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砍刀平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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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砍刀平大唐- 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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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存孝漫应道:“甚么奇闻?”

    汤章威道:“事情是这样的,有人在四城城门及闹市中贴出同样的招领告示,那告示的内容大意是;有人于去年中秋节后的某天在云南大理洱海中一个小岛上,以十两白银的代价买到一个由地下挖出的油布包”

    说到这里,有意无意之间,向韦由基瞟了一眼。

    但韦由基才一听到去年中秋云南大理洱海等字时,业已心生警惕,而立刻联想到韦庄于便条中所给他的警告。

    所以,目前他尽管急需知道这可能关系他身世之谜的消息,而禁不住内心热血沸腾,但表面上却镇定得听如未闻。

    也因为如此,汤章威这有意无意之间的一瞟,自然瞧不出甚么名堂来。

    倒是白存孝,依然漫不经心地截口道:“这消息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汤章威口沫四溅接道:“副座,地下挖出一个油布包,当然值不得大惊小怪,但值得惊奇的却在后头哩!”

    白存孝笑道;“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汤章威接道:“那告示上说他已知道那油布包的主人到了洛阳,要那位主人携带黄金千两,于三天之后的夜半三更,前往宓妃祠赎取。”

    韦由基淡淡一笑道:“这倒委实算是…件奇闻,十两银子卖来的东西,出卖时却要千两黄金,恐怕天下没有这样的傻瓜前去赎取吧!”

    白存孝沉思着道:“老弟,这倒不一定,江湖中事,形形色色,无奇不有,也许那油布包中有某种武功秘笈,那么,那人索价千两黄金,也就不算高了。”

    汤章威道:“副座,您可能猜中了一半。”

    白存孝注目问道:“这话怎么说?”

    汤章威道:“那告示中说得很明白,油布包中的东西非常珍贵,对于某些人来说,其价值决不止千两黄金”

    白存孝截口问道:“我问的是那没猜中的一半。”

    汤章威笑道:“副座没猜中的一半,就是那油布包中,还有关系那原主的身世。”

    说话间,又向韦由基瞟了一眼。

    但韦由基依然镇定如常,若无其事。

    白存孝霜眉一蹙道:“这些,又怎能算得甚么重要大事?”

    汤章威笑道:“副座你忘了传说去年八月中秋夜,通天教在洱海围捕一个渔家小子的事。”

    韦由基脸含微笑,完全是一付听故事的局外人姿态。

    白存孝点点头道:“我没忘记,据说那渔家小子还可能与神秘失踪的‘中原四异’有关。”

    一顿话锋,目光移注韦由基问道:“老弟你听说过么?”

    韦由基微笑摇头说道:“属下没听说过。”

    汤章威接道:“可不是么!副座,据说那渔家小子,本来也就住在那挖出油布包的小岛上,如果那小子果然与神秘失踪的‘中原四异’有关,则那油布而包的价值可委实不止千两黄金,而这一消息,更是江湖上一件非常重大的新闻了。”

    白存孝点点头道:“这倒不错,看来三天后的宓妃祠,又有热闹可瞧啦。”

    韦由基淡笑着问道;“副座是因为届时通天教也将插手?”

    白存孝道:“是的,那告示中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那洱海中幸逃不死的娃儿果然已来洛阳,势必前往宓妃祠中赎取那油布包,而通天教既然对那娃儿志在必得,又岂肯放过这大好良机。”

    韦由基微微点首道:“副座分析得极有道理,只是,那出告示的人显然也是道上人,他既然获得那油布包,也知道那油布包的内容和重要性,应当不致于不明了此中因果和利害关系,但他还居然不惜惊世骇俗地这么公开招摇,副座不觉得此中大有可疑么?”

    白存孝手拈长髯,沉思着道,“这倒委实是一个可疑的问题。”

    微顿话锋,又注目接问道:“那么,老弟认为?”

    韦由基正容接道:“副座,屑下认为这是一个阴谋”

    白存孝注目截口道:“怎么说?”

    韦由基道:“那极可能是通天教故布的陷阱,企图诱使那漏网的娃儿上钩。”

    白存孝连连点首道;“不错!不错!老弟这见解委实高明!”

    韦由基谦笑道:“副座过奖了,实际上屑下不过是就事论事,猜中与否,还得等三天后的事实证明哩广白存孝目光移至汤章威道;“司老弟以为然否?”

    汤章威颇不自然地一笑道:“属下也认为总督察的见解极有道理。”

    白存孝笑了笑道;“那么,司老弟向我报告这宗大新闻,本来有何打算?”

    汤章威尴尬地一笑道:“不瞒副座说,属下本来想请准副座,届时让属下暗中前往宓妃祠”

    白存孝脸色一沉地截口道:“不可以!徒然柏老弟没分析出此中隐含某种阴谋,本局中人,也决不许淌这浑水!”汤章威俯首恭应道:“是,属下遵命。”

    白存孝声容俱厉地接道:“年轻人戒之在贪,你这动机,本来就有欠光明,记着,以后决不许动这些歪脑筋!”

