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大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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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大奸臣-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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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做,本来就让处于水深火热的百姓更加的生不如死,这就致使,今年福建漳州府民发生叛乱,而攻打各地,声势浩荡,可以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但终究是没有一个统一的方针,各地起义又是各自为政,因此很快就被镇压下来。

    王宿看来若万历肯开放自己的小金库,恐怕三月的萨尔浒之战就未定会败,财帛动人心,当兵就是为了能混一口饭吃,若万历皇帝给的军饷足够,而监督力度加强,使得钱能完全发到士兵手上,这一战也未必会败。

    当然,这银子想要完全的发到士兵手上,也无疑是痴人说梦,这一层接着一层的扣下来,到士兵手上到底有多少?恐怕是寥寥无几。

    恐怕,也只有太祖、成祖两位在位的时候,这钱才会完完全全的交付到士兵的手上,毕竟没有几个人愿意为了那么一点钱,而身首分离。

    不过在王宿看来,万历极度小气贪财也实属正常,估计是受他祖父神宗皇帝的影响。

    神宗皇帝时期,内库可是穷的要死,手上根本没有什么钱,想要做什么,都要问过户部手头上有没有钱,不过,当时就算户部有钱,也不会拿出来,依旧会找个合适的借口搪塞过去。

    神宗皇帝想要修道不仅仅没能从国库拿钱,反而一旦国库没钱,内库还有出钱补国库。

    这样本来就没钱的神宗皇帝就变得越来越穷,后来当上皇帝的隆庆皇帝则没有感觉什么,但自万历皇帝上位后,一方面受到其祖父的影响,一方面张居正在世,万历皇帝对这位老师可是又敬又怕,到了最后,敬消失,最终只剩下恨与怕了。

    不过,张居正在世时,严格控制万历皇帝的生活起居,导致万历皇帝根本不敢大手大脚花钱,在位十年,整整穷了十年,直到张居正死去。

    王宿看来,万历皇帝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恐怕张居正要负极大的责任,但依照张居正的性格,他在世时要贯彻自己的理念,就不允许朝堂上有第二个声音,所以皇帝最好闭嘴不说,静静的看着。

    但历代皇帝除了太祖与成祖两位,恐怕就没有几个皇帝可以在财政上真正意义上富裕过。

    这一切的缘由都要从他们的老祖宗说起,也正是因为明太祖所订下来的规矩,而造成了他的后代都没有有钱过。

    明太祖订下的税收着实太低,不仅仅是农税,就连商税也低的可怕,而到了明末年间,税一旦上涨,天下人就叫苦连天的,毕竟比起以往相比,的确是太高。

    在明代后期,尽管有人提议增加税收,但当时正税定额也从未完额交纳。1632年,据340个县的上报,税收拖欠达到了50%,甚至更多。这340个县占到了整个帝国财政税区的四分之一以上。而且,其中的134个县事实上没有向中央政府上纳任何税收。这种情况可以证明这样的观点:明朝税收征纳由于历史的原因,有一个明确的最高限度,一旦收入的要求明显超过了这个限度,将会导致整个财政体系的崩溃,所以这些不能完全归咎于税率过重和税收规避。

    由就足以说明,非是明朝税高,而导致最终朝廷崩溃,民心背离,事实是,税太低,而再有低变高,那百姓就受不了,由此推测,明末崇祯皇帝因为国家收不到税,最终无力支付军饷,最后导致朝廷散,明朝亡!

    正当王宿心中想着关于税收事情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背后轻拍一下,笑道:“敬之,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你。”

    闻言,王宿回头,见到来人,眼中满是惊喜与诧异。

第二十三章 路遇山匪 (2)() 
“介瞻大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大哥如何不能来,你都四处游学了,大哥还呆在京城做什么。”

    “大哥这话以后还是少说为妙。”

    “敬之你也太过小心了。”

    闻言,王宿摇头不语,眼前的这个只是仅仅大自己九岁的人,看着他温润如玉的笑容,王宿心中一暖,随之也不于他争辩,对于他,王宿心中是佩服。

    想起一年前和卢象升的相遇,王宿就感到有些好笑,但正因为如此,他才和卢象升成为莫逆之交。

    一年前,王宿还在未成为朱由检的陪读,还是一个在大街小巷中游荡的小娃。

    王宿一直以来是街坊中的好孩子,听话懂事,乐于助人,心肠好的孩子,但在同龄人甚至比他大上七八岁的少年眼中,王宿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了。

