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声抱歉,献丑了!
。。。。。。
但是吧,一般家里的大儿子都不太吃香。。。。。。
所以,咱们把老大扔到一边儿,来聊一聊下一个亲儿子吧!
新书的事情不用担心,很快会和大家见面,苍山依旧会倾尽全力描绘一个全新的世界、精彩的故事,相信不会让诸位失望。
至于下一个故事到底是哪个朝代,写的又是什么?
这。。。。。。
容苍山卖个关子,那将是一个比老大受宠得多的亲儿子。
先看番外吧,这几天会把番外写完,不炸你们一身汗毛倒立,又哪有心思写什么下一本?
。。。。。。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匪帮的兄弟姐妹们,后会有期,不见不散!
。
8)
番外:愚人,还是圣人(二程篇:一)()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侠客行》
大宋得一妖星,有如信陵君得朱亥、侯嬴。
对于百姓来说,那个疯啸于闹市、擎刀于辽馆的唐子浩,就是李太白笔下的朱亥、侯嬴。
印象中:
他就是银鞍白马,飒沓流星,就是事了拂衣,隐去身名的一代豪侠。
。。。。。。
唐奕有过很多封号——癫王、镇疆王、唐公。。。。。。
可是,人们无法忘却的,还是那个唐疯子。
他就那么潇洒的来,随范公带着稚嫩,带着抱负,踏入了开封城。
他依然就那么潇洒的去了,孑然一身,带着沧桑,带着疲惫,消失在巍巍皇城之外。
。。。。。。
十年。
对于那个疯子的一切,也只有上了年纪的老人们会时常唏嘘追忆;
只有瓦子勾栏里的说书人,会把编排的光怪陆离、半真半假的《疯王传》,说得绘声绘色,惹人流连。
十年虽然不长,可时光却足以冲淡那个疯子留给人们的记忆,何且,开封这个地方又从来不缺谈资八卦。
比如,已经七十多岁的老相公文彦博终于肯上表告老了。
不但副外务省副相章子厚长出了一口浊气,连诸邦番使也都偷偷地在馆驿之中庆祝了一番。
这个文扒皮,终于肯下去了!
比如,文冠古今的苏子瞻已于杨州任上圆满,正举家归京。
据说,此消息一出,开封名楼花场的姐儿们高兴得把铁塔寺的门槛都踩低了两寸,无不拜谢神明今上开恩,终于肯让全民偶像回来了。
再比如,嘉佑二年进士集团之中有两位特殊的存在,半月之后要在宣德门外开坛设讲,所讲之学更是大到没边儿。
两个字——《儒经》
。。。。。。
“程颢。。。。。。程颐?”
如今,二程要在宣德门传道天下的消息已经盖过了苏子瞻归京,还有文扒皮卸任的事情。
花馆酒舍、名楼大店,百姓们茶余饭后谈论的都是此事。
“此二人是哪儿蹦出来的?无名之辈也敢妄言布道?”
“无名?”
有人不知二程是何许人也,自然就有见闻通达之辈要秀一秀存在。
而这个出言反驳的还不是一般人,乃是开封第一名嘴“猴七爷”。
这可是说书界祖宗辈的存在,哪家瓦子要是能请猴七爷说上一场《疯王传》,那必是人满为患,保准你连插脚的地方都没有。
可惜,猴七爷虽然是上了岁数的名角儿,可偏偏就爱抬杠,一听有人不识二程,哪还坐得住?
斜眼撇着台下鼓噪发声愣头学子,蹦出一句:
“倒退二十年,你们这帮尊孔识儒的新嫩举子得仰头看这两位!”
“哦?”被呛声的青年也不生气。
他也算是猴七爷的“忠实粉丝”,自打去岁进京赴考开始,已经追着猴七爷的场子跑了不知道多少家瓦子了。更是知道七爷说书的风格,时不时就要与台下的诸位打几句岔,活络活络气氛。
能让七爷点名儿搭话,高兴还来不及呢。
“七爷爷,快点点,这二程到底有何本事?”
台下的人群也来了兴致,有人插嘴道:“二十年前就算是状元之才,那也是二十年前吧?”
“如今二十年过去,依旧籍籍无名,无名无份,说不得就是个银样蜡枪头的样子货。”
“怎么七爷爷,如此还要推捧?”
