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唐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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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 第9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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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俊使劲儿的咽了口唾沫,苦笑道:“公主说笑了,在下只是有些紧张。”

    同时目光暗暗四处打量,发现此间虽然布置奢华,却缺少了几分温馨随意,想来应当还是东宫的客房。

    可为何自己刚刚醉酒之后蒙头大睡,这个房陵公主却出现在自己房里?

    不愧是敢偷自己侄女婿的牛人,在这东宫里也敢这般肆无忌惮,剽悍得一塌糊涂。

    话说这女人是不是对侄女婿这种生物有一种特殊的癖好?

    杨豫之是她的侄女婿,自己也是……

    幸亏自己醒的及时,否则看着这位的架势,说不准就宽衣解带将自己给逆推了……

    刚刚酒醒,又陡然出现这等香艳之情形,房俊的脑子一时间有些运行迟缓,正自恍惚之间,忽然觉得那股香气再次浓郁起来,心中一惊,发现房陵公主已经蹭到床榻上来。

    床榻兵部宽大,房俊坐在床头,面对房陵公主的紧逼退无可退,略带惶恐道:“公主,请自重,那个……嘶!”

    说话之间,房陵公主已经依偎到他身旁,半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靠在他肩膀上,低头便可见到那深深的沟壑隆起的雪峰,最要命是这女人愈发肆无忌惮,居然一只手伸进他的衣襟抚摸着他强壮的肌肉,另一手干脆隔着裤子捉住了要害,俯身在他耳边吃吃笑道:“自重?呵呵,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子啊……”

    重重的捏了一把。

    房俊避无可避,苦笑道:“这是自然反应好吧?绝非是在下有什么龌蹉的想法。”

    “呵呵,本宫倒是不怕你龌蹉……”

    轻言软语之间,房陵公主一只玉腿抬起,轻轻压在房俊的腿上。

    房俊觉得自己快坚守不住了,吸了口气,淡然道:“公主还请自重。”

    说着,轻轻拉开房陵公主的手掌,站起身跳下床榻,只是身子微微弯起,毕竟若是直着腰下边未免太过明显,有些不雅……

    他不是什么道德君子,否则也不可能总是对长乐公主怀着觊觎之心。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美则美矣,却绝对入不了他的眼,水性杨花至此,一个女人也就丢失了最吸引人的矜持。

    况且这女人风评太差,一旦沾上,便是麻烦无穷,房俊固然好色,却绝非精虫上脑便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种蠢货……

    房陵公主跌坐床榻之上,一张俏脸上血色渐褪,满眼的不可思议。

    这小子分明已经蓄势待发,为何却又能在自己面前坚守得住?

    是嫌弃我不够美艳妩媚?

    ……

    一直以来,只要是她相中的男人,从来未曾有过不能得手之人。

    一则是她相貌美艳姿容殊丽,一则是她金枝玉叶的身份,能够拥有征服她这样的女人,乃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和成就。

    至于名声不好……她却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大唐风气开放,唯有娶妻的时候才会在乎女子的贞洁,不过是露水姻缘男欢女爱,谁还管这个女人到底跟过几个男人?

    房陵公主微微眯起眼,心中恼羞成怒,一股怒气升腾而起,冷冷道:“你看不起本宫?”

    房俊整理一下衣衫,慾火已然渐渐平息,直起腰,面色淡然,再一次说道:“公主请自重。”

    房陵公主羞愤欲死,捡起自己刚刚丢在床头的发簪,劈手就扔向房俊,骂道:“王八蛋,给老娘滚!”

    房俊侧头避开,身后却传来“哎呀”一声惊呼,将房俊吓了一跳。

    回头看去,却是吴王李恪刚好推门而入,便被那根发簪砸在额头上,疼倒不是很疼,只是太过意外……

    待到回过神,吴王李恪看着床榻上衣衫半露娇艳妩媚的房陵公主,再看看站在地上赤着脚的房俊,张了张嘴巴,瞠目结舌。

    房陵公主连半点被人撞破糗事的羞愧之心都没有,反而趾高气扬的瞪着李恪:“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宫找男人啊?”

    李恪嘴角一抽,忙道:“这个……那个……抱歉,你们继续,继续。”

    说着,这位吴王殿下对于自己姑姑与自己的妹夫深夜之中独处一室居然视而不见,就这么一脸歉然的退了出去……

    房俊眼角一跳,对于李唐皇室的开放风气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不过这会儿不是感概的时候,他明明什么也没干,万一被李恪误会,那多冤啊!

    连忙反身趿拉了鞋子,追了出去……

    留下房陵公主坐在床上,脸色阵红阵白,阴晴不定。

第一千七百四十九章 房俊是个大猪蹄子() 
    “殿下留步。”

    房俊急急忙忙追出门去,他可不想被李恪误会,这事儿万一传扬出去,那可当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如何辩解亦是无用。

    跟这样一个千娇百媚又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同榻,你说你没干,谁信呐?

