,并亲自手书了一封信,派黄维亲自前往一趟洛阳,并传授机密要事。
“主公,传檄给各地的行文已经出发。。。”自上官尹风断开和成家王朝的纠葛后,手下的人便都改了称呼,黄龙走进大殿后,如是说着。
“你且去督促练军,我到讲武堂去一趟。”
“主公。。。”黄伯涛看到上官尹风亲临讲武堂,便躬身出迎。
上官尹风今天要做的就是给三期学员亲自讲授火器。。。
粱箜现在是山东布政使,掌管山东行省的庶务,虽然上官尹风不再是成朝的王爷,但治下所有的官职与制度基本上都是按照以前来施行。
“大人,底下有不少百姓前来衙门,说要纳粮。”一名小吏走进布政使司衙门,朝着正在办公的粱箜说道。
不仅小吏,就连粱箜都在纳闷,自山东堪平以来,上官尹风所发布的免除税赋的命令便早已传遍了整个山东境内,百姓已经不再需要给朝廷纳粮,当然,百姓倒是不管谁是朝廷的主人,只要山东是上官尹风在管,那么他们就都听谁的。
第三百二十七章 打劫交趾()
第327章:(打劫交趾)
济南城
上官尹风正在仔细的研究着战船,虽然以前不知道,但郑和宝船以前倒是在网上看到过复原图,此刻正在凭借着稀薄的记忆力将其画在图纸之上。
黄维躬身站在一旁,上官尹风没有抬头,语气平和的问道:“怎么说的?”
“回主公,按照主公的意思,最终将好处给了他们,刘玄也答应了从项城让开道路。”
“嗯。。。”上官尹风现在的驾驭之术用的非常的完美,于是接着问道:“他们说时间没有?”
“回主公,那丞相赵萌说十五天之后项城大军撤离,直接前往南阳。。。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派了心腹手下前往宛城,并带着您的亲笔书信。”黄维低头说着。
之前黄维出使洛阳,其目的在于说服刘玄让开项城的道路,方便南阳守军从项城进入楚地,由楚地北上赶来济南,意图很简单,上官尹风既然不是成朝的亲王,那么也没有必要再为成朝卖命,扼守南阳已经是没有任何必要,况且上官尹风现在的意图还在东边,南阳作为战略要冲,对于上官尹风而言,已经成了鸡肋。
“好。。。”上官尹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传令下去,命曹真与宋时秀率领麾下骑兵赶往接应,还有,顺便问一下宋子江那边,樊崇和刘盆子到底抓到没有,我可没有多大的耐性跟他磨蹭。”
“诺。。。”
李延庆在撤回济南之前,便攻破了寿春,樊崇、逄安带着刘盆子再次逃入砀山,上官尹风旋即下令宋子江带军两万在砀山围剿,李延庆率骁武营撤回。这过完了年,剿灭继续,但战果却有些不尽人意,在砀山的围剿战颇费粮草,使得上官尹风还有些心疼。
黄维下去后,邓禹接到命令终于从右北平赶来济南:“末将参见主公。”
望着邓禹,上官尹风先是很认真的拍了拍邓禹的肩膀,然后才说道:“仲华,我有一件事情要办,思来想去,还非得是你去才可以。”
主公称呼属下的表字那可是一种荣幸,即便是黄维,上官尹风这么多年来还从未称呼过其表字,而邓禹也算是头一遭,听闻上官尹风喊自己的表字,邓禹受宠若惊的单膝下跪道:“旦请主公吩咐。”
上官尹风心里很是舒服,于是也不表示,光顾着自己走来走去道:“如今北平与新城的建造颇为耗费钱粮,银子现在倒不是大问题,但粮食却有些问题,而且运河的修建,现在每天消耗的粮食就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现在把我给惆怅的啊。”
“主公,可是让末将去边塞抢粮?”邓禹在右北平担任大都督,防御乌桓和匈奴人,频频打退匈奴人的进攻,为上官尹风守好了北疆要塞。
上官尹风闻言大笑起来,然后说道:“匈奴人和乌桓人自己都要来打劫我们,你却要去打劫他们,有魄力。”随即话锋一转道:“确实是打劫,不过不是匈奴人,而是这里,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