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名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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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 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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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无奈她平日赖以称雄的先天优势,在这方面却成了难以克服的短板,尤其是某些需要平衡力的姿势,更是让她屡屡受挫。

    赌气又勉强演练了一会儿,眼见再这么下去,未必能有什么增益,说不定反而会弄伤自己。

    荣妃这才不甘心的停了下来,赌气往春凳上一坐,取了帕子撩开贴身的小衣,狠狠擦拭着汗水,口中恼道:“若耽搁了龙种,我要你们还有何用?!”

    其实她以前也曾尝试过,让宫女在一旁负责托举,然而那毕竟不是正路子。

    如今这求子秘方也已然被冠上了玄学,所以她也担心万一有人从旁协助,会影响了效果,到时候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却说荣妃正在胡乱发泄,就听门口珠帘脆响,紧接着胡月娥又走了进来,禀报道:“娘娘,小顺子回来了。”

    “回来了?”

    荣妃猛地自春凳上起身,摁住那山峦跌宕的小衣,急道:“怎得去了这么久,可曾有什么收获?!”

    “奴婢还没来得及问。”

    胡月娥稍一迟疑,又补了句:“不过瞧他样子,似是出了些意外。”

    出了意外?

    难道事情败露了?!

    可这怎么会呢?!

    小顺子平时是最激灵的,又从未见过哪人,怎么会被那人看破身份?!

    荣妃心下一颤,刚刚平复下来的小衣,便又风箱似的起伏。

    她也顾不得把衣裳重新穿戴整齐,只匆匆裹了件百褶裙,趿拉着绣鞋便到了外间。

    “娘娘!”

    外面只有个眉目清秀的小太监,眼见得荣妃自里面迎出来,便苦着脸道:“那孙大人果然并非等闲之辈,只两句话的功夫,就拆穿了奴婢的身份!”

    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荣妃愈发的忐忑,莫说是里面的小衣,便连百褶裙都快压不住激烈的心跳了。

    那红润的小嘴颤了几颤,才挤出句话来:“他……他莫非曾经见过你?”

    “这却不曾。”

    小顺子偷眼见她面上没了血色,情知她是误会了什么,忙道:“孙大人虽然看破,奴婢并不是贤德妃的人,却并不知道是娘娘派奴婢去的。”

    说着,将两人简短的应答复述了一遍。

    荣妃听说他并未暴露身份,回来的路上还特地绕了个远,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又蹙眉沉吟道:“就只这两句话,他竟然就瞧出了破绽?这也太……莫不是你慌张之下露了声色?!”

    “绝无此事!”

    小顺子忙分辨道:“奴婢是特地缩在台阶阴影里同孙大人说话的,那黑洞洞的,又如何瞧得出什么声色?”

    “旁人看不见,他却未必看不见。”

    这时一旁的胡月娥忍不住插口道:“我听说这位孙大人生就一双慧眼,莫说是人了,就连鬼怪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荣妃自然也听过这等传闻,以前只觉得是无稽之谈,然而眼下却不禁泛起了嘀咕。

    识破小顺子是假冒的,也倒还罢了。

    那求子秘方里,不会也藏着什么神神鬼鬼的说道吧?

    思来想去,她忍不住吩咐道:“小顺子,你明儿想办法给我娘家捎个口信,让他们请高人开法坛,帮咱们驱一驱邪祟!”

    小顺子领命去了。

    荣妃回了里间却是愈发的躁动起来,将那百褶裙脱了仍未缓解,干脆一咬牙扒了个精光,重新站回那落地镜前,盯着镜子上的瑕疵,一字一句的道:“等着吧,终有一日我要爬到你头上去!”

第569章 正经事儿() 
    陪着秦明等人,在明德堂里蹉跎了一晚。

    第二天上午,孙绍宗终究还是从宫中脱身了,不过却有些虎头蛇尾之嫌。

    按理说,孙绍宗这次查出了‘豹胎易筋丸’的猫腻,约等同于是立下了救驾之功,皇帝应该有所表示才对。

    之前因为忠顺王横插一杠,也就罢了。

    可如今让他出宫,怎么也是不声不响的,连个虚头巴脑的表彰都没得,直接就把人给打发了?

    根据广德帝一贯的言行来看,也不是个赏罚不明的主儿啊?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莫非是义忠亲王那里,又有什么变数?

