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吴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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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吴掌柜- 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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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把优良的马种传入宋朝,宋朝后来没办法,只得大力发展步兵,宋朝中期能装备的骑兵少得可怜,而西夏都是标准的一人三马,当这些西夏人来边境打谷草的时候,宋军不得不龟缩在城墙内,因为

    后期实在打不过运动战中的西夏人。

    中国的地理形势,到了黄河流域,就是大平原。一出长城,更是大平原。所以在北方作战,一定得要骑兵。而中国之对付北方塞外敌人,更非骑兵不可。而骑兵所需的马匹,在中国只有两个地方

    出产。一在东北,一在西北。一是所谓蓟北之野,即今热察一带,一是甘凉河套一带。一定要高寒之地,才能养好马,蒙古人后来之所以能打出那么大的一片天地,自然和他们手中的蒙古马组成的轻

    骑兵(为主要兵种),重骑兵有很大关系,蒙古人基本是全员皆兵。养马又不能一匹一匹分散养,要在长山大谷,有美草,有甘泉,有旷地,才能成群养,才能为骑兵出塞长途追击之用。而这两个出

    马地方,在宋初开国时,正好一个被辽拿去,一个被西夏拿去,都不在宋朝手里。与马相关联的尚有铁,精良的铁矿,亦都在东北塞外,这也是宋代弱征之一。

    王荆公(王安石)行新法,一面想训练保甲,一面又注意到养马。但在中国内地养马不方便,据当时人估计,养一匹马所需的土地,拿来种田,可以养活二十五个人,这是在农业社会里要准备战

    争一大缺点。王荆公不得已,定出保马政策,让民间到政府领马养。把马寄养在私家,一匹一匹分散养,平时民间可以利用领养之马,遇到战争需要,在临时集合。这种事,民间当然情愿做,领一匹

    马来,平时作牲口用,却不晓得马在温湿地带饲养不易,很容易生病死亡。但马死了要赔钱,于是农民把养马看作苦事。政府却要挨派,于是保马变成一秕政。其实这一方法,纵使推行有效,遇到战

    事,一群羸弱之马,也未必真有用。最后由于瘟疫连年,马匹死亡严重,领养马匹的人家还得倒贴赔偿,最终此法也不了了之。

    保甲法:将乡村民户加以编制,十家为一保,民户家有两丁以上抽一丁为保丁,农闲时集中,接受军事训练。

    保马法:将原来由政府的牧马监养马改为由保甲民户养马。保甲户自愿养马,可由政府给以监马或者给钱自行购买,并可以免除部分赋税。)

第496章 草堂偶遇() 
    庄子里讲过一个故事,母猪死了,小猪不知道,还偎在它身吃奶,吃了会儿,猛然发现母猪不动弹,小猪便惊惶的跑开了。【哪钢怼?

    杜甫草堂,作为某种文化的象征,虽然仅仅只有简单的几间茅草屋,但被成都府的官员们在外围修了一堵围墙,将各处装裱一新并在外围种了一圈青竹,再加随处可见的杜甫的名句“万里桥西一草堂,百花潭水即沧浪”,“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这个生前不成被重视的伟大诗人,在他死后的这么多年却受到了独院独户早已超过他生前品级的特别待遇,不得不说这是现在的当权者对唐朝皇帝不识货的最大讽刺。

    谈到杜甫本人,说点题外话,人是自然的,也是社会的,更加是现实的,在杜甫身同样存在复杂的多样性,一方面,他看尽底层人民的疾苦、艰辛,并用笔大声疾呼,另一方面,他又热衷于对仕途的追逐,对位高权重的人阿谀奉承,甚至到了卑躬屈膝的程度,杜甫的作品中有大量歌功颂德,无限拔高的颂词,毫无疑问是对现实的低头妥协,这样的矛盾贯穿杜甫的一生,可以理解的是,除了生活的重荷,还有他根深蒂固官宦世家的正统观念,读书始终是要报效朝廷,光宗耀祖的。历代文人中,生活在贫困线下的不少,杜甫无疑是其中穷得最为彻底的一群,他最小的儿子甚至在不满一岁时被活活饿死,在草堂生活时,茅屋的茅草被风吹掉,被人捡了就跑,杜甫为了几捆茅草大呼大喊见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名句便是出自于这里,可见生活的窘困。

    这里说个有趣的故事:李白一生对寻仙问道有极大的兴趣,大概是想天的,曾带着杜甫一起去拜访道士华盖君,据说是想去学长生不老术,结果到了地方,童子告诉他们,华盖君已经死了,这情景很有点黑色幽默,不知道哥儿俩听到这消息脸有何表情,有没有怀疑人生?

