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铁网山之夜,陈贺之流所行之事,绝不可发生在这里。
否则……”
贾环沉声道:“义父放心,上了战场,便只有前进冲锋一条路,我都将生死置于度外,其他人,谁敢退,我杀谁。”
……
PS:更新不给力,我认罪。
主要是身体原因,胃溃疡一直没好啊……
消化科的同事告诫我不能熬夜,不能太累,我问他,你累不累,他只有苦笑,这种话,从来都是对别人说的……
其实累倒也罢了,马上年终了,想想年终奖也能撑得住。
就是不能吃东西,太痛苦了。
辛辣的不能吃,凉的刺激的不能吃,关键是,不能多吃,吃饱一点就胃痛。
我瘦了好多啊……
希望大家宽容一下……
(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出征()
厄罗斯兵营大帐,数万哥萨克铁骑屯聚于此。
帅帐内,相比于秦梁朴实无华的军帐,克列谢夫的大帐堪称奢华。
厚厚的高山羊绒地毯,珍贵的冰块红酒,甘美的鱼子酱鹅肝。
宝石璀璨,美人薄纱。
索菲亚公主显然也熟悉这一套,克列谢夫的奢靡在彼得堡贵族圈内不算秘密。
而且,她自身本也习惯了这些。
她的生活,并不比克列谢夫俭朴多少。
相比于厄罗斯的农奴制度,大秦的社会制度对于百姓来说,可以称得上是天堂。
在厄罗斯,只有贵族才称得上是人。
除此之外,军人勉强也可以站直身走路。
其他人,全是农奴,比牲口还要卑贱。
这种思想,根深蒂固于整个厄罗斯。
也因为如此,即使厄罗斯士兵们损失的再惨重,贵族们都不在乎,反正有的是奴隶争着抢着为他们卖命。
不过,克列谢夫还是有些不满。
“亲爱的表姐,我实在不明白,英明的彼得大帝,为何会被一个秦国的老头儿挑唆,非要让我在这里开战……”
索菲亚公主先是冷冷的瞪了眼克列谢夫,见他无动于衷,也不由的叹了口气,道:“父王年纪越来越大了,偏生……克列谢夫,你也不是外人,何必明知故问?
我那几个兄长太不争气,伤透了我父王的心。
父王的年纪越大,就越思念最像他的兄长,前任皇太子。
上回我那些兄长,为了区区一个大秦的妓女,就打的天昏地暗,父王气坏了。
就在这时,那个秦国人进宫,给父王劝说了些,落叶归根的道理。
父王听了后,顿时心动。
他说没有一个日夜,他不曾想念他的阿克列谢。
他受够了没有阿克列谢皇太子的日子,他要迎他回家。
所以……”
克列谢夫闻言,目瞪口呆的看着索菲亚,道:“陛下疯了吗?他……他还要打捞出阿克列谢殿下的尸骨?这怎么可能?”
索菲亚又叹息一声,道:“你要明白一个老人的执念是多么可怕,他不会放弃的。”
克列谢夫有些气急道:“可是你之前说的,只要打一仗就好。索菲亚,你要明白,我们没有可能在这里与秦国打一场国战的!除非,厄罗斯先将鞑坦人的地盘收到手中。”
索菲亚笑道:“你不用怕,这次战争,只是为了试探秦国的国力。那位秦国老人说,秦国那位太上皇已经死了,秦国内部正在内乱中。如果这次能逼迫他们让步最好,如果不能,父王会先得到鞑坦人的草原,再以此为根基,从南方攻入那片白山黑水。
所以克列谢夫,你不用怕。我的父王,依旧英明。
他只是太思念我的兄长的。”
克列谢夫闻言大松了口气,不过又郁闷道:“如果是这样,我怕是不能和贾环再做生意了。你瞧,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亲手赚来的。连这次出征的军费,都是我亲自筹措的。若非如此,我父亲那个抠门儿的老头也不会这么大方。
如今,怕很难再有这么好的事了。
对了,亲爱的表姐,你看那位贾环如何?
你在彼得堡,是出了名的眼神毒辣,你可能看出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索菲亚面无表情的瞪了眼眼睛滴溜溜转的克列谢夫,道:“你还真想帮他牵线?我警告你,你虽然聪明,但那个秦国人似乎更奸诈。我不想打击你,但是,你差他太多。
洛夫切夫说,那个秦国贵族的力量不比他差。
他身后站的那人,甚至比国师还厉害。”
克列谢夫闻言,眼睛登时瞪圆,结巴道:“比……比那妖师还厉害?”
“克列谢夫!!”
