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动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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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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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明连忙把如今的困境一说,蔡文姬一听说是天子索要,立刻不说话了,貂蝉却还是气鼓鼓地道:“今天天子要宝贝,你就把绿绮琴给他,明天他要是要女人呢?你难道把我们几个也双手奉送?”貂蝉出身西凉,那里叛来叛去已经有一百多年了,汉家威德殆尽,所以她言语中对天子也没有多少尊敬。

    张玉兰也道:“自从上次去了洛阳,你就一直在为天子办事,出生入死,却没看到什么象样的赏赐。现在天子向你要宝贝,你就给他绿绮,若是以后向你要日月星辰,你到哪去给他找?况且绿绮只对爱好琴艺的人是宝贝,对于不识货的人来说,也只是一块沉手的木头,况且天子心性本就难以琢磨,与绿绮齐名的古琴绕梁,不就是毁在楚庄王手里的么?”

    蔡文姬想起绕梁,顿时心中一惊,对于秋明说把琴送出去,她虽然有些不舍得,但还是能想得通的,可是如果天子把琴毁了的话……。这么一想,蔡文姬眼中流露出悲痛欲绝的神色,看得秋明心里隐隐作痛。

    去特么的什么天子,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因为自己的无能而让女人伤心的话,那和咸鱼有什么分别?秋明把心一横,大声对蔡文姬道:“别伤心了,我不会夺去你的心爱之物的。”说完,他一转身又跑出了屋子。

    走在大街上,北风呼呼地吹着,让秋明的头脑冷静了许多。郭嘉说的以假充真的方法不是行不通,不过却不能明目张胆,也不能次数频繁,而且最重要的是,至少要有一两件货真价实的宝贝,还要能过得了天子这一关。

    秋明看过许多穿越文,似乎主角一穿越过去,总是能够天赋全开科技树全满,马上鼓捣出不属于那个时代的超前产品。刚来到三国的时候,秋明也曾跃跃欲试想成为新时代的科技狂人,可是很快他就沮丧地意识到,对于经常逃课、平时也不注意积累知识、所有业余时间都用来玩游戏的自己来说,想要搞个什么发明创造实在太难了,不要说高炉炼钢、水力发电什么的了,就是配制个黑火药也是失败了好多次,几乎把自己都炸飞了。

    发明创造?秋明忽然灵光一闪,自己是没有这个本事了,不过诸葛亮貌似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什么木牛流马、诸葛连弩不都是他发明的吗?只要随便弄出个什么新鲜玩意,自己就可以当宝贝献给刘宏了。就算是不中天子的意,那也只是自己品位欠佳,不能说没有用心办事,总不至于动用兵马把自己抓起来吧?

    想到这里,秋明开始调头往学校走去,盘算着一会要怎么向诸葛亮开口,才不致于堕了做老师的威仪。正走着,忽然看见前面有一群人聚在一起,还不停地吵闹着什么。

    秋明大感奇怪,临近年关,秋市的商人大多停止营业,城里也就萧条了许多。而且今天张楼那边在办年会,许多热闹的活动还没结束呢,这里怎么会聚上这么多人?

    秋明慢慢凑了过去,听见有人大声道:“先生,你这个字不准,他们不认,你要把钱退给我。”接着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我是按照你给的样子来摹的,你当时看过也是满意的,而且摹了这么多张,只不过才几张不准,你就要退所有的钱,这也太没道理了吧?”

    先前那人发怒道:“我不管,我要的是你摹好所有的旗子,一张不准也要退全款。你退不退?不退我就掀了你的摊子?”

    不远处响起一声怒吼,好象半天云了炸起一道惊雷,一个身材魁梧、面目丑恶的汉子大踏步地冲了过来,叫道:“谁敢在这里捣乱?”说完,他伸出蒲扇大的手掌,把那人单手提了起来。那人还要奋力挣扎,恶汉手上一用力,那家伙的手脚都垂了下来。

    秋明见这恶汉好生面熟,看了好一会才认出是晏明,忽然醒悟道:这个,莫非就是貂蝉之父刁均摆的书画摊子,却怎么和人起了争执?他低头往摊子上一看,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分开人群走了进去。

    现在邓州城里哪还有人不认识秋明的?见到他纷纷避让。晏明手中那家伙本来还要破口大骂的,一看见秋明,立刻吓得骨软筋麻,裤裆处马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周围的人纷纷掩鼻而退。

    秋明从摊子上拿起一面小旗,旗上面歪歪扭扭的一个秋字,居然和自己亲手写的秋字旗有七八分相似。这个是摹得不准的?那摹得准的该有多少?秋明好象看见无数金光闪闪的元宝插着翅膀从自己面前飞走,大怒道:“大胆狂徒,竟敢私自仿造我秋字旗,破坏秋市经济,损毁邓州名誉,你该当何罪?”

