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砍刀平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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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砍刀平大唐- 第5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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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顿话锋,又注目接道:“我只看到令主的座车在楼下,这楼上却未看到寰宇共尊的令主。”

    燕玲贵妃冷冷笑一声;“那是你老儿有眼无珠,令主侠驾可不就坐在那上首”

    说着,用手一指韦婉儿所坐的席位。

    燕玲贵妃目光向韦婉儿深深地一注,然后以一种既讶异,而又轻蔑的语声问道:“就是这么一个女娃儿”

    燕玲贵妃截口怒叱道:“你敢对令主不敬!”

    燕玲贵妃轻狂地笑道:“话出如风,我已经说出了,你老儿又能怎样?”

    燕玲贵妃脸色一寒间,燕玲贵妃又微哂着接道;“而且,尊敬与否,各人有各人的自由,谁也没法强迫人家去尊敬她,你说是么?”

    燕玲贵妃方自冷笑一声,韦婉儿已娇声说道:“这位老人家说得是,申老,这位老人家是谁?”

    虽然是明知故问,但语声却是平和已极。

    燕玲贵妃恭声答道:“回令主,这位就是当代八大高人中的‘南荒独孤翁’燕玲贵妃。”

    韦婉儿“哦”一声道:“怪不得口气这么大,原来是独孤老人家。”

    语声微微一顿,那透过纱巾的炯炯目光移注燕玲贵妃,仍然是平和地问道:“独孤老人家,像你偌大一把年纪,总不致于不明白本令主的来历吧?”

    燕玲贵妃漠然地问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怎样?”

    韦婉儿幛面纱巾微微一扬道:“不知道么,有点说不过去,知道吧,那就是明知故犯!”

    燕玲贵妃冷笑一声:“这语气,倒蛮像那么回事”

    韦婉儿冷然截口道:“燕玲贵妃,你未免太不识抬举了!”

    燕玲贵妃双目中厉芒一闪道:“凭你也敢如此对待老夫!”

    韦婉儿幛面纱巾微微一扬,震声叱道:“轻视我韦婉儿之罪可恕,不尊敬铁板令主之罪难饶!燕玲贵妃,本令主念你成名不易,不过份使你难堪,你可自行掌嘴四下,以示”

    燕玲贵妃冷笑道;“别作你的清秋大梦了!老夫可不是燕玲贵妃”

    他的话没说完,人影闪处,香风微拂,清叱震耳:“狂徒大胆!”

    燕玲贵妃连反应的念头都没转过来,已“劈劈啪啪”挨了四记火辣辣的耳光。

    而韦婉儿却依然端坐原位上,她的身形,竟好像根本不曾移动过似的。

    身法都没看清楚,这情形,如非他亲身体验,可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事。

    当然,燕玲贵妃并非浪得虚名之辈,方才之所以有如此情形,一方面固然是韦婉儿的功力太高,另一方面却是他过于低估了韦婉儿的功力,同时,他心中也可能另有所恃而有恃无恐。

    几方面的情况凑合在一起,于是就促成了他弄得灰头土脸的结果。

    以燕玲贵妃的功力,双方距离又几近十丈,而在挨了对方四记耳光之后,连对方使的是何种

    燕玲贵妃莫名其妙地挨了四记耳光,方自惊、凛、羞、愤交迸,双目中凶光暴射,准备不顾一切地一拼时,韦婉儿却螓首微抬,目注屋顶扬声说;“阁下想必是通天教中的高人,有种就下来跟本令主朝朝相,否则,你就识相一点,乘早给我滚得远远的”

第1110章 分金() 
那个冰雪宫的宫主,在那个冰雪岛上开采了许多黄金,可是他并不甘心,白白的将那些黄金都交给汤章威他们,所以才会和那个莲花郡主相勾结。

    那个莲花郡主答应给那个冰雪宫的宫主提供武器,可是他却感到了一阵心慌,因为那个汤章威的实力毕竟太强,所以他又给了燕玲贵妃,以及那个遂宁公主,还有韦婉儿许多好处,他希望那个汤章威的女人能帮助他和汤章威讲和。

    那个唐昭宗的暗桩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们立刻报告给了唐昭宗,唐昭宗大喜,他对何皇后说:“我们可以从那个冰雪宫那里敲到一笔黄金了。”

    何皇后说:“那个冰雪宫眼睛里一向只有汤章威,他怎么可能给我们好处呢?”