索菲亚面色陡然一变,厉声喝道。
克列谢夫忙改口道:“亲爱的堂姐,你知道,我只是畏惧国师的神通,他太厉害了,所以才尊称他为妖师……好吧好吧,你不喜欢,我就跟你一样,称他为国师吧。
不过堂姐,洛夫切夫是不是看错了,贾环身后那位奴仆,怎么可能会和国师一样厉害?
那样厉害的人,连英明的彼得大帝都尊重非常,又怎么可能甘心做奴仆?”
索菲亚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摇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那位秦国人显然是个非常了得的人。不过没关系,这样的人,在寻常自然厉害无比,但在军阵中,只要应对得当,未必能有多大的利害。
洛夫切夫已经让人去准备弩阵了……
不过,你还是小心为妙。”
克列谢夫眼中闪过一抹畏色,强笑道:“不……不会吧,以我和贾的交情,他一定不会派那位可怕的人来刺杀我的。我和他是朋友,他还拜托我一定要约你……
亲爱的表姐,你难道对贾环一点都不动心吗?
要知道,他可是秦国的侯爵,他的祖父是公爵,而且,他真的非常非常富有。
老天,如果你能成为他的妻子,我就再不用担心以后会没货了。
伏特加运到彼得堡,那群贵族都如同发春的公狗一般。
而水泥对于城堡的效用,更是能让最吝啬的领主愿意付出他最后一枚金币。
索菲亚,对于这些,难道你就不动心吗?”
见索菲亚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克列谢夫忽然压低声音,小声道:“亲爱的表姐,你要明白,伟大的彼得大帝,今年已经九十岁了,他的身体,并不算很好,他听人说话时,必须要人大声喊三遍,他自己说话时,却让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有我姑姑才能听懂……”
“你到底想说什么?”
索菲亚寒声问道。
克列谢夫嘿嘿笑道:“因为姑丈陛下对您的偏宠,让我那些表兄都非常不满。亲爱的表姐,你相信吗,不管他们哪一个承接我姑丈的皇位,对你来说,都绝不会是一件好事。”
索菲亚讥讽笑道:“对我不是一件好事,难道对你家族和你姑姑,就是一件好事?你与其为我担心,不如为你们缅希科夫家族担忧吧。”
克列谢夫闻言,面色一变。
却听索菲亚继续道:“不过,如果那位秦国的侯爵真的有诚意,我不妨和他再见一次。说起来,他比你还俊美,更比你还英武。”
克列谢夫闻言,眼睛一亮,也不在意索菲亚贬低他的话,连连点头。
他不是心理变态,有绿帽情结,他只是……迫切的希望和大秦的实权人物打好交道。
彼得堡的权利斗争之激烈,绝不下于大秦神京。
索菲亚有一句话说的对,相比于她,他们缅希科夫家族,更危险。
所以,他要为他们家族,留一条以防万一的最后退路。
当然,并不是说他们家族要来投奔贾环。
只是为了防备万一他们权利斗争失败,割据厄罗斯南方后,腹背同时受敌的困境……
他已经得到他父亲传来的明确消息,那位英明神武的彼得大帝,喘息不了几天了……
……
“呜……”
“呜呜……”
“咚!”
“咚!”
“咚!”
“咚!”
号角阵阵,军鼓轰鸣。
数万黄沙大军以军阵相列,旌旗林立,铁马金戈之气,肃杀冲天。
抚远大将军,武威侯秦梁高立点将台上,以金铁击石之音,颁布帅令。
八百将校领命,军伍齐动,大地震颤。
十万大军开动,前往前线,与厄罗斯哥萨克铁骑,会猎齐尔齐斯河。
贾环身旁,除了韩家三兄弟并乌远董千海外,还多了两个样貌俊秀的亲兵。
其中一人,看起来颇为娇小柔弱,“他”看着前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铁血悍卒进军的场面,激动的有些发抖。
还有些奇怪的弹了弹手指……
另一个秀美的亲兵见之纳闷,悄声问“他”这是在干吗?
在练弹指神功吗?
娇弱的“亲兵”抿嘴一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贾环黑着脸道:“这是我们的大军,你要是弹指间就把他们化成灰灰,樯橹灰飞烟灭,我们还不都完蛋了?”
秀美的“亲兵”闻言,羞愧的满脸通红,轻轻的白了贾环一眼。
贾环虽然也被这番美色所略,但还撑得住。
他不动声色间心里盘算着,改日让家里的姊妹们也穿上士子服来一发……
咦?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贾环脸色忽然一白,连连摇头,把基情思想抛出脑外!
“哼!”
骄哼一声传来,贾环回过神看去,只见董明月没好气的看着他道:“大军开拔了!”