    每天无时无刻不在想法设法的折磨着他们,而且就算王宿做了,他们的父母不仅仅不会斥责他,反而还会夸赞王宿做的好。

    而且王宿这小子还是出了名的****各种不服,只要谁心中不服,大凡可以找上他比试比试,但最终的结果是自己被整的半死,回家后还要被家中的老爹给揍了一顿。

    长此以往下去,整条街上的少年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招惹他,但就算不招惹他,王宿有时也会找上门去招惹他们。

    而那一日,正是如此,王宿还在挑逗着他那群小伙伴的时候,恰好被路过的卢象升见到,但卢象升也没有阻止,而是抱着好奇的心态在旁边的全程看完。

    做完这一切后,王宿就瞧见一旁站着看戏的卢象升,也没有多大在意,就准备转身回去。

    卢象升见这个小子竟然被人撞破恶行,也丝毫没有恐惧,反而相当的淡定,与是心中好奇开口道;“前面的小子,你就不怕我把这事告诉你令尊!”

    “不怕,也不觉得这位大哥会去做这种事情。”

    “哦?为何会如此的肯定。”

    见卢象升诧异的神情,王宿心中一笑,对于眼前的这人,王宿心中并不反感,甚至有些好感,有些人天生就会让人心生好感,而眼前的这人就是这一类人。

    “还不知这位大哥是。。。。。”

    “倒是我失礼了,我姓卢,名象升,乃是直隶常州府宜州人。”

    闻言,王宿倒是愣在了那里,心中暗道难道自己会对此人心生好感,对于这样的英雄人物,谁心里不会生出好感。

    不过,英雄人物也只是日后而已,现在的卢象升还只是一个粉嫩的求学者。

    “卢大哥,我问你,如果一个在大人眼中性子乖巧的孩子,和一个陌生人说的话,你更愿意相信谁?

    如果一个在大人眼中性子乖巧的孩子,和一群天天到处捣蛋作怪的孩子,你更愿意相信谁?

    况且,我也相信卢大哥不是这样的人。”

    闻言,卢象升楞了,一件小事却被眼前的这个小孩却分析的头头是道,自己的小时候有这般厉害?

    卢象升心中不由的对王宿心生好感,更何况这最后一句,更是说到他心坎里面去。

    “小哥的令尊是?”

    小小年纪就已经如此了得,那大了还不翻了天了,卢象升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父亲才能教出这样的小孩。

    “家父王茂,是卫所百户,小子王宿。”

    王茂?

    卢象升楞了一下,自己没有听过这位的名号,然后听王宿说乃是卫所百户,卢象升砸砸嘴,就不说话。

    倒不是他看不起,而只是难以置信而已,谁能想到一个百户家竟然能出这样一个孩子。

    随即,卢象升微微一笑,看向王宿的目光就如同黄鼠狼看鸡的眼神一样,随即说道:“王兄弟,你觉得科举如何?”

    闻言,王宿一愣,这个可不好回答,你说这科举好啊,它的确好,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为此趋之若鹜,要不然也不会有人说这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但若说他不好吧,的确也有不好之处,科举让多少荒废年华,对于科举功名有着近乎着魔的心态。

    这个利弊都不好说,说的好,会有人责怪,说的不好,也同样有人责怪,故不好回答。

    突然,王宿脑海中闪过一段话,心中顿时有了底,随即笑道:“人生南北多歧路,将相神仙,也要凡人做。百代兴亡朝复暮,江风吹到前朝树。功名富贵无凭据,总把流光误。浊酒三杯沉醉去,水流花谢知何处。”

    “好!”

    此时,卢象升一听顿时以前一亮,以往总觉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其中有不妥之处,但却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妥,毕竟出生于书香世家,家中规矩甚严,他倒是不敢说出心里的想法。

    但若他说科举,家中、同伴无一不说好,没有一人说不好,今日问这话,是见到王宿够灵醒,于是脱口而出。

    卢象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王宿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自认为已经对他是高估,但依现在看来还是低估了。

    见卢象升面露喜悦之色,王宿心中一阵咯噔,心中暗道不好,于是连忙开口说道:“卢大哥说句不好听的话,从古至今,那一个人看的破这功名二字,人人都言这功名富贵不过是身外之物,但世人一旦见了,便舍命着性命去求他,等着功名到手了,倒是味同嚼蜡了。这是为何,还要请卢大哥想明白些,毕竟这个世道想要做些什么,到是离不开功名二字。”

    语不惊人死不休,卢象升再一次诧异的愣愣看着王宿,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番话,皆道出了他之前与现在的心境,但回想一下,的确这个世道无功名在身,走路都尚且步履维艰,更何况是做事?

    “为兄受教!”