    汤章威恭驯地答道;“是是!属下知过了。”

    韦由基心中冷笑着:“你们这双簧,表演得还算逼真,只可惜碰上我韦由基。算是枉费心机了”

    就当此时,门外传来韦庄的语声道;“禀副座,洗尘宴已排好,恭请副座和总督察即行移驾。”

    白存孝扬声答道;“知道了,朱兄弟先请,老朽同柏老弟马上就来。”

    接着,向韦由基微微一笑道:“老弟,咱们走吧逸首先向青衣老妪拱手为礼,道,“老太君好。”

    韦由基也躬身施礼道:“属下韦由基参见老太君。”

    说着,几乎是与白存孝同时让出了首座。

    但白存孝飞快地将韦由基拦住道:“老弟,你还是坐原位。”

    韦由基正容说道:“副座,您不能让属下僭越失礼。”

    白存孝笑道:“老弟目前不谈这些,今天这宴会是为你而开,这首座理当由老太君与你并坐”

    青衣老妪飞快地接道:“东方老儿说得对、娃儿,你就不必再谦让了。”

    说着,已经自在白存孝的原座上坐了下来,两位红衣少妇分左右侍立她的背后,白存孝则退坐韦庄身边。

    韦由基不禁苦笑道:“属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啦!”

    白存孝笑道:“本该如是。”

    当韦由基再行坐下之后,全场肃立的群豪也随之纷纷就座。

    紧接着,白存孝指着侍立青衣老妪背后的两位红衣少妇向韦由基含笑说道:“老弟,这两位都是总局主的爱姬,也是老太君身边的红人,胖的叫玉环,瘦的名飞燕,这两位以后你可得多巴结一点?”

    韦由基禁不住心中暗笑:“环肥燕瘦,固然名实相符,只是未免太以唐突古代佳人了”

    但他表面上却起身向两位红衣少妇抱拳一揖道,“韦由基见过两位姐姐。”两位红衣少妇同时裣衽万福,掩口媚笑道:“总督察,奴家担当不起”

    白存孝爽朗的笑道;“姊姊不能白叫,两位今后可得多多照顾我这位柏老弟才行。”

    较胖的玉环白了白存孝一眼道:“那还用你多说”

    青衣老妪扭头目注韦由基问道;“娃儿,你今年几岁?”

    这语气,就像是对一个小娃儿问话似地?

    韦由基气在心中,表面上却恭声答道:“屑下今年二十一岁。”

    真是天晓得了实际上他的虚岁只能算十六岁哩!

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风云忽变() 
那个汤章威他们这些人喜欢用那些起于微末之处的好汉,这些人他们喜欢用自己的全部力量为那个汤章威效力。

    所以,那个汤章威总是能够得到这些人的效力,可是在那个汤章威绞尽脑汁,得到这些人的效劳之后,他们这些人就可以对付那个冰雪宫,以及其他的坏人了。

    那个唐昭宗盯着面前的那个地图,他说:“那些好汉好用,可是我们这些人的手下也不差。”

    何皇后:“那些人再好用,他们也无法战胜我们手里的世家子弟。”

    唐昭宗说:“现在,我们有钱有人,我们应该给那个汤章威一点厉害瞧瞧了。”

    唐昭宗点头说道:“有理,但咱们要试试看才能知道。”

    一摆手,他身后那数十名“金吾卫”的高手,腾身掠起,分向金府那丈高围墙上射去,成环状地围住了金府!

    然后,他带着四护法也掠上了围墙。

    站定,他向着立身屋面的黑衣蒙面人扬声叫道:“你下去叫金九上来说话!”

    不但是傲不为礼,而且大刺刺地毫不客气。

    那黑衣蒙面人冷冷说道:“赶走了虾米来了鱼,你通个姓名!”

    唐昭宗道:“区区一名护院,还不配动问我的姓名?”

    “好话!”黑衣蒙面人道:“那你就别想见我家九爷!”

    唐昭宗目中寒芒一闪,道:“这么说来,你是要我派人揪他出来?”

    那黑衣蒙面道:“谁有本事谁进来!”

    唐昭宗冷冷一笑,倏扬沉喝:“莫桐,柳风!”

    只听两声答应,围墙上掠下两个黑衣老者,向着那深邃黝黑的庭院中扑去。

    那黑衣蒙面人,立身屋面毫无动作。

    那两名黑衣老者下是下去了,可是却如泥牛入海一般,既没有踪影,也没有听到一点回音。

    那黑衣蒙面人冷冷说道:“还有谁?下来吧!”

    唐昭宗脸色一变,沉声喝道:“外五堂!”

