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吴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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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吴掌柜- 第4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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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粗声粗气的汉子口中吧唧吧唧个不停,时不时歇下来咕叽咕叽的喝水,嘴巴里面嘟囔抱怨个不停:“他妈的,这种苦差事怎么落到咱们哥俩手上了,在宿州码头上,我瞧着那玉麒麟就一阵心虚,再怎么说我刚刚为帮里留了血,不带这样折磨人的。”

    另外一个嗓音稍尖的男人咕噜喝了一口水,冷笑道:“这还没开始下手,你就虚成这样,我觉得你该找个郎中,开点十全丸补一补。”

    那个粗声粗气汉子正是宿州码头被自己的刀刃割伤了的汉子,当时船队远去,自己人集中的时候,少不得受了一阵奚落,此刻被对方这么一挤兑,再也忍不住火冒三丈。燕青早已习惯了黑暗,眼见对面的那个黑汉腾的一下立了起来,那只未受伤的胳膊也不和对方招呼,直接轰的一声就冲了过来,燕青知道对方使的是一招弓步拳,这蓄势待发之力,十分之刚猛,他对面的那个汉子则瘦得多,身高甚至还不到对方的胸口,对方猝不及防发招,在燕青看来,瘦矮子似乎完全无招架之力。

    燕青为瘦高个暗暗担忧的瞬间,出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瘦矮子身形十分之灵活,粗声粗气汉子弓步圈快要贴脸的一瞬间,他身形一挫,顺势在对方的脚上用了一个燕青相扑中常用的‘拌’字诀,胜负几乎瞬间逆转,粗声汉子来不及稳住声形,直接被带飞了起来,不下两百斤的身子如沙袋般轰的一声落在地上,让燕青好奇的是,这汉子落地后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只见他闷声闷气的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横了对方一眼,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灰头土脸的蹲在那里开始大吃大喝。

    “算你还识趣,如果你刚刚大呼小叫,恐怕此刻早见了阎王去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都是兄弟,我不和你计较。好不容易遇到这么样的一次大买卖,就那胖知州抬回去的那两箱宝贝,估计都够你我兄弟吃喝几年不愁,把这帮人拿下,你我这辈子估计能收山当福禄之人了。只是那玉麒麟是个硬点子,那燕青本事估计也不赖,这事成不成还另说。”

    “你我本来就是在这水里送人吃板刀面的,顾忌这顾忌那,哪能成事,我也提前打听清楚了,那玉麒麟虽说能棒打河东猛虎,浪子燕青能射百步大雕,但抵不住我们这水中蛟龙啊,到了哥几个的地盘,让他直接变成水里的王八。”

    燕青越听越气,猛然听到对方直接骂自己的主人王八,直接大喝一声现了身形,手上更是没闲着,上好短箭的一只弓弩倏忽间激射而出,这一下来得太过突然,原本让马歇歇,自己趁机进点干粮的二人没想到草丛里藏着这么一个扎手的人物。粗声粗气汉子一愣,被一旁精灵的瘦矮个拉过来当了挡箭牌,距离实在太近,箭矢连羽尾都射进了对方的胸腔,粗声粗气汉子和刚刚被摔到地上一样,没有发出一阵响声,估计活不成了。

    “风紧,扯呼。”瘦矮个也十分之机敏,象征性的向被自己刚刚阴了队友吼了一声,手中一只甩手箭朝燕青脸面回射的同时,身子早已朝离自己较远,在河边嚼食枯草的快步奔去,为了防止对方在背后再次放暗箭,他整个身子攀附在马肚子上,燕青第二只弩箭不偏不倚,射到了马股上,那匹烈马吃痛,往前奔跑得越发激越,一转眼的功夫,瘦矮个连人代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刚刚对方朝自己射过来的一支甩手箭,燕青用弓弩往外一格,却射到了另外一匹快马身上,此时只见那匹马瘫软在地上,口吐白血,箭矢所在的位置,更是冒出腥臭无比的黑血,对方看来在甩手箭煨了奇毒,暗自心惊的燕青忍不住头皮一阵发麻,刚刚如果被对方的毒箭射中,恐怕现在就是眼前这死马的下场了。

    眼看追人无望,他蹲下来探了探那个刚刚中了自己一箭的粗声粗气汉子,却早已没有了进气。对方被自己只是射中了肩胛骨,按理说不该这么不济,他将对方的身子往外一翻,发现对方致命的伤口在背上,那里面同样有一个箭孔,瘦矮个暗藏的甩手箭也不知是失了手还是对方有心杀人灭口,就不得而知了。

