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砍刀平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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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砍刀平大唐- 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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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起俘虏,我的头就剧烈疼痛起来,几次战斗的直接副产品就是高达两千之巨的俘虏,其中包括兰帝诺维亚贵族军六百人、盗贼军一千余人,而我军的战力到目前为止尚未达到三千之数。

    光是计算让这些俘虏生存下去的开支就让巴笛的脑袋冒出了层层细汗,纯以商人的眼光来看待这个问题就会产生诸多的不合理性,可是一次接一次的战斗却又将俘虏的问题搁置了起来。

    “头痛。”我敲了敲脑门,高速运转的时候一切安好,但一到停顿下来,就发现大大小小的全部是问题。

    “好不容易有的休整呀,看样子是全完了。”在发出一声哀叹后,一股芬芳的气息刺入了我的鼻子深处。

    金黄的麦田一直铺到了天的尽头,茂盛的北地麦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出一道道翻滚的波浪,在森林中长大的我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让人心情激昂的壮丽景色,这种让人想仰天高吭的奇特感觉一下充盈到我的心头。

    “真美呀。”我由衷的感叹,一只手不自禁的伸了出去,就如同要去抚摸这连天麦地一般,心情顿时舒畅了起来。

    身边突然传来了几声清朗的笑声,当我转过头去,就看见一名农夫打扮的老者。

    “年轻人没有看见过这兰帝诺维亚的黄金麦海吗?”那人温和的问道。

    我摇了下头。

    “呵呵,如果早个四十年,我也没有看见呀,这多亏了蓝斯大人呀,能让我们北地这种干冷的地方也能种上粮食。”

    “蓝斯大人?”

    “是呀,切克夫家的贵族老爷,一生都在钻研农学,如果不是他将麦子改良到能生存在这种地方,我们现在都还在种只能当材火的桔梗呀。”老农民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出敬佩的神色。

    我呆立了一会,突然间一切阴云从我心头消散:“是呀,才华是不会因为身份而变味的。”

    “谢谢你了。”我紧紧握了下老农夫的手,飞快的向兰帝诺维亚城内跑去,现在我的脑袋终于活络了起来。

    “什么!要让贵族加入我们!让那些垃圾?”雷帝斯的洪亮声音在议事厅中久久不能平息,张着铜锣般大的眼睛,脸上刻着“不满”两个字。

    我轻巧的绕过雷帝斯投掷过来的阵阵愤气,继续我的发言:“我没有要求刻意的去寻找贵族身份的内政人才,而是要求不要刻意的去回避贵族这种身份,毕竟贵族比我们可要有闲空去学点不切实际的东西呀。”

    会中的大部分人将视线转到了默坐一旁的鲁素大哥身上,刻意回避贵族之身份,所提拔之官员全部为贫寒出身”

第925章 维京人的神庙() 
维京人的神庙,那些维京人部落在失去了他们共同的国王之后,他们恢复了原始的信仰。

    比如,那些魔龙城的维京人部落,他们就信奉那个冰霜巨人。

    在这个深秋时节,那些魔龙城的维京人部落,就经常因为自己的信仰和那些八大城市的维京人部落而起冲突。

    唐昭宗在火山城里,他对那些维京部落因为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互相开战,却没有功夫去处理那些真正重要的事情,而感到不可思议。

    汤章威考虑到自己要拉拢这些维京部落的人,他将主要的精力用在了如何让那些维京人感到高兴上面。

    那个凯瑟琳带着自己的罗斯骑兵,用海象骨战车为那些维京人的部落修建了无数的神庙。

    汤章威他们甚至为那个维京人的部落修建了一个巨大的鲸鱼城,这个城市里有维京人他们喜欢的各种神庙。

    唐昭宗对汤章威的这个举动而感到惊讶,他对何皇后说:“汤章威修建这么多神庙干什么?”

    何皇后对唐昭宗说:“当这些巨大的神庙树起来的时候,那些维京人的部落就会跪下了。”

    唐昭宗说:“汤章威以为他们为了这些维京人修建了神庙,他们就会服从吗?我看未必。”

    虽然他们是很努力,也确实为民着想,可是效率之低下也是事实。

    “法普,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鲁素眨了眨眼睛,欲言又止。

    “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怕那些贵族再次兴起?”

