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名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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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 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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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她把话说完,邢岫烟便把那金步摇拍在了桌上,噙着银牙冷笑道“好个问心无愧的丫鬟!却不知事到如今,算不算人赃俱获?!”

    坠儿只惊的瞠目结舌。

    正不知该如何狡辩,邢岫烟眉毛一挑,又疾言厉色的呵斥着“跪下答话!”

    坠儿被她气势所慑,双膝一软便跪了下来。

    而她这一跪之下,气势顿馁,自然更抵不过邢岫烟微言大义。

    只三言五语,便被坦白从宽的许诺引诱着,把自己如何偷走首饰,又如何被孙绍宗血目所迫,不得不把钗头换回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坠儿依旧是当局者迷,邢岫烟听罢之后,却是不由的满面羞惭、心怀感激。

    当初同船北上时,她就从薛宝琴口中,得知了血目的真相,自然晓得那绝不是什么‘受到邪气侵袭’,而是舞剑时血气上涌的结果。

    也因此,邢岫烟只稍一琢磨,就猜出此事并非‘凑巧’,而是有人设局,故意恐吓坠儿!

    不过她却没想到,这会是鸳鸯、晴雯先斩后奏的结果,只当是孙绍宗一力操办的。

    因而心下不觉便生出许多涟漪来。

    自从离开苏州以来,她可说是看尽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唯独孙绍宗屡屡出手相助,又体贴的照顾自己的颜面,不是假手于人,便是装成是意外所致。

    就算是自往的妙玉,也远不如他这般体贴入微……

    不对!

    孙大人可是妙玉姐姐的心上人!

    再说孙大人如日中天一般,自己区区庶民出身的女子,又如何能高攀的起?

    至于做妾……

    摇摇头,将这一脑子的绮念遐思,统统都抛诸脑后,邢岫烟又不容置疑的吩咐道“既是如此,我且将你所言一一录下,你自行画押为记——先别急!我不会将这份口供交给姑母,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坠儿听说要画押,自是想法子百般的推托。

    但邢岫烟一概不允,又拿直接告知邢夫人相威胁,最后坠儿没辙,也只得在那口供上按了手印。

    事到如今,她才发现这邢姑娘看着不温不火,内里却竟是一头胭脂虎!

    却说得了口供,免得后事无忧之后,邢岫烟唯恐夜长梦多,便急着把那些首饰送了回去。

    贾迎春推让了半天,见她坚辞不授,也只得顺她的意思,先把那首饰归拢起来,却又言说等她许了人家再送不迟。

    此后邢岫烟也曾琢磨着,要当面谢过孙绍宗,却总也没得着合适的机会。

    恰巧第二天一早,荣国府那边儿派人来接,她便也只好先按下别情不表,随着车马回转了贾家。

    等到了荣国府里,却见由里到外,不管是仆妇还是男丁,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邢岫烟不解之余,忙寻了贾惜春打探究竟,这才晓得贾琏昨晚巡视庄园归来,带了许多礼物分发各处。

    虽多是些五谷杂粮熏肉腊肠,可真要是金贵玩意儿,又怎能轮到下人头上?

    由是,自然阖府上下喜气洋洋。

    唯独只有王熙凤、平儿主仆两个,非但没有半点欣喜,反而存了一肚子恼意……

    。

请假一天,明天三更补上。() 
请假一天,明天三更补上。

    话说,又到了琏二‘爷’出场的时候了,是该仔细写,还是一笔带过?

    略写吧,王熙凤的心理变化铺垫不够。

    详细写吧,又老有书友觉得恶心。

    到底是咋样比较好呢?

    大家可以在本章说里讨论一下。

    ps:我在这里郑重声明,主角就算去搞鸡,也不会去搞基!!!

    红楼名侦探请假一天,明天三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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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王熙凤窗外窥奇景【第一更】() 
【夜里还有两更,每次三更补完,都有人睁着眼说没补,我也是无语的很。】

    曦云阁。

    床头半垂落的青纱,随着王熙凤的吐纳而荡漾着,愈发映的她脸上阴晴不定。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熙凤才终于有了动作。

    就见她将两只虚悬着的足儿,踩进云纹金丝软底儿的绣鞋里,正欲借力起身,却忽地柳眉一竖,将左足又从鞋里拔了出来。

    只见那素白半透的罗袜上,竟黏了块血红色的物事细看,却原是一块胭脂。

    王熙凤两弯柳眉皱的愈发紧凑,想要取了帕子擦拭,却发现那帕子正团弄在墙角,离着自己少说也有丈许远。

    不仅是帕子被团弄在墙角,那地上林林总总的,也不知散落了多少物件。

    究其缘故么……

    却是贾琏泄愤所致。

    原来初冬时节巡视庄园,虽是荣国府近年来的成例,可听闻孙绍宗不日即将返京,贾琏又哪肯乖乖上路?

