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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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 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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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人是什么人?”

    唐奕解释道:“就是腐儒”

    又疑惑不减地问道:“即不担心他的未来,你恨我做甚?”

    萧欣默默摇头,“那个位子。。。。。。会把人变得冷血。若家中再无往日温情,我会恨你”

    “。。。。。。”

    唐奕第一次觉得,以前有些小看萧欣了。。。。。。

    这个看似长不大、不着调的萧家老幺,其实也有细腻的一面。

    “放心,他不会因为他是你哥,也是我兄弟”

    萧欣笑了,“嗯,也对咱们两个人应该不会都看错人吧?”

    。。。。。。

    见他露出笑脸,唐奕心中一缓,拉着他向花园而去。

    “大郎。”

    “说。”

    “既然今天什么都说开了,我再问你个问题。”

    “问。”

    “你自己为什么不觊觎那个位子?”

    唐奕一顿,没想到萧欣会问这个。

    萧欣停了下来,紧紧盯着唐奕,“别和我说什么忠君爱国。既然能鼓动我哥生出这个心思,说明你就是一个藐视传统,敢想敢做的人”

    “为什么?以你现今在大宋的实力,若是想反,也非难事,为什么你不反?”

    唐奕叹道:“是啊,大宋立国七十余年,我是第一个。。。。。。”

    “第一个打破种种制衡,第一个有可能失控的人物。为什么我不反呢?”

    “为什么?”萧欣追问。

    唐奕笑道:“好好的,为什么要反呢?”

    说完,又笑容敛去,似是在追忆什么。

    “这个问题,你不是第一个问的。”

    萧欣一愣,“还有人问过?谁?”

    “我的老师,范仲淹”

    “。。。。。。”

    :

第472章 敬畏() 
第472章 敬畏

    今天只有两章,歇一天。   w w wnbsp;。  。 c o m

    以后也是爆个三五天歇一天,苍山这个病秧子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___________

    你为什么不反?

    萧欣这句问话让唐奕陷入了回忆,一边漫步在石阶小道之上,一边悠然说着,就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情。

    “去岁大宋发生了很多事,我的诸多布置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身边的朋友、兄弟更是身陷困境。”

    “还好,最后都被我一一化解,并将敌酋送入万劫不复之境。”

    “至岁末之时,朝堂之上已无一人可对我形成威胁,俨然一副无敌于世的样子,我的老师就问我。。。。。”

    说到此处,唐奕抿然一笑,“他问的不是为什么不反,而是我会不会反?”

    萧欣愣愣地看着唐奕,连唐子浩的老师都担心这一点,就更别说南朝的君臣了。。。。。。

    “你是怎么答的?”

    “我说。。。。。。”

    “即使我能力再大,但也有一处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当今官家的,反之无益”

    “什么?”

    唐奕一字一顿地说道:“人命大、于、天”

    见萧欣听得一头雾水,唐奕解释道:“我是个藐视一切的疯子,包括生命否则,也不会盛怒之下取了耶律涅鲁古的小命。”

    “但赵祯却不同。他深知人命大于天的道理,珍惜每一个生命,比爱惜他自己更为过之。”

    “历数上下几千年,汉夷诸国,这样的皇帝不多。”

    “有这样的皇帝,是臣子之福,也是天下之福。”

    “这样的皇帝,不能反。”

    萧欣怔怔地站在原地思量了很久,才稍稍有所领悟。。。。。。

    人命大于天

    这是那个南朝天子的态度,也是唐子浩的态度。

    。。。。。。

    南朝皇帝向来以仁治世,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而唐奕能把这当成不能反的理由,说明他也深深认同。只不过,他的仁与赵祯不同。

    赵祯是大爱无疆,但是唐奕。。。。。。他在尊重生命的同时,却也有他自己的私心。

    也就是说,唐奕比赵祯自私,做不到连敌人、囚徒,亦不敢滥杀的地步。

    深深地的看了唐奕一眼,“没想到,唐子浩也有敬畏。”

    唐奕一挑眉,“怎么?我就只能当个疯子?”

    萧欣笑道:“不是,挺好的,有敬畏是好事儿”

    虽然和唐奕相交非浅,但是萧欣总是觉得哪里不对,这个和他一般年纪的宋人,就是个妖孽、是个疯子、是个神棍

    干出的事儿件件非常人所及、件件疯狂无比。

    而且,他一共就来大辽两趟,第一次杀了耶律涅鲁古,拐跑了他妹妹;第二次喝退了耶律重元,又鼓动萧家觊觎大位。

    这样的人就算再知根知底,也是让人敬而远之、不敢靠近。

    但是,今天听唐奕说出这样的话,萧欣挺高兴,最起码知道唐子浩是有底线的。有底线就不是真疯子,就值得交。

    。。。。。。

    “其实,你还有一个原因不反,对不对?”

