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吴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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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吴掌柜-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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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法真现在几乎日日夜夜的待在新建的军器监里面制作各种可以用来守城的武器,《墨子守遗》,《鲁班攻略》里面记载的各种武器被他发挥到了极致,现在他最感兴趣的莫过于吴永麟只告诉了他一人的火药弹的配方,由于他在乱石沟已经瞧见了这个东西的巨大威力,他挑选制作这东西的人更是自己人中的自己人,整个过程极为保密,就连谷松年都被瞒着。

    热气球计划暂时被董法真抛到了一边,他懂得事情的轻重缓急,高氏很有可能会像攻打建昌府一样纠集一大波人再来攻打善巨府,守住了这大本营,他才有机会进行那个大胆的计划。

    接连不断的大雪为他们应对危机留够了充裕的时间,一切按照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吴永麟这段时间完全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每天写写画画的,董法真偶尔到他那里去呆上一段时间,离开的时候都是笑嘻嘻的,因为没过多久,军器监又有一件大杀器被装备到了城头………床子弩,只需要四人便可以单独操作;董法真更是在火药弹的基础上弄出了万箭齐发那种可以将敌人射成筛子的发射神器,对于即将到来的高氏军团,无疑会是一场噩梦。

    也许预料到了后面的战争走向,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清晨,一帮200多人的队伍分别在城外集结,刀五常和吴永麟等人混杂在其中,他们要回家了,只要谈起这个,所有人表现的非常兴奋,这一段旅程,可以说是最让他们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每个人脸上带着轻快的写意。

    吴永麟最终和董法真,谷松年,猴子,石头这些人不告而别了,悲伤的场面他实在受不了。

    突然,一阵阵突兀的爆炸声在他们出城的反方向响了起来,高氏的人总算发动攻击了,现在估计只剩下自己人血肉横飞带来的惊恐了。

    ‘哒哒哒’的马蹄声在200多人的背后响起,马上拖着一个所有人都熟悉的身影,董法真气喘吁吁跑到吴永麟面前,失望的问道:“走也不打声招呼,你不够朋友。”

    “我住的地方给你留了点东西,你自己好生保管好,人一旦强大了,会忘记他的本心,段和誉是个好皇帝,希望他起事是为了谁。”

    “你在说在下吗?”谷松年最终也来了,笑呵呵的,似乎刚刚根本就没把吴永麟的含沙射影听进去,小曦也眼泪汪汪的夹杂在其间,似乎他们一点都不担心城墙上的战斗,现在来送吴永麟反而成了所有人最重要的事情。

    所有人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后,这一队人马便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而去,他们要回家了,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第373章 玉龙雪() 
玉龙山脉横亘在善巨府西北方,那里终年由积雪覆盖,隔江西与中甸雪山、东与绵绵山相并列,北自三江口,如扇面向离玉龙雪山最近的丽江城展开。玉龙雪山在纳西语中被称为“欧鲁”,意为银色的山岩。其十三座雪峰连绵不绝,宛若一条“巨龙”腾越飞舞,故称为“玉龙”。又因其岩性主要为石灰岩与玄武岩,黑白分明,所以又称为“黑白雪山”。是纳西人的神山,传说纳西族保护神“三多”(指多福、多寿、多男子,祝颂之辞)的化身。

    甘海子位于玉龙雪山东麓,原为高山冰蚀湖泊,后因雪线上升,积水减少以至干涸,人称“干海子”,是一个三面环山的高原草甸。云杉坪是玉龙雪山东面的一块林间草地,纳西语称为“吾鲁游翠阁”,意为殉情之地,在纳西东巴经典《鲁般鲁饶》中,曾把云杉坪描绘成白鹿当耕牛、赤虎当坐骑、雉鸟来报晓、白雪酿美酒、树上结金果、洁净无苍蝇的理想乐园,即纳西族传说中的“玉龙第三国”。

    从干海子到云杉坪之间,有一条山谷,谷内林木森森,清溪长流,谷底清泉长流的河,叫白水河。因河床、台地都由白色大理石、石炭石碎块组成,呈一片灰白色;清泉从石上流过,亦呈白色,因色得名“白水河”。白水河之水来源于四五千米高处的冰川雪原融水。

    白水河的旁边曾经有一座由纳西人组成的最大的土酋山寨,在高文山利用完他们后,倒戈相向,将战火蔓延到了这里,那一夜,寨子里来不及逃走的族人连同这寨子的一草一木被化成了灰烬。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曾几何时,那些从山里逃回来的纳西人再次在这里立起了一间规模小得多的山寨,这里能挖到最美味的松茸,捕猎到不需要圈养便能吃到的竹鸡、野猪、岩羊,林麝这种可以用来换各种生活物资的活宝藏更是取之不竭,所有人都不愿意离开这块宝地,所以他们又像杂草般再次在这里生根发芽。