    燕青二话不说,回到船上,向卢俊义禀明了一切。卢俊义也情之不妙,往邻船快步而去,很快从邻船船腹跃出几个带着锹镐的精壮汉子,不用说,几人去将马和人的尸体就近掩埋起来,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万一被对方倒打一耙,得不偿失。等几个汉子回到船上的时候,已是五更时分,卢俊义催促即刻行船。这事卢俊义做得迅捷无伦,以至于把船上的赵子淔,赵楷,柔福帝姬都瞒过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船到了灵璧,卢俊义催促着尽快赶路,赵子淔、赵楷反而不急了,再看看一旁的燕青,笑而不语的盯着他,也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就连平时当闷葫芦的赵子淔也兴奋的念起了什么《垓下歌》:“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汉兵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赵楷回应了一句。

    卢俊义原本就是一个武痴,使拳弄棒的是一把好手,那与妇人之见的酣畅时刻,也是应付了事,对当下两人之间文绉绉的咬文嚼字,更是如云里雾里。

    燕青知道多半要在此地耽搁些时日,也破掉了主人心里的谜团:“主人,我们到了霸王和虞姬当年生离死别的地方了。”

    “你是说当年和汉王楚汉相争的那个霸王?”燕青颔首微笑,这下就连卢俊义也开始心热了起来,霸王当年虽败给了汉王刘邦,他在武人心中的地位和关羽如出一辙,都是如磐石不可动摇的,可到英雄自刎之地故地重游,心里早已激动万分。

    灵璧除了是当初楚汉相争的垓下古战场,虞姬下葬于此,它还是能驱鬼避兄钟馗画的故里。灵璧钟馗画又称灵璧判子,它有别于其它地方木板年画或门神画作品,用手工绘画形式,有其独特的民间风味,历经数代,经久不衰。当初画钟馗最传神的,其实是吴道子,至宋元佑年间,灵璧置县时期,一批民间画家云集此地,初步形成钟馗画(民俗画)艺术中心。特别是画家杨斐所绘钟馗,深得吴道子之味,气势伟岸,后居淮楚,与灵璧画家友情深厚,因传道子之法,为灵璧钟馗画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赵子淔,赵楷,自然想去灵璧寻一副钟馗的墨宝,以保佑这一路顺顺利利,功到垂成,和卢俊义,燕青瞻仰霸王遗风的目的自然是不同的,只不过赵子淔、赵楷倘若知道了昨夜事情的真相,恐怕就不会有今日的闲情逸致了,要知道卢俊义、燕青其实比钟馗画更管用。

    灵璧知县没想到三皇子会在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县城打尖,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赵楷一行人早已到灵璧专门兜售钟馗画的那条大街上了,远远的看见三皇子熬有兴致的在长街的铺面上和一个普通人一般在哪里挑拣物品,评头论足,谈笑风生的时候,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进怕扰了三皇子的雅兴,退又怕将来三皇子怪罪下来,让自己这个芝麻绿豆点的官担待不起,更怕三皇子在这里出什么差池,自己这颗小脑袋都不够人家砍十次的,这宿州知州请不到的天潢贵胄,怎么就偏偏落在自己这压根羽毛还重的肩上了呢?知县数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是真的后,连忙上前磕头告罪。顿时惹得周围的人有样学样,纷纷俯首行礼。

    “都起来吧,我今儿只是商人眼中的一位客人,小姐眼中的一个说不定可以托付终身的还不错的男人。”赵楷亲民的作风惹得周围一阵轻笑,原本阻滞的街道,被知县后面的人一轰一赶,暂时变得畅通起来,赵楷原本就不想在这里作过多的停留,宿州城外渡口边的情形他是领教过的,为了不影响街面上的正常商业往来,他带着早已选好的几张钟馗画,领着赵子淔,卢俊义坐上马车朝人相对较少的郊外虞姬墓而来。

    虞姬墓在灵璧县城东,放眼望去,树木蓊郁成林,满眼皆绿,一间烟火缭绕的寺庙在树影中若隐若现,赵楷一行人脚程很快,事前也没和灵璧知县打招呼,雇佣的马车车夫顺便当了他的向导,这位四十多岁,老气横秋的车夫,此刻满脸红光,似乎连知县老爷的面子都不给,没命似的鞭打着身下的牲口,平时生怕在马股上留下一条鞭痕的他几乎是痛下杀手了,要知道坐在车厢里的主顾给的赏钱都够买十多头牲口了,他自然也就不那么怜惜了,看着后面像狗一样累得气喘吁吁的知县一行人,直乐呵。

    刚从车上跳下来,一副颇为伤感的对联映入眼帘:虞兮奈何,自古红颜多薄命;姬耶安在,独留青冢向黄昏。

    赵子淔、赵楷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虞姬庙采用砖木结构,粉墙小窗,青灰色小瓦,内进雕梁画栋,结构巧妙,想着虞姬死后有这么一个让后人时时凭吊的好去处,也算是她当初义无反顾陪着霸王而去的回报了。