    现在沾染某种文化气息的杜甫草堂俨然成了成都府的大人们附庸风雅,弹琴咏诗,接待类似于转运使这样的钦差大人们的不二选择,站在杜甫草堂外墙的许希甚至都能听到某些女子传来的某些极为不严肃的嬉闹之声,对于要拜访的两位神医眷侣居然住在杜甫草堂隔壁,这完全让他有点百思不得其解。当许希绕到杜甫草堂背后,看见一间并不太显眼的草芦中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和车队的时候,还是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草芦的门前的匾额写着宝芝林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落款是一个叫做黄沙的家伙,草芦的周边和旁边的杜甫草堂一样用细竹扎起了一爿简单的篱笆,篱笆面爬满了某些不知名的绿藤,照理说这弱不禁风的竹篱笆绝对阻挡不住越来越汹涌的人流,只是这一爿篱笆却成为了所有人的禁区,人流有序的一左一右排成两行,安安静静的等着帷幕中的两位神秘的医者对他们进行医治。让许希奇怪的是,这帷幕内的两位医者似乎只开药方,根本不给这些人配药,只收取少量的诊金,当那些来求医的人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捏着一张药方离去的时候,许希的心里其实已经凉了半截,那传说中的输血法果然做不得数,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辆风风火火的马车迎面飞驰而来。

    车夫看见前面堵住去路的来人后,将马车拉出一道夸张的弧度,马车的车轱辘带起的一拨污水在转弯的那一刻泼洒到了许希的全身,接着从车辇慌慌张张走下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犹存西子弱柳扶风的纤细女子怀抱一个似乎已病入膏肓的婴儿,另外一个则丰腴生姿,浑身散发出一种飒爽风情的女子护在这一女一婴的旁边,最后走下来的是许希曾经有过交情的梁姓镖师,他们半年前在入蜀的途中曾做过一段时间的伴当,这梁姓镖师手底下那些人功夫似乎不错,更与金牛道的某些绿林人物有些交情,这才让独自一人闯荡江湖的许希入川这一路有惊无险,此时在宝芝林突然遇到这位熟人梁镖师,原本想去讨个说法的许希升腾的怒火慢慢消弭无影。

    梁镖师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因为他前脚才去许希借宿的地点拜访过他,友人告诉梁老爷许希往杜甫草堂背后的宝芝林来拜访名医来了,扑了一个空的梁镖师这才突然记起了杜甫草堂背后宝芝林的两位杏林圣手,便带着三人风风火火的朝宝芝林而来。

    梁姓镖师既没有来和许希主动打招呼,也没有来给许希哪怕说一声简单的歉语,他们三人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那个偏瘦的女子怀中婴儿身,还没迈进宝芝林的门槛,一阵嘶哑的声音便从怀抱女子的喉咙中传了出来:“两位神医,求你们救救我这个可怜的女儿。”

    女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众人所有的目光都被这一幕吸引住了,就连杜甫草堂隔壁居然也传来竹制梯子被重物挤压的咯吱声,一个方面大耳,肥头猪脑的家伙正抬着他的头往这边张望。

    原本用幔帘阻隔的就诊竹屋内唰的一声走出两道快如闪电的身影,一个走路生风,一个脸挂着与她年龄极为不相称的一张讨喜的笑脸。

    “杜道长,杜仙姑,求求你们救救我这宝贝外孙女,如果你们救活了我这宝贝外孙女,我这辈子给你们做牛做马都行。”

    梁红英听见父亲口中说出如此暖心的话的时候,这才明白这位老人并没有嘴巴的那么铁石心肠,她原本对梁父的一点怨念早已荡然无存。

    “梁英雄,这是我们份内之事,我们自当尽力。”

    一行人被请进了草芦中的正房,此时的杜清源和杜文君正询问着某些关键性的问题:“平儿这段时间有没有吃特别的东西?”

    “义母这一个月来都是给平儿喂的是羊奶,而且喂她之前都是用高温煮沸过的,这一个月都没出什么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那一个月我们都是取的野山羊的奶,这些天产奶的几只羊都走丢了,我们不得不临时找来了几只产奶的牛代替。”

    “你这个做母亲的也太糊涂了,这孩子本来身体就孱弱,先天禀赋不足,你这突然换掉她的口粮,她不出问题才怪。”

    “孩子这病有得治吗?”梁红英小心翼翼的问道。

    “放心吧,我们治不好,外面不是还有一位怪医吗?对不对,许希?”杜清源从怀中掏出了一封署名为许希的拜帖,他透过幔帘的缝隙及江湖的传闻,早已在人群认出了长相很容易让小孩子晚做噩梦的许希。

    看着擦去泥水的许希露出原本的真面目,梁镖头早已热情的迎了去。

第497章 药螃蟹() 
    “两位,这样贸然下结论,未免太武断了点,依我看来,小平儿生的这一身怪病不一定出在羊奶或者牛奶上。”

    “愿听许先生高论。”

    “小平儿先天禀赋不足(这种医学生称之为容易过敏的体质)我们已达成公论,我刚刚给小平儿诊过脉,她六脉平和,只是略有一点虚弱。如果这位母亲愿意,我们在这里不妨再喂她一次牛奶。”

    听见这句话的梁红英嘶哑着声音惊恐的叫到:“万万不可,平儿正是因为误食了牛奶,这才弄得如今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前几个大夫也说不能再给她喂东西吃了。”

    “我们如果一天没想到办法,你就忍心让她这样活活的饿死?”