    唐昭宗说:“我已经找到他们的命门了。”

    何皇后说:“你还是小心些,最近我们有太多的敌人了。”

    店伙喏喏连声道:“是是!小的立刻去取。”

    燕玲贵妃接着手抚着狼头头顶,低声吩咐几句之后,也大踏步登上楼梯。

    这会宾楼是两层楼的建筑,楼下是普通座位,楼上则是清一色的雅座。

    这些雅座,是以绿绸屏风隔成一个个的小间,虽然是隔开了,但只要站起身来,附近座位中的情况,仍可一览无遗。

    拉车的马,也是千中选一的黄骠健马,全身油光水滑,昂首奋蹄,显得神骏无比。

    最奇特之处,车辕两旁,还分别插着一面杏黄三角旗,杏黄旗的中心,一边绣的是一片铁板,一边却绣着一面琵琶,黄底蓝图,迎风招展,显得特别醒目。

    目前的洛阳城,正是风云聚会,龙蛇杂处的是非之地,当然,进出会宾楼,以及街上的行人中,都不免有武林人物。

    这些识货的行家,入目之下,对车中主人是谁,自然心中有数了。

    所以马车才一停止,对街的屋檐下,立即有人发出一声惊“咦”道:“怪不得”

    另一人接问道:“怎么?你知道这车中主人?”

    “你没看到车辕上的两面小旗么?”

    “看到了,可是我不懂。”

    “那是铁板铜琶的标帜。”

    “哦!难不成这车中是‘铁板令主’?”

    “不是寰宇共尊的‘铁板令主’,凭申老怪的身份,会轻易给人家驾车。”

    “说的是,‘铁板令主’已多年未现侠踪,看来这洛阳城中,又有热闹可瞧啦!”

    “咦!这‘铁板令主’还是女的?”

    “啊!还好年轻哩!”

    正当对街屋檐下一些武林人,对这辆华丽马车议论纷纷之际,这时车厢中已走出两位一衣红,一衣绿,脸上蒙着一重轻纱,而婀娜多姿的丽人,红衣丽人手持一具琵琶,不问可知,那是“东海女飞卫”冷寒梅。

    绿衣丽人则是“不老双仙”的孙女韦婉儿。

    这两位一下车,儒衫飘飘的邱尚文,已在门口肃立恭迎道:“姑娘,座位已订好了。”

    冷寒梅与韦婉儿二人微点螓首,随即在邱尚文的前导与店伙的哈腰恭迎中,缓步向楼上走去。

    申天讨却向一个店伙说道:“这头狼比一般家犬还要驯良,你不要怕,现在你去切四斤牛肉喂给它,待会一起算。”

    长青平静地答道:“属下曾听季老说过。”

    白存孝接问道:“老弟是否知道铁板令主何事召见老朽?”

    韦由基摇摇头道:“这个,属下可不知道。”

    白存孝道:“自老弟屈就本局总督察一职以来,老朽已蒙铁板令主召见两次了。”

    韦由基讶问道:“难道铁板令主召见副座,是跟属下有关?”

    白存孝点点头道;“不错!”

    韦由基蹙眉接问道;“究竟与属下有些甚么关连,副座能否见示?”

    白存孝道:“当然!不过,在老朽说出铁板令主召见老朽的原因之前,有一件事,老弟必须先行答覆我,而且必须据实答覆。”

    韦由基笑道:“副座有话尽管请问,只要属下能答覆的事,必定详而且实。”

    白存孝目光深注地问道:“有关老弟的师承方面,老弟令师果然是不为人所知的‘天虚我生’?”

    韦由基点点头道:“不错!”

    接着,又正容反问道:“副座有点不信?”

    白存孝正容点头道:“能调教出老弟这等出色的徒弟来,如果说令师是一位武林中默默无闻的人,那是谁也难以相信的事。”

    韦由基方自咀唇一张,白存孝又抢着接道:“不过,老朽深信江湖之大,身怀奇才异能而不为人所知的高人,也并非没有,所以,严格说来,老朽对老弟的话,并没怀疑过。”

    韦由基微笑地道:“副座既然不怀疑,难道说是那铁板令主怀疑属下的身份?”

    白存孝正容点首道:“正是。”

    韦由基似乎殊感意外地一楞道;“这就奇了,属下的来历,何须劳他铁板令主前来过问?”

    白存孝道:“老朽说出原因,老弟就不致有此一问了。”

    韦由基苦笑道:“那么,请副座快点说吧!”

    白存孝点点头道:“老弟,铁板令主怀疑老弟跟他本门叛徒有关。”

    韦由基笑道:“这更是笑话啦!铁板令主的叛徒,难道他铁板令主竟不认识,属下既未易容,又没戴人皮面具,是非真伪一看便知,又何须转弯抹角地暗中调查?”

    白存孝也笑道:“老弟说得是,只是那铁板令主所怀疑的,认为老弟可能是他那叛徒的传人。”

    微微一顿,又正容接道:“目前的这位铁板令主,由年龄上判断,该是‘不老双仙’的儿孙辈,如果他口中的叛徒是他的师伯或师叔,那他对老弟的怀疑就不能说没有理由了。”

    韦由基蹙眉沉思少顷,才注目答道;“副座,这问题,恐怕不这么单纯吧?”

