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要救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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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要救潘金莲-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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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居然就是蔡京的密使赵尔!

    赵尔原本是去忙着追捕抢走《司徒遗书》的马奎了,不料却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看他头上缠着布条,手腕吊着绷带,却原来是受了伤,只怕就是在与马奎的搏斗中受的伤。

    那个在悍妇要杀徐恩和武松时,为徐恩和武松讲话求情的神秘人,自然就是他了。

    徐恩一见赵尔,连忙上前按照官场规矩施礼,道:“见过赵大人!”

    作为蔡京的门生,对于蔡京的密使,徐恩当然还是不敢不敬的。何况,论官职,赵尔也确实较他为高,按照官场规矩他也必须向赵尔行礼。

    赵尔神情抑郁,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张大户人固然奇丑无比,声音也尖细难闻,让人一听便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他不笑还好,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形如鬼魅,对徐恩道:“徐知县,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赵大人。若不是他为你说好话,你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徐恩怒喝道:“本官乃是堂堂清河知县,难道你真敢谋害朝廷命官不成!”

    话一出口,意思到说得很是不妥,这相当于是否认赵尔的救命之恩了,忙又对赵尔施礼道:“多谢赵大人救命之恩!大人,张大户这厮,平素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又煽动数万乡民围困县衙,反对变法,并且还私养军队,意图谋害本官,简直就是造反,罪大恶极,王法不容,请大人。。。。。。”

    “好了!不要说了!”赵尔冷冷一声断喝,道,“徐恩,张大户是什么样的人,本使难道不比你还清楚?本使若是信他不过,又怎么会到他府上来做客?他若真是十恶不赦,又怎么会听从本使的话,饶你和武松一命?”

    徐恩还想辩解,赵尔却不再理睬他,目光一转,看向武松,道:“武松,本使到来,你怎么还动刀动枪的?还不快快给我放了大管家!”

    大管家一见赵尔为自己说话,眼睛一亮,露出希望。但,武松却没有立即从命,仍然把钢刀架在大管家脖子之上,朗声道:“赵大人,知县大人刚才所说,句句是实,还请明察!”

    赵尔面色一变,道:“你先放了大管家再说!”

    武松拒不从命,道:“这厮助纣为虐,也不是什么好人,理应严惩!”

    赵尔大怒,喝道:“武松,你好大胆子,连本使的话也敢不听么?”

    “我就说,这狗贼应该直接杀了!”这时,一个破铜锣般的声音响起,却是那悍妇说话了。悍妇满脸横肉颤动,一双乌龟眼似的眼睛死死盯着武松,充满了恶毒。

    这悍妇平时稍不顺心,就要害人,这些年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武松几次殴打她的弟弟黄历,还把黄历给关押入狱,她自然更加恨之入骨,怎肯放过武松。

    此时,由于张大户和悍妇的出面,张府奴才和护院私兵们又纷纷手持兵器,围拢过来,利箭对准了武松。他们虽然仍旧顾忌大管家在武松手中,但只要张大户和悍妇以及赵尔一声令下,就会对武松下手。

    徐恩担心武松进一步触怒赵尔,忙道:“武松,既然赵大人有令,你就先放人罢!”

    武松情知赵尔是大奸臣蔡京的使者,从内心里就抵触这厮。但,此时自己和徐恩身处险境,这厮又好歹是上司,便道:“赵大人的命令,武松自然不敢不从!”

    他口里如此说,却并没有真的立即放了大管家,而是一指周围的张府护院私兵,道:“不过,张家堡私养军队,意图谋反,证据就在眼前,赵大人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赵尔冷冷道:“张大户家大业大,平时又积善行德,难免得罪一些恶人,多养一些护院家奴,这也在情理之中,有什么大不了的?武松,你身为都头,凡事都要讲证据,怎么可以随便污蔑好人?”

    张大户还积德行善?还是好人?赵尔这话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居然和当日大管家在衙门里对徐恩和武松说的一样。武松和徐恩自然也就明白了,这厮的屁股是坐在哪一边了。

    只是,赵尔乃是蔡京密使,来清河县除了是要争夺那本《司徒遗书》,也肩负着督导徐恩推行变法改革之责,而张大户作为清河县本土首霸,正是变法改革首先要针对的对象,何以赵尔此时却完全站在了张大户一边?

    (kuqiutuijianpiao)

第一百二十九章 砍手刀法() 
武松忍不住冷笑道:“赵尔,你到底收了张大户这厮多少好处,居然如此信口雌黄,包庇纵容?”

    “大胆!”赵尔顿时暴怒,喝道,“武松,你简直是自己找死!本官好意为你求情,救你一命,你不但不思感激,还口出狂言,就别怪本官无情了!”