    最后还是王熙凤在老太太面前告了刁状,才迫使他含恨离京,错过了孙绍宗东门告捷的场面。

    故而贾琏这次回来,心下踹了一肚子的怨气。

    昨儿因是风尘仆仆,又要应付阖家老少,故而实在没能抽出时间。

    今儿早上他得了空闲,便立刻跑来大闹了一场。

    “平儿、平儿!”

    却说王熙凤见帕子不在身边,又不想污了被褥、枕巾等物,便干脆翘着那只玉足,扬声呼喊起来。

    只是喊了几声,也不见平儿应答。

    反倒是窗外有个小丫鬟回道:“奶奶,平儿姐姐方才被二爷喊去了书房,您看是奴婢过去喊她一声,还是……”

    “不必了!”

    一听说平儿被贾琏叫去了书房,王熙凤心下便生出些狐疑来。

    之前贾琏跑来吵闹时,曾不经意间翻出一本账册,上面记录的,正是买卖木材的支出进项。

    当时贾琏虽然没有细瞧,可保不准儿他就看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才喊了平儿去询问究竟否则平儿这两年间与他日渐疏离,又有什么事情要叫到书房里密谈的?

    这般想着,王熙凤便顾不得许多,忙扶着床头起身,单足跳着到了橱柜前,匆匆翻出一副鞋袜,然后坐到了旁边的梳妆台前。

    伏低纤腰,利落的剥出两颗‘嫩菱角’,正要把新袜套将上去,却发现那胭脂竟已然浸透旧袜,印了团桃红在足心上。

    王熙凤只得把另外一只旧袜团了,全当帕子搓弄,好容易才把那胭脂擦去大半。

    这一番紧忙活,倒累得她胸口发闷,忍不住先挺直了腰板,娇喘了几声。

    正值衣襟饱涨之际,那丹凤眼便不由自主的飘向了桌上银镜,却见镜中妇人娇嗔薄怒间目如流波,竟似有说不尽的风情、道不完的哀怨。

    “唉~”

    王熙凤幽幽的叹了口气,曾几何时,她还曾戏谑李纨耐不住寂寞,对那孙家二郎动了绮思。

    现如今想来,却不过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罢了。

    这两年间,她虽未守寡却胜似守寡,瞧着是锦衣玉食富贵荣华,可私底下的寂寥凄苦,又有谁人能体谅?

    她毕竟不是个爱‘伤春悲秋’的主儿,只略略感慨了几句,便又想起了正事。

    于是忙俯身换好鞋袜,匆匆出得堂屋,又交代下不准任何人擅自进出,然后直奔贾琏的内书房而去。

    将到近前,眼瞧着那书房大门紧闭,王熙凤心下的狐疑愈盛,看看左右无人,便干脆蹑足凑到了窗下,附耳细听分明。

    “就……就是这里……这么的抵……弄……”

    刚到了窗下,便先灌了满耳朵放浪吟哦,只是这声音,却显然并非平儿当然,更和账册的事情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不过……

    这等动静,却也实在可疑的紧!

    难道说,那贾琏故作男生女态,实则是为了麻痹自己,好同别的狐狸精厮混?!

    一想到这种可能,王熙凤险些咬碎了满口银牙,要知道她可是足足守了两年活寡,而且还整日里还要小心翼翼的,替那贾琏遮掩‘真相’!

    若搁在两年前,这凤辣子说不得早一头撞进去,与那狗男女拼个你死我活了。

    可经过这两年的蹉跎,她到底是减了三分火性,又觉得贾琏日常那些行止,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于是强自按捺住脾气,用食指沾了些唾沫,在窗纸上点出个小孔,悄没声的向里窥探。

    好个不要脸的小蹄子!

    只一眼,王熙凤便忍不住在心底破口大骂。

    却原来书房之中,正有个衣不遮体女子,在椅子上摆出不堪言的放浪姿态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奉了贾琏之命,曾与平儿一起服侍过孙绍宗的林红玉!

    而贾琏此时,也正满面潮红的望着林红玉,那两只眼睛里**裸,全是王熙凤许久未见过的**!

    果然如此!

    王熙凤心下气苦,恨不能立刻就冲将进去,将那林红玉鞭挞致死!

    啪~

    就在这当口,贾琏忽然扬手一鞭子,抽在了林红玉肩头,吁吁带喘的娇叱着:“贱婢!谁让你停下来的,快快块,快继续说那日二郎究竟是怎么弄的!”

    林红玉吃了这责打,忙把虚掩着的肚兜扯脱半边,媚声道:“孙大人后来又……”

    后面那腌脏之语与下流动作,实在是不堪听闻!