    轰雷般一声答应,五条人影联袂掠起,闪电一般向庭院中扑去,一闪又没了影没了声。

    那黑衣蒙面人哈哈笑道:“像这样的饭桶,你朋友也带他们来现眼,倘若就是这样侵犯金府的话,我劝你还是趁早回去!”

    唐昭宗脸色大变,宫遂宁公主也自目射凶芒。

    唐昭宗怒笑说道:“看来果真是高手,没想到金九一时间会弄到这多高手,怪不得猖狂,今晚敢不出来见我!”

    那黑衣蒙面人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谁花了钱谁就是大爷,你凭哪块招牌要我家九爷出来见你?”

    唐昭宗道;“就凭‘金吾卫’唐昭宗这八个字。”

    那黑衣蒙面人“哦”地一声笑道:“原来是‘金吾卫’司徒总舵主,我有眼不识泰山,委实是太以失敬,这么说来,司徒总舵主身后那缺耳的两位与另两位,该是贵舵四护法,被那‘铁血墨龙’韦由基惩戒过的的‘孤山四凶’了。”

    “孤山四凶”丑脸一红,勃然大怒,腾身欲起!

    唐昭宗伸手一拦,道:“不错,你待如何?”

    “不如何!”那黑衣蒙面人答道:“只是,我听说‘金吾卫’总舵主麾下兵多将广,高手如云,能人辈出,今夜一见却怎地全是些酒囊饭袋,看来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过闻名。”

    唐昭宗道:“这话要稍待再说,如今你答我一句,金九他是出来不出来?”

    那黑衣蒙面人道:“我家九爷已经睡了,没功夫见俗客,我还是那句话,谁有本事谁下去请,否则转个身,回去!”

    唐昭宗随挑双眉,道:“我倒要看看,金九他……”

    “其实!”那黑衣蒙面人截口说道:“要我家九爷见客并不难,你且回去找个铁匠,让他把你那块招牌,重新打过,改得大一点……”

    唐昭宗险些气炸了肺,厉笑连声地道:“好!好!好!咱们少咋口斗舌,手底下见真章。”

    话落,猛一挥手!

    只见那立身围墙上的数十黑衣高手,各自探怀摸出一物,迎风微晃,齐冒火光,那是数十枚特制的火把。

    一时间,照耀得金府的暗黑庭院,为之大亮。

    那黑衣蒙面人震声说道:“唐昭宗,你要干什么?”

    唐昭宗冷笑说道:“只问金九他出来不出来,他要是再躲着不出来,我一声令下,烧得他这片产业片瓦不存。”

    那黑衣蒙面人双目暴射寒芒,道:“唐昭宗,平素井水不犯河水,我家九爷不愿意得罪江湖上的朋友,所以才对你一再容忍,你要是敢施这种卑鄙手法,莫怪我等下手不再留情。”

    说完,转身迎向“孤山四凶”,只见八条人影略一交闪,“孤山四凶”闷哼飞起,掠上围墙,面上俱已变色。

    唐昭宗大惊失色,忙道:“怎么样?碍事么?”

    宫遂宁公主忙摇头说道:“不碍事,只是,这些个匹夫到底是何来路?”

    唐昭宗颓然摇头说道;“别管他们是什么来路了,看来今夜想夺‘螭龙鼎’业已无望,咱们还是走吧!”

    宫遂宁公主道:“可是,总舵主……”

    唐昭宗摇头说道:“不要‘螭龙鼎’,‘金吾卫’还可以存在几年,如要‘螭龙鼎’,‘金吾卫’只怕今夜就要全毁在这儿了。”

    言毕,一挥手,率众欲去。

    只听那立身屋面的黑衣蒙面人叫道:“且慢!司徒舵主,请把人带回去!”

    他那里说完了话,庭院中窜起七条人影落向围墙,正是他麾下的那外五堂堂主及两名高手。

    唐昭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一跺脚,掉头飞驰而去,“金吾卫”众高手,刹时间走得一干二净。

    走了,全走了。

    这一夜,自此没再有任何动静。

    第二天,也未见动静,韦由基抽了空出了金府,到那家铁匠铺取回了订制的“螭龙鼎”。

    当夜,仍是平静地过去了。

    事已过两天两夜,休说未见万无极露面,就是连别的江湖人物也未再见到一个。韦由基等人不禁皱起了眉头;第三天早上,大伙儿坐在前厅里!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北丐呼延明,他摇头说道;“看来这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是不肯上这个当……香饵……”

    胡黄牛道:“我老人家原说这番心思要白费的。”

    西鬼濮阳风横了他一眼,道:“我怎么没听见你酒鬼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胡黄牛老脸一红,瞪眼说道:“你自己耳朵里长了驴毛,那你怪谁?”

    濮阳风还待再说,韦由基及时摆手说道:“好了,两位,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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