    整个救治过程陷入了一种僵局,杜清源给杜文君使了一个眼色,她即刻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这孩子也怪可怜的,我现在给她去熬点稀粥,自从你们进来,这小家伙也不闹,也不哭,现在气虚也在渐渐减弱,这样下去可真的就来不及了。”

    “那我去帮嫂嫂。”旁边的梁红玉自告奋勇道。

    “这点小事就不劳烦姑娘了,你真想帮我,到外面先缓一缓那些病人的情绪。”

    在杜文君离开之后,杜清源和许希早已跑到外面继续替那些病人诊治,只不过两人针对同一种病症的治疗却略有不同,比如同样治疗瘊子,杜清源直接用一种小尖刀直接将那突出来的让人难受的肉瘤当场剔除,杜清源下刀的火候已经到达臻境,在转移对方注意力的同时,他手中的那把小刀早已刁钻的将瘊子挑了出来,病人似乎还没感觉到痛楚整个过程便结束了。许希的方法则相对温和许多,他的方法有点类似于流传下来的偏方,他让患者用白醋和一个小面团糊在瘊子上,听许希说用这种方法瘊子一夜就和面团一起掉下来。

    一直到天快要黑的时候,两人这才将所有的病患合力解决了,被杜文君喂了稀粥的平儿咕噜噜喝完整整一碗白米粥后,早已安稳的睡去,为了防止平儿真的像其他赤脚大夫所说的那样病情反复,梁红英一行人在宝芝林留了下来。

    “你来找我不可能是为了帮我来解决病患吧?”

    “听说你用输血法救了不少人?能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吗?”

    “其中的奥妙我也在摸索阶段,时灵时不灵的,我那位朋友说输血的对象最好是母子父兄之间。”杜清源自从在成都落脚之后,早已远离江湖世事,和杜文君在这里当起了郎中,加上他们精湛的医术,整个过程又从不卖药,他们时不时还替那些穷苦人家义诊,他们这一对神医侠侣在成都府名声到不错。对于同样具有‘其人’精神的‘怪医’许希,杜清源觉得没必要将吴永麟告诉他的这一套神妙之法藏着掖着了。

    许希似乎对输血法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出一种热络,神不守舍的他这次来自然是为了找到解决‘麻沸散’在人体试用的突破点而来,他急忙不迭的问道:“整个输血过程中病人的痛苦怎么解决?”

    “我现在只能通过点穴的方式封住他们的关键穴位,只是当他们的痛点超过他们的忍受范围的时候,点穴法已经失去效力了,难道许先生有什么破解之道?”

    “我这一年多配置了一种‘麻沸散’,只不过这可不是医圣华佗弄出来的那种麻沸散,这些年用他来骟马、骟猪时效果都还不错,至于人体,还未尝一试,如果杜先生愿意,我可以将‘麻沸散’的配方无常奉上,以解众生之苦。”

    “你这简直是胡闹,拿治牲口的药来治一个岌岌可危的病人,这不是把对方往火坑里推吗?”

    许希也许早就料到了是这种结局,脸上并没有展现出杜清源所预料的那种羞愤之色,反而对于杜清源的不识货及目光短浅表现出一种鄙夷,正当许希要怔怔离去的时候,杜清源却让许希没转过弯来的改了口:“传授我输血之法的那位朋友这段时间就快要来成都了,说不定他愿意帮你。”

    “他也是大夫?”

    “他可比我们神通广大多了,他几乎可以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如果他肯出手,你这配方经过他改良一番,应用在人体上并无不可。”

    “此话当真?”

    “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我又何必拿话头来诓骗你?”杜清源转过话头,悄悄的附在许希的耳边嘟囔道:“我已经按照你的方法给小平儿吃过混着牛奶煮的稀粥了,我看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进去看看小平儿的症状。我也不妨给你说实话,对于小平儿,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便是给她采用输血之法,以母体的生机之血换掉平儿体内的毒血,只是你也看见她们俩的状况了,一个小的现在几乎一脚踏入了鬼门关,一个根本就不具备输血的条件,原本可能有八成的把握,这下可能二成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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