    唐奕玩味地看着萧欣,“说来听听”

    萧欣笃定道:“因为你懒”

    “我懒?”唐奕指着自己的鼻子。“可着大宋朝就找不出一个比我再勤快的好不好?你看我有一刻是歇着的吗?”

    萧欣不以为然,轻蔑一笑,“懒不懒,你自己知道”

    说完也不管唐奕,大步而去。

    唐奕无语摇头,好吧,他确实是懒。但却不是身懒,而是心懒。对于那个操心又不讨好的位子,他还真不感冒。

    只不过,这个心思也就他自己知道罢了,说出去谁信?没想到却是被萧欣看穿了。

    急走几步追上萧欣,“你是怎么知道我懒的?”

    萧欣道:“猜不出来吧?很简单,因为我和你是一类人。”

    “。。。。。。”

    ————————

    眼看到了花园,二人不再说这些吓死人不偿命的话题,转而聊起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一进花园,二人就是一愣。

    突吉台家的小花园本就不大,一群少年人围在一处目标又太大,所以根本不用找,一搭眼就知道他们在哪儿。

    只不过,二人愣的是:

    这是来晚了?怎么一个个都作势欲走的样子?

    走到近前,更是瞧见一个生扮相的年青公子,急匆匆地向薇其格的弟弟一拱手,“家中管教甚严,不敢多呆,小弟就。。。。。。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还无比尴尬地看了一眼杵在场中的宋楷、贱纯礼。

    且他还不是个例,唐奕和萧欣进园子这一会儿工夫,都走了三四个了。。。。。。

    二人狐疑来到场中,萧欣率先出声,“怎地?这么快就散了?”

    薇其格的小弟只有十七,还是个半大小子,不想他也涨红着脸,都没回答萧欣的问话。

    “我。。。。。。我也有事,先走一步。。。。。。”

    得,主人都走了。

    一众云州城的文生可算找到了台阶下,一哄而散。眨眼之间,场中就只剩萧欣、唐奕,还有宋楷他们五个。

    “什么情况?”萧欣有点迷糊。“本公子很吓人吗?”

    唐奕多少猜出个大概,摇头轻笑,“不是告诉你们下手轻点儿吗?”

    贱纯礼拿起桌上的香梨啃了一口,“没下狠手,就是这帮大辽生也太弱鸡了一点。”

    “。。。。。。”

    “弱鸡?”萧欣愣道。“你们动粗了?”

    动粗?

    还用动粗?

    本来就是来看个热闹,不过却真如唐奕所料,这帮大辽生一见来了几个孔武有力的黑脸大汉,哪会愿意。文人以文会友,相互切磋,怎是你们这些武刀弄剑的糙汉能掺合的?

    好吧,他们与开始时的萧欣一样,把宋楷几人都当成唐奕的护卫了。

    于是,他们都悲剧了。。。。。。

    别看宋楷他们在观澜院那是垫底的存在,但是,怎么说也都是家学深厚、名师高徒吧?

    别说是在大辽,在大宋只要出了观澜,扮猪吃虎那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啊

    也没怎么着,就是一人随便作了首,“凉月入夜,塞上风黄月进秋”之类的酸辞;

    对了两幅“忘川不忘千秋苦”的破对联;

    又一人作了一篇评秋悼夏的作文。

    。。。。。。

    这些小地方的小生们哪儿见过这架势?

    还不跑?再不跑就被轰成渣渣了

    我噗~

    萧欣听罢个中缘由,直接就喷了。

    “你们也太损了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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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归途() 
第473章 归途

    我就服那种看盗版“偷”着你,还得心安理得骂着你的的人。

    做人可以张扬,亦可随姓,但不能没有底线,没有是非观。

    既然不能相安无事的相处,那么好吧。。。。。。下周开始防盗。

    客官可满意?

    ——————————

    在云州休息了几天,唐奕不敢再呆了。这一趟出来,预计最多也就三个月,可是一来二去,却是带着一支军队在大辽驻了半年。。。。。。

    与薇其格、萧誉通了气,便定下了归期。

    临行前的一晚,萧母再次把唐奕请到自己院内,叙谈了整整两个时辰,直到月上中天方散去。

    出来时,萧誉、萧欣为之送行。

    “真要我去大宋通使?”萧誉还是有点不明白,唐奕为何提议让他去大宋通使。

    唐奕道:“别小看这个通政使之职,于异国常驻,疏通两国政令,接触我朝高官,这对你来说,既是一种锻炼,也是一种积累。将来,若真要走那一步,宋辽关系是绕不开的问题,提前在大宋官员面前留下一个印象,是没有坏处的。”

    “可是。。。。。。”萧誉道。“洪基当然也知道驻宋通政的重要性,不然也不会将叔父召回了。想来,他是要派遣亲信之人出任,怎么会轮到我?”