    “不错,法普大哥,你对鲁素大哥有恩,很多话他很难说,我来替他说吧,如果让那些贵族掌控了权势,我不敢保证尚在兵团中的兰帝诺维亚战士能忍受,毕竟他们手上有我们太多的血了!”特亚斯高声嚷道,比起雷帝斯单细胞般的思维模式,特亚斯从某种方面来说称得上有智慧了。

    我叹了口气,贵族军在兰帝诺维亚最后的大清洗委实结下了极大的仇恨,在特亚斯的眼里,恐怕和贵族两个字沾上边的都是敌人。

    “法普的建议确实可行。”坐在一旁的白存孝放下了茶杯,率先发表了认同的意见:“光是战斗的集团很难生存,适当利用下贵族的才智,对于我们来说可是挺有好处的。”

    “我赞同!”速举了下手,不再言语。

    “我没有意见。”夏尔克环顾了下四周,也举起了手。

    “你们这些家伙!”特亚斯猛的站了起来,在一干军官的惊讶注视下,将他的头盔重重甩到了议事桌上,巨大的声响在议事厅中久久回荡。

    “我会用生命阻止任何贵族跨入兰帝诺维亚的土地!”狠狠的扔下了这句话后,特亚斯那厚实的背影就消失在议事厅的大门外,一时间,整个大厅中一片死寂。

    “哎——”轻细的叹息声在我的喉咙中打了个滚并没有迸发出来,特亚斯的反应只能说是在意料之中,只是想不到会那么僵硬。

    “实在抱歉呀,特亚斯以前的双亲都是死在贵族手中的。”鲁素摇了下头,起身对我躬了一下后道:“法普,为了防止那个笨蛋干出什么蠢事,请恕我暂时离席。”

    我点了下头,复又道:“还请大哥把他拉回来。”

    鲁素的眼睛闪亮了下,笑着点头离开了坐席,一下子两张位子空了出来。

    “必须考虑兰帝诺维亚人的感情呀。”白存孝摸着胡须道,眼中闪烁着不知名的光华。

    “让贵族放弃贵族身份不就可以了吗?”一直侍立一边的亚尼吐出了稚嫩的声音。

    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到了这个十四岁的小扈从身上,亚尼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低下了头缩到了一角。

    “哈哈——”不一会笑声响彻在整个大厅中。

    我抹去了眼角的泪花,点头道:“是呀,让贵族放弃贵族的身份呀,为什么我没有想到呢?”

    白存孝摇晃了半天脑袋,方才道:“看样子我还真是老了。”

    这一天,关于吸纳贵族加入兰帝诺维亚管理层的事一致通过,但是在发榜公布的时候添上了这么一句话:“凡有心振兴兰帝诺维亚者,不论出身,不论地位,皆为平等之公民。”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许多有才华的贵族特别是那些下级贵族很乐意舍弃贵族身份,而只当一个一般平民加入兰帝诺维亚的管理层和一些特别技术部门。

    出于好奇,我曾经询问过一个已经当上地方事务员的贵族,为什么这么干脆的舍弃被一般人视为无比尊贵的身份时,那个人眨了一眼后道:“事业比身份更重要吧,更何况我觉得贵族的身份带给我的只有压抑而已。”

    这句话让我感叹良久,撇开彼此间的身份,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呀。现在唯一担心的反而是特亚斯那个家伙,对于贵族舍弃身份加入兰帝诺维亚一事,他一直抱着“那些家伙不过是换了身羊皮混进来而已”的想法,虽然有着鲁素大哥的劝解,但是最近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不把他的想法搞通了,这个单线条的家伙不知道会搞出什么事来

    “大人——”亚尼的大叫将我从沉思中唤醒,我揉了下眼,看见他的脸上抹上了一层红色的光芒,淡蓝色的瞳仁中闪出了那种异样兴奋的神色。

    “发生什么事了?”我摸了下额头,现在还有点晕眩。

    “白存孝大人那有很大进展呀,他要我告诉你从那些议事厅遗留的宗卷中发现了很奇妙的东西!”亚尼一口气转述了军师的话,我在诧异他那惊人的记忆力的同时,也对白存孝的发现充满了好奇,披上了外衣后道:“走吧,亚尼,去看一下我们的军师有什么惊人发现。”

    “是,大人。”亚尼拍了下自己的胸,连忙跑去开门,这时我才发现太阳已经高高的悬挂在天空的正中央了,一下子就度过了半天时间呀。

    踏出军营,走到城中议事厅的那段路上,我看见了笑容满面的人们,空气中洋溢着快乐的气息。商人们在兰帝诺维亚重新得到了利润,而难民也在城中落下了脚

第926章 桐城() 
唐昭宗开始大口大口的吞食那个海豹肉,只有这样的美味才能让唐昭宗安静下来。

    何皇后问唐昭宗说:“皇帝,我们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那个汤章威满意呢?”