贾环汗颜一笑,又回头对面无表情、眼中满是“嫉恨”的牛奔、秦风等人一笑,随即,率领麾下一千锐士营兵卒,并数十权贵衙内们,跟上了前行大军。
出征!
……
(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也好……()
“什……什么?”
林黛玉俏脸上满是惊讶之色,都顾不得同情被人捏来捏去的熊猫宝宝了,怔怔的看着对面那位慵懒大气的女子。
她虽然心气极高,多有瞧不上别人的傲娇,可是对面这女子,却绝不在她俯视的范围内。
论出身,论贵重,论气派,对面之人都堪称人中金凤。
而且,算起来,她才是贾环真正明媒的正室。
自上回探春纳采时赢杏儿受贾母之请,帮了贾政大忙,使得贾母、贾政都对她赞不绝口后,贾母就常邀她来府上玩耍说话。
偏逢这阵正值宫里那位指使黑冰台和中车府大肆搜索都中,搜查反贼黑手,都中各方人马遭到严厉打击压制。
尤其是那位中车府主事朱正杰,真真正正的一条疯狗,根本不惧怕任何人。
为避锋芒,赢杏儿也不得不收敛手下梅花内卫,让她们大都隐藏起来。
所以,她现在有大把时间消耗,也乐意和贾家内宅亲近。
不过,相比于善解人意颇有心机的薛宝钗,大咧咧但心中内秀的史湘云,赢杏儿却更喜欢率真灵动,又有几分古怪不羁的林黛玉。
见林黛玉犹豫不定,赢杏儿笑道:“上回参加了你们起的牡丹社,见你颇有诗才,又爱作诗。
正巧,前儿翰林学士府的杜丫头下帖子请我,去帮她新开的锦瑟诗会镇镇场面,去的都是都中有名的才女。
她是我的旧识,名唤杜真,为人爽利不做作。
环哥儿出兵放马,你一个人在家里也闷的慌,不如同我一起去玩乐玩乐?”
林黛玉闻言,道:“这……”
虽然还在犹豫,可一双灵动的妙目,却滴溜溜的转个不停,显然是心动之极。
那双转来转去的眼睛,让赢杏儿好笑不已,她伸手捏了捏林黛玉的俏脸,笑道:“难怪他最喜欢的人是你,你们两连转眼睛都转的一模一样。”
林黛玉闻言,俏脸一红,却颇懂人心意的不接这茬,毕竟,原本赢杏儿才是贾环最正宗的正室。
如今这个样子,要说人家心里没纠结,又怎么可能?
她笑问道:“杏儿姐姐,那些官家子女,都颇有身份,她们会不会小瞧了我?”
“哈哈哈!”
赢杏儿好似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不已。
笑罢,她指着林黛玉道:“我正准备劝你这个呢,不想你倒先提了出来。”
林黛玉闻言纳闷,道:“劝我什么?不要在意她们的眼色?”
赢杏儿又噗嗤一声笑出,她拉了拉林黛玉身上浅红色的宫纱百褶裙,道:“你还真好意思说,你瞧瞧你穿的,就是宫里寻常的娘娘都没你这般考究。
这样的软红纱,极难生产,内务府一年到头也不过织造那么几匹,宫里那位宠着环哥儿,才送他一匹,他嫌少,自己去内务府取的时候,又抢了两匹。
内务府的刘总管都跪下喊他祖宗了。
这般尊贵,你还担心别人是官家子弟,笑话你简陋?”
林黛玉闻言,低头看了看身上细腻光泽的裙裳,脸有些红润,眼睛里多出了些水意……
赢杏儿见之一怔,怎地这般模样?不过她聪慧之极,只想了想,就笑道:“该不会,环哥儿拿回来的软红纱,都给你了吧?”
“咯咯咯……”
饶是林黛玉想低调,还是忍不住得意的笑出声来。
赢杏儿见之,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说来也可怜,赢杏儿打小在宫里长成,宫里那个地方,甭管多大年纪的人,但凡单纯天真一点,都不会有好结果。
能够出现在赢杏儿身旁的,更都是人精里的人精。
宗室里的公主们更是如此。
所以,她还真少见林黛玉这样率真的。
两人笑闹一场罢,赢杏儿道:“杜真她们为何愿意和我顽,就是因为我从不与她们摆身份地位。她们起的那个锦瑟社,入社第一条,便是要舍了世俗的身份地位,在社内,只以诗才论高低。
而且,众友人都身着士子服,以兄台相称,有趣的紧。
怎样,愿意同我一道去玩耍玩耍吗?”
林黛玉低头想了想,道:“需要先告知老太太,还有……只能带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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