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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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奇公子-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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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是一个波澜壮阔的时代…拨开眼前的云雾,你会发现,你所看到的,是你所想不到的。这是一个三国,一个与众不同的三国……(本文构思比较缓慢,前期发力较晚,望各位拭目以待,读一本你不曾读到的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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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回首已千年前() 
把玩着手中那块奇怪的玉佩,刘奇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不就是跟着教授清理襄阳古城遗址的时候看到这玉佩,觉得这玩意有些奇怪,想偷偷带回去私下里研究一下嘛!结果,自己前一秒刚刚碰到这玩意,后一秒自己就出现在这具身体里。

    宽袍大袖的深衣,感觉有点像高跷的木屐,束在脑后的长发,手中的竹简,身后四个俏生生的小丫头,刘奇挥挥手指了指靠近墙根的空地,四个小丫头屁颠屁颠的闪了过去。

    “老天一定是和我在开玩笑!”刘奇小声低语道。

    刘奇不知道怎么形容,如果神话一点的说,用21世纪的说法形容,或者说是解释清这个现象,那就是两个字——魂穿!如果非要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刘奇觉得用鸠占鹊巢这个成语最好不过了。

    刘奇恨恨的把手中的玉佩扔在地上,抬起脚用力踩,木屐的底和地面接触,“嘭嘭”的声音传出老远,惹得被刘奇赶的远远的几个小丫头纷纷侧目偷看,不知嘀咕着什么。

    踩了一阵,刘奇脑海中的怒意与惊惧渐消,赶紧反应过来,蹲下身子把已经被自己踩到泥土中的玉佩一点一点抠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用衣角擦去玉佩上的泥土,看到玉佩完好无损,这才轻松下来。

    “这玩意可是自己能回去的唯一一点线索了。”刘奇心中有三分惶恐,还有七分兴奋,就在刚刚他捡起玉佩的瞬间,脑海中突然多了一些东西,确切的说,是一份记录。

    为什么说是记录而不是记忆呢?因为刘奇看到了从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抓周抓到这块玉佩开始一直到之前一幕的所有场景,就像一部纪录片一样,不带感情不加掩饰的从自己脑袋中播放出来。

    最少,刘奇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刘琦,虽说不是同一个字,但读音毕竟是相同的,大概是这家伙身上好歹有贵族血统,所以奇字旁边才加了个王字罢!尽管刘奇知道,这个王字旁代表的是玉字偏旁,但他还是如此安慰自己。

    当人最无助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成为阿Q,都会找出若干个安慰自己的借口,藉此来释放自己心中的不安与惶恐,总不能指望一个温室里的花朵在荒无人烟的野外能活的自由自在,哪怕找到一只死老鼠,他也会闭着眼睛把这东西塞进嘴里用力咀嚼,心里不停的骗自己,这是人世间最美味的食物,龙肝凤胆也不过如此,都是填饱肚子的食物而已!

    刘奇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作为一个在红旗下长大的四有青年,他对鬼神之说向来是敬而远之的,但现在除了鬼神,他找不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刘奇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是真是假,“青竹……”刘奇拉长嗓子喊了一声。

    远远传来小丫头的答话,刘奇确定自己看过的纪录片是真实的,晃了晃脑袋,刘奇想要站起来,只觉得两条腿发麻,没有丝毫的知觉,一个屁墩坐在地上,站在墙根的四个小丫头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两个人扶起刘奇,一个半弯着身子替刘奇拂去衣服上的尘土,还有一个蹲在刘奇身前,双手从刘奇的深衣下伸了进去,替刘奇捏着大腿。

    不一会,刘奇腿上有了知觉,一双滑嫩的小手在自己大腿上游走,让刘奇心中暗爽不已,这才是贵族应有的待遇啊!

    “逆子!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败坏门风!”耳畔传来的暴怒声,让刘奇一个激灵,抬头看去,一个四方脸的文士伸手指着自己,颔下的胡须在暴怒中一抖一抖的,不是这具身体的父亲刘表又是何人。

    看到四个跪在地上,浑身抖的如筛糠一样的四个小丫头,刘奇颇为不解,有甚可害怕的,也不顾及这具身体父亲的怒气,风轻云淡的开口道,“父亲因何如此暴怒?”

    “哼!”刘表一甩袖子,“这就是你说的潜心读书?先去祠堂面壁半月,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行为再说。”

    又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四个小丫头,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自己下去领罚吧!以后就不要在琦儿跟前伺候了,夫人问起就说是我说的!”

    “荀子曰:无罪不罚。孩儿自知无错,侍女亦无过,因何受罚,还请父亲示下。”刘奇不顾跪在自己身后的侍女轻扯自己的衣角,依旧言之灼灼的反问自己的父亲。

    “光天化日,白日宣淫,可为汝过乎?”刘表直视着刘奇,他很好奇,自己这个温润如玉的儿子,何时开始有胆魄质疑自己的语言了。

    听到刘表的话,刘奇苦笑一声,“父亲误会了!”随即将事情缘由娓娓道来。

    刘表诘责道,“就算如此,亦有败坏门风之嫌,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你可知晓?”

