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唐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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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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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这话还没说完呢?房俊眨眨眼,很萌的样子:“您是思文的大兄,便是某的大兄,今儿就只求这一件事,小弟怎能拒绝?虽然以小弟的能力,作出一首好词也很是为难,但谁叫您是某的大兄呢,对吧?”“这个……那个……”李震有些懵,今儿来可不仅仅只是这一件事啊……可是被房俊这么一说,他有些觉得若是自己的要求太多会很不好意思……红袖姑娘也有些傻眼,这……被堵住嘴了?这房二郎不仅脑袋瓜子不慢,这口才也蛮厉害啊,往后谁再说这是个棒槌,老娘就跟谁急!可是……自己的事情怎么办呢?心里着急,便看向李震。李震犹豫了半天,还真被房俊给堵住嘴了,再好的关系也不能贪得无厌不是?可是看看红袖姑娘望着自己的泫然若弃的哀求目光,李震一下子就心软了。脸皮不要也罢!便红着脸说道:“其实……还有一事。”房俊将两人目光往来看得清清楚楚,这李震分明就是被这个女人陷进去了,不可自拔的那种!苦笑道:“得!您说,只要能办到,绝不推迟。”李震犹犹豫豫,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说道:“愚兄想请二郎帮助红袖姑娘夺得花魁大会的桂冠!”房俊有些傻眼,花魁大会?这女人居然是个*******不怪他如此意外。这位红袖姑娘长得清丽脱俗,一张淡施脂粉的俏脸嫩滑白皙,黛眉婉约,眸含秋水,整个人有着一股天然去雕饰的清幽淡雅,虽然看不真切年纪,但若说是哪位王侯家的千金小姐,房俊绝对深信不疑。气质如兰,清新如荷,更像是一个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先是丽雪,再是明月,这又出来一个红袖,个顶个的绝代佳丽、气质出众,这特么大唐的***都这么高的水准么?但是问题的关键在于——“大兄,我的亲大兄,这花魁大会又不是我家开的,我哪有那能耐让这位、红袖姑娘夺魁?您这说笑呢吧?”房俊苦笑着说道,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写首词没啥,脑子里多的是,可帮助这位夺魁……难不成自己去那个什么花魁大会赞助个几万贯,然后玩一出潜规则内定冠军的戏码?李震似乎也知道这是难为人,不要意思的搓搓手,看了一脸神色黯然的红袖姑娘,对房俊说道:“只求二郎用心,能作出一首冠盖群芳的好词,至于能不能夺魁,那就只看天意了。”房俊却破不以为然。一首好词就能夺魁?扯蛋么……古往今来,花魁大会也好选美大会也罢,哪一个会是干干净净纯粹的竞争?幕后黑手、暗箱操作这些东西可不是现代人发明的,历朝历代都会玩。再说,这位红袖姑娘虽然气质出尘明净清澈,但是比起明月姑娘那个档次的名|妓,水准还是差了不止一筹,即便有房俊的好词,想要一举夺魁也是难上加难。最最关键的是——房俊自然不会将最经典的诗词凭白给一个****岂不是资源浪费?傻子才会干!房俊瞅了瞅李震,再看看神色黯淡的红袖姑娘,咳了一声,问道:“不知大兄与这位姑娘……”李震叹口气,说道:“绝不是贤弟想象那样,某与红袖姑娘一见如故,算得上是红颜知己,但清清白白,绝无一丝一毫亵渎之心。”房俊简直都无语了……跟***谈纯情,你这家伙难道是个情圣?!李震也觉得房俊似乎不能相信,又解释道:“红袖姑娘身世多舛,让人怜之……”这居然是一段才子佳人、红拂夜奔的老段子……这位红袖姑娘本是江南富贵人家的小姐,就像所有的言情小说那般,爱上了一个才华出众的穷小子,以为良配,混不顾家人的阻挠,居然跟人家私奔了……凄风苦雨的处境、四处漏风的破庙、相亲相爱的男女……再然后,故事来到固有的套路。穷小子上京赶考却身无分文,不得已拿着姑娘的金钗典当了银钱充当盘缠,海誓山盟等到高中之后便回来娶她。结果自然是穷小子高中,然后娶了富贵人家的小姐,辜负了姑娘……姑娘左等不见爱郎回来,右等不见爱郎回来,又无颜回家面对家人,一个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如何自己生活下去?最终的路途,唯有沦落风尘……酸的掉牙!房俊看着被戳开伤疤悲伤不已的红袖姑娘正吧哒吧哒掉眼泪,心里极其无语,很想问一句:女士,你的智商是零么?但终究不好意思问出口,毕竟人家的境遇也实在是太惨了点。可心里着实好奇,便问道:“却不知那薄幸男是何人?”李震愤然道:“贞观七年癸巳科进士之首,姬温!”“噗”房俊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这名字……很好,很强大!