    铜板何曾想到在这里还能怀上自己的孩子,感受到肚子中逐渐成型的新生命,她每天最喜欢的一件事情便是站在层层叠叠,流水潺潺,水清如镜的白水河边等着自己的丈夫牟保阿义,只要再过一会,他便会带着同去的一伙族人带着满满的战利品而归。

    高文山怎么会想到,本来让这些纳西人看管的铜板最终会被那些胆大包天的纳西人私自藏了起来,只因为土酋长的儿子牟保阿义爱上了这个从天而降的仙女,铜板感激于酋长及其他纳西人至死都没有出卖她,更是被淳朴,无邪,勇敢的牟保阿义的真情所感动,两人在玉龙山寨被高文山毁掉之后,便很自然的走到了一起,她欠他一份幸福。

    铜板现在才觉得自己真的是跟过去告别了,至于放在心里的金子,她通过一定的渠道打听那丫头和杜文君,段素贞一行人回到大理皇宫之后,那颗心也就放下了。

    在铜板不停的摩挲着肚子里面那个躁动不安的生命的时候,一队影影绰绰,欢声笑语的人出现在她的视野中,那些人身后拖着一只巨大的雪熊,只是自己的丈夫牟保阿义旁边跟着一个极不和谐的影子,那人佝偻着身子,披散着乱发,浑身污秽不堪,手上抓着一根光溜溜的棍子,眼睛似乎瞎了一只,走起路来拖着一只并不太灵光的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人的嘴角不停的往外留着鲜血,铜板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此人,但就是想不起来,等牟保阿义早已急不可耐的奔过来抱起她往回走之后,羞红了脸的她将疑虑便抛到了脑后。

    高文山首先想到的还是铜板这个女人,只有通过她的手段,他才能真正查到在乱石沟让他一败涂地的幕后黑手,在玉龙山寨被毁,没找到铜板那个女人之后,他理所当然觉得这个女人还活着。

    牟保阿义对一头雪熊无可奈何,甚至自己和几个族人联手抓捕,被雪熊甩翻之后,隐蔽在暗处,跟踪了这些人好多天的高文山总算仗义出手了。

    雪熊如一阵罡风般冲过来的时候,高文山把劲力灌入手中的木棒之上,顺势夺过倒在地上的牟保阿义手中的那把尖刀,将木棍和尖刀从同一个部位从雪熊的身体里捅了进去。

    ‘轰’的一声,雪熊嘶吼一声,向后栽倒在雪地上,高文山灌注在棍身上的内力刚刚直接震坏了雪熊的内脏,而他那把尖刀,只是为了掩盖这些纳西人的耳目而已。

    恓惶不安的牟保阿义看见刚刚威风无比的雪熊像一座小山般往后倒下的时候,纳西人血液里流淌的生性淳朴把这位大英雄早已当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哪里还会去怀疑这人的真实身份,更何况对方在出手之后,似乎还受了很重的伤,口中,鼻子中一直流血不止。

    高文山此刻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哪里还有以前半分高高在上,微风八面的高将军的模样,莫说只见过高文山一面的牟保阿义,恐怕连高文山的亲身儿子估计都认不出来,在牟保阿义的眼中,他觉得高文山这样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连自己这些族人都比不上,于是,牟保阿义便邀请他到玉龙山寨去治伤,这恰恰随了高文山的心愿,这才踉踉跄跄的和这些人往玉龙山寨赶了过来,高文山期间一直保持一种沉默,对这些人上来搭话并不理睬,这些人更把他当成了一个不能说话的哑巴,而且还是一个伤了一只眼睛的哑巴,所有这些纳西人,包括牟保阿义,对他更是再也没有了一丝怀疑。

    高文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好像自己只要一动气,浑身就会难受无比,他不是不想说话,因为他的喉咙里面一直有一股腥甜的血液往外涌,脑袋更是眩晕不已,不是用木棍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他早就倒下去了,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受了很重的内伤,自己好像不能再使用内力了。

    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武力来解决,所以他决定用自己聪明的脑袋瓜办成未完成的那件大事,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再轻易出手了。

第374章 哑巴() 
玉龙山寨一截被烧焦的巨树下的石板上坐着一位瘦骨嶙嶙,面黄肌瘦,花白胡子,手里拿着一杆大旱烟枪,‘吧嗒吧嗒’吞云吐雾的老者,每一次猛吸入一口那种呛人的被点燃了的烟草,他会很享受的闭上眼睛,让刚刚吸进去的烟丝慢慢吸入到他的肺中,隔了良久,那已经被他似乎消化掉精华的废烟才会从他的口中,鼻子中被吐出来,然后在他的前方形成一里一外不断由远及近,向周围渐渐扩散的烟圈。

    这个时候,在老者的周围早已聚上了一帮喜欢看这种吞云吐雾的顽皮的孩子,他们时不时会往老者烟锅子中偷偷塞入一些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偷来的烟叶,希望老者能再次吹出让他们为之目眩的那种烟圈。

