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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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界-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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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季抿了抿嘴,大方地笑着说:“天快黑了,支书你要当心着凉。”

    众人都笑了,吕大峰说:“快到屋里坐,我刚刚从菜园子里摘了青菜,你们两个可是真有口福,我亲自下厨,苏记者来了,我要好好表现一下。”

    陆良说:“你的野鸡还有没有?”

    吕大峰说:“有啊,怎么以,你又想带给领导?”

    陆良一指苏季,说:“这次不用送了,报社的领导亲自来吃了。”

    吕大峰说:“还有最后两只,我给你留着呢,你再不来,就放不成了,天越来越热,再想吃,要到冬天了。”

    周扬说:“我终于不用自己做饭的,还是陆良面子大,每次来都是支书亲自下厨,我在这里可都是自己做饭,逼我的这个以前不分酱油和醋的人都能炒出一桌子菜了。”

    陆良听了,笑着说:“好啊,看来你到这里来真的是全面发展啊,做饭没什么啊,这是热爱生活的表现。你看你,现在精神状态也好了,整个跟换了个人似的。”

    几个人在屋里坐着聊天,吕大峰去厨房里忙活,吕大路又叫来几个比较熟的小组长,周扬叫了两个厂里的骨干,等吕大峰从厨房里出来,屋子里已经有十多个人了,他又跑回去加了两个菜。

    当晚,由于好久没有见到陆良,大家酒兴很浓。陆良自从当了所长,在派出所也不能完全表现自己的真性情,总感觉是戴着一副面具在生活。到了这里,面对这群熟悉的老相知,他也完全放开了自己,还有一点,苏季又坐在了他的身边,似乎时间又回到了他在这里工作的日子,虽然条件艰苦,但充满了开心与欢乐。

    当晚,陆良大醉,又睡在了吕大峰家的沙发上,苏季则睡在了村公所。

六十五、救人() 
第二天陆良老早的醒来,吕大峰又去田里忙活了,他走到村公所,门开着,苏季不在,宝马车停在那里。他本能地向他们曾经登上过的那个山坡走去,果然看到苏季一个人站在上面,他赶快跑了上去。

    山里的早上还是有些冷,苏季披了一件外衣,陆良走过去,苏季有些不开心。陆良急忙问:“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

    苏季说:“不让你喝那么多你还喝,醉得跟个傻子似的。”

    陆良明白了,她是怪自己昨晚喝得太多,她本来到这里是想与他度过更多的共同时间,没想到来了后先是被周扬截了去,晚上又喝多得不醒人事,让她一个人失落地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陆良有些抱歉,女人天生lang漫,而自己昨晚的确是不解风情,坏了她的情绪。他走过去,从背后环抱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轻声说:“对不起,我好久没有这样放松了,不由得喝多了。”

    苏季整个人都软在他的怀里,说:“到后面去吧,下边有人看得到。”

    陆良弯腰把她抱起来,绕到山头的另一边,找了个草多的地方,坐了下来,把苏季放在自己怀里。苏季翻身坐起,双手搭上他的肩头,温热的嘴唇就凑了上来。陆良低头迎上去,二人激烈地胶缠在一起。苏季紧紧地抱住他,越抱越紧,似乎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陆良也紧紧地抱住她,双手纵情地在她身上抚摸着,淡淡地,两人意识有些模糊,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可能感知到的对方,其它的一切都不再存在

    两人一直在山后缠绵到太阳升空,苏季还软在陆良怀里。陆良推了推他,说:“要吃早饭了,懒虫。”

    苏季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还是不愿起身。陆良把他抱起来,替她整理好衣服,对她说:“你先下去,回村公所,我随后下来。”

    苏季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才下去了。陆良又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确保没有异常,才点上一支烟,慢慢地走了下去,直接走进了厂子里。

    第二百四十八章两辆大型的吊机已经开进了工厂,周扬和李传义正在指挥着吊机把罐子立起来。由于有了安装第一个罐子的经验,这次周扬指挥起来熟门熟路,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把的一个罐子吊了起来,与基座固定在一起,深入地下几米深。然后周扬又指挥着工人把一种像混凝土一样的东西倒进深坑里。

    陆良问:“这是混凝土么?”

    周扬说:“是一种特殊的混凝土,里面加了一种东西叫锚固剂,可以增加混凝土的密实度,这个罐子就会被牢固地固定在地下了。”

    陆良称赞道:“你别说,这东西还真有学问。”

    到了中午,三个罐子全都固定住了,剩下的工作就是把上面的一些管子连接起来了。陆良想到明天还要上班,就向周扬道别。他也充分相信周扬,跟他相比,自己完全是个外行,他不会去做一些外行指挥内行的事情,跟大多数的政府官员相比,他没有那么强的指挥欲和控制欲。

    由于忙着立罐子走不开,周扬和李传义都没有出来送他,临分手,陆良特意问周扬:“上次回去看到孩子没有?”

