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却不知,花申之所以要急着走,只是不想自己的那点老底被她掀个底掉,然后白白丢人而已,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但往往越是简单的事实,却往往是最令人想像不到的,就像这大鱼儿,任凭她再聪明,也实在是无法想到花申躲着她的原因竟然只是不想丢人一样简单。
不过花申却是没心情理会这大鱼儿了,再加上他先后己然跟这康公子喝了不少的酒,说说笑笑的时间也已接近傍晚,他这还准备回去吃小玉儿做的饭菜,既然这康公子不愿回去那就由得他,当下就对着他说道:
“即如此的话,康兄,那我便先告辞了。”
说罢,花申便又转身冲着那大鱼儿笑着拱了拱手,以示别过之意,随即便转身离去。
却说这大鱼儿眼看着花申离去,定定的站了好一会儿,稍加思索后便展颜一笑,暗自摇了摇头,心中却对自己道:
“他一个普通人罢了,何必在他身上花费那些心思。”
随即便也转身走了出去,却是连理都没理会那康公子,那康公子眼巴巴的看着这大鱼儿离去,心中的那份失落劲就别提了,只是奈何佳人已离去、只得唤来小红解春风。
这康公子在那秦淮河上春风几度就不提了,却说花申回到家中后便与张老三、小玉、陆大有等人吃了顿全家例行的晚饭,小玉倒是很敏感,她敏锐的嗅到了花申身上的脂粉气,虽说花申经常会因制作那些香水而沾染上些混合的气味,但是那香水味与其它普通的胭脂水粉味不同,再者,以小玉那女人天生的敏感,很是轻易的便嗅出了她这花大哥身上的那股陌生的香气。
小玉嗅着他身上的香气,心里不由得有些不舒服起来,但也只是开口对他道:
“花大哥,你将今日里穿的这身衣物换下来吧,我给你清洗一下。”
“这不是前日里才洗完的么?怎么今日还要洗?”
花申一愣,这洗衣服还带上瘾的?小玉听花申如此一说,却是俏脸一红,也没言语。
花申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但倒也没废话,回屋便将衣服换了下来给她,小玉一拿到衣服便直接开洗,仿佛上面有着什么她非常不喜欢的东西一般。
花申虽是奇怪,但倒也没多问,女孩子总有那么几天会奇里奇怪的,少问没毛病,张老三是个闷货,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再说,他个大老爷们的,花申也实在没什么好跟他说的,至于那陆大有,吃过饭后总是会去那院子中打上几遍拳,花申之前还好奇的看了几天,但看得多了也就没什么新鲜感了,便也懒得再搭理他了,最后又看着正洗着衣服的小玉,无奈的叹息一声,这家里的人,还是太少了啊,感叹完毕的他便又转回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是又去摆弄什么了。
深夜,郊外,某不知名处,黑屋。
“说吧,你只是一名普通的作坊工匠,如今把口风守得这般紧,又是何苦来哉?”
黑屋中一名身着黑衣的蒙面汉子向着那绑在柱子上的人说道。
“大爷,您是我亲大爷,您也说了,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作坊工匠,哪会知晓这般机密的事情?”那绑在柱子上的人说道。
“你这是何苦呢?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天下更多的穷苦百姓,我们也不想为难与你,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将那香皂等物的制作方法完完整整的告知与我,我自当会放你回去的。”
那黑衣汉子继续劝说道。
“大爷,我不知道您是干什么的,也不想知道您是干什么的,只求您放我回去吧,我真不知道那香皂的完整制法啊。”
那被绑着的工匠一脸的哀求。
“打!给我继续打!注意不要打头脸和手脚一类容易被看到的地方!”
这黑衣汉子见这工匠死活也不肯说,立马改了之前那副好言相劝的嘴脸,当即便恶狠狠的对着身边的人吼道。
随后便有一阵皮鞭抽打与拳脚加身的声音混杂着一声声的惨叫传了出来。
“大爷、各位大爷,我说、我说,求求你们别打了。”
那名工匠在经历了一番拷打后终是挨不住了,开口求了饶。
“早说不就好了,免得受这一番罪。”
那黑衣汉子嘿然一笑,冷冷的道。
“大爷,不是我不说,就算是我说了,与你们也是无用啊。”
那名工匠胆战心惊的看着那黑衣汉子说道。
“为何?莫非你林家有这方法能制得,我们有了方法便制不得么?”