    白存孝点点头道:“是的!最近江湖上有一个尚在暗中活动的组织,名叫通天教,铁板令主怀疑那通天教主就是他本门的叛徒,而老弟你更可能是通天教中的高级人员。”

    韦由基苦笑道:“通天教这个名称,属下还是此刻才由副座口中听到,想不到所谓寰宇共尊的铁板令主,竟也无凭无据的,故入人罪”

    白存孝忙截口接道:“老弟不可乱说,事实上铁板令主仅仅是对你有所怀疑,而命老朽暗中调查,老朽因深信老弟你绝非通天教中人物,所以才来一个瞒上不瞒下,直接向老弟说明。”

    韦由基沉思着道:“副座如此信任,属下非常感激,只是,号称武林偶像的铁板令主既已对属下存疑,为免增加本局麻烦,我想,就此请辞。”

    白存孝笑道:“老弟,辞职二字,不许再谈!你要知道,你是四海镖局的人,铁板令主对你怀疑无关紧要,只要总局主和白存孝对你信任就行了!”

    韦由基显得非常激动地道:“副座这知遇之恩,令属下不胜铭感,只是,铁板令主方面,如何交代呢?”

    白存孝笑道:“用不着交代,老朽已在令主面前拍胸担保,如果韦由基有了问题,唯我白存孝是问!”

    韦由基苦笑道:“副座盛情固然可感,但属下可不能莫名其妙地背这黑锅呀!”

    白存孝微微一楞道:“老弟之意,是”

    韦由基接道:“属下之意,是想请副座跟铁板令主打个商量。”

    “如何一个商量法呢?”

    “请铁板令主安排一个时地,由武功上考察属下的师承是否与他那叛徒有关。”

    白存孝笑道:“老弟可能是有意斗斗铁板令主吧?”

    韦由基点点头道:“属下也确有此意。”

    白存孝敞声笑道:“英雄出少年,老弟豪气干云,老朽由衷佩服,只是”

    他语音略顿之后,摇头说道;“这办法行不通。”

    韦由基讶问道:“为甚么?”

    白存孝道:“老弟忘了,咱们这一段话是瞒上不瞒下的,如果老朽向他提出这请求,岂非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泄漏他的密令已属罪无可恕,而轻视铁板令主的权威,那罪名可就更大啦!”

    韦由基剑眉紧蹙间,白存孝又微笑地接道:“老弟,不必为这些事情在烦恼,有道是:浊者自浊、清者自清,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别人的怀疑,大可付之一笑。”

    韦由基神色一缓道:“是的,谢谢副座的开导!”

    白存孝正容接道:“老弟,老朽有几句知心话,希望你勿等闲视之。”

    韦由基也正容说道:“属下恭聆。”

    白存孝道:“有一件事,也许老弟还不知道,总局主和老朽,都是既无子女,也没收徒弟。”

    韦由基方自轻轻一“哦”,白存孝又轻叹着接道;“而且,总局主和老朽都是已入土半截的人,而四海镖局这一份基业,撇开未来的发展不论,光是目前,纵然不敢说绝后,也该算是空前的了。”

    一顿话锋,目光深注接问道:“老弟,明白老朽的意思么?”

    韦由基苦笑道,“副座,请恕属下愚鲁,还没明白。”

    白存孝笑了笑道:“老朽索性说明白吧,老弟,你目前不但要好好地干,而且也得多负点责任,因为因为你就是这偌大基业的继承人!”

    韦由基似乎大吃一惊地道:“副座,属下怎配!”

    白存孝笑道:“配不配,你我心中各自有数,老弟,你说是么?”

    接着,起身拍拍韦由基的肩头道:“老弟好好歇息一会儿,洗尘宴开始前,老朽再来请你。”

    但就当此时,门外一个清朗的话声道:“副座在这儿么?”

    白存孝听门外有人问他,忙沉声问道:“谁?”

    门外语声道:“属下汤章威,有要事禀告。”

    白存孝道:“有话进来说。”

    随着一声恭喏,一个青衫年轻人走进屋内,向白存孝躬身施礼道:“见过副座。”

    白存孝一指韦由基道:“参见柏总督察。”

    青衫年轻人应声向韦由基深深一躬道:“属下汤章威,参见总督察。”

    韦由基早已看出了这汤章威就是“南方孤独翁”独孤钰的徒弟,也就是前此在茶洞救援三英镖局收服韦庄时,在朱诚手中吃瘪的汤章威。

    当时,汤章威因韦由基迟迟出手,致使他在朱诚手下吃了亏,而对韦由基暗怀怨恨,想不到目前又碰了头,而且是屈居于韦由基的属下。

    韦由基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却一面还礼,一面笑道:“不敢当!司兄这一向可好?”

    汤章威漠然答道:“托总督察洪福,还好。”

    白存孝注目汤章威问道:“司镖师,有甚么事?”

    汤章威这才谄笑道:“回副座,今晨洛阳城中,传出了一件奇闻。”

    白存孝漫应道:“甚么奇闻?”

    汤章威道:“事情是这样的,有人在四城城门及闹市中贴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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