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谁在这里?有人吗?给我进来,快进来。”
他知道野人听不懂他的话,可也只能这样喊叫了,他被绑着,无法行动。
喊声真起了作用,一个人脑袋探头向洞里看,但是并没有马上进来,可能是从外边亮处往洞里看不清楚,要适应一会光线,它就这么一直看着曾凡,一副好奇的样子。
曾凡松了一口气,终于看见人了,这是一张面容姣好的脸,白白净净的,欣长的脖子也是白白的,戴了一条形状各异大小不一颜色艳丽的石头项链,虽然没有雕琢过的项链那样整齐精致,却有一种自然随意的美。她的头发束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辫,可能过于随意了有些凌乱,还有两绺没有全系住,披散在肩上。
她应该是一个很清秀的女孩,曾凡对女孩都很有吸引力,只是他接触的女孩太少。手和脚都绑着,曾凡没法行动,脖子和嘴可以动,曾凡冲那个女孩频频点头,招呼她让她进来。他不知道这个女孩怎么会和这些野人在一起,是不是和他一样,也是被他们抓来留在这里的,要是这样的话同病相怜,女孩应该能帮助他。
女人比较好说话,只要进来把曾凡身上的藤条解开,曾凡就省事了,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比捆粽子捆的都紧,看样这些野人特别防范着曾凡解脱出来,要想靠在石壁上把绑在手上的藤条磨断要费不少的时间,万一野人进来发现了就前功尽弃了。
不知女孩听听没听懂曾凡说的话,但明白了曾凡是让她进去帮忙。等她完全现身从洞口走进来,曾凡差点崩溃了,脸唰的涨的通红,假如现在有个地缝他都想钻进去。
这个女孩只有下身围着一块不规整的兽皮,其他的地方完全裸露着,身上也长着浅黑色的毛发,但是已经非常稀疏了,圆滑的双肩,粉白的的皮肤都清晰可见,尤其是她的前胸完全没有毛发,两个丰满的**微微下垂着,像两个大大的鸭梨,葡萄豆一样的**还有一点乳渍,可能刚刚哺乳过,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两岁模样一身黑毛的小野人。原来她是一个女野人呀。
曾凡从来没有见过裸体的女人,这是第一次,尽管她是一个野人,不知道和现在的女人有什么区别,起码在外型上是一样的吧。曾凡不知道是不是该闭上眼睛,“非礼莫视”老祖宗早就教导过,不是她敢袒露你就敢看的。曾凡的心砰砰砰跳的厉害,低着头看地下,不敢看女野人的眼睛。如果她是一个母的野兽,曾凡就不会这么窘了。
女野人可没有曾凡这样的窘态,她的生活常态就是这样的,当然不会觉得赤身裸体是羞耻的,她应该还没有羞耻这样的概念吧?可能已经有一点了,文明的萌芽刚要破土吧,要不怎么知道围一张兽皮来遮挡下体呢,不是只为了保暖吧。
生产力的水平决定上层建筑,对于这些蒙化未开的野人群体来说,他们使用的原始工具和围在腰间的兽皮,已经是原始人类文明的开端了。只是曾凡还无法证明这些野人是和现代文明失之交臂,在古老的森林中遗存下来的古老人类,还是曾凡真的阴差阳错的回到了几万年乃至几十万年前原始人类的石代。
女野人蹲在曾凡跟前,和曾凡说话,她可能还意识不到曾凡听不懂她的话,低着头也不看她。她用手把曾凡的脸抬起来,盯着曾凡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她笑了,笑的那么天真,笑是最通用的语言,她的笑和现代人没什么区别,都是那么灿烂,曾凡也硬挤出一丝笑容,那么无奈。
可是她的另一个动作把曾凡吓了一跳,她凑经曾凡的脸,伸出舌头舔曾凡的脸和嘴,曾凡不知道她会不会咬自己一口,拼命的左右扭头躲避她的亲吻,可躲避的幅度十分的有限,只能眼瞅着女野人吃他的豆腐。
女野人没有特别的强迫曾凡,但也没有生气,更没有半点害羞的样子,脸上还荡漾着天真的笑意。曾凡必须得面对眼前的形势了,这里的野人一定不少,趁他们还没有回来,趁这个女野人对自己有好感,如果这是好感不是好奇的话,让她把绳子给自己解开。
曾凡扭动身体挣脱着绳子向她示意,这个举动女野人看懂了,她没有迟疑,很麻利的把曾凡身上的藤条都解开了。曾凡第一个要做的就是整理背包,然后带着马群迅速的离开这里。
背包里的东西都在,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拿这些东西,也许他们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用途,觉得没有什么用,所以才没有拿走,也可能他们真的有这样的概念,这些东西不是他们的,所以不能拿,不过,这个好像不太可能,匕首不是被他们拿走了吗,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吧,东西都在就行了。