    唐昭宗”辘辘车轮杂沓马蹄自我眼前纷纭流过,长街积雪早已狼籍不堪。风雪中行进的车驾浩荡而漫长,似乎永无穷尽。

    我在不辨冷热地颤抖,心跳似欲破胸而出。血脉狂行冲击得我耳鸣目眩,我全身的血肉精力都在失控地燃烧。

    过去的七年忽然缩成一个弹指,这冬日街边半日的等候却仿佛要耗尽我整整一生。

    越过卫士们林立的枪戟,我看见对面街边时隐时现的苏唯的脸,风雪中变得迷蒙的他的眉目,他身后褪尽了朱红的烟雪楼。

    我看不见嫣嫣和阿亮,但我知道他们就隐伏在酒招掩映的长窗之后。一切尽在我们的计算之中,只是我不曾想到图穷匕现前的等待才是最可怕的煎熬。

    风雪渐渐转为猛烈,我的身际化为一团苍茫,甚至连车马声都已变得恍惚。我有一霎不能自已的失神,忽然间忘却我要等待什么人以及为了什么在等。清晰的只有等待的感觉,焦灼到虚弱以及悲哀,迫切地渴望流血,或者流泪。

    迷茫中我听见人群忽起的骚动,卫士们如临大敌地呵斥。抬头,见金碧辉煌的銮驾正自街角穿出

    霎那间似有一记痛击破空而来,令我猝不及防地溃于一旦。

    那一刻生生万物忽然沉寂,漫天雪势都为之一缓。整个世界唯余一匹纯黑宝马,辟开阴霾天地纠缠风雪,款款自悠远的前尘里来。

    马上着貂裘的男子微垂了头,带了从容眼色俯视脚下众生。

    他紧紧随侍的御辇宝光流转,映照着他静切的眉目与衣衫。那么无华的神色,仿佛从不自知他的风华其实足以映亮整个阴沉的寒冬。

    这裘马都雅,风华满身的男子,便是我素未谋面却不共戴天的仇敌——天子身边第一信臣,襄亲王萧采?

    我要在此时此地,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二萧采

    我并不赞成皇兄在这样的严冬出京巡查。入冬以后西疆颇为平静,河工也早已停下,北方十五州赈灾的钱粮已差二皇子暗查——其实没有什么大事值得他冲寒冒雪亲自远涉千里。

    我曾面谏过数次,他却只是微笑,飘忽的目光不可捉摸,似是有些微愁的期盼一闪而逝,然而终是不可追究。

    于是我只好作罢。

    他是我的皇上,更是我的三哥。

    我这一生何曾违忸过他的决定。

    昨夜四更我便起身,招来禁卫统领与京畿巡防,一同检视皇上车驾必经的道路。雪就在那时开始落,到天明时已下得不可收拾。

    这样的大雪依然不能阻挡百姓争睹御驾的热情,从禁宫正阳门直至北城门,一路跪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他们不能不令我感到紧张。

    我增调了五百兵马增强街防,又临时决定弃车乘马,亲自随侍御辇左右。一路行来丝毫不敢大意,终于望见烟雪楼的飞檐,转过街角,便是出城前最后一条长街。

    车驾缓缓北折,城门在望。眼见前哨人马已开始出城,我不由暗中松了一口气。

    那时风雪激扬,我的眉睫片刻间结满了霜花,视野不免混沌苍茫。但是忽然之间,在我余光所及的街边,似有一道流光蓦然闪逝。

    我侧过脸,便见低首拜伏的人群之中,有人霍然抬头,瞬也不瞬地望定了我。

    第一眼我只看到那人的杀意。

    待我看清那是个女子,她的杀气已刺痛了我的肌肤。

    当我们的视线砰然相遇炸出千钧一发的光彩,我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容颜。

    霎那间我只觉繁华长街换作寂寞旷野,朗朗白昼沉入森森暗夜,似有清冷星光漫地汹涌将我从头至踵地淹没,令我喘息唯艰。

    方奇的低斥自我身后响起,却象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

    那女子缓缓低下头去。

    如同魔咒消除,我终于自她的目光与杀意中解脱。

    当我的马经过她的身边,当我与她近在咫尺,我看见一缕无依的发正自她鬓边依依滑落。发上四逸的积雪有如乍开的惊梦,在这样雪意深寒的京城仿如绕指的缠绵,而又美丽到使人惆怅。它们和着风雪婉转飞扬,转瞬间消失了踪影。

    我们出了北门,平安无事。

    三丁湘

    他知道我是要杀他的,他知道。

    不然那么从容静切的音容,不会换上宿命难懂的迷茫与忧伤。

    然而为什么他不出手。

    为什么他不拔他的剑,或是简单地指着我说,这是刺客。

    然后便会有澌杀,有鲜血染红狼藉的雪地。即便那是我的血,也至少让我心里的火痛快地宣泄。

    但是他没有。

    呵斥我无礼的是他身后的侍卫。

    他没有动一根手指,他甚至不曾开口说过一个字。

    怎么会?他怎么会在洞悉一切之后,又这样轻易地放过?

    而我又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功亏一篑地放过了他?

    他的纵容便是我的机会,为什么我不曾当机立断飞身而起在他离我咫尺时将匕首刺进他的胸膛?

    当他的血溅上我的衣襟,那快意的一瞬!我苦苦忍耐了七年的刻骨仇恨将一朝洗雪。啊,为什么我袖内的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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