    周扬说:“看到了,跟着她妈挺好的,还叫了我爸爸。”陆良看他眼眶有点红,都说女儿是父亲的贴身小棉袄,同时也是每个父亲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陆良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好好干吧。”说完,转身离开了。

    他走到村公所,叫上苏季,一起向吕大峰告别,吕大峰想挽留他们在家里吃午饭,陆良说:“昨晚喝多了,吃不下,就先走了。”

    宝马车一路飞驰,到了宁海天还没有完全黑。陆良望了望苏季,问:“一起吃晚饭么?”

    苏季的情绪有些低落,摇了摇头,说:“算了,你还是先回家吧。”

    陆良也没有坚持,他知道这个时间肖菲应该是在橄榄小区,就把车子开到医院旁边停下,苏季有些不情愿下车,冲着他呶了呶嘴,陆良凑过去,轻轻地吻了她一下,苏季说:“没事的时候别忘了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会想你的。”

    陆良摸了一下她的头,说:“好的。”

    陆良刚想下车,突然从医院里跑出一个人,二十多岁,脸色苍白,一手捂着右大腿,鲜血正从手下往下流,后面十几米后五六个人拿着刀追了上来。前面跑的人体力渐渐有些不支,跑出大门后脚步有些踉跄。陆良赶快加了一脚油门,开了过去,停在年轻人的面前,按下降下窗子,对他喊道:“快上车!”

    年轻人有些意外,但看到后面的人越来越近,打开后门,坐了进来,陆良起动车子,箭一般驰向前方,瞬间,把追上来的人甩在了后面。

    宝马车拐过一个拐角,驶入快车道,彻底把后边追赶的人丢得无影无踪。陆良放忙了速度,问:“情况严不严重,我是先送你去医院呢还是先送你去派出所?”

    年轻人有些紧张,说:“麻烦你送我去医院吧?”

    陆良问:“那么要不要送你去派出所呢?有人伤害了你,我要到派出所报案啊?”

    年轻人说:“不必了,我不想给政府增加麻烦。”

    陆良说:“是么,你真是这样想的?”

    年轻人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陆良说:“谁都有可能会救你啊,因为不救你的话,你的命可能就没有了。你是被从医院里追出来的么?”

    小伙子说:“我因为欠钱,被他们几个追杀,先是在别的地方砍了我几刀,腿上的伤就是当时留下的。我咬着牙,捏着腿跑到医院治疗,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治,他们就追到了医院找我,我赶快又跑了,刚出医院,就遇到了你。”

    年轻人没有说话,陆良问:“你叫什么名字?是那些人伤的你么?他们为什么要追你?”

    面对陆良的一连串问题,年轻人只说:“我叫杜仲。”

    经过简短的交谈,陆良感觉这个年轻人一定有隐情不想说,不然他不会这么害怕去派出所。

    陆良想到了苏达钧治病的市立一院,就驱车赶到那里,下了车,搀扶着杜仲到了急诊室。医生看了看他大腿上的伤势,说:“去急救室治疗一下,止住血,清洗一个伤口就行了。你命大,这伤虽然看着吓人,但没有伤着要害,如果再往下偏两公分,刺着大动脉,你就麻烦了。”

    陆良陪着护士把杜仲一直送进急救室,然后他给钱老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有事,让王立四兄弟赶快到市立第一医院来。听陆良说得焦急,钱老四不放心地问:“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陆良说:“我没事,半路上救了一个人,可能形势比较危险,我需要人手帮忙。”

    钱老四说:“好,我马上叫他们几个过来。”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王立他们就赶过来了。

    陆良拉着王立到了外面,四下无人时,说:“王哥,今天我在街上救了一个人,他是被人追杀的,很可能有什么不想说的隐情。我感觉这个人对我们有用,哥几个就在这儿守一下,我先把这位记者送走,马上就回来。”

    王立看了看苏季,他觉得苏季长得实在是漂亮,但由于跟她不熟,听说他是记者,也没往另的地方想。他从腰里掏出双节棍,说:“你放心地去吧,我们准备好了,有我们哥四个在这里,没人动得了他一根毫毛。”

    陆良说:“千万不能大意,我担心他被什么团伙追杀,既然他们能追到人民医院,也可以找得到这个地方。就里面这小子目前的状况,除了医院,他不可能去别的地方,所以我担心他们会找上来。”

    王立说:“知道,只是真的有必要这么保护他么,我们又不认识他?”