也只有在唐朝这个包容万物的朝代,也唯有李二陛下这个胸襟宽阔的一代帝王,若是放在明清两朝,单单这个名字,就注定你爱哪哪去,科举想都别想!实在是太霸道了这名字起的……房俊就很想把这位抓住问问:“你爹当时起名的时候是咋想的?”仔细想了想,这个名字实在是没有一点印象。倒不是他孤陋寡闻,唐初的科举其实并不是很受重视,虽然开科取士是国家网罗人才的大计方针,但世家贵族几百年来一直垄断着教育,寒门士子享受到的教育资源实在太少,很少有出类拔萃的人才。所以官员的选拔,大多还是依靠举荐,被世家豪族所把持。这从史书中对于唐初的历代状元几乎没有记载便可见一斑,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个时期实在是名臣辈出、将星闪耀,那些科举出身的官员都被这些牛人的光芒遮挡得黯然失色也有关系。总的来说,唐初的状元实在不是一盘菜,没人当回事儿……房俊奇道:“难不成这位姑娘是想一举成名、艳冠群芳,让那位鸡瘟公子回心转意?”红袖姑娘冷然道:“覆水难收、破镜难圆,奴家虽身入风尘,却也自尊自爱,万万不敢作践自己。只是心中始终有一份执念,想要让那负心人知晓,奴家即便离了他,也能活得很好!便是沦入风尘,也从不屈居人下!”这份豪气,房俊很欣赏。不过也正是有这股执拗的性格,才会干出私奔这种没脑袋的事儿……房俊脑袋里倒真有个想法。斟酌了一下,便说道:“什么夺魁这种事,小弟实在不敢打保票,倒是有点想法,只能说是尽力而为。”那红袖姑娘闻言,惊喜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此奴家便感激不尽了,岂敢奢求更多?”李震却是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唉声叹气的看着红袖姑娘,显然已是情根深种。上架了,那肯定是要打着滚儿各种求,就看各位老爷给不给脸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纷至沓来() 
关于李震对这位红袖姑娘的青睐,房俊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来,但也正因为看出来了,所以他能够接受,但是不能理解。这可不是什么崇尚自由恋爱的现代,这里是唐朝,男尊女卑的唐朝,将女人视为财富、视为货物的唐朝!对于李震这种身份地位的贵人来说,美女就像是菜地里的大白菜,高的矮的环肥燕瘦应有竟有,他能够对这么一个有着坎坷经历,并且坠入风尘的女子用情,简直不可思议。可房俊毕竟长在红旗下,所谓的有情饮水饱,他见过听过,所以可以接受。在座三人,房俊走神,红袖欣喜,李震落寞,竟是各有心事、神情迥异。李震心情不好,虽然帮助心上人有了了却夙愿的可能,但终究知道自己在这位姑娘的心里还是比不上那个负心人重要,任是再豁达的人,又怎能不伤心委屈?见到房俊答应下来,嘱咐他抓紧时间,便带着红袖姑娘离去。房俊自然起身相送。这边厢刚刚送到门口,便见到远远的一辆青色碧油锦盖马车,由一匹白色健马拉着,缓缓驶了过来。到的门前停住,车帘撩开,先蹦下来一个白衣棉帽的小丫鬟,清秀明丽眉目灵动。小丫鬟下了车,撩着车帘,搀扶住自车厢里伸出的一只手。莹白如玉,十指纤纤,指甲染着淡淡的粉色,轻柔舒美,一只翠绿的翡翠镯子套在手腕处,皓腕如血,浓翠欲滴,构成一幅色彩冲突极其强烈的画面。就只是一只手,简直完美到极致,毫无瑕疵。房俊敢发誓,两世为人,也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手,便是前世那些所谓的“手模”,也不外如是。房俊不是个初哥,对于女人,他曾有过很多经验,懂得从何种角度去欣赏一个女人。能够拥有这么一只纤纤玉手的女人,非但必是人间绝色,更是身娇骨软温润多汁的恩物……一个浑身雪白的女人,由丫鬟搀扶着走下马车。乌鸦鸦的秀发编盘成惊状之鸟展翅欲飞的式样,插一根银簪,秀美清丽之中添了一丝轻灵,眉如远山,眼似春水,挺翘的琼鼻细腻白皙,樱唇淡施朱红。脖间为了一条雪白的狐狸围脖,愈发映衬得明眸皓齿,花容月貌。身上披着一件白狐皮的披风,雍容华贵,仪态端庄。房俊眼神微微一缩,拱手笑道:“竟然是明月姑娘芳驾莅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此女居然便是那醉仙楼新一任的头牌明月姑娘。明月姑娘秀眸一扫,微微大量了一下房俊身边的李震的红袖姑娘,然后清亮的眸光落在房俊脸上,落在微微矮身福了一礼,樱唇轻启:“奴家不请自来,做了一回恶客,实在唐突。”莺声娇语,人比花娇,这股子淡泊洒然的气质,却尤为动人。房俊上前两步,已到明月姑娘身前声息可闻的距离,笑眯眯的近距离欣赏这绝色歌姬,黑脸上一副色授魂与的猪哥相。明月姑娘微微一皱秀美,但旋即舒展开来,笑意盈盈。但是房俊下一刻说出的话,却让她这一抹堪比冬日暖阳的笑意僵在脸上。但听房俊笑道:“是啊,某也觉得是有点唐突。要不……明月姑娘您先回去,下次约个时间再来?”