    再往内走,是一个大院子,院子中央摆置着一个巨大的方形灰斗,不用说,平时游人插的信香,多半在此祭奠香魂了。灰斗的北面,是庙的主体结构,整间庙不算太大,摆放了两尊塑像。左手边是气宇轩昂,刚强剽悍的霸王项羽,右手边是柳眉杏眼,明眸皓齿的虞姬,形态栩栩如生,让人不忍逼视,就连平时趾高气扬的玉麒麟卢俊义,此刻双手垂立在身侧,神态恭敬。院子左右手各有一道白墙,上面写满了文人墨客凭吊揽胜,抒发思古幽情的诗句。

    赵楷凝视白墙是当口,知县气喘吁吁赶脚而进,这一路流的汗水,估计比前面几十年流的还多,有惊吓,有欢喜,反正他被折磨得够呛。

    “三。。。三皇爷。。。既然来了,您就赏脸留下一副墨宝吧。”

    赵楷,赵子淔对望一眼,心领神会,也不和对方客气,直接就着刚刚磨好的黑墨,提笔开始奋笔疾书起来,刚刚写完最后一个字,远处传来一声惊呼,赵楷二话不说,丢开众人循声而去,这些日子心惊肉跳的,今天总算得到证实了。

第736章 机智的福公子() 
    昨夜折腾得够呛,觑见主人和三皇子一行人换上一身普通人的衣衫上岸远去后,燕青这才有机会好好钻入船舱里打一会盹,春乏秋困,加上舷窗外此刻风和日丽,更是照得浑身上下暖洋洋的,燕青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在梦里面,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头滑稽的蠢驴,自己的前方一直悬挂着一根胡萝卜,任凭他怎么拼命的往前跑,他似乎永远追不上让他垂涎欲滴的那根胡萝卜,就在他停下来大口喘气的间隙,一只讨厌的苍蝇钻入了他的鼻子里面,一个喷嚏响亮的呼啸而出,身下的床都晃了几晃,燕青一个机灵,身子不由自主挺了起来。

    一个笑嘻嘻的家伙手中拿着一根羽毛,当着自己的面不怀好意的在那里晃来晃去,说来也怪,这位福公子身上居然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人闻之馥郁欲醉,眉星目朗的对方居然让燕青的心神不由自主的荡了荡。

    “一个大男人,怎么喜欢用女人的东西?”船舱本来就窄,加上燕青往些年就喜欢钻入红粉窟,游戏人间,他对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是再熟悉不过了。

    福公子不由得脸红了红,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看你这一觉完全睡迷糊了,这青天白日的,一船的男人,居然想起姑娘来了。”

    “那我要问问你,这满船的人都长胡子,为什么就你不长?还有,我发觉你从来和我们尿不到一个壶里去。”燕青发觉对方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止住了话头,他对这位福公子并不讨厌,对方虽显得清秀,却特别喜欢听故事,每次都缠着燕青将那些江湖上的奇闻异事,对方专注的神情让燕青很有成就感,毕竟长时间行船,需要点乐子打发那过多的时间,有时候逗一逗对方,瞧见对方嗔怒的窘相,这日子也就不那么寡淡无味了。这位福公子另有一个优点是厨艺特别好,每次简简单单的菜蔬到了他手上,硬是能做出一朵花出来,不但形色俱佳,味道更是让这一船的武夫们吃了上顿想下顿,当然并不是顿顿都能吃到这位福公子做的东西,他要心情好了,你不说,到饭点,自然有神秘大礼相送;倘若他不高兴,那就必须得由燕青这位能说会道的家伙出马了。

    “谁要和你尿一个壶里去了,脏死了。”

    燕青见好就收,腆着厚脸皮撞了撞对方的肩膀:“今天主人不在,宿州我们弄了那么多活鸡,活鸭,我偷偷还弄了一坛宣酒,要不你给我们弄几道时新的小菜,我们哥俩喝一盅。”

    “喝你个大头鬼,在这船上我都快憋馊了,要不我们也上岸去?你不是喜欢喝酒吗,今天我请你喝个痛快。”

    “只是。。。”想起昨夜的不寻常,燕青连忙止住了话头,事情也分个轻重缓急,酒容易误事,大事临头时,燕青能拿捏得住这里面的分寸,主人临走时让他好生看管船队,保不齐现在在哪个角落,一伙不怀好意的家伙正盯着他们。只不过瞥见对方眼神里的失望,嘟起的一个小嘴巴,皱起来都快成一字的眉毛,燕青忍不住又心软了,仔细沉思了一会,计上心头,心想:这以进为退的办法,说不定可以双方都不得罪,便软言细语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必须得在棋盘上胜过我才行。”

    “这。。。”福公子拧着眉毛犹豫了很久,迟迟不答话,以前在府上看见大哥一个人在棋枰上黯然伤神,自娱自乐一整天,还嘲笑对方像个木头,这几日闲来无事,从燕青那里学来了一点皮毛,才知道这里面内含乾坤,大有文章,刚入门的他更哪里是燕青的对手,几天下来几乎局局落败,他原本就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输的多了之后,就更静不下心心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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