那黑衣汉子双眼一瞪,满脸的凶悍之气瞬间就暴露了出来。
那被绑的工匠一见他这副模样立时便吓得尿了出来,颤抖着双腿说道:
“不是不是,大爷,我们家夫人就怕有人打这香皂的注意,因此当初只是每人教了一项手艺,其它的全然不知,就算我今天告诉你我会的手艺,那你也依然制不成啊。”
“哦?你家夫人倒是打的好算盘。不过这却也不难,只需我将所有的工匠都抓一遍,不就问全了这香皂的制作方法吗?”
那黑衣汉子嘿嘿一笑,冷然道。
被绑的那工匠脸色更苦,只得继续说道:“其实还有最重要的几样东西每日里都是直接从林家的宅院里运出来的,这些东西的制法无人得知,恐怕只有林家母女才知晓了,可若是少了这几样最关键的东西,就算你知道了其余的全部制法,那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黑衣汉子听了这话,倒是沉默了起来,想不到这林家的防范竟如此周密,他思索了片刻后,又向他问道:
“那当初教你们这香皂制法的可是林家人?”
这工匠现在觉得自己反正已经将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了,也不差这最后一点了,索性便如竹筒倒豆子般,将花申与小玉教授他们肥皂、香皂与药皂的事情全部如数告之。
那黑衣汉子听到后,却是哈哈哈大笑起来,你林家千防万防却还是留下了这么一个大漏洞,看来今日是可以好好的交上一差了。
这黑衣汉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后,便很是高兴的拍了拍这名工匠的肩膀,道:
“我们这便放你回去,只是回去后你要是把不住自己的口风,可就要小心自己家中那些老少的性命了。”
“是是,小的自当省得,我若是守不住这口风我家夫人也决不会轻饶我的。”那名工匠点头如捣蒜的说道。
“你明白便好。”
说罢,便冲着之前抽打这工匠的人挥了挥手,那人见这黑衣汉子的手势,倒也是利索,三两下便解开捆绑这工匠的绳索,向门外一指,随即又使劲一脚将其踹向了门口。
“小的谢谢大爷们的不杀之恩、谢谢大爷们的不杀之恩。”这工匠边跑边说。
“五爷,我们为何不之杀了,以绝后患?”那行刑的人问道。
“杀了他,给对方提醒吗?蠢货!”那被叫做五爷的人瞧向属下狠狠的喝骂道。
“是、是,属下明白了。”之前抽打那工匠的人在这黑衣汉子面前,全然没了之前的凶狠,取而代之的,却是如见了猫的耗子般而战战兢兢。
“你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尚要处理。”说罢,这黑衣汉子也不理会那人,径自向门外走了出去。
第五十七章 黑暗中的窥视()
黑夜,城外小树林。
“小姐,事已查清了,现今盛传于金陵城的香皂确为林家产业,而且也照小姐您的意思抓了一名香皂作坊里的工匠,逼问出了一些消息。”
这说话的,正是之前那名被唤做五爷的黑衣汉子。
而那名被唤做小姐的女子也是身着一袭黑衣且用黑纱罩面,也看不清她的面目和表情,只听她用冷冷的声音问道:
“哦?那可问出了这香皂的配方及制法?”
“属下无能,只获得了其中一小部分的配方及制法。”
这黑衣汉子垂首答道,他回答的虽是镇定,但那他双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心中的紧张。
果不其然,这位被他唤做小姐的人一听到他只获得了部分配方后便直接冷哼了一声,道:“因何只得了一部分?”
“禀小姐,这林家为防有人窥视这香皂的制作之法并未完整教授于那些工匠,而是采用了分而教之的方法,一人传授一部分,然后再由各个工匠分工制作,直到香皂制作完成。”那黑衣人继续开口回道。
“哦?那这倒是不能全怪罪于你了,只是这样的话,我们最多麻烦一些,将这些工匠全部逼问一遍,虽然费时多些,但也能获得这香皂的制法。”
那黑衣小姐似是交待、又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小姐有所不知,这林家虽是将那制作方法以这分而教之的方法悉数教授了下去,可却是将其中最为关键的几样材料放在他们的府中制作,然后再每日里运送到各个作坊里备用,而且,若是缺了这几样的材料,我们便是有了完整的制作方法,也是制不出这香皂来的。”黑衣汉子又接着道。
那黑衣小姐听这汉子说话一截一截的,心中气愤,便冷然开口道:“你能不能一次性的将话说完?”
“是,是,小姐息怒,我这就说。”
这黑衣汉子一听小姐的语气,便知道是自己的行为惹恼了这位小姐,当下便再也不敢卖关子,直接就将那工匠所交待的事情全部讲述给了这位黑衣小姐听。
“花申?这金陵城中何时出了这样一个出色的人物我们却还一无所知?”