    实际上,赵尔是真的有几分欣赏武松,这才在悍妇要杀他时,说好话把他留下。但,现在武松的这话,却无疑彻底触怒了他,让他也动了杀机。

    悍妇等的就是赵尔的这句话。

    她早就定了要杀武松的决心。只不过要给赵尔几分面子,这才暂时隐忍。现在,连赵尔也动了杀机,她哪里还会犹豫。

    悍妇扯着铜锣般的破嗓子,一指武松,一声吆喝:“还不放箭射死他!”

    周围的奴才和护院私兵们,虽然顾忌有大管家在武松手中,但悍妇下令,不敢不从,立即纷纷放箭,射向武松。

    武松也没有料到,这悍妇居然恶毒如斯,连大管家的性命也不顾了。

    悍妇不顾大管家的性命,武松自然更不会把这家伙的性命看得比自己还重。眼看四面利箭射来,他连忙一把抓起大管家,把他当成了一面活的人体盾牌,四面舞动,抵挡来箭。

    这种“就地取材”做盾牌以抵挡利箭的做法,可以说也是受马奎在坟场用棺材盖挡箭的启发。

    “啊!”惨叫声中,平素在张家堡位高权重、不可一世的大管家,顿时被射成了刺猬,结束了他可耻的一生。

    说时迟,那时快,在大管家中箭断气的同时,武松便把他的尸体往地下一丢,借此掩护,快速冲向张大户。

    他的目标,自然是把张大户擒在手中。

    料想不到,悍妇居然会置大管家的姓名于不顾,悍然下令放箭。大管家作为人质的价值丧失,武松自然就要抓住一个更有价值的人质。

    此时,他和徐恩身陷险境,抓住张大户做人质,几乎是自保的唯一方法。

    那张大户既矮又瘦,在武松面前自然绝无还手之力。但他毕竟是清河县首霸,确也胆色过人,眼见天神般的武松豹子一般扑来,他居然能冷静应对,借着自己身材矮小的优势,朝身后悍妇的裤裆里一钻,就从悍妇的胯下钻了过去。

    武松又好气又好笑,前扑之势不减。新的目标,自然是那悍妇。

    在张家堡,张大户平时其实还要听悍妇的。因此,抓住悍妇作人质,自然也是一样。

    那悍妇平素在张家堡作威作福,不可一世,骄横蛮狠到了极点。但,面对武松突然扑来,却吓得呆若木鸡,一时居然不知闪避。

    武松眼看就要抓住了她,却不得不猛然住手。因为,由于悍妇没有闪避,武松这一抓竟是抓向她那肥嘟嘟的胸膛,想想都会让武松恶心呕吐。

    武松想另行出招,改抓悍妇脖颈,以控制住她。但,就在这时,赵尔一声怒喝,跨步上前。他左手受伤吊在胸前,右手便猛然一掌,击向武松,护住悍妇。

    武松天生神勇,现在又已经突破了《达摩心经》的吐纳之术,身体更为强壮。如果是对付一般的人,三五个自然都不在话下。

    但,作为大奸臣蔡京的密使,赵尔毕竟也是有两下子的。他的身手比起马奎固然不如,但在此时的武松面前,却绝对可称为高手。

    他一掌击来,虎虎生风,武松闪避不及,只好挥拳格挡,碰地一声,顿时被震得整条手臂都被麻木了。

    这一来,便丧失了扣住悍妇做人质的契机。赵尔不容武松喘息,紧接着又一掌击来。

    武松不敢再用手去格挡。一不做,二不休,管赵尔官大官小。这家伙既然是大奸臣蔡京的密使,又和张大户勾搭成奸,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武松不必对他留情。干脆舞起手中钢刀,一刀便向赵尔打来的那一掌斩下。

    徐恩在一旁惊呼:“武松!你怎么可以对密使大人动武?以下犯上,这是重罪,还不快快住手?!”

    但,武松情知,今日自己和徐恩低估了张家堡的势力,身陷险境,若不能制服赵尔、张大户和悍妇中的一人作为人质,就只能束手就擒,必死无疑。

    故,对于徐恩的呼喊,他自然置若罔闻。

    武松不肯从命放了大管家,赵尔本已恼怒。现在,武松拿出拼命的打法,居然持刀向自己攻击,这更令赵尔彻底被激怒。

    他出掌一变,躲过武松劈来的一刀,再一变,化掌为爪,迅疾地向武松抓来,口里怒骂道:“既然你要自寻死路,本使就只好送你一程!”

    武松看见赵尔那爪,指甲森森,劲风呼呼,显然颇具功力。这原本就是赵尔的鹰爪拳绝招。

    对于这种鹰爪,武松仍然不敢硬接,立即刀招一变,又一刀向那鹰爪横斩而下。

    他此时才突破《达摩心经》的吐纳之术,连第一重都没有练成,功力实在有限,无法和赵尔硬拼功力,只能挥刀向赵尔的手猛砍。赵尔一手击来,他就一刀砍去,这简直可以称为“砍手刀法”。

    张大户刚从悍妇胯下钻过,出了大丑,羞怒难当,此时便尖着嗓子大声喝令那些家奴和护院私兵,道:“你们还不快来帮赵大人!快点上啊!”