说完挑眉一笑,半真半假道:“不会是。。。。”
“七爷爷收了这二程的银钱,与人办事吧?”
“切~!!”猴七爷闻罢佯怒甩手。
却是慢悠悠地坐了下来,捋了捋白花花的长须,“七爷我是那种人吗!?”
“是!!”
台下异口同声,拖着长音儿,带着拐弯儿,那叫一个齐整。
哄完了,皆是哈哈大笑,气氛甚热。
“唉。。。。。”
猴七爷长叹一声,“看来得跟大伙细说说这个二程,否则老夫这一世英名哪还有保全之幸?”
台下又有人起哄:“七爷爷,您老还有英名可言嘛?”
“快说吧,这二程是何来头?”
猴七一挑眉,面容严肃起来。
“二十年前,嘉佑二年龙虎榜,你们可曾知晓?”
大伙一撇嘴,“这有啥不知道的?”
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科,即使过去了二十年,依旧被每一个读书人所铭记、所仰望。
猴七抿了一口淡茶,“那一科出了十余位相公,百多个知州,今日朝堂放眼望去,德才兼备、能臣贤吏者,尽出嘉佑二年。”
“那一科还出了个宋为庸,扬帆天下,名满全球!”
“出来了个苏子瞻,文达宇内,诗有仙骨,词若神音!”
“出来了儒将王子纯,白面神将,震慑三军!”
“当然。。。。”猴七爷顿了顿。
“还出了一个乡、会两头魁,却为了复燕兴宋罢考殿试的唐子浩,自不用说。”
“。。。。。。”
台下一阵沉默,每一个书生学子的脸上皆有痴迷,神往。
大伙儿恨不得早生二十年,与那些响当当的人物同殿较量。就算考输了,那又如何?单这份经历,就足以告慰平生。
。。。。。。
可是,反过味儿来,众人又是一怔,不对啊?这些大伙儿都知道啊!!
“你这老汉,好不啰嗦!!”
“说重点!”
。。。。。。
“对!!来点我等不知道的。”
。。。。。。
“来点干货!”
————————
“干货这就来。”猴七爷依旧不紧不慢。
“你们也就只知道这些表面上的东西。”
身子向前一探。
“那你们可知道,除了唐子浩罢考殿试,尚有其他人不屑功名,考中了却也辞了官吗?”
“知道啊!!”大伙儿脖子一梗。
还真有知道的,有人如数家珍的开始卖弄起来。
“首推宋为庸,当年他受疯王所托,与祁白山祁公同出海外,探索未知,这才有了大宋皇霸四方的诺大版图。”
“次之,当属范公之子范纯礼,当年他也辞官不授,与唐子浩远赴涯州,受疯王亲传治世大道。如今范纯礼独镇海南,是为越国公,主理大岛十三州军政两务,风光无二。“
那人说完,还不过瘾,非得噎上猴七两句才肯罢休,“这些你那《疯王传》里早就讲过,我们啊,都听了多少遍了!”
“切~~!”猴七爷又是不屑的一甩膀子。
“七爷爷我书里都有,还用你小子恬噪?”
“还有谁?你这后生还知道谁?”
“啊?”那人脸一红,“还有啊?”
“当然还有!”
猴七爷立着眉毛,“而且名声虽是不显,可是若论起来,比之宋为庸、范纯礼,无论是学问,还是品德,亦或大义,皆不输阵!”
“谁!?”
大伙儿已经被猴七爷勾的心痒难奈,恨不得马上就知道到底是谁。
只闻猴七爷道:“正是如今从涯州归来,要在京中开坛布道的。。。。。。”
“程颢。。。程颐!”
“两位济世。。。。。圣贤!”
。。。。。。
,
——————————————————
让大伙儿久等了!
愚人节,刚好大宋完结也整整一个月了。
汇报一下近况:
好好玩的玩了几天游戏。。。(那叫一个爽!想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
经历了一次心路历程。。。。。(那叫一个恐怖,以为要很久很久才能和大伙再见了。)
做了几次理疗。。。。。(老中医抛弃了苍山,女大夫手很重,疼。。。。。)
思考了好几个故事。。。。(快和大家见面了。)
然后就是,我又回来了。
番外是一个系列,从今天开始,会经常发。
没有订阅的压力,没有催更的焦虑,苍山反倒想静下心来好好写一写了。
等番外写完,或者不等它写完,新书也就发了,我就又要开始苦…逼的码字了。
快!