    心下满腹的狐疑,孙绍宗却也不敢刻意打听什么,否则真要知道了什么机密,反倒不好从宫里脱身了——他可不愿意在这勾心斗角的地方久留。

    一路无话。

    满头雾水的回到了家中,同妻儿见面自是好一番亲热。

    期间阮蓉得知,孙绍宗在宫里连着两天没睡好,就打算把人都赶了去,让他好生休息休息。

    然而一旁的尤二姐,却避过众人偷偷使了个颜色,似乎是有什么要紧事儿,想单独告诉孙绍宗。

    八成是尤氏那里……

    “在你这儿也歇不踏实。”

    孙绍宗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哈欠道:“我还是去书房好生睡一觉吧。”

    谁知阮蓉眼尖,早瞧见他们私下里暗送秋波了,于是半真半假的嗔怪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也先在这院里跟爷说清楚,莫跟去书房里混闹,省的让二爷又空乏了身子。”

    跟着,又忍不住酸了句:“这眼见就要跟着去南边儿了,路上还不够你说个痛快的?”

    尤二姐颇有些尴尬,待要小意殷勤的解释几句,却早被孙绍宗拉到了外面,寻了个背人的地方细问究竟。

    “爷可算是回来了。”

    听孙绍宗问起正事儿,尤二姐也忙抛开方才的芥蒂,压低嗓音道:“我那姐姐已然允了,眼下又琢磨了些法子出来,正急着要在重阳之前定下,可巧爷就进了宫……”

    果然是为了这事儿。

    自从那一夜风流之后,尤氏便对孙绍宗——主要是身体——魂牵梦萦,要不然也不会在妹妹们面前露了风声,从而引来了尤三姐的算计。

    因而她心下自是千肯万肯的,故作姿态迟疑了两三日,就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前两天再来时,干脆半推半就的允了这事儿,还同后母以及两个妹妹,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商量了半日,研究到底该怎么不着痕迹的偷汉子。

    最后思来想去,无外乎是两种办法,一是趁着九九重阳前后,去郊外伺机野战;二是趁着尤三姐成亲之际,伺机在柳家成就好事。

    原本讨论出些法子之后,尤二姐就打算寻孙绍宗拿定主意,顺带邀功来着。

    谁承想他却被叫到了宫里,一连两日音讯全无。

    这眼见就要到重阳节了,尤二姐心下自然是焦躁的紧。

    听了尤二姐的叙述,孙绍宗心下盘桓了一番,便果断的选择了前者——这俩个方案都是有利有弊,但后者无疑还需要柳湘莲的配合。

    虽然以柳湘莲那好热闹的风流性子,十有八九会答应下来,但这等事情,到底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对了。”

    选定了初步方案之后,孙绍宗又顺势叮嘱道:“记得交代你那妹妹一声,若是不希望柳贤弟从珍大嫂子身上,联想到她日后的操守,这事儿最好对他守口如瓶。”

    尤二姐乖巧的应了,孙绍宗便随手打发她回堂屋,在阮蓉面前赔几句小心,自己则是径自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之后,孙绍宗反锁了房门,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把去野外偷人的步骤,推演完善了一番,确定大致不会有什么纰漏,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大半日光景。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戌正【晚上八点】了,孙绍宗喊人送来一桌酒菜,吃饱喝足,又休息了约莫半个时辰。

    眼见前后院的灯火,都已经熄了大半,他这才从后门出去,贴着夹道一路摸到了后宅。

    轻车熟路的爬上了正院西侧的围墙,瞪着眼睛往里面观瞧了许久,确认只有堂屋和西厢司琪那里亮着灯。

    孙绍宗这才翻墙而入,到那堂屋东头学了几声鸟叫,不多时就见堂屋大门左右一分,绣橘自里面探出头来,欣喜的将他让了进去。

    “二爷可算是来了!”

    把房门一关,她便叽叽喳喳的道:“这几日太太想您想的茶饭不思……”

    “别胡说八道!”

    贾迎春自里面探出头来,红着脸嗔怪道:“我是因为前两日胃口不好,才吃不下东西。”

    说着,又柔柔切切的向孙绍宗道:“二爷每日里多少大事儿要忙,若是脱不开身,也不必挂念妾身……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孙绍宗已然上前将她拥入了怀中,用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使劲蹭了几下,嗔怪道:“在我面前,还口不应心的说这些作甚?”

    贾迎春被揭破了心事,先是有些窘迫,不过马上便陶醉在那宽广厚实的怀抱里。

    就这样拥着贾迎春,你侬我侬了好半晌,孙绍宗这才摩挲着她那明显隆起的小腹,轻声道:“去里面吧,我有些正经事儿要同你说。”