    此时是赵尔和武松斗在一起,家奴和私兵们自然不敢再随便放箭,以免射中赵尔,只好挺着刀枪上前,要和赵尔一起围攻武松。

    赵尔更加怒不可遏。他是官场中人,却也常想以武林高手自诩。但来到清河县之后,接连遇到高手,甚至还不是童贯密探马奎的对手,之前在追捕马奎的过程中居然负伤。此时,连一个小小的清河县都头都敢公然反抗他,而且刀刀砍他的手,使他久拿不下,还要张家奴才们帮忙,颜面何存?

    他一咬牙,一声暴喝,避开武松砍来的一刀,忍着头部的伤痛,快速栖身向前,终于使出自己最厉害的绝招,一掌切中了武松颈部的大动脉。

    武松顿时觉得脑中一黑。赵尔再一掌,切中了他的另一面颈部动脉。飞起一脚,武松再也无法闪避,被踹中腹窝,跌入旁边的人工湖中。

第一百三十章 公然行贿() 
武松一跌落入湖,悍妇便大叫:“快快放箭射他!射死他!”

    奴才和护院私兵们立即纷纷弯弓搭箭。

    “不必!”赵尔冷喝道,“这厮连中本使两掌,都在要害,焉有命在?没的浪费了箭,让血水弄脏了这一湖好水!”

    奴才和私兵们见赵大人发话,只好又把弓箭收起。

    武松面部向下,漂浮在湖面之上,果然不再动弹。他的面部都浸没在水中,就算赵尔这两掌没有把他打死,他只怕也会被湖水窒息而死。

    赵尔得意洋洋地向人工湖上一望,但见湖水澄清如镜,倒映着蓝天白云,四面山色,真个是风光如画。赵尔笑道:“张大户,大奶奶,你们家这人工湖可真是美啊,赶明儿我得建议公相大人,也在他府上修这么一个大湖!”

    “那就太好了!”张大户又从悍妇的胯下钻了出来,露出满口黄牙,笑道:“赵大人可以禀明公相,如果公相府上也要引水建湖,那所有的费用,就由我张家堡赞助即是!”

    赵尔干笑道:“好说!好说!本使定然会将大户老爷的这一番孝敬之心,细细禀明公相大人。”他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还是你们这些人无官一身轻,好享受生活啊。像本使承蒙公相大人信任,四处奔波,虽是为公相和朝廷办事无怨无悔,但四海为家,风尘仆仆,确实也是有些累了!”

    张大户是何等狡诈之人,自然立即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马上笑道:“赵大人说得是。您也该当有个家好好的修整一下了。张某虽然贫寒,但在汴京城里,也有一个小小的院落。我们是乡下人,平时在清河县住习惯了,也不能常去汴京。那个院落,就送予赵大人作为安家之所,还请赵大人笑纳如何?”

    赵尔大喜,道:“这却如何使得?”

    这时,悍妇也扯着破铜锣般的嗓子,骂张大户道:“这确实使不得。你这死矮子,恁地小气!那个小院落里别说修人工湖,就是一个水井也容不下,如何可以给赵大人安家?”

    赵尔面色一变,以为悍妇不愿意将京中房子送给自己。张大户也道:“夫人,那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悍妇对赵尔笑道:“大人见谅!我们家这死矮子,整天只知和那些狐媚子厮混,哪里懂得什么经济!就是在京城买的房子,也是极要不得的。还是我在汴京皇城边上,另外购得宅院一处,虽然也太小了点,但离皇城更近,地理位置更优越,就把这一处院落送给大人如何?”

    原来悍妇有心结交赵尔,是要送给他一套更好的院落。赵尔欣喜不已,再也顾不得装假正经,大笑道:“如此就多谢大奶奶了!大奶奶放心,赵尔回到汴京,先不忙安家,一定先向公相大人禀明张大户赤忠一片,大奶奶女中巾帼,我想公相大人未来定然是会对你们厚爱有加的!”

    张大户和悍妇大喜。张大户故意在自己的老婆面前装天真,笑道:“夫人,你在京城又买了一个大院落,如何连我也不告知?”

    悍妇一见张大户那丑态,一阵恶心,皱眉喝道:“为什么要告知你?你除了每天玩女人,还懂什么!难道是对我在外做的买卖有不满么?”

    张大户忙赔笑道:“哪里哪里!夫人快别误会,只是你的眼光一向高于我,我想向你学习学习而已!”

    赵尔笑道:“大户对大奶奶,真是一往情深,这连我都能看出来的!”

    悍妇正要说话,一眼望见湖上,几个家奴正划着小船,要去把武松捞上来。悍妇突然眉毛一竖,喝道:“慢着!那武松的尸体,不必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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