第四百三十章 秋字旗() 
秋明从摊子上拿起一面小旗,旗上面歪歪扭扭的一个秋字,居然和自己亲手写的秋字旗有七八分相似。这个是摹得不准的?那摹得准的该有多少?秋明好象看见无数金光闪闪的元宝插着翅膀从自己面前飞走,大怒道:“大胆狂徒,竟敢私自仿造我秋字旗,破坏秋市经济,损毁邓州名誉,你该当何罪?”

    尿裤子的家伙不敢做声,刁均却开口道:“秋字旗有什么了不得的,你写得,别人自然也是写得的,况且你写的字这么难看,我描摹起来都费了半天劲,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秋明气往上撞,可是面对的是貂蝉的生父,自己的岳父,总不可能冲他发火。他强压着怒气道:“岳父,我的字虽然写得不好,可是这秋字旗代表的是邓州的脸色,秋市的信誉,是不能随便描摹的。这家伙要是用旗子在外面招摇撞骗投机倒把,损害的可是全体邓州百姓的利益。”

    围观的人这时也有想到此节的,纷纷出言指责那个做假旗子的人。刁均却满脸不以为然地道:“什么损害全体百姓的利益,我看就是损害了你的利益吧?一个小旗子卖那么贵,还要设置门槛多方刁难,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秋明气得笑了:“虽然只是面小旗子,可是代表的是邓州,是秋市。岳父从西北到邓州,可曾见过比秋市更繁荣的市集?”

    刁均想了想,老实地摇头道:“没见过,长安的市集或者比邓州要大得多,但是确实不如这里繁荣。”

    “那么岳父有没有想过,邓州不过百里小县,为什么会引来这么多商贾旅人?他们不但给秋市带来了繁荣,还会住邓州的店,吃邓州的粮,用邓州的工,这些利益,是我秋明一个人的吗?如果秋市衰败下去,邓州将会如何?”

    在场的人或者有开客栈的,有开酒肆的,有给人帮工的,不管怎么样都是些在邓州的商业发展浪潮中得到现实利益的人。想起前两年的悲惨生活,他们的脸色变了,纷纷开口切齿痛骂起来。

    刁均见围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也变了脸色道:“你不要牵强附会血口喷人,这么一个小旗子,怎么可能造成秋市衰败?”

    秋明摇头道:“秋字旗,代表的就是秋市。挂了秋字旗的商旅行走在各地,无论黑道白道都会给几分面子,被坑了邓州有人出头,被抢了庸人佣兵会帮着夺回来,有几处山贼不长眼劫了带着秋字旗的商队,被我们血洗了山寨,鸡犬不留。”

    秋明的语气虽然平静,可是每个人心头都掠过一丝寒意,小小的旗子看上去似乎也变成沉甸甸的,不知蕴涵了多少腥风血雨。

    看见刁均不再说话了,秋明转向那个做假旗的家伙,露齿而笑道:“你做这个生意,一定赚了不少吧?说说看,我该怎么感谢你呢?”那家伙惊骇欲绝,满脸都是讨饶之色,旁边的民众却都义愤填膺地大叫:“打死他,烧死他,车裂,五马分尸。”

    秋明一扬手道:“我是朝廷命官,遇事自然要遵守朝廷法令,晏明,你把他带去县署吧,一定要让国渊问出来后面都有哪些人指使。我想,他一个人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众人听他提起遵守朝廷法令,都只当作笑话一般,却没人敢和他较真。这时刁均忽然道:“若说朝廷法令,我也是他的同犯,不过我不良于行,要劳你送我同去县署了。”

    秋明深深地看了刁均一眼,大声道:“各位乡亲,这是我的岳父……”,他的话还没说完,周围百姓已经一连串地叫了起来:“县丞不用说了,既是你的长辈,我们就当没这回事。”

    “就是,县丞对邓州有再造之恩,我们要是在这些小事上还要为难他,还算是人吗?”

    秋明作了个罗圈揖道:“我岳父身有残疾,若是再入案候审,只恐挨不得刑,受不得庾,而且大家都看到了,他纯属受人迷惑被人利用,担不上什么责任。秋明在此也不矫情,就向大家讨了这个保,若是有人还是不满意的话,秋明愿替岳父一力承担罪责。”

    围观的民众叹息了一会,都是纷纷散去,刁均看了看秋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低头收拾起书画摊子来。

    秋明看见他落寞的身影,忽然心中一动:“岳父在上,小婿有礼了。”

    刁均冷哼道:“秀儿既不认我,你又何须做出这样的虚礼来?我如今但求自生自灭,无虑无忧就好。”

    秋明微笑道:“好教岳父得知,貂蝉怀孕了。”

    刁均猛的转过头来,花白胡须抖得好象风中的黄叶:“什么?秀儿她。。。。。。。多少时间了?她现在身体怎么样?”