    “你个野牛犊子,难怪我说家里的烟叶子越来越少了,原来你感情。。。”那个抓住孩子往老爷子烟锅子中孝敬烟叶的老子似乎并不敢在这位已经在玉龙山寨有八十多岁的老者身上撒气,刚刚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连忙抄起手中的木棒,开始追打那胳膊肘往外拐的牛犊子起来。

    “谁让你吹的烟圈没有牟保爷爷吹的好看,如果你能比得过牟保爷爷,我自然从别人家的烟袋子里面往你的烟锅子上放烟叶。”

    孩子这一声天真无邪的话语让周围笑声一片,那牛犊子的老子更暴躁了,他最受不了自己的儿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数落羞辱自己,早已如饿虎抓小羊般扑了上去,正准备脱下那小崽子的裤子准备狠狠的来几下的时候,一声洪亮的声音在他的耳朵边响起。

    “耳朵叔,你有那力气揍儿子,不如帮我来拾掇拾掇这头雪熊,等会分你一块雪熊肉。”铜板早已羞不可耐的从牟保阿义的身上跳了下来,走过去提起那牛犊子,带着他往屋子里去烧热水去了。

    这位汉子叫耳廓,大家更喜欢叫他耳朵,耳朵叔看见那头肥硕的雪熊的时候,早已接过牟保阿义手中的尖刀扑了过去,对于宰杀这些大牲口,他特别喜欢,觉得比偷看白花花的女人都得劲,也更在行,平时谁家打到大家伙,总要让他受点累,出把力,他虽然不用经常像牟保阿义这些族人经常到山里去晃悠,但日子勉强过得还算凑合,时不时有块大肉打打牙祭,和牟保阿义这样富庶的家里比起来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刚刚抽大烟的老者是牟保阿义的亲爷爷,他对高文山的兴趣似乎多过了那头雪熊,老者的用冷峻,夺人心魄的眼神盯得高文山浑身发怵,在高文山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老者直接牵着高文山往屋子里走去,只是当他们两人再次出来的时候,高文山的手上,脚上分别套上了一根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但浑身黝黑的小胳膊般粗细的链子,在高文山向牟保阿义求救的眼神中,老者毫不犹豫的将他锁到了旁边的牲口棚子中,任凭高文山在哪里咿咿呀呀个没完没了,老者很满意的做完这一切之后,便正式加入到了观看耳朵杀雪熊的观众里面,并再次吧嗒吧嗒的抽起大烟,对于刚刚被自己关起来的牲畜,他再也没瞧上一眼。

    高文山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就连他自己,现在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挣断这根不知道那个鬼地方淘换来的链子,一旦用力过猛,他不知道自己会是一个什么结局,在这种局面下,他也不敢赌,乱石沟一战,他已经输掉了手头所有的筹码,一旦在这里输了,他只得将这条也许永远不会被人记得的贱命埋骨于此了,他执着的想找到那个让他落魄到如今地步的那个阴谋者,所以他执着的认为必须活在当下,活在让他输掉一切的那个人的阴影中,让那人也如自己今日般受到这种煎熬和折磨,一报还一报,他觉得只要自己活着,他才有这样的机会。

    “爷爷,您这是干嘛呢?他是我请来的客人,他有病。”

    老爷子完全不理会牟保阿义的仗义直言,只是猛吸了一口大旱烟,然后一股脑的将口中的浓烟吐到了孙子的面前,告诫他,牟保阿义现在看到的正如老爷子口中吐出的烟雾,一切都是虚幻的,一切都是假意的,一切都是带着某种目的的,一起更是不真实的。

    老爷子通于事故,在高文山第一次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人有问题,头发太干净了,一个真正的乞丐,头上一定爬满了虱子,而高文山,从头到脚,就没在他头上发现那种吸血的小怪物。老爷子又试探性的去看了看他的手,那是一双没有茧子的手,甚至还有些修长,比寨子里那些老娘们的手都要耐看。最后从高文山有意躲闪的眼神中,老爷子更加肯定这人有问题,这里不是不欢迎外人,而是不欢迎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目的而来的腹诽与心机之人。

    看人不是靠眼睛,而是靠心,这是老爷子活了一辈子的人生经验总结。

    “妈的,这是哪个缺德鬼干的,这熊瞎子内脏被祸祸成这样,我还指望能掏出一点熊胆给老爷子亮一亮招子呢,看来这下没戏了。”耳朵叔这一声叫的有点突兀,几乎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参与狩猎的人同时把眼睛望向了被老爷子当牲口一样锁起来的外人,他们这才明白,此人绝对不简单,而且还是一个功夫不错的练家子。

    “水烧好了。”铜板和耳朵叔的儿子一起端着一盆热水出来的时候,眼前诡异的一幕让两人不由自主的同时望向了被爷爷锁起来的高文山,在与高文山露出阴蛰与杀机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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