那秀丽的小丫鬟傻了眼,愣愣的看着笑容可掬的房俊,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呢?李震强忍着笑,轻轻拉了一下目瞪口呆的红袖姑娘,告辞离去。至于明月姑娘,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窘!窘得一张吹弹可破的白嫩脸蛋儿染满红霞,窘得微微张开双唇不知如何回答,窘得一双纤手紧紧握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窘得两汪春水般的秀眸“咻咻咻”的飞出无数把小刀子,誓要把眼前这可恶无礼的家伙扎出一身小窟窿……怎么可以这样?人家只是单纯的客套一下好不好,你居然就当了真?明月姑娘轻咬着银牙,笑容不改的看着房俊,柔声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房二郎乃是昂藏七尺的男儿,该不会让奴家一个弱女子就在这寒风苦雪之中受冻吧?”“呵呵……”房俊笑得很和蔼、很阳光,但是说出的话,却让自诩性情温润的明月姑娘恨不得挠他一脸!只听这货幽幽说道:“姑娘此言差矣,怎就是寒风苦雪了呢?人活一世,烦恼缠身,要学会从乐观的角度去积极的看待人生。比如说,此地清风徐徐,白雪如粉,你我二人郎才女貌、心有灵犀,便席地而坐,来一曲琴瑟合鸣,岂不美哉?”美哉?美你个大头鬼!明月姑娘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恬淡性情和良好的修养都快要消磨殆尽了,眼前之人简直就是世间最最不可理喻、最最无礼之人!可她同时也疑惑,前后二人相见不过两次,为何此人好像对自己怨隙很深的样子?明月姑娘收敛了笑容,淡淡说道:“奴家畏寒,若是能讨二郎一杯热茶,应是不错。”虽然今日前来是带着目的,但是也不能无底线的践踏自己的自尊!明月姑娘暗暗打定主意,只消得这黑脸的小子再有半点刁难,便自转身就走,什么任务也管不得了!然而她这边主意刚刚打定,房俊这边就跟变脸一般,微微讶然,一拍额头,语带埋怨说道:“哎呀呀,明月姑娘可真是……若是找某有事,直说即可,何必这般兜兜转转的?某这人心眼实诚,还真以为姑娘想走了呢……快快快,这天寒地冻的,赶紧的进屋……你说说你这丫头看着又漂亮又水灵跟棵小白菜似的,咋就这么虚伪呢……”他嘴里喋喋不休的说着,却是差点把明月姑娘气得吐出一口血来!咱这只是跟你客气两句,你自己当真也好假装也罢,还说我虚伪?哦,这会儿天寒地冻了,刚不是还什么“清风徐徐,白雪如粉”吗?最最可恶的是,小白菜……那是夸人的话么?明月姑娘银牙暗咬,脚下却跟着房俊进了大门。那小丫鬟也伸出小手拍拍额头,今儿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无耻,先前因为一首《望江月》而对这位房二郎产生的美好幻想彻底破灭……刚刚上架,对于各种数据还是很有些需要的,月票、推荐票什么的,给兄弟投点儿吧!今儿小年,给大家拜个早年!~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得付出代价() 
有人在书评区说让我三天爆五十更,你让我死得了……Σ(°△°|||)︴对于这位朋友,小弟只想说一句——臣妾做不到哇!~!~************闲来调戏美女,有益身心健康……反正房俊就是这么想的。不知为何,面前这个堪称绝色的美女,总是感觉若有若无对自己隐约有些莫名敌意。房俊伸手示意两女入座,侍女便将刚刚撤下去的茶盏又端了上来,重新沏了两杯香茶。铜炉里燃着上好的香炭,散发着温暖馨香的热气,滚热的茶水清澈淡绿,茶香袅袅……明月姑娘主仆二人静坐在铺着厚厚毡毯的榻上,之前的羞恼连带着身上的寒气渐渐消散。明月姑娘解开围着脖颈的狐裘围脖,递给身边的小丫鬟。三人对坐,一时之间竟然相顾无言,却陷入一种莫名和谐的气氛,似乎若这时有人多嘴,反而打破了这种微妙自然的平衡。当然,世间最难便是这“平衡”二字,而打破这种美妙平衡的,自然也只能是房俊这个大煞风景的家伙……“咳咳”房俊轻咳两声,惹得对面大小两位美女不悦的看向自己,颇有些莫名其妙。“房某是个实诚人,不似明月姑娘这般虚伪世故,尚请多多见谅……姑娘莅临寒舍,若是有何指教,但请直言无妨,某心胸开阔,便是姑娘言语有何不当之处,亦不会与你一般见识……”房俊笑呵呵的说道。明月姑娘都快要气笑了,很想骂一句你才虚伪世故呢!又这么说话的么?世间居然还有这般奇葩之人?真是活得长见得多啊……那小丫鬟更是瞪圆了眼珠子,很是不可思议的瞪着房俊,似乎房俊的脸上已经长出一朵花儿来。明月姑娘运了运气,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也不敢兜什么弯子,生怕这位继续“实诚”下去,自己岂非自取其辱?便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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