    回想以往的重重,卢象升再次见到王宿心中无疑是喜悦的,二人这小道上就找一个阴凉的地方,开始聊了起来。

    而在京城中,朱由检站在孙承宗的身旁,眉头微皱,言语中有些担忧着说道:“老师,你说敬之这一路上。。。”

    “无碍,敬之需要磨练,不然事事都想的太理所当然,这样不好,故需到红尘中走上一趟,如若败与同龄之人,老夫无话可说,但若是有些老不休的敢出手,就休怪老夫了!”

    话音一落,孙承宗眼眸中戾气一斥,杀意凛然。

第二十四章 路遇山匪 (3)() 
“敬之的事情,殿下就不用管了,好好读书,你与皇长孙二人。。。。哎。。。可惜了,望这几年,能尽量补回来。”

    一想到朱由检、朱由校这两兄弟,孙承宗心中就忍不住一叹,这两兄弟天资聪慧,但可惜的是,幼时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导致如此,长兄朱由校一心好玩,但现在却是好了不好,小弟朱由检虽然勤勉好学,但没有一个好的老师教,有些东西还是学偏了,有些事情还是想的太理想化。

    看了一下时辰,孙承宗看了一下天色,觉得不能再留,于是匆匆的走出慈宁宫。

    而在孙承宗离去后不久,就有人跑向朱由校的寝宫中去,随后便把刚才看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随后便期待着看着他的主子,等待他的回答。

    但朱由校心中叹了一口气,环顾四周,看了一眼四周的这些宫女太监,嘴角微微一扬,闪过一抹冷笑,不过这抹冷笑一闪即逝,倒是没有被人察觉到,随即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让回禀的太监下去领赏,而站在朱由校身边的两个太监,对视一眼微微一点头,流露出只有他们两人才懂得的笑容。

    朱由校冷不丁的说道:“吾要休息了,你们退下。”,身旁伺候的魏朝等人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同,自以为主子听到今日的事情,有些心灰意冷,所以想要休息一下,于是都纷纷的退了下去。

    等人离去后,躺在床上朱由校回想着老师今日所教的内容,以及自己犯错时,老师严厉的面容,借着烛光,看着手心上依旧有些发红的印记,朱由校微微一叹:“满宫殿内竟无一人可信。”

    言毕,就带着满足又失望的笑容,缓缓地睡了过去。

    天家最是无情,他很羡慕他的五弟,梦中的他梦到了。。。。

    自叶经文一事,也随之传到东南叶家的耳中,不少人都准备动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敢都叶家的人。

    但家中的老人没说话,他们这些做小辈的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敢怒不敢做了。

    “伯父,经文这件事。。。。”

    “成章,经文这件事,不是做伯父的不出手,而是经文这件事。。。”

    “额,小侄知晓,可。。。”

    “没什么可是,要是老夫动手,恐怕孙承宗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把这事给闹大,如今老夫已经告老还乡,在朝中虽然有一点人脉,但比起如今如日中天的孙承宗还是相差不少,今日起,就让经文滚回东南,让他在家面壁思过半年,不得放他出去,至于王敬之这小子。。。”

    做为东南叶家的掌舵人,叶向高必定要为家族为重,个人恩怨,对于家族有什么好处,他都要考虑的一清二楚。

    若有利,倾力去做,那又如何,去做了,就必定意味着有更大的利益获得。

    想了一下,根据在京城中人传回来的话,叶向高沉吟了一下,那双浑浊的眼睛闪过一抹亮光,随即呵呵笑道:“原来如此,孙恺阳你竟是打的这个主意,不过,这样的弟子,的确值得你如此,若是老夫在老年之时,能得到这样弟子,必定传衣钵与此,可惜了,真的可惜了,不过老夫也不是易于之辈,成章通知族中的小辈,不管是武还是文,都要胜了王敬之,胜,老夫大大有赏!”

    闻言,叶成章眼睛一亮,重重的点头,随后转身离去,前往大堂中宣布这个消息,族中的那些年轻人等这个消息估计也等了挺久。

    “孙恺阳,你要试,老夫便让你试,你想要把叶家的年轻人当做你关门弟子的磨刀石,老夫应允了,但你弟子若不成材,也休怪老夫。”

    其实,叶向高心里还是有一点私心,毕竟他还是一个读书人,他曾经还是大明的官员,他是大明的臣子,能帮一点,就帮一点,只要不在大局上牺牲太多家族利益的话,都好说。

    家国!家国!

    家族还是摆在第一位,其次才是国家。。。。

    这个世道任何人都是如此,无论是他叶向高还是孙承宗心中都知道那句只有千年的世家,没有千年的王朝!

    想唐初的五姓七望,直到如今已经衰败,但依旧还是不容他人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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