    秋明道:“才不到五个月而已,她现在能吃能睡,还胖了许多,想来是无碍的。”

    刁均捶案道:“她还是头胎,可不能掉以轻心,但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一定都要给她,千万不能惹她生气。”刁均一下子想起来,貂蝉不但生的是投胎,也是秋明的第一个子女,若是男孩的话,以秋明如今的身份地位,可以想见貂蝉母子今后一定会安乐富足。他想着想着,突然热泪盈眶。

    秋明不知道刁均为什么会一下子如此激动,他走上一步,悄悄对刁均道:“小婿有一事难了,还请岳父出手相助,帮小婿度过这一难关。”

    秋明把刁均请到一处偏僻的茶楼,刚刚说了几个字,刁均就拍着桌子大怒道:“什么?你叫我去画春宫图?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秋明连忙赔着小心,把天子逼迫之事说了一遍,又道:“我知道岳父的字画都是极好的,想来画个春宫也能够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而当今天子就是喜好这个,岳父即使不看我的面子,也请看在貂蝉腹中还未出世的孩儿,还求岳父为我救急解难。”

第四百三十一章 重耳用过的碗() 
刁均忽然冷哼一声:“论字论画,我都不如蔡邕远甚了,他也是你的岳父,你何不去求他?莫非我在你眼中就是低贱之人么?”

    秋明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刁均会考虑到这一层,想到自己求蔡邕画春宫,然后被他一杖打成肉饼的画面,秋明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自杀的方式有很多种,没必要选择这么猥琐的方式。

    秋明想了想,凑到刁均耳旁轻声道:“蔡氏女虽为大妇,貂蝉腹中,却可能是我的长子。”

    刁均深吸一口气,看着秋明的眼睛道:“说吧,你要我画什么?”

    秋明大乐,连忙尽展胸中所学,什么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什么潘金莲倒挂葡萄架,灯草和尚未央生,小阿宾,一一娓娓道来。刁均听得面红耳赤目瞪口呆,心想眼前这个淫贼若不是自己的女婿,未来外孙的生身父亲,自己肯定早就一掌把他拍死了。

    好不容易等秋明说完,刁均脑子里还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画面挥之不去,他又耐心听完秋明提出的其他要求后,沉吟着道:“这个倒不难,我有相熟的裱糊匠,只是这样的东西,真的能过得了天子那一关?”

    秋明想起在裸游馆中所见,很笃定地点头,刁均看他如此执着,也不好再说什么,叹口气自去构思了。过了一会,晏明寻了过来,秋明见他如此忠勇,想要拍着他的肩膀勉励几句,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够不着,只好拍着手臂道:“不错,小伙子用心做事比什么都强,相信我,你也可以变成光。”晏明虽然听不懂,却也跟着兴奋地傻笑。

    从茶楼出来,秋明继续往学校走去。现在献给天子的宝贝有了,只要天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只要再找一些应付鉴宝大会的玩意就可以了。可是这样的玩意也不好找啊,而且看样子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解决的,要是能够批量生产就好了。

    走到城墙边,迎面正遇上项龙和他的几个弟子,双方相视一笑,互相行礼问候。秋明说起自己欲去寻学生诸葛亮,项龙笑道:“我也不过是出来闲逛而已,既然你有此兴致,我便和你同返吧。”秋明大喜,便要与他同行。

    年节将至,秋市已经关闭,就连市曹王虎也回乡下老家过节去了,所以在城门的位置就聚集了一些附近的小商贩,叫买叫卖好不热闹。秋明心中有事,也没有多留意他们,只匆匆要从人群中挤过,突然听见哐当一声,继而听到有人大喝道:“你看便看,为什么要打烂我的碗?”

    人群哗地散开,现出中间一个苍白了脸的青年儒生,他连忙分辨道:“我只是随便取来看看,不是故意要损坏的。”

    摊主是一个面色枯黄的山羊胡子,冷笑道:“谁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既然打烂了,你就要照价赔偿。”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都是点头,纷纷出声附和。

    儒生见势不好,只得忍气吞声地道:“既然如此,你这个碗价值几钱?我赔给你就是了。”

    山羊胡子嘿嘿一笑:“几钱?你当这是普通的瓷碗么?你没见我摊上摆着的都是前朝的古董?这个是飞燕合德共用过的铜镜,那个是不韦赵姬同寝过的竹席,你方才打破的碗,是晋文公重耳在卫国逃亡时讨饭时用过的,你想用几个钱就打发了?门都没有啊。”

    秋明的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这家伙也太能扯了,居然连重耳都编出来了。不过这年代的器物没有生产日期,也没有其他任何标示,倒是不易反驳他的话。

    儒生倒是冷静下来,冷笑道:“原来你是要勒索我?”

    山羊胡子抖着下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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