    陆良说:“这小子不敢去派出所,我想一定犯了什么事,他不愿报警,那么你们就不要跟他讲我是警察,以免惊动了他。”

    王立说:“好的,明白,我就说你是我们的老板。”

    陆良说:“随便你们怎么说,哥几个先辛苦着,我去去就回。”

    说完,带着苏季开着车走了。

    在路上,陆良说:“抱歉,把你的车弄脏了。”

    苏季看了看后面,说:“座垫上没事,就是脚垫上滴了些血,到时你赔我一套脚垫就行了。”

    陆良笑着说:“没问题,改天一定送你一套新的。”

    送走了苏季,陆良赶快打了辆车回到橄榄小区,一家人正在等着他吃晚饭,还好,肖菲没有什么异常表现,他的忐忑不安的心情才算平静下来。

六十六、这人我要了() 
再说医院那边,到了晚饭后,杜仲被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大腿上扎上了绸带。医生说:“没事了,好好静养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哥几个跟护士一起,把杜仲弄到床上,护士挂上针水之后,叮嘱了一下注意事项就走了。

    王立看了看杜仲,掏出烟来,问:“抽不抽烟?”

    杜仲摇了摇头,王立把烟点上,问:“怎么被人捅的,跟哥讲一讲?”

    杜仲没说话。

    王立也不生气,说:“告诉你啊,要不是我们老大救了你,可能你的小命就没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杜仲还是不说话,杨超仁脾气火爆,有些按捺不住,上前指着杜仲说:“我可告诉你,我们只是想关心你,不是想害你,要是想害你,我们也不会来这里,你不相信我们就算了,到时别后悔啊。”

    正说着话,外面走廊里传来零乱的脚步声,几个人探头探脑地走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杜仲的时候,有个人叫了一声:“这小子在这个房间!”

    听到叫声,六七个人一下子涌了进来,杜仲一看,全认识,正是下午那些个追着他砍的人。陆良猜得不错,这几个人果真没有放过他,一路的找了过来。

    杜仲有些紧张,王立走了过去,冲着那六七个**声八气地说:“哎,哎,小声点,这是医院,住的都是病人,不是菜市场。”

    为首的是一个瘦子,三十岁上下年龄,脸色和嘴唇都是黑的,一副营业不良的样子。他看了看王立,说:“你是他什么人,是不是想保护他,我告诉你,我们是要他的命的,如果你还想多活几天,就离远点。”

    王立笑了笑,轻蔑地说:“要人的命你们来错了地方吧,这是医院,医院是救人命的地方,我劝我们,还是走吧,不然,自己也会住进来。”

    听他这么一说,黑瘦子说:“那么你是不打算让开了?”

    王立摇了摇头。

    黑瘦子回头招呼了一声:“亮家伙!”

    他这一嗓子过后,身后的人纷纷抽出了藏在衣服下面的长刀短刀,冲着王立就要砍。

    刘业华在后面叫了一声:“住手!”说完将他的标枪拿在手上。

    这几个人愣了一愣,没明白这个人拿根标枪要做什么。

    刘业华从病床后面走了出来,抬手举起来标枪,冲着他们就投了出去。

    黑瘦子吓了一跳,没想到这里竟然成了田径场,他赶快想低头避过。还没等他低下头,一阵风声已经从耳边划过,他心说:“坏了,不知道哪个倒霉蛋要受伤!”

    等他回过头去看时,只见那根标枪正钉在走廊外面的墙上,标枪头扎进去一半,整个标枪还在急剧地颤动着,发出嗡嗡的呼声。

    标枪从人群中穿过,没有扎到任何人,很显然,刘业华是手下留情,黑瘦子顿时感觉后背上一阵冰凉,有汗水涔涔流了下来。

    刘业华冷冷地说:“我以前扎穿过别人的脑袋,跟串糖葫芦一样,不知哪个想试一试?”

    黑瘦子的几个兄弟开始退缩了,他们本以为如果杜仲在这里,也只会是他一个人,没想到他身边竟然站了这么几个凶神恶煞,再看看王立手里的双节棍、杨超仁身里的西瓜刀,这几个人显然都不是好惹的,于是相互使了个眼色,对躺在病床上的杜仲说:“你以后小心点,别让我们再碰到你。”

    王立说:“碰到你还能怎么样,你到时敢动他一根手指头,你给我走着瞧,快滚。”

    黑瘦子带着人悻悻地走了。

    杜仲感激地说:“多谢哥几个救了我,但我真的不能说他们为什么找我,我说了会死的。”

    刘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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