心疼心疼我!
还有就是。。。
想了好久,真的好久!
番外还是不收钱了。。。。咱是在乎钱的人吗!?(哭着说的)
算是给大伙儿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交代。
与利益无关,公益码字!
就是这么善良,可咋整!?
番外:愚人,还是圣人(二程篇:二)()
“话说这程颐、程颢两兄弟。。。。。。”
猴七爷冗长铺垫,终于说到了正题。
“。。十几岁就投入观澜门下,得名师指点。且那程颐更是拜得唐子浩为师,亲受唐公指点。”
见台下看官并无惊异之色,猴七爷顿了顿。
“诶,各位是不是觉得,入观澜,拜师唐公无甚了得,不值一提啊?”
台下有人接话。
“有幸师从唐公,此等命数自然天眷。可是,师从唐公的人多了,这二程也不见得像七爷爷捧得那般不凡吧?”
。。。。。。
“你听七爷爷给你说啊!”猴七爷顺竿儿爬。“各位细想,若这二程无甚本事,唐公为何看上他?单单收其为徒?”
“要知道,观澜百子虽号称都是唐公弟子,可那也是书院之中儒生对师者的尊重,从唐公那里确实也学了些本事。然十得其二三已经是万幸了。严格来说,算不得唐公真传。”
大伙一想也对,观澜百子个个人中龙凤,但与唐公的师徒情谊也只限于嘉佑二年,东华门外那一拜。
真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已是唐公弟子,得其真传的,好像只这二程两人矣。
有人心急地开始问了,“那唐公为何独宠二程呢?”
“那是人家有真本事!!”
猴七拔高了声调,整个秦家瓦子都能听见这老爷子的嗓门儿。
“此二人入观澜之前,在洛阳一带就已经是声名大燥。入学观澜,未及弱冠,对孔孟、易学就已经通读通解!”
“在观澜之内,更是给曾经的观澜百子布过道,且簇拥颇多。”
“。。。。。。”
“。。。。。。”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还有这事儿?那这两个人可是够神的!
能在观澜书院里吃得开,有簇拥,只此两点,就说明不是一般人。
“而且。。。。”
猴七爷又卖起了关子。
“诸位可知,当世大儒张子厚?”
“可知已故名仕周茂叔?”
“知道啊!”
“知道就好!”猴七大喝。
“张子厚之心学就是受二程所染,承袭二程当年之学说立道。”
“世人皆知濂溪先生之易理,无出其右,却鲜有人知,老先生对二程所传之周易推崇有佳,时常追忆赞许。”
“。。。。。。”
台底下的人都听懵了:
张载,张子厚?
承袭了二程学说?
周敦颐,周茂叔,也是信二程??
这。。。。。。有点过了吧?
要知道,大宋学术昌明,百家齐放,释、儒、道各显其能,争芳斗艳。
这其中,儒道自然是更重要,当然也是学派最多的一门。
以苏轼、苏辙为首的川蜀仕人立说蜀派;河洛仕子宣扬洛学,还有官学、民学等等,不胜枚举。
但是,在众多学说之中,毫无争议的属两家学派势头最大,甚至有分庭抗礼之势。
那就是张子厚的心学,还有根据濂溪先生生前著说,由后人推崇而出的一门学问,有人称之为理学。
让猴七爷这么一“吹”,合着当世两大学问都和二程有关?那这两个人还不上天了不成!?
。。。。。
呵呵,说句公道话,猴七爷还真是吹的有点过火儿了。
周敦颐已入黄土,只能任凭猴七在那儿编排。
可是,秦家瓦子的一处角落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听得鼻子都气歪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指着自己的一张老脸,冲着同桌的一位中年人狰狞吼叫:“老子这模样,像是二程的簇拥吗?像是承袭了那两个吗!?”
“呃。。。。。这。。。。”
中年人既想笑,又有些不好意思笑,猴七这回当真是不要脸地往上捧二程啊!
只得道:“那疯子这回确实有些过了,子厚息怒,子厚息怒!”
气得不成样子的老者,正是猴七爷嘴里那个张载,张子厚。
而那中年人,也是熟人。
是才名冠古今,风流比三变,当年的苏小轼,如今的苏仙苏子瞻。
“岂止是过了!”
张载吹须瞪眼,“简直就是无耻!”
“为了给二程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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