曾凡刚把背包系好,忽然女野人从背后抱着了他,脸也贴在他的后背上,嘴里还不知道说些什么,大概她也知道曾凡这是要离开的意思,想挽留他吧。
曾凡吓得浑身一哆嗦,冷汗都冒出来了。一个少年哪能经受得了这个,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这个女野人太热情了,她这是要干什么?野人都这样吗?曾凡理解不了也接受不了。
曾凡挣脱了她的怀抱,躲着她连连摆手,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女野人没有再向曾凡扑过来,可是她的下一个动作曾凡更加的不能理解和接受。她一脸暧昧的向曾凡招手,然后解开围在腰间的兽皮,背对着曾凡爬行状的趴在刚才曾凡躺过的草垫子上,嘴里发出迷乱的呻吟。
她这是在干什么?这完全是一一种动物和人混合体的举动,她是用这种赤裸裸的行为“求爱”吗?再也不能在这里停留了,曾凡一把捞起背包,逃也似的向山洞外边跑去。
(本章完)
第96章 奇怪的岩画()
山洞外是一块很大的空地,像是一个大院落,靠右侧有用园木搭建的几个大小不一的围栏,围栏里圈着几个动物,长着长长的弯刀角的是山羊,长嘴獠牙的是野猪,几只狗也是曾凡认识的动物,还有几个几只像牛又不是牛,像羊又不是羊的动物,曾凡都没有见到过。
曾凡的马群也在这里,一帮野人正在加固围栏,把马群和其他的动物分开,刚砍伐来的碗口粗的树干横七竖八的堆了一堆,有的用石斧把树干截断,有的往下砍树干上的枝桠,还有的用藤条捆绑围栏,一捆一捆的细藤条泡在溪水中,大概是为了使藤条更柔软有韧性。
曾凡突然从山洞里跑出来把他们吓了一跳,都停止了手里的活,傻怔怔的看着曾凡,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马群不能留在这里被他们吃掉,如果他们敢阻拦对他们可就不客气了。
曾凡毫不犹豫的向围栏走去,这些野人见曾凡直接奔他们去了,丢下手里的工具,齐唰唰的匍匐在地。这是什么意思?他们的举动出乎曾凡的意料,是对曾凡表示臣服吗?有点意思哈。
野人头领把曾凡的匕首双手举过头顶,递到曾凡的面前,这样精巧的武器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圣物,他们还是很识货的,一根小树枝在曾凡的手里都有那么大的威力,更何况这么锋利的匕首。
曾凡不知道当时这些野人出于什么心里没有在他昏迷的时候杀了他,现在有点懂了,他们也和古代的人类一样,心里也有崇拜超越自然之外的神灵的概念,比如风雨雷电,能淹没一切的洪水,在他们的想象中,能制造这些让人畏惧的现象的神灵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他们能创造一切,也能摧毁一切,而这些无所不能的神灵是他们所无法见到的,在他们面前自己过于渺小了,如尘芥一般。
曾凡的出现,让他们更加的相信了在他们想象中的神灵是真是存在的,挥手之间就可以让他们痛不欲生,甚至瞬间毙命。这样的人他们不但打不死,更是不能亵渎,否则会遭到更大的惩罚。所以,他们也只能先把曾凡捆住带回来,防止曾凡不知道他们的用心而伤害他们,现在曾凡醒过来了,他们把他当神一样膜拜了。
如果这个野女人不对曾凡表达那样的要求,曾凡还真想留下来,毕竟还没有搞清楚这些野人是怎么回事儿,更想知道这里究竟是过去还是现代,也许从和他们的交流中,能猜出个大概来。
可是现在曾凡却顾不得这些了,他偷眼往洞口看,那个女野人虽然没有追过来,却靠在洞口边正温柔的看着他,两只水灵灵的眼睛流露出无尽的春情,她在引诱曾凡。
太吓人了,这是曾凡最害怕的,他不知道这个女野人引诱不成会不会使用更强硬的手段,她是一个野人,可能还没有羞耻心,不能以现在的眼光看待,喜欢做什么用的都是最直接的办法,所以,千万千万不能在这里失身了。这里可不止这一个女野人,还有几个在这里干活的女野人也和其他的野人一起跪在地上,不安分的眼光总是偷偷的瞄着曾凡,谁知道他们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如果这些女野人都对他图谋不轨,曾凡又不想伤害她们,快走是最稳妥的办法。曾凡不理会跪在地上的这些野人,他可不会像皇帝那样高喊“众卿平身”,即使说了他们也不明白。直接向围栏里的马群走去,看到曾凡,云朵昂头嘶叫,特别的兴奋。
围栏没有留门,不知道野人们不会留门还是还是故意不留门的。曾凡要拆开一段围栏才能把马群放出来。捆绑围栏的藤条和绑曾凡的藤条是一样的,又柔软又结实,拆开也很费力。曾凡刚拆掉一根园木,听到石洞那边传来石头的敲击声,回头一看,是哪个漂亮的女野人用石块敲打石洞旁的石壁。