    刘奇拱手低头,“孩儿受教了,日后定当改过,不辱没我刘氏门风!”

    刘表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笑意道,“过而能改,善莫大焉!”随即转头训斥跪着的几个小丫头,“少爷神思恍惚之中,你等就不知检点?这次就算了,如有再犯,两罪并罚!”

    看着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四个小丫头,刘奇使了个眼色,陪着刘表朝后堂走去。

    待到刘表坐定,摒弃左右,刘奇习惯性的跪坐在榻左,开口询问道,“父亲出征在外,战事可还顺利?”

    “哎!”刘表叹了口气,“孙坚进攻甚急,若无黄祖统御大军抵挡,恐怕樊城已被袁术下了。再有三日就是你加冠之日了,为父这才匆匆回来。”说完又开口问道,“我不在这些时日,襄阳城中可还安稳?”

    刘奇沉思片刻,脑海中闪过那些纪录,当即开口回答,“尚可,虽有一部分人恐慌,但多数人对孙文台昔日暴行仍心有余悸,若孙坚来袭,孩儿则遣人于市井传言,孙文台破襄阳欲屠城,则襄阳定当可保。”

    “哎!我儿大可不必如此,若襄阳破,你就带着你母亲去益州吧,刘君郎与我叔侄虽有隙,却不至于赶尽杀绝,你保住我山阳刘氏血脉不失就是最大的功劳了!”刘表言语谆谆的教诲着儿子,“孙子兵法亦云:走为上计!为父蹉跎半生,如今牧民一方,有责与荆州共存亡,但也得安置好子孙出路才是。”

    刘表为自己安排后路,刘奇却想办法站住脚跟在父亲面前表现一番,作为一个考古学者,他清楚知道,如果历史没有假的话,孙坚很快就会被黄祖乱箭射死,袁术只能东进兖州豫州,在张绣来之前南阳还是刘表的门户,自己必须表现出一点责任感来,当即开口道,“谨遵父亲教诲,然圣人有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父亲前方鏖战,儿子岂有远遁之理,我定当力行之,若事不可为,定当尊父训走为上,我等身上流淌的是皇家血脉,岂有不战而逃之理?”

    刘表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对儿子却是更加高看一眼,“倘若樊城被破,大军来袭,襄阳可不是一帮民众可以守护得住的,襄阳仍有将士一万余人,然无人统御,你认为何人可当此大任?”

    兵权,这可是个好东西,有了兵权,自己才能在这乱世里挣扎,刘奇当即毫不客气的接纳了自家老子给自己的福利,“兵者,国之重器也,孩儿自当为父亲统御,裨将王威,为人威严,可为诸军率,中郎将黄忠,箭术无双,亦可为诸军率,我若统军,率此两人,守御襄阳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听到儿子的话,刘表心中暗自琢磨,自己的大军如今让蒯、蔡、黄三氏分掌,剩余大军由侄子刘磐带领,只剩下襄阳城被挑剩下的一万多老弱病残无人带领,如今自家儿子有这想法,让他磨砺磨砺也好,黄忠自己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也不知道如何,王威的能力不错,如今在前线鏖战,抽他一个回来影响不大,当即开口道,“我不日就签发军令让他二人来刺史府报到,这两个人俱是军中悍将,你可要约束得住才好。”

    随后刘表考校了刘奇一番,见他把自己分派的学问没有落下,心中对自己这儿子更加满意,吩咐起刘奇冠礼之上的细节,和刘奇讨论起取字。

    刘奇在一连串的杂乱过后,心中安定了下来,不断告诉自己,也许,自己努力一把,改变历史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想想历史上那个刘琦的窝囊,也为了给自己留一个念想,“父亲,我想去掉名中的玉字,改琦为奇。”

    刘表没想到儿子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还未及冠礼,改掉也无妨,先听听儿子的说法也好,“为何有此念头?“

    作为一个后世人,刘奇随便拿出个说法,足够忽悠过所有人了,“琦者,和璧隋珠之美玉也,此等美玉出于奇石,非卞和之流不得辨,故曰琦,为天下所知,人谓珠玉蒙尘,岂不知龙者,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今天下春深,龙乘时变,故我欲改名,隐介藏形于世间,观风雨暝晦。“

    刘表带着一丝惊骇看着自己的儿子,随即点点头道,“好!好!此事且依了你罢!“

第2章 初遇刘巴() 
偌大的刺史府后花园,随着刘表的一声令下,该平的平,该拆的拆,以刘氏家庙为中心,在一天之内楞是造出来一个干净整洁的广场,顺带着在家庙左边立起来一栋别致的木屋。