    不过却也因此让王熙凤暂熄了雷霆之怒,瞪大美目,满眼的莫名其妙。

    这……

    这怎得又搭上孙绍宗了?!

    也难怪她会大惑不解,实在是贾琏这番举动,委实让人无语至极。

    却原来贾琏在王熙凤屋里好一番发泄,出的门来也不知听谁说起,孙绍宗前几日来过家中,更曾召平儿过去伺候。

    于是顿时来了精神,将平儿带到书房里,细问那‘日’究竟。

    可莫说那天两人没来及亲热,便当真有过,平儿又岂肯讲于他听?

    当非但下冷言冷语的拒绝了,反还追问起那些书信的事情。

    贾琏恼羞成怒,原是想再发作一场的,可又怕处置了平儿,会惹恼孙二郎,于是强忍着怒气斥退平儿,转头又喊了林红玉来泄愤。

    先是抽了几鞭子,继而又逼她重现当‘日’之事。

    这等戏码,林红玉也不知演了多少回,早知贾琏的痒处何在,自是对孙绍宗极尽夸大之能事。

    里面贾琏听得身心荡漾,恨不能以身代之。

    外面王熙凤听了,却也是夹紧了双腿,满心的难以自禁。

    暗琢磨着,但凡这小蹄子所言有三五分真切,也足称得上是妙不可言了!

    难怪平儿沾了孙二郎的边儿,就一门心思的想要嫁过去。

    连李纨也时常挂念着他……8

第667章 亏空【第二更】() 
【第三更,约莫在一点前后】

    且不提那荣国府里的荒唐事儿。

    却说十月初六一早,大理寺的圆桌会议上,终于讨论了些正经公事。

    说来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户部最近本来就在盘账,又赶上那户部给事中忽然横死,一应的财物审核自然都收紧了些。

    结果大理寺申请的一笔款子,就没能及时批复下来,甚至还有要否决的迹象。

    这要是搁在顺天府,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最多不过是先拆东墙补西墙罢了。

    但这事儿搁在大理寺头上,却是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

    就在昨天孙绍宗休沐的时候,一群商人也不知怎么得了消息,成群结队的跑来追债。

    虽说他们并未在外面喧哗,而是到了厅中分说,却还是引发了街头巷议。

    内院花厅。

    大理寺卿魏益倒背着手,在方寸之间来回踱着步子,半响才停了下来,沉声道:“这事儿不成,必须得想法子先压一压,绝不能让他们在万寿节前闹起来!”

    他说的虽然绝决,坐上孙绍宗、李文善两个,却依旧是老神在在,没有半点反应可言。

    魏益脸上有些挂不住,干脆点名道:“李少卿,听说你与明诚斋的老板相熟,能不能……”

    “大人。”

    右少卿李文善立刻截断了他的话茬,不咸不淡的道:“彼辈俱是贪婪之徒,当初肯延后数月已然不易,如今安肯再做通融?”

    这一句话,就噎的魏益没了言语。

    不得已,只好又堆起笑容,向孙绍宗拱手作揖道:“孙大人,我听说那户部都给事中于大人,正是您的侄女婿,若能让他美言几句……”

    “大人这便是为难下官了。”

    孙绍宗也不等他说完,便两手一摊道:“且不说我于大人只是远亲,即便亲叔侄,又怎肯将国家财计私相授受?”

    接连碰了两个钉子,这魏益愈发的窝火,却又奈何不得孙、李二人,只得将袍袖一甩,愤愤道:“罢罢罢!既然大家都没主意,索性就由着他们闹到街上,左右就算搅了陛下的万寿节,也不是本官一个人担着!”

    眼见他这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李文善就有些吃不住劲儿了,不同于魏益的无欲无求,他可还指望着能更进一步呢。

    这要是在万寿节前闹起来,大理寺三个堂官怕都是难辞其咎,尤其要是因此被陛下记恨上了,以后哪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他动了动嘴皮子,正待说些什么,却听对面的孙绍宗抢着道:“这亏空既然是司务厅欠下的,大人理应先问司务厅,我等专管狱讼、量刑,又不曾署理财务,却哪里有什么主意?”

    这一说,李文善自不好立刻就唱反调,于是只得把到了嘴边的话,又悄悄咽了回去。

    而那魏益见状,心下不由得暗暗恼恨,他方才故作姿态,就是想引诱李文善出头,这眼见就要成了,不曾想竟被孙绍宗给拦了下来。

    眼见再僵持下去,也只是徒劳无功,他便忍着气吩咐道:“既然如此,那便先散了吧!”

    孙绍宗和李文善这回倒是听话的紧,立刻起身告辞,并肩出了花厅。

    一路默然无语,眼见到了二门附近,即将左右分开之际,那李文善终于耐不住性子,侧身拱手道:“孙大人,此事你我当真要袖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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