看见吸引到了曾凡的注意,她指着一片颇为光滑的石壁让曾凡看,曾凡不知道她又耍什么花招吸引自己,原来石壁上有一些岩画,当他看到石壁上最上一幅的岩画时,眼睛忽然一亮,野人住的石洞怎么会有这个图案?他顾不得女野人会对他做什么了,几步就跑到壁画跟前。
石壁上共有三幅岩画,有两组是用红色的颜料画的,其中一幅竟然和玉圭是一样的图案,因为玉圭是半透明的,又是雕刻而成,上边排列的点状图案不是特别的明显,而这幅岩画更加写实,排列的小方块清清楚楚,更接近清真寺的墓地和前几天发现的石堆的图案,也更像是一穗玉米。
这里的野人也和约瑟夫有关系吗?这可是越来越神秘,越来越有意思了,约瑟夫的计划究竟是什么呢?他的秘密难道隐藏在这崇山密林里吗?不会是为了抓捕这些野人吧?曾凡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是关系的国家安危惊天动地的大事,他们是不会出手的。现在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这里边的关系,不过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另一幅红色的画是一个人和一只虎,或者是一只豹子,从个头的大小看应该是老虎,总之是猫科的动物。但画面的内容不是人和老虎搏斗的场景,而是他们并排的站立着,扭头互相看着,好像在说话在交流着什么的样子,这倒是有点动画片的意思,还真的让人很难理解,真的像神话传说的那样,老虎是人的坐骑,或者是人的宠物。
哎——这个人怎么有点熟悉的样子,曾凡的记忆力非常的好,可以说是强闻博记,稍加留意的人他都能记得很清楚,一个是遗传于他的父母,他们都是聪明绝顶的人,另一个也是长期的训练的结果。对了,他像一个电影演员,美国的硬汉演员施瓦辛格,曾凡还是很喜欢他的表演的。
这个他没有多想,这幅画只是相像而已,肯定和施瓦辛格没有半点关系的。不会是一个崇拜明星的美国人来这里画一幅画吧,这可太扯了。
(本章完)
第97章 天大的喜讯()
第三幅岩画和那两幅都不一样,不是用颜料画上的,而是用利器刻上的,虽然是刻在石壁上的,看着一点也不生硬,用的像是白描的技法,手法细腻线条十分的流畅。刻画的是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两个地地道道的当代中年人,因为男人衣服的式样竟然是中山装,女人梳着波浪短发,他们的面部刻画的更加细致,男人额角上的一条细伤疤都刻上了,面部表情特别的传神。
本来最吸引曾凡的是那个玉米的图案,等仔细的看了这幅画,曾凡被这幅画深深的吸引住了,惊愕的睁大了眼睛,张着嘴一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幅画,这是真的吗?在这深山老林里,搞不清楚是什么年代,一个野人居住的山洞,怎么可能会有他们的画像?
不知是视觉疲劳还是用心太深,这幅画和他刻在心里的两个人的形象慢慢的重合着,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丰满,他们的音容笑貌鲜活了起来,满面亲昵疼爱的笑容,他们从岩壁上走了下来,伸出双臂迎接曾凡……
曾凡笑了,激动的浑身微微颤抖,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他也伸开双臂迈步向前想投入他们的怀抱。当曾凡伸着的两只手快要触到岩壁上的时候,身旁的女野人拉了他一把,曾凡才从幻觉中清醒了过来,眷恋的看着岩画。
这是他们,一定是他们,不是因为自己思念过度产生的幻觉。
一次爸爸带着他在岛上玩,爸爸接电话的功夫他爬上了一块四五米高的大岩石,上去容易下来难,脚下一滑从岩石上掉了下来,辛亏爸爸发现的早,在下边接住了他。可是,他手里拿着的木剑划到了爸爸的额角上,流了满脸的血。他吓坏了,可是爸爸顾不得擦脸上的血,而是抱着他,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他当时哭的好厉害,用小手给爸爸擦脸上的血,爸爸额角上的伤疤就是这样留下来的。
爸爸妈妈的样子曾凡是不会忘记的,他抚摸着石壁上的画,心情难以平静,惊喜来的太突然了,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他们的消息。是呀,他光顾的高兴了,转念一想,这里怎么会有他们的画像,是他们来过这里还是别人在这里留下的画像,他们怎么会和这些野人有关系呐,也是和自己一样无意中来到这里的吗?
心里的疑问太多了,他比划着问女野人,是她让他看这里的画的,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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