    家庙正前方,立起来一个三尺高一丈长短的台子,刘奇跟在父亲身侧,对涌进来的人一一行晚辈礼,大半个上午过去,刘奇的笑容已经僵住了,自己以为只有在后世需要虚伪应对,没想到,当一个贵族比自己前世应付他人还累。

    日渐高升,刘表带着刘奇来到宗庙门口,示意刘奇在宗庙前跪下,亲手将下人递过来装着血淋淋的猪、牛、羊脑袋的盘子依次放在案几上,退了两步,在刘奇身前跪定,朗声道,“今日吾儿元服,谨以三牲礼告苍天,愿天佑吾儿腾飞九天!“说完叩首谢天,刘奇也跟着叩首。

    刘表又喊道,“今日吾儿加冠,谨以三牲礼告后土,愿地佑吾儿健康长寿!“话毕,叩首谢地。

    刘奇觉得自己都成了磕头虫了,先是给老天磕了九个头,又是给大地磕了九个头,不行,自己以后一定要废止这动不动就磕头的规矩,就在刘奇神游九天的时候,刘表又开口了,“壬申年癸卯月丙辰日,吾山阳刘氏子奇成人,日前谨以告祖宗,今以三牲礼,请我刘氏先祖在天英灵观礼,佑我刘氏子孙福泽绵延!山阳刘氏宗子刘表景升告诸祖。“……

    祭祀已经完毕,刘表拉着刘奇走上搭建好的台子上,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开口道,“今日犬子元服,谢诸位登门观礼!“说完朝着人群揖礼,刘琦只能乖乖的按照吩咐站在台子上,像个木偶一样等待安排。

    刘表走下台子,在人群中寒暄几句,“荆州贤者无出蒯氏之右者,今请蒯氏贤兄弟为正宾、赞者。“

    一身深衣的蒯良带着笑意走向了高台,往日里不管什么事蔡氏都要插一脚,不过从今天的事情看来,刘表还是更倚重自家兄弟。

    蒯良走到高台上站到刘奇身前,长揖一下,就转身走到刘奇身后站定,台下的蒯越端着一个木盘,缓步走向高台,刘奇跪坐在席上,待到蒯越端着盘子跪坐在一旁,蒯良才直挺挺的跪在刘琦身后,替刘琦解开那两束扎的冲天的总角辫,拿起盘中木梳,在盂中蘸了些水,一丝不苟的替刘琦梳起头来。

    将刘奇的长发挽紧,蒯良就起身朝着台下走去,站到台子的台阶上,刘琦跟在蒯良身后,在台阶上行完揖礼后回到台上。

    蒯良接过刘表亲手递过的盘子,再次走上高台,神色肃穆的开口道,“吉月令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维祺,以介毕福。“

    刘奇跪坐在席上,朝着蒯良拱手道,“谢贤者贺,日后定当与先贤共勉。“

    蒯良这才跪坐在刘奇对面,将盘子中的紫金冠束在刘奇头上,“汝今已成人,当着深衣外袍,明尊卑规矩。“

    刘奇起身长揖,“尊贤者训。“说完朝着家庙左侧的木屋走去。

    木屋中的几个侍女手脚麻利的帮刘奇换上深衣,着上外袍,就把刘奇往外推去,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自己几人可不想惹得老爷夫人不快。

    刘奇出来走到蒯良面前,再次长揖,“望贤者持戒律,纠吾过,言吾错。“

    蒯良长揖道,“既已成年,吾辈中人当共勉之。“

    刘奇冲蒯良拱手示谢,走到刘表身前,长揖道,“刘氏家生子奇,曰大曰可为奇,今已成人,望宗子赐字录族籍,以示刘奇成人,以告先祖英魂。“

    刘表颔首道,“琦者,美玉也,汝日前有言,自身算不得良才美玉,故去玉曰奇。艰难困苦,玉汝于成!汝当勇猛精进,亦当慎言慎行,方可复为美玉。瑾者,谨也,亦美玉也,今赐汝字子瑾。“

    刘奇拱手道,“奇虽不敏,敢不夙兴夜寐。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吾当铭于五内也!“

    刘表带着刘奇走到家庙前,拱手道,“山阳刘氏刘表景升子刘奇子瑾,今日冠毕,特以告先祖。“

    刘奇跪在地上叩首道,“山阳刘氏子奇,今宗子长子也,今日元服,已成成人,特以告慰诸先祖在天之灵。“

    等到礼仪完毕,随着刘表一声礼成,诸人自去刺史府厅中赴宴不提。

    看到众人神采飞扬,刘奇却早已恹恹,提不起一点精神,本来汉江对岸还在打仗,襄阳城中为了自己的冠礼却折腾不休,刘奇心中忽然害怕起来,他害怕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孙坚突破樊城防线,自己可就罪莫大焉了!心有所思,不自觉的表现在了脸上。

    “我儿今日加冠,为何如此不快?如此岂非君子之行哉?”母亲陈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刘奇身畔,毫不留情的指责刘奇。

    刘奇悄然道,“不是我不高兴,实在是如此时节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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