    屋外夜凉如水,一阵冷风吹来,冻得房俊激灵灵打个冷颤,赶忙将刚刚被房陵公主拽开的衣襟掩住

    屋外可不仅仅是李恪一人,尚有两个东宫的宫人,李恪站住脚步,挥手将两个宫人斥退,转身无奈对房俊说道:“房陵姑姑固然美艳动人,长安城内想要与之一晌贪欢共效于飞者不计其数,然则你毕竟是高阳的驸马,是晚辈这这这唉,终是不论之举,实在不妥,实在不妥。”

    一脸的唏嘘感慨,仿佛眼瞅着房俊误入歧途而惋惜,更没有规劝这只歧路之亡羊而深感歉疚

    房俊急道:“殿下误会,微臣没干!”

    李恪叹气道:“事已至此,干了就干了,撒谎又有何意义?二郎放心,某断不会将此事传扬出去。”

    房俊是真急眼了,辩解道:“我这刚刚醒来,什么情况还都没搞明白呢,干什么干?我虽然比不得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可也不是没见过女人,随便弄一个来就上,是真没干!”

    大冷天儿,额头急的都冒汗了。

    李恪喟然一叹,拍了拍房俊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房陵姑姑可不是那等随便弄来一个女人就比得上的,不仅美艳绝伦,而且风流妩媚,当年可不仅仅是杨豫之那小子色迷心窍,便是本王也咳咳房陵姑姑那等女人,实乃罕见之尤物,但凡是个正常男人,焉能对其视若无睹?何况本王看得出是房陵姑姑勾引于你罢了罢了,本王都说了不会外传,二郎你莫非不信本王之为人?”

    房俊张张嘴巴,欲辩无从。

    李恪见到房俊无语,颔首道:“这才对嘛,干了就承认,在本王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

    房俊欲哭无泪。

    明明啥都没干,害得惹得一身骚,早知如此刚刚还不如干了,起码够本儿

    “哦,差点忘了,父皇喊你过去呢。”李恪猛地想起一事,说道。

    房俊瞅着这位殿下,不知说什么好。

    皇帝召见这等天大之事,你也能忘了?

    “这么晚了,皇宫不是早落钥关门了?”

    “午间晚宴之时,父皇便曾过来,便一直没走。”

    “哦,那吾等速去,莫让陛下久等,免得挨一顿责罚。”房俊赶紧蹲下去将鞋子提好,整理一下衣衫,随着李恪快步前往丽正殿而去。

    *****

    待到房俊离开,房陵公主紧绷着的神情瞬间垮下来,光洁的秀足猛地冲着锦被一顿乱踢乱踩,美艳的脸庞气得一片通红!

    这个混账,当真是个瓜怂,还以为那一身精壮的筋骨定是个精力充沛的,却不想原来是个胆小如鼠的银样蜡枪头,一点用都没有呃,也不对,从刚刚的手感来说,非但不是银样蜡枪头,反而是个威武雄壮的好男儿,那一身本钱亦是极为少见。

    只是一想到房俊那一副如避蛇蝎的神情,就领房陵公主气得咬牙恨之欲狂!

    凭什么?!

    老娘舍了脸皮自荐枕席,你还敢拒绝?

    真是岂有此理

    房陵公主冲着被褥发泄了一通,差点燃烧了浑身经脉的慾火稍稍缓歇,这才下了地穿好鞋子,将散乱的衣襟和裙摆整理一下,不经意碰触到胸前敏感之处,一股战栗从心底升起,心道这么一副千娇百媚的胴体,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三尺甘愿当一回风流鬼,今日却被一个棒槌弃之若敝履,不屑一顾

    给老娘等着,若是不将你连皮带肉的吞下去,老娘都没脸见人

    紧紧咬着银牙,房陵公主羞恼交加,出了客房没有回到自己的寝卧之处,反而拐了两个弯,来到一处竹林掩映的小楼。

    楼内燃着地龙,点着灯烛,暖意融融。

    长乐公主已然脱去道袍,换上了一套月白色的中衣,纤弱的身形跪坐在临窗的桌案之前,背脊笔直,肩若刀削,腰如绢束,清丽无匹的容颜清冷无波,正捧着一卷书籍看得入神。

    只是若到了近前,方才能看出虽然手里捧着书籍,双眸之中却漫无焦距

    房陵公主走到近前,挥挥素手将几个侍女斥退,轻轻敛裾坐在长乐公主对面,取过桌案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热茶,试了试只是温热,便狠狠的一口灌下去,长长的吁出一口恶气。

    长乐公主微微抬起眼眸,见到房陵公主披头散发艳如桃李,裙裾下露出的一截莹白的小腿和一双玲珑的玉足,瞳孔瞬间缩起,继而移开目光,恢复平常。

    只是心中却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扎了一下。

    她刚刚才从侍女那边知道房陵公主借着照顾房俊的借口趁夜进了房俊的房间,以房陵公主的作风,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去干什么。