    贾迎春一听这话,却又红了双颊,攥着袖子低头一步步的往里挪,倒是绣橘精神抖擞,抢着钻进了里间,说是要先收拾一下床褥。

    可等孙绍宗同贾迎春进到了里间,却见她早脱的只剩下一件肚兜了。

    见此情景,孙绍宗这才恍然记起,贾迎春怀孕之前,自己说起‘正经事儿’,那都是要在床上进行的。

    眼下这主仆两个显然是误会了自己意思。

    不过……

    孙绍宗的目光落在贾迎春隆起的小腹上,暗道都已经五个月了,按理说只要小心些,就不会有什么意外。

    这年头女子都把孩子看的极重,就连香菱那般乖巧的,也断不肯在孕期行房,好容易赶上贾迎春这么个不会拒绝人的主儿……

    算了。

    先将错就错,搞完‘正经事儿’,再说正经事儿吧。

第570章 孙府的日常【还续】() 
    天色将亮未亮。

    孙绍宗小心翼翼的,挣脱了绣橘的肢体纠缠,正待探手去拿搭在床头的衣裳,却早被两条白嫩的胳膊环在了腰上。

    随即是绣橘慵懒中杂了些沙哑的嗓音:“爷等着,奴婢这就起来伺候您。”

    “嘘。”

    孙绍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回头看看贴墙侧卧的贾元春,见她依旧睡的香甜,这才压低声音叮嘱道:“你只管照顾好太太就是,我去喊司琪过来帮着善后。”

    贾迎春毕竟有孕在身,昨儿绝大多数的火力,自然都由绣橘承受了。

    虽说这丫头也是乐在其中,可眼下却也委实没了精气神儿,听孙绍宗说要喊司琪过来帮忙,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孙绍宗胡乱穿好了衣裳,摸着黑到了西厢,屈指在那窗上三长两短的敲了几轮,听司琪在里面应了,又传出了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便直接从西墙翻了出去。

    不多时西厢的房门左右一分,司琪自里面探出头来张望了几眼,见院子里已是空无一人,又回身笑道:“人都走了,还躲什么躲,瞧你吓的那样子。”

    话音未落,里间有人挑帘子出来,跺脚嗔怪道:“真是信了你的邪,早知到有这等腌臜事儿,昨儿我就不该歇在你屋里!”

    说着,就待上前与司琪撕扯。

    却见这人蜂腰削肩、服白体柔,却不是鸳鸯还能是谁?

    眼见鸳鸯恼羞成怒的扑将上来,司琪急忙躲到了门外,叉着腰挑衅道:“姐姐若是恼了,不妨同我到太太面前讨个说法,顺便也问问到底是什么事儿腌臜了。”

    “好个黑心的小蹄子!”

    鸳鸯恨的直跺脚,却终究害怕惊动了堂屋的贾迎春主仆,赌气一屁股坐到了条凳上,将胳膊往那方桌上重重一搭,愤然道:“这次可真是被你害苦了!”

    “有什么好苦的?”

    司琪大咧咧的进了屋里,道:“二爷有几日没来了,我怎么晓得他昨儿会歇在太太屋里?不过就算被你撞上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

    鸳鸯瞪眼道:“你……”

    “我怎么了?”

    司琪嗤鼻一声:“就凭大爷和太太那三五日不见一面的,你敢说你来了这么久,没瞧出半点猫腻来?”

    鸳鸯顿时语塞,这等事儿再怎么遮掩,在她这种贴身管事眼里,终究难免会露出破绽。

    更何况孙绍祖为了遵守誓言,极少同贾迎春碰面。

    “瞧出猫腻来的,未必就你一个。”

    就听司琪不屑道:“大家伙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左右大宅门里借腹生子的事儿多了,谁吃饱了撑的放着日子不过,非要把老爷们往死里得罪?”

    “何况大爷还立下毒誓,绝不动太太一根手指头,总比那一女侍两夫的要干净些——照我看,也亏的是这样,否则以二姑娘那逆来顺受的性子,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折腾死了。”

    说着,她拿手一指鸳鸯,道:“还有你,若不是传出和二爷的闲话,怕也早被老爷扯上床了。”

    听了这番话,鸳鸯不禁哑口无言。

    到了这府上之后,她才发现孙绍祖的荒淫程度,更在荣国府的贾赦之上,一度也曾为此担惊受怕。

    后来却发现孙绍祖对自己,并未存有什么歹意。

    原本以为,是因为有贾迎春从中劝阻,眼下听司琪这么一说,才猛然间醒悟过来——原来让自己头疼许久的流言蜚语,竟还成了自己的护身符!

    正默然无语间,冷不丁却被司琪伸手摁住双肩,又把头凑上来吹着热气问:“好姐姐,我今儿跟你说了这许多,你也给我透句准话成不?你和二爷到底……”

    “呸!”

    鸳鸯起身搡了她一把,啐道:“就知道你这小蹄子没安好心——快去把大门开开,过会儿我也好装成是刚从外面进来的样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不提鸳鸯、司琪两个如何笑闹。

    却说孙绍宗逾墙而走,一路瞻前顾后的到了书房后门。

    进到里面将那房门反锁了,心下才松了一口气,忽听身后有人打着哈欠道:“这眼见就要南下了,二郎怎么不多陪陪她。”

    孙绍宗差点吓的夺门而逃,随即才反应过来,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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