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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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 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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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什么?”

    “除了此次开封取解,韩曲是录试官,董平与范纯仁是复卷官。”

    此时,贾昌朝眉头拧到了一起,这还真有点意思了,难道是考场上出了什么事儿?

    赵宗实又道:“而且,三人被收押的时间也极其微妙。是包希仁入宫解释取解之事之后即刻就被控制的,那韩曲更是连皇宫都没出,就被拿下”

    “。。。。。。”

    “亚父再想,这边包希仁进宫,那边三人被扣,之后。。。。。。”

    贾昌朝抬起头,“之后就是唐疯子夜闯皇宫”

    “正是”

    。。。。。。

    老贾沉吟了起来。要说这三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吧?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

    “世子是想一探究竟?”

    “正是”赵宗实道。“这其中肯定有赵祯不愿为人知的秘密,值得一探”

    贾昌朝一叹,虽也想知道其中奥妙,但是。。。。。。

    “那世子想过没有,知道又能如何?”

    “呃。。。。。。”赵宗实窘道。“总好过两眼一摸黑吧?”

    “老夫不建议妄动”贾昌朝道。“老夫还是那句话,近两年不论朝中文、富等人,还是唐子浩与曹潘几家,行事极为反常。”

    “文宽夫宁可举步为艰,也要背下宋辽大道与通济渠的尾款。世子想过没有,唐子浩那么庞大的资金都去哪儿了?”

    “老夫料定,其中必有大动作在未明真相之前,世子还要沉得住气才是。”

    赵宗实面色立时垮了下来,“亚父又是这句,到底等到何时才算到头呢?”

    “唉,世子要沉得住气啊。。。。。。”

    赵宗实不说话了,把头歪向一边。

    赵宗懿则出声道:“其实亚父不必太过紧张。不瞒亚父,被收押的人中,正好那个董平曾经就是咱们的人。只要疏通大理寺,与那个董平接上线。就不难问出症节所在。”

    贾昌朝闻言也有些动心,但是多年与唐子浩争斗,又在朝数十年的经历告诉他,不可妄动。

    “老夫还是不同意你们妄动。”

    “唉”赵宗实一叹,这个贾昌朝已经被唐疯子吓破胆了,也不知道当年父亲临终所托是不是正确。

    “那,我等再等等吧。”

    老贾点头,“小王爷与世子可还有别的事情?”

    “没了。。。。。。”

    “那老夫告退。”

    。。。。。。

    送走贾昌朝,赵宗实阴着脸道:“这老匹夫难成大事,不如早些舍弃”

    赵宗懿横了十三弟一眼,“莫要如此凉薄这些年,贾子明虽办事不利,但对我们汝南王一家,还是够忠的。”

    “我,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赵宗实转移话题道:“怎么办?听他的?还是我们自己先查?”

    赵宗懿沉吟半晌,“赵祯不会无辜将人幽禁,其中定有缘由。我们先查”

    ————————

    进到九月,天气日凉。

    解考之风也暂且缓了下来,所有得中的儒生皆在做最后的蓄力,来年开春的春闱那才是见真本事的时候。

    观澜儒生都憋着劲想要再接再励,再把会试大榜屠他个血流成河。当然,要是把唐子浩压下去就更好了。

    而观澜之外的儒生则也憋着劲儿,想在会试之中一改解试的颓势,不能让那帮土匪再得了便宜。

    九月初九,重阳一过。

    许是赵祯觉得至和三年诸事不利,先是大病一场,又是开封大水,之后取解,还出来一个“女解元”,最后还让唐奕气了个不轻。

    这一年够倒霉的,所以,赵祯又想换年号了。

    传旨天下,改元嘉佑。谓上天的降福,保佑之意。

    至和三年,顺理成章也就成了嘉佑元年。

    按说这都不算是事儿了,老赵家有点什么事儿就改年号,勤着呢。远的不说,单庆历八年之后到现在,只八年时间,这已经是第三个年号了。而且,嘉佑也比至和好听些。

    但是,改元的圣令传到回山。

    范仲淹听后,却是呆愣了好长时间。

    嘉佑?真的是嘉佑?那明年岂不就正好是。。。。。。

    嘉佑二年

    。。。。。。

    苍山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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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587章 不厌其烦(为‘磨针井人’飘红加更)() 
当年与柳七公立碑之时,一众观澜儒生狂语自赌,都说自己会是下一科的状元。

    唐奕也不输人后,喊出了一句“我为嘉佑二年状元”。

    当时,谁都没注意到这疯子的这句话,唯范公隐约记下。

    正好去岁之末,给柳七公和南平郡王祭扫,看着柳七公的墓碑,范仲淹才依稀想起唐奕的那句话。

    当时范仲淹还琢磨来着,眼看就是至和三年,官家并无改元之意,又哪来的嘉佑二年之说?