    唐奕白了他一眼,“谁让你出通政使一职了?以你的资历,混个副使、武司之职就不错了。实在不行,使吏亦可接受。”

    “好吧。。。。。。”

    萧誉一叹,母亲与唐奕在这方面,确是要比他老道得多。

    。。。。。。

    第二天,萧母与萧巧哥依依惜别。

    萧巧哥舍不得母亲,哭成了泪人儿,“女儿不孝,不能侍奉左右。。。。。。”

    萧母溺爱地拂着巧哥的头,“傻孩子,你过的好,就是母亲最大的欣慰。何况,又不是永别,以后多的是机会见面。”

    萧母说到此处,倒是提醒了旁边的唐奕,昨夜商谈却是忘了。。。。。。

    插话道:“伯父请调东京的事情还需加紧。若有难度,先出知莱州也不是不行。”

    唐奕口中的东京可不是大宋的东京汴梁,而是大辽东京辽阳。

    萧母一疑,“此事难是不难,那个凉薄之人巴不得把我们赶出大定。可是,却是不用这般急吧?”

    唐奕心道,我总不能告诉你,耶律宗真活不到来年入夏,耶律洪基一上位,辽阳和莱州的地位立马就不一样了,得抢这个时间点吧?

    “总之,此事益早不益迟。早些出京,早些准备,想见巧哥也容易很多不是?”

    萧母点头,算是记下了。

    见两母女又是一阵悲戚,唐奕悄然退下,给她们留些空间。

    来到队前,萧誉、萧欣,还有薇其格,已经在马上等着了。

    他们会送唐奕到渝霞关,与从草原过来的阎王营汇合,再送唐奕至宋辽边境。

    又过了有一刻钟,耶律巧哥才极为不愿地离开母亲身边,上了马车。

    唐奕一夹马腹,大队人马隆隆开动,向云州城外而去。

    萧母伫立在突吉台府前,倾着身子,直到马队再无踪影,还是迟迟不肯回去。。。。。。

    ————————

    原本唐奕倒还没觉得有多想家,可一旦上了路,那种归心似箭之感就越来越强烈,不说日夜兼程,也是提速不少。

    从云州到渝霞关,本来是四天的路程,他们却三天不到就跑完了。

    只不过,行至关下,还没等入关,唐奕就有点后悔了。。。。。。因为此时,吴育老相公正负手迎风,立于关城之上。一张老脸冷的都快结了冰茬子,一点都没有了当初来时那吓破胆的样子。

    。。。。。。

    唐奕一缩脖子,自我安慰道:“好吧,半年没听这老头儿絮叨,倒是有点儿想念。。。。。。”

    轻抖缰绳入得关内。

    “给老相公请安半年不见,相公身体可还康健?”

    都没等吴育从关城上下来,唐奕就屁颠屁颠地迎了上去。

    可惜。。。。。。

    吴育背着手,瞪了他一眼,就没打算搭理他。。。。。。

    不搭理我?没关系啊以唐奕这个厚脸皮,单口相声立马走起。

    “看我这话问的,您这气色,比从前至少年轻十岁,身体自不用说,定是康健的很。”

    。。。。。。

    “我都听说了,您在西边独挡一面,与辽地牧民周旋、削价,把咱们原定的购马价格又压下来三成,这等本事,小子可是不行的。”

    。。。。。。

    “您看,我把巧哥给您带回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一个劲地给萧巧哥使眼色,你倒是上来帮个忙啊?

    萧巧哥想笑,却是憋着,缓步上前。可还没等她说话呢,就让吴育给顶了回去,“车里坐着去”

    萧巧哥一吐舌头,乖乖走了。

    唐奕一翻白眼,老头很生气,不太好哄。。。。。。

    “你。。。。。。”吴育终于对唐奕开口了。“你絮叨完了?”

    “呃。。。。。。”

    唐奕心说,好像平时絮叨这个词是给您用的吧?、

    “完了。”

    “完了就好。”吴育点头,面无表情。“那上马吧。”

    “上马?”唐奕愣了。“上马做甚?”

    “回家”

    “不是,您等会儿”唐奕都快哭了。“我这急着见您,连跑了三天,怎么着您得让我歇一天吧?”

    “你走不走?”

    吴育眼睛一立,气息粗重,显然是一直压着火气,但已就在发飙的边缘。

    “走,走”唐奕忙不迭地应着。

    心下哀嚎,回身看了眼憋得肚子疼的众人,认命地翻身上马。

    左右看看,“杨怀玉呢?他…妈没听见老相公发话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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