这黑衣小姐垂首思索了一会儿后便又开口道:
“我只想说,你们失职了,不过看在你打探到了这香皂消息的份上我便给你一次带罪立功的机会,如若做不好,你自当知道会有何后果。”
“是,属下谢小姐宽待,请小姐放心,我定然会尽快将这花申的来历都打探得一清二楚,以不负小姐所望。”
那黑衣汉子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对着那黑衣小姐深表决心。
“起来吧,废话便不要说了,去打探那花申的消息吧。”黑衣小姐神色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是,属下告退。”
说罢,这黑衣人丝毫不敢犹豫,转头便向来时相反的方向直奔而去。
“花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制出这般神奇的香皂来。”
这黑衣小姐在一边思索着的同时,也一边向着远方走去。
次日,清晨,小院一条街。
花申外出锻炼回来时发现在他所住的街道周边多了几个小摊贩,他看着心里奇怪,这里也算不得上是什么闹市区,在这里摆摊能卖出去多少东西?待他又看到自家周边的那“棚户区”改造工程时却是又笑了,原来却是如此,周边如此大的动静,怕是光这些干活的工匠也能在他们这里消费上不少银钱了吧?所谓有需求便有市场,出现这种情形倒也不足为怪。
他想明白了这前因后果后也就不以为意了,转回自家的院子准备与自家人好好的吃上一顿早饭,当然,主要的对象还是要以小玉儿为主。
在如今花家的早餐饭桌上已然不见了那顿顿少不了的稀粥,花申在后世时是东北人,虽然也喝粥,但绝对不是非粥不可,早上吃粥的机率更是小得可怜,因此在他的强烈的建议下,他最最可爱的小玉儿终于放弃了天天早上做粥的习惯,按花申的要求改成了他自己最喜欢的样式。
就像今天的早餐,就有花申在后世时最喜欢吃的煎荷包蛋,他这边吃边赞叹有声,一个劲的夸赞小玉儿的厨艺有了大大的提高这鸡蛋煎得是金黄油亮、酥脆而又不糊、一个个圆鼓鼓的、便连蛋黄也不曾破裂一个,吃起来那叫一个香。
花申的心里现在很满足,虽然现在闲得要死,但这种即有钱、又闲的生活在后世却是只能存在于他脑海的幻想之中,幻想过后,他还得像条驴一样不停的拉着磨,赚着那点用生命换来的金钱虽然偶尔也可以贪那个啥点的污,但总体来说,他仍然觉得自己活得像条狗成天累得跟狗一样吐着舌头都不想缩回去。
现在好了,每天锻锻炼、吃吃饭、调戏下萝莉小妹子,生活倒也蛮欢乐的,只是这成天没事干的感觉却着实让他有些皮痒,他这一边扒着饭,一边看着在那胡吃海塞的陆大有,心中也在不停的在琢磨着干点什么事消磨消磨时间合着我不能总把自己关房间里鼓捣那些个没人知道是啥的玩意吧?若是这样,我花申可就真成了闭了死宅的超级宅神了。
他定定的看着陆大有,突然双眼一亮,接着便开口说道:“陆兄,我看你的拳脚功夫似乎是挺厉害的,不知能不能教我两手?”
正在扒饭的陆大有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心思,只在扒饭的间隙说了两儿字:
“不能。”
“呃。。。”
花申没想到自己直接就被陆大有的那两个字给堵了回来,他心中奇怪,莫非这古代当真与中写的一样武功不外传吗?好奇心上来的他也顾不得吃饭了,只是满脸好奇的问道:
“为何?我记得你说过,你的武功是家传,是不是因为你这家传的武功不能外传?”
“不是。”
陆大有继续扒饭,又硬**的扔出来两个字儿。
“呃呃。。。”
花申被陆大有都快拿两个字儿给堵死了,听得不是武功不能外传的原因,那又为何不能教?
要不说人的好奇心是无止境的呢,花申这会已然不是为了要学武而问了,完全就是纯粹的好奇了:
“即不是不能外传,那又是因何而不能传授于我?”
“书生。”
陆大有继续扒饭中,继续硬绑绑的甩出两个字儿。
“书生?”
花申一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尼玛个陆大有啊,感情你是看不起我啊,不露两手你还真当我是大白菜可以随便砍的啊?
“陆兄,你看有我这样的书生么?”
说罢,花申随手便操起了灶堂里的那根有手臂般粗细的烧火棍,卡巴一声,便硬生生的给掰成了两段。
这下陆大有不扒饭了,咧着那张大嘴,连口中的饭菜都掉了出来,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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