    多半是自己听错了。。。。。。

    可是,至和三年眼看就要到头儿了,官家竟真的改元“嘉佑”

    。。。。。。

    “夫君,在想什么?”

    正在出神之时,却是甄金莲一声轻唤,把范仲淹拉了回来。这才发现,如夫人正牵着幺儿的手,站在身边。

    “呃,没什么。”

    “你们这是。。。。。。”

    不等甄金莲搭话,已经十一的幺儿范纯粹嘴快地嚷道:“孩儿要去找唐哥儿,君姐姐说要教孩儿功夫”

    范仲淹佯装嗔怪,“你唐哥儿忙于备考,不许去扰他?”

    “乖,等他考完了,再去烦他。”

    幺儿一扁嘴,心有不快,但父亲大人的话还是要听的,“哦。。。。。。”

    “去找别人玩去吧。”

    “嗯。”幺儿点点头,不情不愿地出门去了。

    甄金莲目送幺儿出房,“慢点跑,别摔着。”

    待幺儿跑远了,才柔声对范仲淹道:“夫君有心事?”

    范仲淹张嘴要说道说道,话到喉头,又咽了回去。

    “没事儿,就是担心院诸生的举业。”

    这事儿解释不通,除非两个可能。

    一是,大郎与官家早就有沟通,知道今年会改元;

    二是,那小子能掐会算,未卜先知?

    不论是哪点都不能乱说,特别是第二条。大郎是要走入朝堂的,万不可与这些精怪玄学掺合到一块儿,于名声无益

    ——————

    从九月中旬开始,全宋的解试举子逐渐向开封聚拢,一些离开封较近的州府贡生,甚至已经到了京城。

    自此,开封也近入到了第四年最热闹、最繁荣的大比时间。

    贡生们之所以来得这么早,那是因为每到大比之年,开封必是人满为患,来晚了,连住的地方都难找。

    况且,距离会试最后这三四个月,中原精才尽聚京师,正是相互切磋、互补互进的好时机。

    与往年不同,从前最受贡生欢迎的状元楼、魁星楼、文昌楼等客栈、酒楼,今年生意却是比往年差上很多。

    各家掌柜尤在纳闷儿,怎么街面儿上人多了,可投店的却日见稀少呢?

    一连观察了几天才知道,原来,进京的贡生基本上都是先到开封城里转了个圈,得知开封解榜的情况之后,头也不回地都跑回山去了。

    对此,诸位掌柜、店家也只得报以苦笑,守着观澜这个文教圣地,回山的客店、酒楼倒是占了大便宜了。

    没办法,谁让观澜那帮“土匪”考得太过逆天呢?

    。。。。。。

    而回山,这下可就热闹了。

    大小客栈人满为似云来,街面儿上说是人挤人也不为过,小小的回山转眼间就成了开封地界最热闹的地方。

    可是,回山就那么点儿大,酒楼、客栈又只有那么多,怎么可能塞得下这么多人?

    到了后来,各地贡生也不讲究那么多了,什么青楼花馆、民宿农院,只要能落脚就行,连偏僻位置的农舍都没放过。高价租下来,只为离观澜院近些,方便登门切磋。

    而观澜自然也得不着消停,从九月中开始,拜山登门的贴子收都收不过来。不是想一睹范师、杜师等名儒风采的,就是想借观澜之名自抬身价的。

    打的是切磋文章之名,行的却是比较高下之实。

    对此,不但范仲淹烦,观澜的儒生也烦。

    说句不好听的,乌泱泱这么多来拜会的儒生,有几个是有真本事值得一会的?绝大多数都是沽名钓誉之徒。

    可是,不见还不行,观澜现在是天下院楷模,不见就是清高,就是吝才,传出去与观澜名声无益。

    可是。。。。。。见?哪见得过来?

    光排队递贴子的,就能从山门排到码头,总不能把时间都花在这种无用之事上吧?

    。。。。。。

    此时,山门之前。

    苏小轼抬起有点发酸的胳膊,又接过一张拜贴,一边腻歪地翻开,一边对身边的曾巩、章惇等人道:

    “不行了,我特么要吐了,老子宁可冲十趟码头”

    章惇苦笑接道:“谁让你考了第二?”

    苏轼心说,早知道我就考个倒数了,像宋为庸他们那样多省心。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

    “要不。。。。。。咱们排班吧?”

    众人一怔,“怎么个排法?”