    有心想要前去阻止,却发觉自己并没有什么充足的借口皇族风气一向开放,房陵公主更是其中的翘楚,既然以前敢偷侄女婿杨豫之,现在偷另一个侄女婿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虽然未曾前去阻止,心底却总有一种奢望。

    在她心里,房俊是有些与众不同的,单单其后宅之内并不似其他纨绔子弟那般妻妾如云侍妾如雨,便可看出非是贪花好色之徒。不过想起房俊以往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挑逗和觊觎之心,又认为即便如同其他男人一般好色,却起码是个懂得克制的。

    心情纠结之间,见到房陵公主这么一副放荡随意的打扮穿着,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心里郁闷得很,暗暗咬牙唾骂房俊不知自爱。

    自己的确是对房俊奢望太高了,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

    哼哼,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心中满是酸楚。

    房陵公主饮了一杯茶水,吁出口气,干脆坐在地板上毫无形象的伸开了双腿,素手狠狠一拍地板,咬牙切齿的骂道:“这混账如此辱我,必与其势不两立!”

    长乐公主咬着牙,一声不吭,心里却狠狠啐了一口: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这定然是房俊使出了那等让人即便在床底之间亦羞于启齿之举动,这才将房陵姑姑气得如此

    房陵公主心中忿恨,抬眼见到长乐公主清丽的玉容毫无波澜,依旧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儿,不由问道:“丽质,你跟姑姑说实话,你到底跟房俊好上了没有?”

    长乐公主淡然道:“我跟他没关系。”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般将水性杨花,将男女之事当做吃饭喝茶一般随意?

    房陵公主哼了一声,一脸不信,说道:“骗鬼呢?你俩平素便眉来眼去的,瞎子看不出有问题,再说若当真清白如水,那房俊得有多傻才会在终南山拼死救你?你敢说房俊就从来没碰过你?”

    “谁跟他眉来眼去了?姑姑怎地凭空污人清白!”长乐公主气极,反驳道:“你想要跟他相好,自去就是了,何苦这般羞辱于我?”

    她避实就虚,避开了房俊碰没碰过她那句话

    房陵公主见她着恼,连忙起身坐到她身旁,温言哄道:“这怎就污你清白了?姑姑自然知道你冰清玉洁,只是女人这一辈子总归是要有男人来滋润的,你现在未曾婚嫁,更无子嗣,喜欢谁就跟谁在一起,谁又能管得着?”

    说着说着,便又想起刚刚被房俊弃若敝履的窘迫和恼怒,愤然道:“姑姑虽然年纪大了一些,可是也没比你差多少啊?房俊那个混蛋看着你的时候就犹如蝴蝶见了蜜,老娘自荐枕席送上门儿去,却是如避蛇蝎一般,简直欺人太甚!哼哼,老娘还就跟他耗上了,迟早将他骑在胯下,抽骨吸髓让他知道厉害!”

    长乐公主受不了这等言语,莹白如玉的俏脸飞起两抹红霞,羞恼到:“姑姑说甚子话?太也难听!”

    娇嗔一句,却猛然醒悟

    听这话的意思,再看房陵公主一脸慾求不滿的恼火神情,难不成那棒槌当真拒绝了房陵公主主动求欢?

    一丝喜悦瞬间在心底涌起

    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确认道:“姑姑的意思是未曾遂意?”

    房陵公主咬着银牙,一脸怒气,骂道:“那混蛋简直不可理喻,老娘就差脱光了,却连看都不曾多看一眼,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大猪蹄子!”

    长乐公主心底陡然一松,一时没忍住,嘴角微微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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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五十章 皇帝召见() 
每一次与房俊相见,长乐公主都能感受到对方那炽热的眼神,似乎恨不得一口将自己连皮带肉的吞下去。

    所以长乐公主一直认为房俊对自己的慾望大于感情,即便自己对其心有好感,也死死的压制着,她才不愿自己成为一个男人的玩物,等到玩够了便弃若敝履,毫不留情的离去。

    即便这个男人是她所喜欢的也不行……

    现在听闻房俊居然能够在那等情形之下依旧坚守底线,未曾被房陵公主的魅力倾倒成为其裙下之臣,这令长乐公主心里喜滋滋的受用。

    须知房陵公主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千娇百媚容颜殊丽,兼之养尊处优保养得宜,其柔美入骨之风韵较之青涩的處子更加愈发令男人神为之夺,不知多少勋贵显爵趋之若鹜。

    房俊能够不被其美色所迷惑,这一点令长乐公主极为满意。

    虽然未必愿意与房俊有任何进展,可是一个倾慕的自己的男子非是那等贪花好色之徒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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