    “一天两人,坐于山门前接待天下儒生。先过一遍筛子,差不多再往山上放。”

    大伙儿一听,眼前不由一亮。也是哈,两人一班,观澜这么多儒生,最多轮两次也就差不多到考期了,遭罪也只是两天的事儿。

    “行”

    曾巩望着山门前都看不到头儿的长队,最后拍板儿。他是主要受害者,解试第三,来讨教、切磋的数都数不过来,弄得他这几天是什么正事儿都没干。

    “那就这么定了。”

    “把人都叫出来,现在就排”

    说干就干,在山门前的几个人也都停了手,苏轼一溜小跑地上山叫人去了。

    外面的贡生还在奇怪,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接贴子了?

    “等着,等着”章惇舔着个大黑脸,向山下嚷嚷开了。

    “不急递贴子,等咱们排好了座次再说。到时有专人考教才学,能者得过,失者请回”

    下面有儒生不干了,嚷道:“晚生是来拜会范公的,凭什么要受尔等考教?”

    章悸眼睛一立,“瞅把你能的?还想见范师?你先过老子我这关吧”

    “你。。。。。。”

    好吧,说话那儒生想顶章惇两句,但见对面这位膀大腰圆的,凶神恶煞一般,一副随时要动手不动口的样子,儒生琢磨着,还是算了,容易挨揍。。。。。。

    边上也有人劝阻,“如此也好,何必较真?倒让这帮土匪看看,谁才是真才实学”

    “对”另一人搭腔。

    “小生不才,幸取均州解元。还就不信了,比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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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588章 蔑视天下仕子() 
不多时,山上呼啦啦下来一百多个“黑汉”。……

    各地贡生无不乍舌,乖乖,外面风传观澜教的都是“土匪”,所言不虚啊,怎么一个个儿都黑壮黑壮的?开封取解考的是体魄不成?

    。。。。。。

    宋楷他们从山上下来,看见山门前乌泱泱的贡生,也是直腻歪。

    贱纯礼对章惇嚷道:“叫我干嘛?咱可不帮你顶这个雷,小爷睡得正香呢”

    他考的是别头试,一般除了头名的别头解元,其余的都不怎么受人重视,自然没什么人挑着他来拜会切磋,正乐得清净呢。

    章惇横了他一眼,“是不是兄弟?”

    “不是”贱纯礼眉毛一挑。“哪有拉兄弟进火坑的道理。”

    宋楷也在旁边帮腔,“我说你们就是闲的都特么哄走一个不留,岂不落得清净?”

    “就是。”庞玉也搭腔。“跟他们废什么话?”

    底下的贡生们鼻子都气歪了,这就是把开封解考屠了个血流成河的观澜儒生?怎么一个个匪里匪气,没有一点读人的样子?

    曾巩则是一副老大哥的作派,“少絮叨,不干也得干信不信我们一百多号人把你们几个给埋了?”

    贱纯礼一缩脖子,“信。。。。。。”

    他也就是快乐快乐嘴,要是真不想干,也就不下山来了。

    “那排班吧。”

    曾巩立时拍板,他都要烦死了,恨不得马上上山躲个清净。

    宋楷也不闹了,问道:“怎么排啊?要不按名次来排?今天先是苏子瞻和曾子固。”

    他是观澜倒第一,这个排法,得两个多月以后才到他。。。。。。

    “想的美”曾巩先不干了。“抓阄,排在前面的自认倒霉”

    宋楷一撇嘴,心说,你就是不想认“倒霉”才要抓阄的吧?

    不过,这几天曾巩也确实累坏了,开个玩笑还行,真到实事儿上,宋楷也得体谅他。

    “那就抓阄”

    ————————

    下面等着的儒生们不淡定了,没你们这样儿的啊?

    把天下仕子当什么了?抓阄。。。。。。意思是观澜随便拎出一个就能考教天下仕子?这也太狂了一点儿吧?

    可是,你不满意也没办法,人家的地盘,人家做主。那帮土匪已经拿来纸墨,各自写名,开始抽签儿了。

    无法,大伙只得打定主意,一会不管是哪两个来接待,必要好好羞辱一翻,让这帮土匪莫轻视了天下举人。

    然后。。。。。。

    宋楷。。。。。。苏辙。

    “他…妈的”

    宋楷这个气啊,看着手里的“一号”直骂娘。

    “怎么这么倒霉,特么第一天就是老子”

    曾巩幸灾乐祸地拍了拍宋楷的肩膀,“为庸先顶着,我等先回去小睡一会儿。”

    “日”

    。。。。。。

    宋楷气,底下的人更气。。。。。。

    有来回山早的儒生,早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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